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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微默默喝果汁。
“别藏,藏不住,”谢晗大笑着逗她,“搞半天你男朋友就是他,难怪你总说他忙啊回家晚啊,是够忙的!怎么样,看着镜头前那么炫酷的大明星,回到身边就使劲儿朝你摇尾巴,是不是甜死了?”
林知微脸被海风吹红,“这位影后你太八卦了。”
“不八卦的人生多无趣,”谢晗洋洋得意,“这么一说,我想到好事,在星寒弟弟那边拉点好感,别让他敌视我。”
谢晗想到的好事,就是找摄影师来拍照。
双方团队聚一起,人数加起来将近二十,合影拍了一大堆,谢晗特意选出几张发微博。
其中一张,是陆星寒跟林知微单独的合影。
海边星光,灯火璀璨,两个人并没有挨得非常近,但弯起的眼里相似的光,却仿佛融为一体。
陆星寒要来照片,另外挑出八张,都是好几个工作人员参加的大乱炖,唯独把跟林知微的合影放在中间发布。
只写一句话,“今晚,跟最甜的人在一起。”
十点多时,陆星寒临时加了场线上访谈,袁孟陪他提前回去,林知微被谢晗拉住不放,闹到十一点多才散场。
她折腾一天,身上有些酸了,出电梯往房间走时,松开扎起的长发,懒洋洋刷开房门。
“滴”一声。
她迈入,顺手关门,还没回过神,苦等已久的火热身体压上来,她惊呼着脚步一错,背靠在门上,腰被死死箍紧,灼烫气息笼罩,唇舌不再属于自己,任由他凶猛入侵,急切纠缠。
手脚的力气迅速抽空,瘫软成水化在他怀里。
他轻咬着她的唇角,一路滑到耳朵脖颈,在喉咙细嫩的皮肤上厮磨。
林知微本能地仰起头,有气无力推他,“你你怎么进来的?不是有访谈吗”
陆星寒嗓音沙哑,“我来提供客房服务,专门给今晚最甜的人。”
六十九只崽()
客房服务。
什么意思;小崽子已经用行动表示得很清楚。
他连说话的几秒都不愿等;俯身抱住她的腿;把人整个抬起搂到肩上;大步穿过玄关的小走廊;靠近床边。
林知微心口轰轰直跳;刚一挣扎;直接落进背后大床,深陷进蓬松软被里。
屋内仅亮着床头一盏灯,光线融暖低暗;空气里浮动沁人的浅浅花香,似乎是酒店特调的某种香料。
不愧是浪漫著称的国家,房间气氛可真是暧昧至极。
陆星寒不由分说覆上去;把她完全笼罩;一秒拒绝的机会也不给,灼烫手掌稍稍抬起她的后颈;再次侵占她的唇;长驱直入;舌尖迫切地跟她交缠;身上越压越紧;体温透过皮肤;攻占进她的血肉里。
另一只手从腰向上,揉捏的力气加重,她身上穿着吊带长裙;绳带早已滑落;完整露着细嫩的肩膀。
他喘息粗重,恨不能把她拆吞入腹。
林知微的意识几乎全变成棉花,但仅存那一点理智,也意识到陆星寒不太对劲。
她强行别开头,手腕抖着撑住他,勉强拉开一线距离。
借着灯光,陆星寒半合的眼睛近在咫尺。
眼角红的。
林知微怔住,“星寒?”
陆星寒不肯跟她对视,甚至抬手盖住她的眼睛,为了确定什么似的压下去重重地吻,唇上烫得要起火。
林知微满心疑惑,但她只要随便一动,稍微流露出拒绝的意思,陆星寒就箍得更紧,呼吸更沉。
她不再挣脱,而是勾住他的脖子,主动仰起头亲他,他果然得到慰藉,一点点放松下来。
“怎么了?”林知微急喘着,拨拨他的发梢,软声问,“说我今晚最甜,尝到了还不高兴吗?”
他哑声低喃:“尝不够,想吞下去。”
林知微抱住他,“你不是回来做访谈吗?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
“我想让你跟我一起回来,你不肯,访谈半个小时就结束了,”他低下头埋进她颈窝里,牙齿轻轻咬着她耳侧,“我在房间等你,等到睡着,做了不好的梦吓醒,醒来你还没回来,我不能随便出去,就坐在门口一直等。”
他不敢留下痕迹,转而去舔吮她的耳垂,“你不知道你今晚有多甜,从酒店过去的路上多少人在看你,我不愿意你一个人在外面”
林知微茫茫然听明白了。
这该不会是吃醋了?
“谢晗安排的局,你先走是不得已,可我得留下啊,”她轻声解释,“她爱闹,要不是我说太累,估计再晚都不会结束。”
陆星寒不吭声。
小孩儿一样。
林知微转头亲亲他。
他更委屈了,“沙滩上你一直跟她在一起,看也不看我,还有下午在酒店,就因为秦思思送来一点证据,你对她那么关心,还挣开我,就算不用她,我也能查到!”
林知微睁大眼睛,“星寒,你是在吃女人的醋吗?”
陆星寒闷声说:“谢晗知道我们的关系,你不管我,她会觉得我对你不够重要,秦思思背后有秦然,不管有没有血缘也是兄妹关系,你对她态度变好,秦然可能会误解,以为他在你这里还有希望!”
非常好。
有理有据,条理清晰。
陆小崽,吃醋吃得也是高水平。
林知微听完长篇大论,又好笑又心疼,“崽崽,你想太多了。”
“就当我想太多,那你告诉我——”陆星寒抬起身,双手撑在她脸侧,一眨不眨盯进她的眼睛里,“我是不是比谢晗更重要?”
什么蠢问题,傻死了。
林知微心里软得塌陷,“是。”
“也比秦思思重要?”
这怎么可能放在一起比,纯粹无理取闹故意让她心疼。
“当然啊。”
他不依不饶问:“比工作重要吗?那么多新的预约快排到年底,你还能顾得上我吗?”
林知微的心彻底融掉,叹了口气,抓住他的手臂,把他朝旁边推倒,趁他反应不及时,软软趴到他胸口上,手指点点他的唇,凑过去咬一小口,“任何工作,任何人,都不能跟你相提并论。”
她浑然不知自己此刻有多甜美可口,认真对他说:“不管什么情况,在我眼里,只有陆星寒最重要。”
静静对视。
陆星寒胸口剧烈起伏,猛地翻身把她扑倒,困在怀里不顾一切狠狠吞没。
他再也抑制不住狂涌没顶的渴|望,滚烫指尖扣着她的背,碰到裙子的拉链,太心急反而扯不开,但滑下的一点足够让长裙的抹胸松掉,饱满高|耸的雪腻露出沟壑边缘,灯光下如奶油一般。
勾得人理智尽失。
林知微没想到两句抚慰能让他反应这么激烈,再推已经推不开,他撩着火星的吻从唇到脖颈,滑到锁骨,直至酥软的隆|起。
他唇舌蹭过的地方都仿佛过了电,直通到心底和最隐秘的角落,让她一阵阵难忍的颤栗。
“星寒!”
陆星寒不肯放,“微微,你要拒绝我到什么时候?”
“至少,至少不是现在!”
她的腿跟他紧贴,能清楚感觉到硕|大轮廓,烫得她无处躲,尽力推他,“你才刚上大学,等你再长大——”
说过不止一次的话,却正好戳到了陆星寒整个晚上最疼最怕,原本不想启齿的地方。
他眼底迅速变红,捏着她的下巴有些粗暴地狠狠吻上去,嗓子完全哑透,“别说等我长大!我不想听见这句话!”
林知微唇上发疼,揪住他的衣服,喉咙里发出模糊的气音。
陆星寒压着她,脱口低喊:“我在飞机上就做了那个梦,等你只睡十分钟也做同样的梦!梦里梦里你对我说,我长大了,你该走了!你说等我长大你就要离开我了!”
林知微呆住。
她记得,来的飞机上,他说做了梦,当时眼里全是血丝,还专门滴了眼药水。
刚才进门时他红着眼角,也说做了不好的梦惊醒。
原来吃醋不是重点。
真正的根源在这个梦上?
如果放在以前,他这样患得患失还情有可原,但现在天下太平,凡事都顺利平稳,她对他也坦诚疼爱,他哪来的恐慌,把自己吓成这样?
“星寒,梦是反的”
反的么?
可梦里无比逼真的情景重回眼前,哭着醒来时的恐慌好不容易压下去,又被她全数挑起,陆星寒完全失控,一把扯下松松散散遮挡她的布料,低下头含吻。
林知微一下子咬住手背,背绷得笔直,死死按住他的肩,颤声说:“回家好吗?”
陆星寒重喘着舔吮,手掌覆上去。
林知微闭上眼,掐着他的指尖深陷,语气加重,“我不想在这里,等回家。”
“星寒,我说等回家!”
陆星寒全身僵硬,一点点停住,把头深深埋到她的胸口。
最近太过甜蜜,以至于林知微差点忘了,陆星寒从小到大到底有多执拗,又有多脆弱。
看似无坚不摧,但只要事关她,不管真假大小,都能轻易被刺伤。
陆星寒艰涩迟缓地开口,“没有骗我?真的真的等回家吗?”
“嗯。”
林知微看着他凶兽一样伏在自己身前,深埋在半露的雪团里,心脏跳得要冲出皮肉。
先答应他,让他稳下来。
“微微”陆星寒烫得厉害,吃力地喃喃,“我好疼。”
林知微脸上要滴血,知道他哪里疼。
某处正存在感极强地抵着她,滚烫坚|硬。
“你别看我,”陆星寒不敢看她,艰难地把身体往起抬,头垂得很低,一句话碎得零零落落,勉强说着,“我去洗手间”
他力气那么大,随随便便就能为所欲为,但只要她严词拒绝,他逼死了自己也在拼命克制。
林知微心里纠结得乱撞。
这不是普通的十八岁。
是她亲手带着长大,时时都亲身参与的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