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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不答,宋词追问,“会不会嘛?”
他简直是哭笑不得,他以为这丫头是怎么了,没想到是在自寻烦恼啊。
然后又笑了笑,“为什么今天突然这么敏感?”
宋词松开他的脖子,捧起了他的脸。
还特意轻轻挤了挤他的脸颊,结果这张英俊帅气的脸就给她瞬间挤变形了。
又问,“你回答我,正视这个问题。”
向深拿开她挤在他脸颊上的手,紧紧扣在掌心,笑了笑。
这才说,“我不会给你轻易承诺什么的,只有到了老的那一天,你才会真正发现我是个专情的好男人。”
这句话其实也是承诺,到老的一天,不是说要白头偕老吗!
宋词觉得很感动,可是还是努了努嘴追问,“那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呢?”
向深无可奈何的笑了笑,松开一只手来捏了捏她的鼻子,“你怎么这么傻乎乎的,老是问一些无边无迹的话。”
然后瞪了她一眼,佯装责备。
又道,“怪不得爸要说你和妈一样,有时候老是无中生有,还真是俩母女啊。”
宋词想起今天许来胜的来势汹汹。
还有许胜男骂她是二手货的那一堆话。
她就觉得特别委屈,然后泪水盈满眼眶。
所以,抬起双手握紧他的肩,很是伤心的摇了摇。
最后像个孩子似的运站不依不饶道,“你说你会不会不要我嘛,不管我做了什么事,你会不会有一天不要我了?”
向深抓住她的手,不让她摇。
又挑眉看她,故作狐疑,“你的意思是说,你以后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情了?”
宋词摇头,眼泪刷刷刷就落了下来,“不是,你这么好,这一辈子我都赖定你了,以后我死都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的。”
向深突然觉得心里一阵悸动。
尤其是听闻她说一辈子都要赖定他。
死都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然后跟着热泪盈眶,心里满满都是感动。
他就知道,宋宋这样的女子,定是个非同寻常,敢爱敢恨,对爱执著的人。
一旦,她爱上了你,那肯定是纠缠一生。
他突然觉得自己太幸福了,所以他跟着她一起落下的泪,是高兴的。
可是还是怨了怨,“不许乌鸦嘴,什么死不死的。”
然后屈起拾指轻轻拭了拭她脸颊的泪水。
又道,“就算你以后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哪怕让我再伤心,也是可以酌情原谅的。”
她肯定,以后她是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情的。
可是以前呢?
她不知道该怎么提起以前的事情。
也不想和他说今天许胜男来找了她。
所以又搂着他的脖子,努嘴追问,“如果是以前呢?”
向深把她搂紧,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拍了拍她的背。
然后又安抚几句。
“以前你还能有什么事情啊,不就是一个庄吉吗。”
“你和庄吉就只是差一张结婚证而已,所以不管你和他以前发生了任何事情,我都不会计较的。”
“我什么时候又提过庄吉,什么时候又怪过你。”
“每一次说起庄吉,还不都是你自己先提起的。”
宋词想想也是,靠在他的肩头不想起来。
她没有信错人,向深是不会被许胜男挑唆的。
她搂他更紧,“那如果爷爷奶奶知道了呢?”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爷爷奶奶都是通情达理的人,就算他们知道了,不还有我吗,我会处理好的。”
宋词突然抬起头来,很是认真的看着他,“爷爷奶奶是不是很喜欢胜男?”
怎么突然又扯到胜男那里了?
向深挑了挑眉,“胜男?”
然后他又跟宋词解释了几句。
说是以前爷爷奶奶极是喜欢胜男的。
可是有了她以后,爷爷奶奶也让他和胜男保持距离,要好好对她。
然后又说,“胜男其实是个心机很重的人,爷爷奶奶以前也只是被她的糖衣炮弹给收买了而已。”
宋词觉得好奇,“什么糖衣炮弹啊?”
然后向深跟她说,许胜男以前每次去看望爷爷奶奶,都会买一大堆贵重礼品,反正是直到讨好二老的欢心为止。
还说,这样一来,爷爷奶奶就会和许胜男站在统一战线上来,促使她和他在一起。
向深说,其实他早就看穿了许胜男的心思和为人,所以这么些年一直都对她没有丝毫的感觉。
宋词美美的笑了。
看来她和她们家向深的眼光是一致的,都认为许胜男是个有手段的人。
向深屈起拾指来刮了刮她的鼻尖,笑道,“你就和许胜男完全不一样了,你不会趋炎附势,不会故意讨好。”
然后又道,“连爷爷奶奶都说了,你很可爱,又善良体贴,又会洗衣做饭,给人很暖心的感觉。”
宋词美美的笑了,“哪有,明明衣服是你洗的,家务也是你做的,你却还要跟奶奶说都是我在照顾你。”
向深又刮了刮她的鼻子,“难道你忘了上上周末你在爷爷奶奶家做饭的事啦。”
然后向深又说爷爷奶奶特别喜欢她,说她很有心。
宋词昂起头来洋洋得意的笑了笑,“看来我还是有优点的嘛。”
向深把她的手拉在手掌里,紧紧相扣。
望着她时,眼里似有火光,“宋宋?”
宋词垂下头来着他,“嗯?”
向深沉沉的吸了一口气,眼里的火光越发旺盛,“你还要骑到我身上多久?”
(原来的一千字一章合为两千字一章,所以章节数少了,但是正文不变,亲们若是无法继续阅读,请重新收藏一次。)
第67章 无精打彩(下)()
宋词望着窗外的月色,笑了笑。
学着那晚他那般口吻,故作正经道,“向深,今晚的月色好美啊。”
向深挑眉看她,怎么抒起情来了?
待她说出第二句时,他才知道她是在学他。
“身前的美男也好美啊。”
向深故意配合,“所以呢?”
宋词美美的笑了笑,“所以,良辰美景,美男当前,我是不是应该好好的享受一下。”
说着,落给向深一个狠狠的吻。
一夜缠绵后,隔天的宋词工作又不在状态了。
明明桌前堆了一大堆的报表要做,她却一个人傻傻的笑着。
甚至笑出了声。
连下午开部门小会时,她也能走神。
部门主任用笔敲了敲桌子,凌厉的眼神投过来提醒她,要她专注。
她这才收回神思,然后很是抱歉的望了望众位,赶紧拿着笔杆子装模作样的记录起会议摘要来。
开完会,主任单独将她留下来,然后将这个月的某些报表轻轻的递到她身前。
然后一番说词,说是问她最近是不是身体不好,还是心情不好,怎么报表中会多处错误。
宋词很是抱歉的说对不起,还说一定会马上把正确的数据统计出来。
主任从头到尾的语气都是客客套套的,若是换了以前,肯定少不一顿臭骂。
她想,如今的好待遇,都得归于她们家向深的功劳。
否则现在这些领导和同事才不会对她这么客气。
唯独那个李媛媛,是处处和她作对。
不仅说她花痴,竟然还在知道她要加班的情况下,说办公室晚上会闹鬼。
正好,今晚的向深也说要留在事务所加一会儿班。
到了七点半的时候,宋词用u盘把数据拷贝好,准备带回家做。
因为办公室实在是阴森森的,楼上楼下一共两层,几千平方的面积都是漆黑的,唯独他们结算科的办公室亮着灯。
而且,她形单只,若真是让她遇上连科学都解释不清楚的事情,她身的薄弱阳气,肯定是无法抵挡的。
唉,想想就毛骨悚然。
于是,宋词一溜烟的就跑了。
关了结算科的灯后,更觉恐怖。
所以就特别的想念向深的怀抱。
如果有向深在,天堂地狱她都不会怕。
等到了深缘事务所所在的大厦楼下,宋词本准备先给向深打个电话,问他好久能完事。
结果却看见许胜男站在玻璃门前,被那棵圣诞树挡了一半的人影也正好是她们家向深。
她定眼看看了,没错,是向深和许胜男。
许胜男来找向深做什么?
宋词突然觉得心里很不舒服,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麻烦,老是缠着她们家向深。
宋词没有进去,而是站在圣诞树后的玻璃前,准备等他们说完了再出现。
天空飘着蒙蒙小雨,扑盖在她的发丝上时,如同粘了一大片白蒙蒙的白糖一样。
她本来想进去躲雨,可是女人的小心思促使她驻了步,想听听他们到底会说些什么。
今天的许胜男喝了许多酒,一身酒气,凌乱的发丝垂在耳边,身上灰尘扑扑的,明显有酒后摔倒过的痕迹。
按理说,一个明艳动人的女人喝醉了,是个男人都会很怜惜她。
可是向深只是皱眉问,“你喝酒了?”
这声音听起来,还有些许冷清。
许胜男悲凉的笑了笑,“是啊,我为什么要喝酒,你明明不喜欢喝酒的女人。”
向深不答,只是将双手插进裤包里。
许是因为许向两家是世家的关系,所以他还是给钟正荣打了个电话,说是让钟正荣赶过来把胜男送回家。
“为什么我喝醉了酒,你连送我回去,也要让别人代劳?”许胜男等他挂了电话,早已满脸泪水。
然后又继续不服气的问道,“你是不是怕宋词看见了会误会?”
向深皱了皱眉,似乎很不愿意和许胜男多说半个字。
却还是承认道,“是。”
许胜男哼笑了两声,然后冲上去一把打掉向深手中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