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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早餐后,向深送了宋词去fb公司,然后这才绕向另一条路去了自己的律师事务所。今天他迟了一个小时才来上班,虽然说这事务所是他独资的,可是所有的员工都知道他从来不会迟到。
助理云舒是最清楚的,自从深缘律师事务所在m国成立的时候,向大律师就从来没有迟到过。
看来今天,真的是破天荒了。
其实,这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向深一直呆在一家婚纱摄影店里。
他本来是想周末和两家人订好了婚礼时间,再带宋宋去看婚纱,订拍摄时间的。可是路过那家婚纱摄影店时,突然被一张唯美的海报给吸引了,于是幻想着宋宋穿上婚纱的模样,越是憧憬,越想进去看一看。
所以就迟到了。
云舒和往常一样,给他冲了一杯不加糖的现磨咖啡,然后报了报了今天的工作行程,最后闲聊了一两句,说他今天看上去满面春风,最后还八挂地问道,“向律师,你最近还有相亲吗?”
向深笑着摇了摇头,看上去确实是春风满面的。
因为他看中了一套婚纱,觉得那套婚礼淡雅而素静,却又不失高贵,若是让宋宋穿了,一定会有如量身定做,而且方能体现她娴静的性子。
云舒又八挂道,“没有相亲了还这么高兴,难道是走桃花运了?”
向深又摇了摇头,“不是,我要结婚了。”
什么,结婚了?
云舒还没反应过来,向深喝了一口咖啡又道,“这周末我们会订好婚礼时间,到时候一定请你们吃喜糖。”
惊讶过后,云舒更多的是高兴,然后表达一番内心的喜悦和祝福的话,却皱了眉道,“不过,你要结婚,艾瑞可就要伤心了。她正准备办签证来中国找你呢。”
艾瑞是向深在m国的同行,蓝眼睛,黄头发,是个典型的异国美女。当初和向深在事业上是死对头,曾对簿公堂。可是后来被他的足智多谋和才辩无双所打动。
然后就发生了一连串的女倒追男的事情。
外国的奔放女子,倒追起男人的方式,可想那阵热情劲儿。
云舒回忆那段往事,还在替他们家向大律师感到骄傲。
可是向深一直没有接受,笑了笑,举着喝了一半的咖啡杯说,“艾瑞是个拿得起,放得下,敢爱敢恨,真性情的女子。她来了,正好可以参加我的婚礼。”
又在心里盘算着,艾瑞来了更好。
前几天他还接到艾瑞的电话,他说自己结婚的事情,她还不相信。这一来,看到了事实真相以后,他就不会再经常接到她的越洋电话了。
中午吃午饭的时候,向深给宋词打了一通电话,本是要吩咐她按时吃午饭的,结果她已经吃过了。
那头的宋词也礼貌地回问,“你吃过了吗?”
向深开了扩音键,一边吃着,一边说道,“正吃着呢。”可是说过后又后悔,应该说也已经吃过了的。
果然,那头的宋宋马上关心起来,说什么吃饭就不要打电话了,不要伤了胃。
他笑着说没事,然后说起今天去婚纱店的事情,问她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去看看。
那头的宋词愣了愣,“婚纱啊?”
她似乎兴趣不大。
他却以为她晚上要加班,于是又说,“你要是有事,我们就等这周末订了婚礼时间后再去,或者等缘缘回国后,我们直接去她店里看。”
那边的宋词顿了顿,咬了咬唇,才又道,“那就等缘缘回来后再看吧,熟人总是方便一些。”
她这么说,向深觉得合情合理。
可是她撒谎了。
婚纱?
婚礼?
这两样,她一个都不期待。
向深赶着时间,下午要出庭,吃过饭后还要看一些资料,所以草草吃了几口饭。可是却不忘继续嘱咐她,天热了要多喝水,久坐办公桌前要起来动一动,云云
那头的宋词觉得很温暖,可是似乎有那么一点不习惯。
她本来以为,自己随便嫁的人,肯定也不怎么样,只不过可以让这个人堵住某些人的嘴,可以让她名正言顺地摘掉剩女的封号罢了。
没想到,向深这般美好。
于是,心里又多了一份歉疚。
可是她仍旧不期待婚礼,甚至有一些抗拒。
第45章 与其将就何不认真()
下班的时候,向深临时有事不能来接她,提前给她打了个电话,让她打车回去,别省那几个钱。
可是,她还是挤了地铁。
一是为了省钱,一是为了随着地铁上的人潮涌动而甩掉孤单的影子。
虽然说,她已结婚一个来月,身边的向深待她也是及好,可是心灵上还是空洞洞的。
一个人在灵魂上对爱绝望。
那么她怎能轻易再爱?
地铁轰轰轰穿梭在地下轨道之中,车厢外的漆黑,车厢内的光亮突然就形成了鲜明对比,人影倒影在窗户上,朦朦胧胧,恍恍惚惚。
这样的场景,最容易让人呆呆的回忆过往了。
不是她不想忘了庄吉,而是记忆深刻。这座城市似乎哪里都有庄吉的影子,似乎哪里都能有她和庄吉的过去。
譬如这地铁,他们刚从学校毕业时,天天挤地铁去上班。有一天她被人踩到了脚,庄吉发誓说,舞弊一定是成为it精英,到时候她直接不用上班了,然后想哪玩去哪玩。
她说,可不想成为家庭主妇。
庄吉说,哪能,你只负责花钱,购物,逛商场,回家我也会帮你做家务,不会被繁重的家务事累成黄脸婆的,还说有有空就会陪她去各地旅游。
那样的话语,还荡在耳边。
那样的场景,历历在目。
宋词眼圈红了,泪水潸然而下。
一旁的小朋友热心地给她递了纸巾,还说阿姨你别哭了。
她笑着说谢谢,然后用小朋友的纸巾擦了擦泪,却是越发伤心,不过怕被人笑话,只好把泪硬生生憋回去。
心里,苦苦的滋味翻涌。
亲爱的庄吉,你到底为什么要走?
你知不知道,你走后的这几年里,我一个人流了多少流,发了多少呆。
而我曾经,是一个多么活泼的少女。
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默默流泪了,若不是这位小朋友和她母亲一路上陪她聊天,她估计又要因为发呆而坐过站了。
回到家里简单的吃过饭,洗完澡后,向深打了个电话来说,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让她不要担心。
她想起这周末要和两家人订婚礼的事,于是给姐姐打了个电话。
那头的宋言正好把小侄子袁圆哄睡,问了她什么事,她拿着电话皱眉说自己不想办婚礼,让姐姐给劝劝父母,若是劝不动,就尽量把婚礼的事情推后。
宋言的声音陡然拔高,“为什么不想办婚礼,结婚多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不办婚礼。”然后还说爸妈今天还跟她说,他们已经准备好了嫁妆,也已经列好要请的亲威,就准备定好日子发请贴了。
宋词愣了愣,没有立即回答宋言。
那边又激动了起来,“宋词,你到底是为什么啊?”
宋词这才问,“什么为什么?”
只听电话里的姐姐长长地叹一口气,“向深已经很好了,我们都以为你随便嫁的人肯定不怎么样,没想到却是个人中佼佼,你该知足了。”
宋词不想听姐姐的劝说,“姐姐,我知道。”
宋言又问,“你知道,你还对向深这么不上心。”
宋词只顾着和姐姐理论,全然没有查觉,这时候向深已经走进了房门,而且还发现她竟然没有关门。
这大晚上的,她一个人在家,多危险啊。
向深本是想走进去看一看宋词,并想吩咐她下次一个人在家一定要注意的,可是听见她在打电话,所以就暂时没有打扰她。
这一听,才知道她在和姐姐通电话,而且她开了扩音,姐姐的声音也听得清楚。
“姐姐,我没有对向深不上心,你想多了。”宋词绕了绕逶迤身前的头发,努了努嘴又道,“我已经很尽量的对他好了。”
宋言不依,气愤道,“你要是对向深上心,你会让我劝爸妈暂时别办婚礼?”
被姐姐洞穿了心事,宋词很是不高兴,“姐姐,你就帮我跟爸爸妈妈说一说嘛。”
“这个忙我不帮。”姐姐似乎是有一点生气了。
宋词负气,不答宋言。
宋言似乎是查觉到了她的情绪,语重心长又道,“小词啊,你别想着庄吉了。以前你满心期望和他结婚,甚至定好了和他结婚的酒店,连婚纱照都拍了,可是他怎么做的,他竟然不声不吭走了。走了两年你才知道他有新女朋友的消息。”
然后又说了一大堆,说她有多傻,有多笨。
最后还劝道,“小词啊,别想着庄吉了,忘掉过去好好和向深过吧”
宋词却理所当然,“我是和他好好过啊,我已经没有拒绝他那个了,而且我都尽量配合他。”
说着,宋词的声音小了些,好像这是隐私,难于启齿。可是为了表明自己很努力地迎合向深,她还是说了。
听到此,门口的向深不由怔了怔。
这九月酷暑突然变成了寒疼腊月。
他的心,冰凉冰凉的。
他以为这些天来,宋宋早已习惯他的存在,应该也差不多接受他了。
没想到,她只是为了配合他,只是在尽妻子的义务。
他并不想偷听她和姐姐讲话,只是好想知道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宋言是个过来人,苦口婆心地劝说,“婚姻哪能迎合,只有两个人都真心相待才会幸福。”
“姐就让你帮我向爸妈旁敲侧击一下,你怎么这么多废话。”
“你少给我来这套,我不会跟爸妈说的。”
“姐”
宋言无可奈何,“小词,与其将就何不认真对待。这桩婚姻是相互的,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