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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深拉着猛往前走的她,轻轻皱眉,“宋宋,鞋带都掉了。”
今天,她穿的是一双加绒的马丁靴,系带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落了鞋带。
正要准备弯腰,已经见向深蹲下身子替自己快速的打了个蝴蝶结。
宋词就这么垂视着向深蹲身的身影,依然高大伟岸,男人味十足。
一个愿意二话不说,就在大街上蹲身替自己系鞋带的男人,又怎么可能不爱自己。
冬夜的风吹得让人很清醒,宋词意识到这一点后,劝自己别再纠结自己不是不陆欣晨影子的事。
只心满意足的望着蹲身的向深,他怕自己另一边的鞋带又松了,所以特地松开来重系了一遍,系得很紧。
宋词细细地打量他,他浓密的发间竟然有一根白头发了。
看来,岁月终是不饶人,哪怕英俊如向深,也会有老的一天。
已经都这么幸福美满的过了二十多年,她又何必要去打破这宁静呢。
向深不让自己知道有个陆欣晨,肯定也是为自己好,不想自己多想。
那么,不纠结了吧。
等向深起了身,看见她心满意足的笑容,也跟着笑了,“不知道给你系了多少遍鞋带了。”
宋词主动牵起他的手,美美一笑,“数不清了呢。”
只听风中是她依然宛若黄莺般的笑声,“反正,你要给我系一辈子。”
最后,宋词干脆把手里的包包扔给向深,欢快的朝前面走去。
身后的向深追来,不由摇摇头笑了。
怎么到了这个年龄,宋宋还有一颗少女似的心?
看着她依旧纤瘦苗条的背影,不知道的人还真会以为她才二十七八呢。
追上宋词后,向深又扣紧了她的手,“宋宋,好久都没有出去旅行了,要不要安排一次行程?”
宋词侧头望着他,“果儿寒假,不如带上果儿吧。”
向深皱眉,“我只想我们两个去,不想有电灯泡。”
为此,宋词不由皱眉瞪着他,“向深,果儿是你女儿不是啦?”
向深朗朗笑了笑,“小时候果儿刚被领养回来的时候,你说要和她陪着感情,天天带着她睡,她就当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电灯泡。”
宋词皱了皱鼻子,“没想到你还么会记仇。”
向深又说,“我的意思是说,现在果儿大了,而且也有向远了,是不是该断奶了。他们有他们的生活,我们也有我们的生活啊。”
他可不想去旅行的时候,多一个调皮捣乱的果儿。
而且,最近的果儿似乎是对自己很不礼貌呢,可能是因为她和向远见过欣晨吧。
对了,不知道果儿有没有和宋宋提起过欣晨。
不过,看宋宋这般反应,应该是不知道欣晨的事吧。
他不想让欣晨影响宋宋的心绪,当年没说,那就一直隐瞒下。
宋词在他的手心里,抠了抠他的掌心,不由笑了,“向深,都老夫老妻了,还怕什么电灯泡,何况是咱们的果儿。”
向深认了真,“不行,这一次旅行我只带你一个人。”
宋词无可奈何的笑了笑,他们向家的男人怎么都如此霸道?
于是,无可奈何的笑了笑,“那你想去哪里?先说好,我不坐飞机,只坐火车。”
向深牵着她继续往前走,耸了耸肩,“那又只有在国内旅行了,宋宋,你怎么这么怕坐飞机?”
宋词认真道,“飞机容易出事故,而且最近出的事故越来越多,看着就怕。”
看来,宋词确实是很怕。
飞机出事故的概率很小,她却躲得远远的。
不能坐飞机,那他们去哪儿玩呢,想了想说,“现在是冬天,要不我们去一次西藏。”
“我会有高原反应的,不去。”
“去海南?”
“去过无数回了。”
“那去哪里,要不还是去国外吧?”
“不坐飞机,坚决。”
两个一边往回走,一边讨论,最终不还是没有定夺。
第二天,向深去了深缘律师事务所。
办公室里,云舒本是让他签一份文件,他握着笔却不肯动笔,逮着云舒就问,“云舒,国内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
云舒站在他的办公桌前,笑了笑,“怎么,你和宋词姐又要去玩。可是为什么每次都在国内?”
向深还是低头签了文件,看都没看一眼,因为他信任云舒,“宋宋怕坐飞机,只能在国内旅游。”
等他签完字,递给云舒。
云舒将文件抱在怀里,想了想,“那我推荐你们去隔壁y市的农家体验山庄,很大的一个山庄,吃喝完乐都有,而且纯天然。”
向深觉得是个不错的主意,于是向云舒询问了去和路线,然后看着云舒抱着文件离开。
没等半分钟,前台打来电话说,有一个叫陆欣晨的女士要见他。
向深正好喝着不加糖的咖啡,本来是准备订一个去农家体验山庄的计划,没想到欣晨竟然来了。
他不由皱眉。
她来做什么?
然后让前台带她进来。
再见到欣晨,她依然还是那副楚楚可怜,柔柔弱弱的模样。
向深放下手中的咖啡,起了身,“你来这里做什么?”
欣晨拧着包包,没有落座,反而显得有些犹豫不定。
向深见对方不坐,也跟着站着,“我不是说过,如果有什么法律上的事需要,可以直接找我的助理云舒吗?”
第414章 向深的悔意()
陆欣晨楚楚可怜的站在离向深三四米远的地方。
有些为难的拂了拂肩上的包包,摇头说,“不是的,我不是有法律上的事情需要援助。”
向深明显的皱了眉,目的是想让对方看见自己的不耐烦,“那就更没有必要再见面了。”
他的话,向来只说一遍。
如果是他让欣晨误会自己对她有好感,那么是他的错。
他不会让这个错继续下去,会干脆利落的斩断。
欣晨抬眼望来时,愣了愣。
或许是因为这句没必要再见面的话,让她深受打击吧。
向深又继续说,“如今你的公司也没事了,你也不必面临牢狱之灾。我想,我应该没什么可以帮你了。”
欣晨又拂了拂肩上的背包,“向深,对不起,我,我去见你太太了。”
什么?
她竟然去见了宋宋?
看着他紧皱的眉头,欣晨赶紧又说,“向深,你别误会,我只是,只是想表示感谢,特意去送礼物的。”
向深沉沉的叹了一口气。
真后悔自己一时心软帮了欣晨,“你和宋宋说什么了?”
欣晨摇头,“我什么都没说。”
向深的目光变得有些凌厉,脸色也阴沉,“你什么都没说?”
欣晨笃定的点头,“我真的什么都没说。我没说想和你在一起,只是单纯的表示感谢。”
然而,她的心里并非如此所想。
既然在宋词那里掀不起任何风波,那么在向深这里,应该可以起效吧。
所以,欣晨看似楚楚可怜,其实是在小心翼翼的观察向深的反应。
见他瞬间变了脸,那是因为他在意她和宋词说了些什么吗?
“你一去,什么也不用说,就能引起误会。”向深是真后悔帮了欣晨,“陆欣晨,我对你真的没有那个意思。你顶着这张脸去见我太太,是什么目的?”
陆欣晨拧了拧肩头的包包,咬唇,一副楚楚可怜样,“我真的只是表示感谢。”说着,又从包里掏出一个包装华丽的长形锦盒,“我是去送这条璀璨之星的。”
向深的双掌深深的握住办公桌的棱角,“感谢?你是想去感谢我太太,还是让我太太误会?”
陆欣晨狡辩,“我没有。”
向深沉沉叹一口气,“你没有,你还跟我太太说感谢?”
陆欣晨紧紧的握着手中的锦盒,“向深,不是你跟我说你太太并不反对你借钱给我吗?”
向深没有回答。
陆欣晨猜出了答案,“还是,你没有跟她说是借给了我?”
向深黯然握拳。
他也没什么好怪陆欣晨的,要怪就怪自己一时糊涂,“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你别再出现在宋宋面前,我们也别见面了。还有,你上次说的分期还款给我,我同意,等会我会让财务给你发个汇款账号。”
他得听儿子的劝,现在悬崖勒马,为时不晚。
不管陆欣晨是不是自己曾经有过好感的女生,他都得有着决断力。
要像对许胜男那样对陆欣晨,如此才不会伤害到宋宋。
面对着楚楚可怜的陆欣晨,向深一脸阴沉,“不好意思,我还要办公,你回去吧。”
陆欣晨显得有些失魂落魄,“向深,我真的只是去感谢宋词的,我不知道你没有跟她说是把钱借给我了。你那天那么慷慨就借给我,而且还说,还说她同意”
向深:“是,我是和宋宋说借给一个哥们了。”
陆欣晨:“那你为什么要骗她?”
向深:“那是我的错,与你无关。”
陆欣晨:“你信么不承认你是因为我才娶的宋词?”
向深很厌烦这样的对话,所以索性绕过办公桌,把门打开,“我想,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没有必要再继续谈下去。”
陆欣晨转身向门口,面对他绝情的逐客令,心都冷了。
可是,似乎还不死心,还不想走。
她不搅起一波风浪,就不死心。
向深却已经没了耐心,“如果你觉得我的办公室气氛甚好,那么我把它让给你,我走。”
说着,向深拿了手机和包包,直接走出门口。
转了个弯,就到了办公室大厅。
云舒正好迎面而来,“向律师,什么事这么气冲冲的。”
向深扯了扯领带,“云舒,一会让财务把公司的账号给我公办室的那位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