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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漫漫爱未央-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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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晴在旁叹息着说:“她走了。”

    她走了?是说妈妈吗?妈妈走了,走去哪?不是才找到她吗?就与她说了两句话。。。。。。

    之后的事,她都脑中思维停止,空白一片。是容爵安排人把原欣的尸体搬上了车,而奇怪的事也发生了,那群白家子弟在大约半小时后,纷纷往地上栽倒昏了过去。白晴凄凉地看了一眼,只淡淡说:“把他们都带走送医院吧。”那群人大多数会半生伤残,他们用尽了所有的潜能,以后都将站不起来了。

    容爵很担心简单,从亲眼看着她母亲死,到一路回转,第二天送入火葬场化成骨灰,整个过程她都犹如呆滞,且,没有掉一滴眼泪。他知道她并非是冷心绝情,而是痛到整个人都麻木了,连最能表达人类情绪的眼泪都流不出来。

    骨灰盒拿回来后,她就一直抱着不肯放手,甚至连睡觉也紧紧抱着。这样下去不行,她会受不了情绪的压抑而崩溃的,悲伤难过就该哭出来,憋着只会出事。容爵决定好好与她谈谈,而第一步就是让她把手中的骨灰盒给放下。

    他在她耳边说了好多好话,但她都像是听不见一般,咬一咬牙,直接用力从她怀中夺走骨灰盒。顿时她就爆发了,眼睛瞪得极大,里头有着红红的血丝,“还给我!”

    “清醒点,你妈妈已经死了,这样成天抱着骨灰盒是什么事?”

    简单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欺身上前拳头挥起,容爵闪身躲避,见她既然动了心火,这样也好,总比一直压着难受要好的多。于是凝神屏气与她拳脚上切磋,屋内东西不断“乒乓”落地,很快战场一片混乱,打了好一会,发觉她已经开始喘气,额头也冒出了汗珠,他觉火候差不多了,一个凌厉出手,单手擒住了她手腕反转,然后把人往床上一压。另一手上拿的骨灰盒小心地放在了床头,这东西要给打翻了,她能跟他拼命来着。

    起初简单还在挣扎,可是当容爵把全身重量压在她背上,动也动不了时,终于放弃顽抗了。他说:“好了,情绪发出来点没?单单,想哭就哭吧,这不丢人,而且就我一个人看到。你不是一个人无依无靠的,你还有我。”

    他的声音犹如一股暖流注入心房,本来干涩发疼的眼顿时就湿润了,晶莹的水珠落了下来,她连忙把头闷在被子里,不让他发现。可这小动作哪里会逃过容爵的眼,立即就把她给翻了个身抱在怀里,手按住她脑袋在怀里,松了口气,她终于哭了。

    “阿爵,我没有妈妈了。。。。。。”痛到极致,把心底的念想给哭了出来,她找了许久许久的妈妈,从恢复记忆以来就一直认定着一件事,她要找到妈妈。可是最终,她还是失去了她。以前还有念想,现在连念想都没有了,除了那盒骨灰,什么都没有留下。

    妈妈说,要她以后好好的,可是这个世界没有了她,她要怎么好好的过下去?

    埋头在容爵怀中,眼泪肆意泛滥而流,从低声哀泣到大声嚎哭,她这辈子都没这样哭过,泣不成声,最后缓缓平息变成了抽噎。等她情绪平复后,从他胸前退开,视线凝在那处,微微有些赧然:“阿爵,你衣服被我弄脏了。”

    本还很是担心的容爵一听,顿时被气笑了,低头去看自己胸口,那里眼泪鼻涕被她沾得全是,一片狼藉!他觉得安慰的是是她现在还能在意这些,就知道她情绪发泄出来了,或许还有残余的难过在心底,但不至于会出事了。之前她的样子真令他急的出身汗的。

    之后简单的表现就比较正常了,没有再一直抱着骨灰盒,而是把它小心地拿布包好,再用袋子给装了起来。也没有再哭,但红红的眼圈底下,是藏着悲恸的眼。她不是要佯装坚强,而是再难过妈妈也都不会再回来,她得好好想想接下来要怎么过,妈妈让她以后都好好的,似乎有很多话都来不及说。

    原家的心术,毁了妈妈的整个人生,她不能再让自己的人生也被毁。其实,她心里一直藏了个问题没有问妈妈,她的爸爸是谁?小时候在学校里常看别人的爸爸来接孩子,也曾有过羡慕,但一次都没有跟妈妈问起。后来渐渐长大了,也就不以为然了,她与妈妈两个人过得也挺好的。

    如今妈妈走了,这就成了秘密了。相信那也是一段唯美的爱情,妈妈从白和胜那里逃跑后,她没有回原家寨,就是不想过那种没有自由的联姻生活。是孤单的旅途上,遇见了一个年轻英俊的帅哥吗?她原来的面貌,与妈妈长得只有几分相,可能另外的几分就遗传自那个人吧。

第60章 谋思各法() 
简单没有去想为何后来妈妈还是与那个人分离了,人与人之间的聚散匆匆,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喜欢的时候,恨不得天长地久永不分离,但又有谁是只靠着爱情生活的呢,慢慢会产生摩擦,可能性格不适合,可能家庭不适合,有很多种因素。

    她就是这么样一个人,痛定之后,能往好处想,就绝不会庸人自扰的往坏处去想。也可能是从妈妈的眼中,她没有看到哀怨,尽管她们母女四处奔走过得困苦,却依然笑容长挂嘴角。这其实就是生活的态度,那她的性情自然是遗传自妈妈。

    想到爱情,她脑中立即就浮现了容爵的脸。这几天妈妈的后事都是他在前前后后忙碌,她只做个闲散人,沉浸悲伤而已。她没有忘记那白和平说他原本半年的时间,还只剩下两个月,难道真的就没有别的路可走吗?她不信。

    容爵推门进来,就见她一脸深思的模样,这几天她的情绪他全看在眼里,心中不是不惊叹的。最初那种痛到麻木,到此时能够心平气和,换做一般人都做不到,但她是他的女人嘛,总要比一般人强一些。心里头如此肯定着。

    简单抬起眼,看进他的深眸中,“蛊王这事。。。。。。你打算怎么办?”这个问题他们之前有讨论过,那时两人都觉得还有半年时间,总能想到法子的。可如今时间又缩短了,两个月虽说不是眨眼间就过去,但也。。。。。。

    容爵坐到她身旁,把她整个人抱起坐自己腿上,揽在了怀里,下巴搁在她头顶,柔软的发挠着他的脖子有些发痒,淡淡的语调:“我就不信这邪,什么蛊王,都是无稽之谈,我倒要看看两个月后到底会不会死呢。”

    简单笑了起来,这话确实符合他的性格,这男人向来嚣张跋扈惯了,起初认识他时,他就是这幅众生都被踩在脚下的狂傲,后来彼此走进对方心,偶尔那骨子里的傲气还是会出现。他们俩总是小摩擦不断,这不跟他交手都有好几回了,这样想想其实自己有时候也挺脾气火爆的。要不是被他给惦记上了,自己那臭脾气,可能早被他给收了骨头。

    这话题没有再继续下去,可白家蛊却犹如心魔一般,注进了每个人心中,容爵或许不惧生死,但有人怕,比如她,比如他的母亲白晴。

    是路东来敲的门,说容叔找他们俩一起过去。容爵当时脸就拉了下来,简单握了握他的手,冲他笑,这才脸色缓和了些。两人紧扣着手来到容尊与白晴的房间,因为事出突然,原欣的后事要办,他们这群人全都入住在了海远客栈。

    秦震海见惯场面的人,也不多问就给他们安排。整个二楼全给包下了,反正这时候也不是旅游旺季,游客不多。容尊的那间房是在走廊尽头,门洞开着,显然是在等他们两人。

    这间房比较大,除了一张大床外,窗户旁边还有茶几和沙发,简单挨着容爵坐进了沙发里。白晴从他们走进来时,目光就没离开过那紧扣在一起的手,心中忧虑重重。

    容尊自然也注意到了,儿子对这女人的在意不是一点点,那眼中的狂热就如当年的自己。心中叹息,但要说的话还是得说:“蛊王这件事,你怎么打算?”

    容爵眼都没抬,只当没听到,心里有股烦躁之气。白晴见他无动于衷,急道:“阿爵,现在手边的事你忙也忙完了,该为这件事想想法子了。”她这几天是惶惑不安到极点,却又没法阻止儿子做事,因为原欣这件事她也有责任。

    “这不得问你吗?”容爵忽然冷冷开口,他似笑非笑地抬起眼看向对面坐在床上的女人,“你姓白,那什么蛊王不也姓白吗?要解这蛊王不得问你们白家?”

    “容爵!你这说的什么话?”容尊怒了,他没想到这小子要么不开口,一开口就是冲着晴说这种话,这几日晴眼内化不开的担忧,看得他心疼之极,想好好跟儿子商谈个解决之法,哪知他如此混账!

    容爵唇边浮起讽笑:“说的自然是人话了!蛊王来自白家,当然就是找白家人了!”他其实也不想这么说话,可是听他们开口闭口提蛊王,就觉得心烦。曾经他纳闷为什么从小就不能见妈妈,却原来这里头有着这么可笑又可悲的故事。可笑的是白晴眼中那忧虑,可悲的却是他!明明蛊王就是从她体内转嫁到他身上的,她又凭什么这样母亲深爱儿子的惺惺作态?

    他算是看明白了,白家人的自私是种天性,不说那白家兄弟丧尽天良,就是她白晴,不也是为了一己之私而把体内的蛊王转给了自己儿子?说得好像她有多伟大,当年还不是把原欣给骗了出来!这些事闷他心里很久了,一直憋着,这时候他们还来跟他提蛊王。

    白晴整个人犹如被雷劈中一般,呆愣在当场。

    看到她这幅神情,容爵觉得更加不耐了,再没了心情应付他们,拉起简单就往外走。以为他不知道他们的动机?居然经历过这番险情后,依然不放弃想要利用简单的原家血。如果他容爵的命,要靠自己女人牺牲来救,那么他宁可死。

    “阿爵,别生气,他们是你父母,也是想要救你。”男人满身的怒意,通过那紧握的有些发疼的手传递到她这边,她理解他的心情。还是原来的想法,就算爱,也不见得要为对方牺牲,没有这种无私的爱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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