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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深坐起来从身后拥着她,低头用下巴顶住她的头,轻轻吻了吻她的秀发,一股好闻的香味传入鼻息。
他不由握紧她的双肩,迫她贴向自己。
身体的火,越发旺盛。
在碰触到身后滚烫的体温后,宋词的身子绷紧,甚至微微颤抖,下意识间抬手一撞,左手肘正好背对着向深撞在他左胸上,力道虽不大,却微微拉开了二人之间的距离。
明显感应到这一点后,向深笑了笑,依旧拥着她,坏笑道,“怎么办,我似乎控制不住了。”他故意调戏,却不再继续。
宋词自然知道自己该尽妻子的义务,小心翼翼转过身来。已经被她解了两颗纽扣的真丝睡衣,刚好露出她光滑的肌肤,还有那若隐若现的r沟。
她继续往下面解开第三颗扭扣,动作虽是有一些迟缓,却并没有停下。
向深握住她的手,目光若有似无地从她身前掠过,眼里不由有了难耐的火光。
朦胧夜色当中,她的头发轻轻散落,垂头间半边脸被遮挡。
于是,向深抬起另一只手替她掳了掳,将她微乱的头发别在她耳后,却明显地感应到她混乱而不安的鼻息,迎面扑来。
笑了笑,这才道,“我想你有一些累了,早点睡吧。”
“可是你”宋词的目光落在他的身前,虽然夜色朦胧,但依旧清晰可见他那把蓄势待发的“枪”,似乎真的是按捺不住了。这一看,她的脸不由滚烫地红了起来,“我真的没事,你不必照顾我。”
向深又笑了笑,勾起拾指,在她的鼻头轻轻刮了刮,“今天晚上就算是你欠我的。等明天你有精神了,再补偿我。”
闻言,宋词如释重负。
黑夜里,向深若隐若现的模样映入她眼里,浓眉挺鼻,儒雅绅士。
若说,他应是人中龙瑞。
而且他身上的男人气味很是好闻,宽阔的肩膀能让人感到安心,似乎像是温暖的港湾。
这样的向深,本是应该让宋词觉得,可以靠岸了。可是她真的不会再爱了,哪怕优秀如向深,她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轻易付真心。
只是很是感谢他,“谢谢!”
向深一手松开她,勾起食指,又在她鼻尖刮了刮,轻笑,“我是你老公,何必说谢谢。”深吸一口气,又道,“你先睡吧,我去一下客厅。”
等向深出去,宋词明显地听闻外面的声响。
他倒了一杯水,可是还不够冰,又打开冰箱加了几块冰块。
冰水混合的声音清晰入耳,让宋词觉得羞愧。
要结婚的是她,说要把自己交给他的也是她,可是向深还没把她怎么样,她就怕得瑟瑟颤抖。
方才,宋词明显感应到向深的身体变化,在身后拥着她时滚烫得灼人,似乎身体里有无数蠢蠢欲动的虫子。
向深也确实是需要降一降火,一杯冰水下去还不够,又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
过了许久,他才冷静下来。
不过,却并没有回到房间继续睡觉。哪里还能再回房间,若是再回去,怕是又要惹得一身是火,见房间门大大敞开着,便缓缓走过去。
宋词靠在床头,身子缩成一团,头深深地埋进双腿里,怕他再返回时难免尴尬,所以才这般紧张。
估计是听闻向深的脚步声,倏地一抬头,正对上他的笑容,“你先睡吧,我一会儿睡客厅,门我给你带过去,晚安。”
这一夜,两个人都睡不安稳。
可能是因为认生的原因,等到了夜半宋词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所以,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破天荒了。
向深从小习惯和爷爷出早操,无论夜里多晚入睡,甚至是不睡,都会在早上六点准时起床晨跑。等他晨跑回来,做完早餐,又读完今天的时事报纸,房间里的宋词仍然没有起床。他正淡淡的笑了笑,笑她像一只小懒猪,主卧那边突然传来一声异响,紧接着又是一声尖叫。
等他急忙推门去看,宋词对着墙揉着额头。
这一问才知道,原来宋词误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出租屋,迷迷糊糊起床后,朝她以为的门口方向走去,和冰冷生硬的墙面撞了个正着。
向深好笑,她这是有多迷糊,“昨天我刚回国,家里药箱里的物品可以已经过期了,你等等我,我去楼下买消肿药。”
“不了,我得赶去上班。”
“今天周末,你们公司好像周末不加班吧。”
宋词努力想了想,今天好像确实周末哦,“不必麻烦你了,我自己去买。”
向深皱起眉来,这丫头到底是有多见外,总是拿他当外人。可是转念一想,他们这样的结婚方式确实是太过突然,也难怪她会不适应他们现在的关系,所以只是笑了笑说,“你等等我,我马上回来。”
等他返回,坐在沙发上替她小心翼翼地擦着消肿止痛的药膏,“这样轻重合适吗?”
第6章 走神走得太厉害()
宋词看着侧坐沙发上他那认真的模样,心里莫名觉得酸楚,当初正是庄吉的无微不至让她沦陷进爱情漩涡,“重了,我自己来吧。”
哪里是他擦得重了,而是她不愿他待她这般体贴,怕日子一久,她会对他产生感情。如今这段婚姻,只不过是要给家人一个交待,她不希望再生出任何感情来。
因为她知道,唯有不付真心,才能不受伤害。
瞧瞧她,擦个药的时间也能走神。
这一走神,竟然连药膏擦偏了位置,她都浑然不觉,犹自沉浸在回忆之中。
向深看着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忙夺过她手中的棉签,靠她更近,“还是我来吧。”细致地替她在红肿处擦上药膏,最后半是责备半是担心道,“宋词,如果过马路,你会不会连红绿灯都不看,直接就闯过去?”
宋词似乎没听清,愣了愣,“什么?”
向深叹气,“你这样,我怎么放心?以后你下班不要过马路搭公交了,我去你公司搂下,接你下班。”他起身,揉了揉她的脑袋,笑道,“好了,没什么事的话陪我去超市吧。”
“超市?”
“去超市买一些粮油蔬菜,不然我们今天吃什么?”这些年,向深奔走在各个国家,各种场合上,经常是在酒桌上和客户一起用餐。哪还有什么正常的一日三餐,更没有滴点和家人用餐时的温馨气氛。和她结了婚,他就是希望有个家,可以过过正常人的日子,他当然要好好珍惜和妻子独处的用餐机会。所以,他并没有准备去外面吃饭。
到了超市,向深推着购物车,拿了一些粮油,然后一手拿着一瓶老干妈,一手拿着一瓶豆瓣酱,很是认真地问她,“宋词,你是喜欢吃哪一种辣椒?”说着,还特意看了看这两种辣椒,笑道,“看起来好像都不错,但是不知道你喜欢哪一种。”
宋词神思微转,多少年前,也是在这座家乐福商场,也是在同样的位置,庄吉也问过她同样的问题。
不禁又想起以前,庄吉对她的各种迁就和宠爱来。庄吉是南方人,吃不习惯辣椒,可是后来跟她在一起,硬是改变了口味,哪怕起初一吃辣就各种过敏和拉肚子、上火等等不适。后来,连宋妈妈都说庄吉快成了标准的d市上门女婿了。
庄吉还搂着宋词笑笑说,他就喜欢成为宋妈妈的上门女婿。
可是这样的庄吉,为什么会走?
而且悄无声息,连招呼也没有打一声。
向深喊她,“宋词?”
又喊,“宋词?”
望着她失魂落魄的模样,叹了口气,“宋词?”
“嗯?”宋词抽回神思,脸色不知怎的,很是苍白,“随便吧,哪一种都好。”
向深把两瓶不同的辣椒都放进购物车里,然后他们又去买了一些别的。宋词一直跟在他的身后,望着他高大俊朗的背影,始终都无法相信,她和他已经是夫妻了。
今、昨两日的相处下来,宋词对向深的印象还蛮好。
可是他不是庄吉。
不是庄吉!
那个说要和她结婚,说要让她给他生个可爱宝宝,甚至说死后要和她葬在一起的庄吉,到底为何不要她了?
宋词忍不住。
眼泪夺眶而出。
向深转了身,却并没有抬头,“宋词,我们再去那边买点别的。”宋词跟在他身后,埋着头继续往前走,不愿让人看见她那不争气的泪水。
“宋词?”
她以为,她把头埋得够低,别人就看不见她这副没出息的样子。
可是向深还是发现了,转身松开购物车,走到她身前停下,轻轻地捧起她的脸,“宋词?”
宋词赶紧退后一步,身子已经抵住了货架,撞得一地的方便面散落。
怕向深发现她的泪水,埋头借口说道,“你弄疼我了。”
哪里是他弄疼了她,他的动作明明很轻柔。
可是向深并不反驳,似乎早已发现她的不良情绪,又语气轻柔道,“对不起!”
理货员前来看了看被撞碎的方便面,很是无奈。向深承诺照单买下,然后不顾旁人围观,一手握起宋词的左手,一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对不起,弄疼你了。”
她什么也不说,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
明明没什么,泪水却止也止不住。
“乖,别哭了。”向深颀长温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再哭就不漂亮了。”
宋词推开他,“你没有错,你别对我这么好。”
宋词啊宋词,你别这么没出息。
只不过是一个熟悉的场景罢了,何必去回忆那个负了你的人?
她内心挣扎。
越挣扎,泪水越发止不住。
向深心疼地蹙拢眉,她一定有一段伤心过往,早已心灰意冷了吧!
所以,她才这般无条件把自己嫁了?
所以结婚前说好,她允许他在外面小三小四?
向深想想就觉得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