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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摆弄他的敏感点。
“千大人,看见没,若不是处子的话这奴隶是不会这么敏感的。”由于男子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伤痕,根本没有一寸肌肤是完好的,所以,自然连那圣洁的守宫砂也看不到了。
千问萱对女子此举甚是不敢苟同,甚至不敢去看男子那屈辱却暗自隐忍的脸,转过身子,千问萱的声音一冷再冷,“三皇女还是带回去吧。”
闻言,三皇女脸上冷色一闪而过,不识好歹的东西,本皇女都没尝过的东西送给了你,你居然还敢不给本皇女面子,若不是看在你是轩辕王朝丞相的份上,她才懒得理她。
起身,一脚猛地踢到男子身上,那大力的只把男子踢出好远,“去,你的主人以后就是她了。”苏木然毫不在意男子口吐鲜血的模样,对着他命令道。
男子低垂着头,发丝遮住他隐含杀气的眼眸,忍住泪水,艰难的直起身子,一步一步的跪爬到千问萱身旁,“主人,请让我伺候你。”
“我不需要。”千问萱眉头轻皱了一下,微微后退一步。
“啪”一声巨响响起,男子身上立即多了一条醒目的鞭痕,鲜血正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没用的东西,本皇女没有教过你要怎么讨好女人么?”说着,手中的鞭子再度扬起,猛地抽下。
见此,千问萱身子一动,猛地转到男子身后,“啪”的一声响起,千问萱只觉得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背部那条【火】辣辣的鞭痕上,痛,钻心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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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妻主在怀疑弄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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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千问萱身子一动,猛地转到男子身后,“啪”的一声响起,千问萱只觉得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背部那条【火】辣辣的鞭痕上,痛,钻心的痛。
身上没有传来预期的疼痛,反倒是听见一声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男子疑惑的抬头看去,只见上方是一张黑得极致且因为疼痛扭曲在一起的脸。
“千,千大人?”苏木然怎么也没想到,好好站在别处的人会突然移动身子,这一鞭子抽到了她的身上,万一她一个生气那还有谁来帮助自己夺的皇位。
“我没事。”千问萱淡淡的说了一句,不动声色的收起脸上的痛色。
见千问萱没有要怪罪她的意思,苏木然再度把怒火转到跪在地上的绝美少年身上,小贱人,你是死的么?竟然敢要你的主子给你挡鞭,说着,手中的鞭子再度挥来。
见此,千问萱连忙说道:“三皇女不是要把此人送给我么?你把他打死了我还怎么用?”千问萱故意冷着声音说话,听上去就真的只是为了不打死少年好让自己尽兴,实则,只有自己才知道,她是心疼少年了,心疼那倔强的眸子下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闻言,男子眼中的动容瞬间消散,他在期待什么,他只是一个被兄弟出卖,给父母抛弃的人罢了,只是一个有国不能回的人罢了,在这里,他是奴隶,是人人都可随意亵玩的奴隶,又怎么能期待会有人疼惜他呢?
一天奴隶,终生奴隶,他想,他这一生的命运都是辗转与不同的女人的手中,被不同的女人亵玩,【蹂】【躏】,他的一颗心早就死了不是么?
“哦~~原来是这样,还是大人考虑的周到。”苏木然干笑俩人,扬起一张是市侩的脸,一脸的令人恶心的【淫】【笑】,“天色不早了,丞相大人慢用啊。”说着,三皇女一双眼睛在男子裸露在空气中的重要部位看去,满脸的欲色。
这么好的东西,自己还没尝过便送给别人,真是可惜了。
留下一系列的用具,苏木然方才恋恋不舍的离去。
男子稳稳的跪在地上,丝毫不顾那血肉模糊的膝盖,头低低的垂着,以一个十分卑微的样子跪在千问萱脚边。
“进来吧。”千问萱清冷的声音低低的发出,率先走进了房门。
闻言,男子立即以跪爬的姿势跟上千问萱的脚步,不敢的离得太近,亦不敢离得太远。
听见身后铁链碰撞的声响,千问萱眉头一皱,转过身子,看见的便是男子赤裸着身子跪爬而行的样子,心里忽然闪过一抹酸楚,千问萱声音不由的肃冷了些:“起来走路!”
闻言,跪在地上的男子一惊,抬起一张迷茫的脸蛋,那沉静麻木如同一汪死水的眼睛便和千问萱的眼眸撞在一起,一瞬间,男子便飞快的移开了目光,头埋得低低的,他只是奴隶,一个奴隶,怎么能这样跟主人对视,只希望,待会的折磨能够少一点,给他留一条命。
留一条命,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把曾今陷害自己的人统统推入地狱,这,也是他受尽无数屈辱仍然不寻死的原因。
见男子不但不听话起来走路,反而把头埋得更低,整个身子都匍匐在了地上,沾染了无数沙石。
“站起来。”千问萱声音一冷再冷,双眸如剑,如冰的注视的男子。
跪在地上的人眉眼闪了一下,终是无比艰难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想,主人只是想更加清楚的看清他的身子吧,忍住屈辱,把自己的羞耻心,尊严,再度抛下,他狠了狠心,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却不小心扯痛全身的身子,疼得龇牙咧嘴。
慢慢的伸直腿,男子的眼眸轻闪了一下,记不清楚多久没有起来过,不管吃饭还是睡觉,他都是在跪在地上,即便是被调教的时候,他还是跪在地上忍受着那个女人屈辱的折磨。
千问萱刚在桌旁坐下,便看见男子无比艰难的走了进来,随着他的走动,在地上留下一个一个鲜红的脚印,他身上的伤痕尤其明显,几乎是血肉模糊了。
皱了皱眉,千问萱随着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下,“叫什么名字?”
“砰”的一声响起,男子又再度以一个十分卑微的姿态跪在千问萱脚边,“奴,奴名唤初……栀。”
“初栀,去床上躺着。”
一声初栀如同一道闪电狠狠的劈到他的心底,初栀跪在地上的身子狠狠一颤,多久了,有多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自从被烙上奴隶的标志,他和自己的名字便渐行渐远了,想不到,他居然还能听见自己的名字。
从眼前这个黑脸的新主人口中喊出他的名字,他竟然很想哭,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哭,以往,只要他一哭,那个女人便会疯狂的折磨他,直到他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见男子匍匐在地上颤抖着双肩,并不听话到床上躺着,千问萱眉头一皱,“去床上躺着。”声音不由的加大了音量,让跪在地上的人忍不住的一抖。
“是,主人。”一路艰难的跪爬过去,看着眼前崭新的棉被,他咬了咬唇瓣,他不确定主人的话是什么意思,会不会,当自己爬上去弄脏了棉被的同时又被她狠狠的责罚。
“上去躺着。”
听着身后传来清冷的声音,初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艰难的爬上了床,无所谓了,即便不弄脏床铺被褥,他也躲不掉今晚的惩罚,不知道,这个新主人会怎么对他?
想到即将发生的事,初栀心里忍不住的惶恐,面上却是丝毫不表露半点,就这样笔直的躺在床上,任自己全身暴露在空气中,千问萱叹了口气,起身,拉过一旁的棉被盖在他的身上,不顾男子错愕惶恐的眼睛,便走了出去,看来,她得去太医院找个御医来给他看看。
千问萱刚刚走出院子,忽然看见一抹红影从天而降,千问萱瞟了一眼挡在自己跟前的男子,嘴角咧开一抹讥笑,“你怎么来了?”
“妻主来了怎么不进来呢?难道,不想看见弄月?”子桑弄月一如既往的妖媚,说着,身子微微朝前倾来,便要靠上千问萱的肩膀,见此,千问萱往旁边微微一挪。
“怎么?我没来打扰你们还不好么?”千问萱嘴角讥笑不减,看着男人因为自己一席话而逐渐冷下来的脸色,冷漠的移开与他对视的眼眸。
“妻主在怀疑弄月什么?”
闻言,千问萱眼波轻闪了一下,深不见底的黑眸平静的看着子桑弄月,“你又隐瞒了我什么?你到我身边的目的是什么?”千问萱深深的叹息了一声,没有歇斯底里,没有痛苦难耐:“弄月,你别把我千问萱当傻子,我不是那种可以让你随意欺骗的人,让开!”
千问萱一把推开挡在自己跟前的男人,大步朝前走去。
子桑弄月看着那抹渐行渐远的身影,上挑的凤眸狠狠的眯了起来,暗红的身子如火焰一般,在此刻熊熊燃烧,空气都有些扭曲,仿佛被这无形的温度炙烤的变形了。
暗红的身影如风般猛然向前掠去,顷刻间就挡在了千问萱的面前,一张带着怒火的妖媚五官映在千问萱的眼中,千问萱神情冷漠,“妻主,难道不相信弄月对你的真心?”子桑弄月低声说着,凤眼冒着火光,很想把这个女人搂在怀里教训一顿,她怎么能对他这样冷淡!
千问萱的嘴唇微动,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口,身子一晃,越过了子桑弄月,面无表情的向前走去,直到此刻,她才真正的意识到,他们,的确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妻主!”子桑弄月又想追上去,脚下突然一个酿跄,清槿恰时出现,一手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双眸责怪的看了一眼千问萱离去的方向,“宫主你身上的毒这几日就要发了,不能在随意使用武功了,清槿不明白,那个女人哪里比得上严小姐了。”
“住嘴!”子桑弄月有气无力的呵斥了一声清槿,嘴角流淌出一抹刺目的鲜红,看着千问萱离去的方向带着深深的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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