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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爷爷现在还在牢里,对于许胜男现在的处境,宋词并不同情,还有点解气。
不过,同为女人,她还是替许胜男觉得可悲,明明一个可以活得很精彩的女人,为什么偏要选择自寻绝路呢。
看来许胜男真的是脑子有包,爱走极端的人,当初自己不选择钟正荣,否则怎会沦落如此地步。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真是千古绝说。
钟正荣的单身公寓。
外面的门铃声响起了。
时不时的,总会有附近的美女邻居,或者是某某名媛前来敲门。
目的很明显,泡帅哥来的。
可是,钟正荣都对不上眼。
这一苦恼地开门,没想到却是许胜男。
或许,正是他脸上的苦恼,让许胜男略有退缩,“你,现在很不想见到我吧。”
再见许胜男,已经隔了四年。
那一年小向远出生,他答应娶胜男,可是她却反悔和陆阳在一起。
而去年,他在电话里问她是否要嫁给陆阳,问她想清楚了吗,她也毅然决然说,她这一辈子只会跟一个男人,哪怕不爱,但是身子给了他,就要跟到底。
钟正荣对她的爱,早已经淡忘了许多。
再没有以前般的怜惜,只是觉得故交一场,不必绝情。
就绅士客气地请了许胜男进门。
还特意问了一句,“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这么明显,嘴角肿了,额头青一块紫一块,手还打着石膏,这种伤一看就是家暴。
钟正荣顺带问了一句,“陆阳打的?”
许胜男避开这个话题,“他要和我离婚了。”
钟正荣淡淡地道,“哦!”
然后轻轻掩了门,让她坐到沙发上,转身去给她倒水,“你要喝什么?”
许胜男望着钟正荣高大英俊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错过了这世上最好的男人,好想扑上去从身后抱着正荣。
可是,现在的她,还配吗?
钟正荣手里握着空杯子,转过头来,“你要喝什么?”
她垂了头,说不必了,他还是给她泡了一杯咖啡,走过来递给她。
时间是静止的。
她不说话。
他也不说话。
以前,正荣看着胜男在向深那里碰了壁,特别的心疼她。尽管正荣知道,胜男会耍心机,会使手段,可是他理解她所有的苦衷。许伯伯在外面小三小四,许妈妈嗜赌成性,她从小就没有人疼爱,这种个性和品德,并不能怪她,那是因为她生在了一个不好的环境里。
可是现在,正荣再看她这副狼狈样子,不会再心疼,倒觉得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他长长地叹一口气,“你是来管我借钱的吗,要借多少?”
许胜男错愕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钟正荣解释说,“许氏集团破产的事情,满城风雨,人人皆知。我可以借你一些,但是你欠的那些债,我可能没办法帮你。”
尽管,钟家在国外的生意,远比以前红红火火的许氏集团还要来钱。
可是,那些都是钟爸爸的心血。
“不,不是,我不是来管你借钱的。”
“那你来找我做什么?”
或许,她的话,他没有听明白,所以,她重新说了一遍,“我要和陆阳离婚了。”
钟正荣想也不想,就说,“你自己的事,你想清楚。”
许胜男眼里很受伤,“正荣,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钟正荣听得很清楚,很明白,却问,“什么机会。”
许胜男忍着眼泪,咬了咬唇,不知道如何启齿。
毕竟,正荣巴心巴肝对她好的时候,是她把他的真心踩在脚底下践踏。
现在,她想和他在一起,被他刁难一下,又何妨?
只是,许胜男还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垂下头,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又一口气。
最后,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直接扑过去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单手搂着正荣的脖子,来了一个疯狂的热吻。
第268章 求你(2)()
这是正荣的初吻,千真万确。
或许,没有人相信,但是它真的是他的第一次。
以前无数个午夜梦回,正荣都会梦见胜男,梦见亲吻她。
可是,今天她真的吻他了,他却无动于衷,就那么站在原地,双手插在裤包里,根本没有要搂她,要继续的意思。
而许胜男,疯狂的吻着他。
大抵是感受到他的冷漠,很不服气,很不甘心,又将他的脖子搂得更紧,一边泪流满颊,一边热情似火。
最后,是她自己松开正荣的。
没有什么,能比他的冷漠,更让人屈辱。
像刀子一样,一刀刀划过心尖,在滴血。
许胜男是不会轻易哭泣的,可是自从跟了陆阳过后,日子过得太苦,太苦。
这种苦,不是某种意义上的贫穷,而是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
陆阳花心,到处留情,得到她的身子后并不珍惜她,反而变着法的折磨她,还经常家暴,而且还有严重的暴力倾向。
她在陆阳那里受到的屈辱,简直是不堪入目,没有人能想象,她到底过得什么日子。
有几次,陆阳把她的衣服剥光了,从后面折磨她,还一边骂她贱,一边用皮鞭子抽打她。
没有为什么,不是她不坚强,而是陆阳给她吸了毒,而且把她关在一间黑屋子里,在她毒瘾发作的时候,让她签署各种各样的合同。
所以,才有了今天的许氏集团破产的新闻。
其实,许氏的动产和不动产还有现金,都已经到了陆阳的名下。
陆阳甚至用卑鄙的手段,让她去陪那些大客户,还拍了视频。
那些不雅的视频,掌握在陆阳手中,她什么也不敢做。
只能眼睁睁看着许氏集团破产,看着许妈妈发疯,而两年前,许爸爸和许爷爷就相继去世。
她在这个世上,真的没有依靠了。
她唯一能想到的,只有正荣,希望正荣还能给她一个容身之所,还能重接接纳她。
所以,她一边哭着,一边哀求,“正荣,你要了我吧,再给我一次机会,要了我吧,我真的后悔了。”
钟正荣还是保持着手插裤包的姿势,一动不动。
就那么漠然地看着她,一句话也不想说。
许胜男又想扑进他的怀里,他却挡开了,“你够了吗?”
这一挡,让许胜男愣了,哭泣着说,“你嫌我脏,是吗?”
钟正荣不想让她再误会下去,所以选择把话说清楚,断了她的念想。
“四年前,你被陆阳强了的时候,我嫌过你脏吗?”
“我不想再接纳你,那是因为你心里从来没有过我。”
“如果你对我,哪怕有一丝丝的爱,就算你被千人骑,万人践踏,我也不会嫌弃。”
许胜男突然激动起来,“不是的,不是的,正荣,我心里是有你的,我到现在才后悔,我心里真的是有你的,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求你,求你。”
她一遍又一遍地说着求你,可是钟正荣真的无动于衷。
最后,走到书房的抽屉里,拿了一张卡递给她。
“上面大概有一百多万,够你花一阵子。”
“你的窘迫,我只帮这一次,多的帮不了。”
“密码是我的生日,你拿好。”
因为许胜男染了毒瘾,许妈妈又嗜赌成性,许家的房子又被收了,她要找地方住,要吃饭,花钱的地方很多。
所以,她很快就接下了银行卡,赶紧又问,“密码是多少?”
钟正荣又重复了一遍,“我生日,年份在前,日期在后。”
许胜男又赶紧问,“你生日多少?”
听闻这些,钟正荣一声冷笑,连他的生日都不记得,还说心里有他,还说后悔了。
呵!
多可笑。
多可悲。
不过,钟正荣还是看在故交一场,把密码告诉了她。
刚一接过银行卡,许胜男的毒瘾就发作了,倒在地上全身都在抽,翻着眼皮,露着白眼珠,一双枯瘦的手不停地抓着自己的脸,抓出一道道血痕了,还不放手。
她太难受了,抱着钟正荣的腿,估计是把他当成陆阳了,生死挣扎地求饶,“求你了,给我,给我,给我吸一口。”
钟正荣不傻,似乎是明白了,许家为什么会好端端的破产。
许胜男的毒瘾,是在半个多小时后才消退的,最后满头凌乱地蹲在地上,简直像一个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的人,缩蜷成一团,魂魄未定。
钟正荣看不下去,“我带你去戒毒所。”
然后,拉着她就要走。
她却挣扎,“不要,我不去。”
钟正荣松开她,皱眉问,“许家破产的事情,和陆阳有关,对不对?”
许胜男不答。
钟正荣沉沉的叹一口气,“我去求向深,他一定有办法帮你打这场官司。”
向深?
一提到向深,许胜男情绪又激动起来,“不要和我提向深,如果不是他和宋贱人,我怎么可能会有今天?”
钟正荣无可奈何的看着她,“胜男,你的心态从来没有摆正过。”
许胜男起了身,像个疯子一样,披头散发,“不要和我提心态。什么是心态?呵,你们一个个都自以为清高,你们站在我的角度上考虑过吗。我所有的一切,都是被向深和宋贱人毁灭的。”
钟正荣沉沉的吸了一口气,“向深不是记仇的人,我去求他,他会帮你打官司的。”
许胜男身子朝后退,将他几上的琉璃摆台撞倒,一声碎响。
那可是好几十万的琉璃摆台,是钟爸爸从法国给钟正荣带回来的。
许胜男也是知道的,赶紧从地上捡起那张银行卡,匆忙逃离。
离开的时候,她一门心思地想着,这一切都是向深和宋贱人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