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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字,自带魔力。
二十分钟到了酒店门口,林知微准备下车,袁孟不解风情地回身跟她道别,陆星寒一只手按在袁孟头上,扭开,另一只手揽过她的肩,在红唇上啄吻,哑声喃喃:“知微,下次。”
林知微站在大堂玻璃窗里看着车开远,捂住狂震的心口,觉得自己真是要完蛋了,早晚得溺死在这小崽子手里。
十八岁半就这样了,等再长大,她哪还有活路。
袁孟开车去机场的路上,从后视镜偷看后排,陆星寒闭着眼靠在椅背上,不知道是睡是醒,他心里怪不好受的,陆星寒确实太累了,为了挤出时间,昨晚到现在几乎就没睡过。
“袁哥,有事?”
啧,没睡啊,这也能让他发现。
袁孟“啊”了声,试探问:“星寒,别嫌我八卦啊,你的情况我必须得知道实情,是不是追到她了?”
陆星寒不自觉勾开笑,低低应了。
袁孟舒了口气,为他又高兴又担心,犹犹豫豫说:“哥跟你走过来的,都懂,但该提醒的我不能省,以你现在的身份——”
“我知道,”陆星寒截断他要说的话,目光转向窗外,“哥,我不想做那种贩卖外表,贩卖感情的空壳偶像,我会让自己有更稳定的资本,等到以后公开的那天,让她受最小的困扰。”
袁孟张张嘴,叹了口气,他想说的,是让陆星寒为自己想想,注意分寸,千万别被拍到毁了大好前途,但现在一看,还是别说了,他心里头哪有自己啊,全是林知微。
也好,少年有挚爱,才勇敢无畏。
“行吧,我也算栽你这小祖宗手里了,”袁孟心还挺稳,知道陆星寒和林知微都是有谱的人,废话不说也罢,干脆扬扬短眉毛,“以后哥尽量帮你。”
林知微按惯例跟何晚住一间房,上楼时给她打电话,何晚穿着拖鞋出来接,关起门马上八卦地问:“咱寒哥过来了?”
称呼让林知微一乐,“晚姐,干嘛这么叫他。”
何晚抚平面膜躺床上,“你还不知道吧,整个小分队都这么叫他,一个个没原则的,全是寒哥麾下小弟。”
林知微皱皱鼻子,“搞半天你们早被他攻克了。”
何晚连连点头,“你是最后一个,够能坚持的,给你点赞。”
说话时,陆星寒接连给她发微信,直到他到机场才暂停,何晚早洗完了脸,挣扎半天,舍不得打扰她脸上的小甜蜜,后来实在憋不住了才说:“知微,有两件事,我必须给你提个醒。”
林知微抬起头。
“第一件,”何晚端正神色,说出个知名超一线女刊的名字,“从这个月开始,要新开一个专栏,请圈内三位风格不同的造型师讲搭配,陈令仪以为肯定有她的,结果一周前,杂志方明确提出,想选你。”
何晚吸口气,脸色更差,“第二件,秦思思回来了,也是在一周前,你是没看见当时那派头,强势带资入驻啊,直接升级成工作室新股东,陈令仪现场给她挂了总监的牌,以后咱们整个组,恐怕要水深火热了。”
林知微总算明白陈令仪态度极速变差的原因。
女刊专栏她惦记已久了,花落别家,还是自己下属,憋也能憋死。
秦思思那边,虽然不知道秦然怎么处理的,但能这么光明正大回来,想必底气十足,在陈令仪那里大概也没说她好话。
林知微在工作室这么久,苦的累的委屈的全挺了过来,这是第一次,真的动了要走的念头。
她慎重提及,“晚姐,如果我想”
何晚立马举手,“你想留,我陪你抗,你想走,我跟着,咱俩不拆伙。”
林知微不再多说,慢慢点头,“合约期快到了,先看看情况,她不念旧情,我还念,不想闹得太难看。”
何晚最怕她太软好欺负,这样一说,顿时放心不少,情绪也松弛了,摆摆手,“好啦,你心里有数就好,我猜暂时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先不说这个,对了,我记得你找新房子了,下期综艺之前是不是要搬家?”
“嗯,”林知微脸热了些,“后天。”
“我去帮你吧?”
三秒钟,林知微没答上来,何晚顿悟了,急忙澄清:“我就是随口说说!有寒哥在肯定不需要我的我还是等你搬好了再过去玩!”
听她一口气不间断说完,林知微笑倒在床上。
第二天上午返程,林知微病假的期限还没到,没必要去工作室找不痛快,她乐得留在家里整理东西,大件家具多半是房主的,需要搬的少,小件好收拾,很快打包完,都放在客厅里的那张小床上。
她把枕边的大兔子装进塑料袋,有点发愁,不知道这张陆星寒心爱的小床要不要搬过去。
到了约定好的搬家日,陆星寒提前告诉她下午三点开始。
林知微严肃提醒他,“找搬家公司就好,你千万别来。”
陆星寒隔了几分钟给她回复语音,听声音应该是在练舞间隙,大口喘着气还不忘撒娇,简简单单俩字,“不嘛。”
林知微愁得扶额。
三点,准时有人敲门。
她跑过去开门一看,当时欣慰不少,门口站着的的确是穿着统一制服的搬家公司,一个挨一个进门,她正想给陆星寒发个微信,夸他听话,忽然眼前有道影子一闪,同样的制服帽子,戴口罩,可是——身形太扎眼了。
手机放下,她眯起眼,盯着试图混在中间的小崽子。
“咳!”
小崽子一本正经搬东西,经过她身边时,趁左右没人,隔着口罩,在她脸上飞快亲了一下,笑弯一双桃花眼。
陆星寒选的房子在市里有名的住宅区,安保严格,环境好,住了不少公众人物,他出道不久,还买不起,挑户型最合适的,租金交了整两年。
等进了新家,林知微才发现陆星寒不光把他的小床搬过来,还差不多按原位摆在客厅里,明明是个宽敞的三居室,这小床一摆,活像个小受气包。
傍晚时,搬家公司拿钱离开,袁孟过来检查一番确定没问题,先走一步,留下穿着一身工作服的陆星寒。
林知微过去关上门,赶紧把他帽子摘下来,他头上全是汗,顺着脸颊往下淌,口罩把鼻梁都勒出了红痕。
她皱眉,忙把他外衣也脱掉,里面的短袖衫早就湿透了。
“快去洗澡!”林知微推着他进浴室,“大热天的非要折腾,你能不能对自己好点?”
陆星寒不在意地扯掉上衣,伸手去解腰带,侧过头亲她嘴角,“不能,要你疼。”
看着他肌理紧实的光裸脊背,林知微躲开视线,喉咙有点干。
冰箱里没来得及买别的,只有她带来的几瓶草莓牛奶,她给陆星寒拧开一瓶,自己在新家踱了两圈,听着浴室里哗哗水声,越来越渴,忍不住先喝了一口。
还没等咽下去,水声停了,陆星寒披着黑色浴袍走出来。
他皮肤本来就白,被黑色一衬,更像玉石一样脉脉含光,湿发往后抓,脸和唇在热水下蒸出微红,诱人指数十连跳。
林知微觉得不太好。
偌大房间里,不再有人打扰,只剩他们两个人。
“这小床,”她看似自然地找话题,“还搬过来干嘛?”
陆星寒慢步走向她,理所当然说:“我睡啊。”
“三个房间呢。”
“嗯,一个你的卧室,一个你的衣帽间,剩下那个小的,过几天设备搬过来,给我当工作间吧。”
“总得先解决住的问题。”
“我就住这里挺好的,给你守门,做你的小狗,”陆星寒逼近,她顺势往后躲躲,他委屈巴巴望着她,“什么时候你承认我是你男朋友,我才不做小狗。”
和以前一样赖皮。
可他的存在感太强了,身体和心有种不断被侵蚀的灼烧感。
林知微退一小步。
陆星寒接过她手里的牛奶瓶,仰头喝完,顺手放在桌上,唇角沾了些许,粉粉白白莫名色|气。
感觉有点危险
林知微试图开口,他的吻不由分说压下来。
轻轻的,一触即分,但漆黑幽深的眸子牢牢锁着她,唇角翘起,弧度恰到好处地勾人心神。
“陆星寒,你”
又一个吻。
她不自觉再退一步。
她退,他就进,比她步子迈得更大,腿互相磨蹭着,升腾起看不见的暗火。
林知微耳朵烧红,白嫩耳垂漫上血色,贴得太近了,他的手臂揽过来,环在她腰上,不用力,但也不松。
她紧张吞咽,继续后退。
陆星寒跟得紧,低头再次轻吻。
她心跳愈发轰响,呼吸急促,直到退无可退,被迫撞上身后冰凉的墙壁时,被他一把揉进怀里。
“知微,你在天台躲我,在图书馆躲我,现在还要躲哪去?”
他嗓音脱去少年的清甜,低而磁性。
话音落下,最后的忍耐用到极限,他忽然俯身,抚住她的头,不顾一切,狠狠吞没她红润的嘴唇。
舌尖抵开脆弱的牙关,掠夺其中火热颤栗的湿软,他控制不住自己,尽情地侵占,要把所有属于她的美好通通据为己有。
五十三只崽()
被亲到缺氧的林知微眼角都湿了。
喘的声音自己听了也面红耳赤。
她以前还总想;她这种清心寡欲的;大概需要一把火才能点燃;可没想到陆星寒一个吻;轻而易举就能让她整个瘫软掉。
唇舌又烫又麻;身体里到处流窜着酥痒;再亲再亲她要撑不住了!
强行别开头;陆星寒喉咙里滚动着低黯的喟叹,林知微把脸贴在他胸口,被他心跳震得起起伏伏。
羞到想死;也甜到想死。
一边恨不得撞墙,怨自己这么容易缴械,以前说的那些“不可能爱上你”啪啪打着脸;一边被他蛊惑得差点踮起脚主动亲上去。
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