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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详细的温暖也不知道,她想起占星辰说的话,又惊又慌地说,“我……我也不知道,是星辰打来电话说要我们俩一起回去……他问我温柔在不在我身边,然后又说温柔不见了……怎么办?温柔和我换了衣服,我想来找你,所以跟她掉了包偷跑了出来的。”
温暖语无伦次地说着话,但容爵还是听懂了,他问她,“占星辰怎么知道温柔不见了?或许她只是出去了一会儿呢?”
“我不知道,是星辰这么说的……”
沉吟了片刻,容爵将温暖抱起来,说道,“走,先会医院再说!”
温暖点头,抱住容爵的颈脖呜咽起来。
容爵的车速很快,途中甚至闯了好几个红灯,温暖也是怕坐快车的,可眼下她也不怕了,反倒嫌容爵开得还不够快,眉眼都紧皱着,一直焦急地盯着前方。
容爵看她的样子,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别急,你妹妹不会有事的。”
明知道他只是在安慰自己,可有了容爵的安慰,温暖还是觉得舒心了不少。
两个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医院,占星辰正焦头烂额徘徊在病房内,旁边还有两名保全人员,正在查看些什么。
“查到了些什么?”容爵走进去,开口就问。
温暖也急着跟进去,“星辰,温柔呢?有她的消息了吗?”
“还没有,”占星辰指着chuang头柜说,“你看这个粉色手机,我发现它的时候旁边这个水杯是翻倒着的,看起来好像是温柔不小心碰倒的样子,还有这边洗手间,你们过来看看。”
说着,占星辰走在前面来到洗手间门口,容爵和温暖跟过去一看,发现洗手间内湿滑的地面上留有几个男人才有的大脚印,脚印上留着少许的泥土,一眼能看出来绝非医护人员的,况且护士们也不会穿带有泥土的鞋子。
温暖看了,心口一抖,忽地涌上一股不安感。
果然,占星辰分析道,“这脚印分明是男人的,而且很可能不只是一个男人的脚印,只可惜病房里没有摄像头,看不到是谁来过这里,也无法查到他们是如何带走温柔的。”
闻言,容爵在电光火石间想到了什么,凭他的敏锐嗅觉,隐隐觉察到这件事另有蹊跷,竟然温暖和温柔换了病号服,极有可能对方真正想要带走的其实是温暖,而不是温柔。
他蹙眉,直言不讳,“莫非,这些人是冲着温暖来的?”
占星辰抬眼,与他对望了一下,彼此心照不宣,想法不谋而合。
容爵的面色不由得严肃起来,如果对方是冲着温暖来的,那么说到底,很有可能是冲着他来的。
但对方既然会抓错人,那么对温暖肯定是不熟悉的,因此也就排除了几个可疑的人物。
首先排除的是他的父亲容皓天,依照他的能力,绝不会出现这样的纰漏,而他的手下个个都是精英,也绝对不会犯下这样的错误,加之老家伙以前就曾经抓过温暖一次,绝对不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其次应该被排除的可疑人则是夜天昊,依照他的处事作风不可能会派人来掳走温暖,况且,温暖做了他名义上的女人长达半年之久,他的手下肯定也是见过温暖的,所以更不可能会犯这样的错误。
如果排除掉他们俩,还会有谁是值得怀疑的呢?
一时找不到答案,容爵的思路陷入瓶颈,但他能猜测得到,对方极有可能是与他有过节的生意人,而且肯定有黑~道背景。
思及此,他掏出手机给阿BEN打去电话,“阿BEN,你马上派些人手来医院,温暖这边出了点儿状况……”
吩咐完,容爵挂断电话,回头朝占星辰说,“我想这件事应该多多少少和我有些关系,我会竭力全力在最快最短的时间内找到温柔。”
占星辰听了容爵的话,顿时变得怒不可遏,他几步跨过了就一把揪住了容爵的衣领:“我就知道这件事和你有关!容爵,你真是有本事啊,每次出状况只要是和你有关,总会波及身边的人,这一次甚至还连累到温柔身上!”
容爵勾了勾唇,自嘲一笑,不以为意地耸肩说道,“占总,相信我,其实我也不想把事情弄成这样。”
占星辰本就因为温柔的失踪变得情绪激动,而容爵异常冷静淡然的神色彻底惹恼了他,他义愤填膺地死死盯着容爵的眼,却发现容爵的脸上始终浮现的是一抹倨傲的神色。
一时冲动,抬手就要握拳向容爵挥去。
然,温暖骤然出手拽住他的胳膊,并喝止道,“星辰,你住手!”
占星辰见温暖帮衬着容爵,心里更是有气,“温暖,他对你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死心踏地的听他的话?现在不见的可是你妹妹,难道你不担心她吗?!”
温暖盯着占星辰的一双眼睛沉默了,片刻才回道,“我当然担心温柔,没有人比我更担心她,当我听说她不见了的消息,差一点儿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可是,我们再着急也不能失去理智,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应该先想办法找到温柔再说,况且这个时候需要大家齐心协力,怎么能窝里斗呢?”
容爵原本紧绷的脸在听闻温暖的一番话后,漾出一丝淡淡的笑意,他拥了拥她的肩头,轻声道,“谢谢你的理解,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找到她。”
温暖点点头,占星辰却始终放不下心。
“容爵,你打算怎么找温柔?你连是谁带走了她都不知道,要怎么找?”
容爵回首,原本不显山不露水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神秘且笃定的笑容,“我自有办法。”
第226章 将计就计()
温柔失踪已近二十个小时了。
在某处地方,早从黑沉睡乡中清醒过来的温柔缓缓睁开了眼睛,第一个反应是,她被人绑架了!
眼睛虽然是睁开的,可四周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感觉到自己是躺着的,温柔动了动身子,身~下传来好似稻草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所躺的地方空间狭小,不是仓库就是贮藏室,也极有可能是某个乡村人家的房子。
她试图坐起来,但发现双手双脚都被人用绳索捆在了背后,下意识想要张嘴喊,却发现就连嘴也是被人封死了的。
脑海里把昏倒之前所发生的事情过滤了一遍,却始终想不明白是谁绑了她,只记得当时自己是背对着对方,那人用了某种刺激性的药物麻痹了她,再之后她就晕倒了。
会是谁?为什么要绑她?她只不过是一个大学研究生,与人无冤无仇,怎么会遭遇这样的事呢?
她垂眼看了看身上的病号服,脑子里乍然想起些什么,难道对方要绑架的其实是姐姐?
正思忖着,外面忽然响起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温柔心口一惊,赶紧躺下装睡。
“真他妈累啊,幸亏这趟活儿还算顺利,没费多少力气就把她给带回来了。”
“耶?工藤君,她为什么还没醒?不会是你把药用过量了吧?”
……
外面叽里呱啦的声音越来越近,温柔听见了又吓一大跳,怎么会是日本人?温柔想起姐姐曾经去日本拍过广告,莫非那时候在日本发生过什么事?可是,都这么久了,为什么会现在找来?而且,姐姐不过是一个女流之辈,怎么会和日本人发生过节?
左思右想都想不通,门在这时候被人推开,她不敢乱动,大气也不敢出。
有手指伸到她的鼻子底下探测气息,肩膀也被那人毫不吝惜地狠狠推了推,对方用蹩脚的中文喊道,“喂!醒醒!你滴,醒一醒!”
温柔紧闭着眼睛依旧不敢乱动,生怕被人发现她已经醒了,可那人发现始终推不醒她,便朝另一个人吼了句什么,然后听见有人推门走出去,大概隔了五六分钟又走回来。
因为眼睛闭着,所以不知道对方在做什么,温柔屏住呼吸竖着耳朵听着,数秒后,忽然一桶凉水倾倒在她身上,她恐惧得惊呼出声,眼睛倏然睁大,惊慌之态尽显无遗。
一个略显瘦削的男子手里提着水桶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还以为死了,原来是装死,八格牙路!”
温柔吓得不得了,想要躲却退无可退,因为她正身处在一个狭小的铁笼里,地上铺着有些潮湿的稻草,有微弱的光线从门外斜斜地照射进来。
那个叫做工藤的日本男子吩咐道,“松下老大要回来了,江口,你把这里收拾一下。”
“哈伊!”
工藤说完便走出去准备迎接松下次郎,而江口则留下来收拾地面上的杂草,并把温柔从铁笼里拽出来,让她坐在一张木凳上,手脚都被捆得死死的。
温柔惊恐地瞪着面前身形高大的江口,脸急得涨红,她试图用可怜的眼神祈求对方替她松绑,但还来不及做些什么,就听见外面有人大大咧咧说着话走近的声音。
进来的男人身形中等,毫无特征可寻,但他那双鹰眼看起来有些凶狠,眸光凌厉,迎上温柔的注视他突然地顿住脚步,大掌伸出抓住身旁的工藤,叽里呱啦说了一句日语。
松下次郎问他:“工藤,这个女人是谁?!”
工藤愣了愣,“老大,她不就是你让我们抓来的那个女人温暖吗?”
闻言,松下次郎缓缓回头盯着工藤,短短几秒间唇线抿了又抿,那双鹰眼里迸射出骇人凌厉的怒光,数秒后,他忽然狂躁地抬腿踹向工藤,破口怒骂,“去你妈的!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温暖!”
工藤骇然后退,吓出一身冷汗,“不可能啊,我们找到那间病房的时候,里面只有这个女人在啊,而且她穿着病号服,还有,您看,她和照片上的女人长得很像啊。”
说着,他急急忙忙掏出照片以证实自己的话,松下次郎气急败坏地将照片抢过来,抖了抖,说道:“你他妈用你这对狗眼给我自己看清楚咯,她到底是是不是照片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