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给我立即订去伦敦的机票!”
简单,之前是你不顾一切来追爱,这一次,换我来追!你等着,我早就发过誓,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
阳光、沙滩、海浪,正是此时简单惬意的生活写照。
仰躺在海边的靠椅上,欣赏着头顶的蓝天白云,享受着阳光沐浴的美妙时刻,感叹着如此良辰美景真真是难得。不由想还真得感谢容爵呢,若不是他一怒之下发疯,让她滚出柔城,那么也就不会有此时的惬意生活了。
这样的日子即使少了些乐趣,也比那无时无刻不绞尽脑汁谋划要来得轻松许多。
侧头去看身旁戴着光亮墨镜的男人,忍不住吹了声口哨来赞叹他的迷人魅力,一个男人能把t恤与沙滩短裤穿出味道来的,本身意义上来说他一定是个帅哥。
“有没有人告诉你,淑女是不该盯着男人看的?”聂云枫慵懒地开口。
简单顿时就笑了,眨了眨眼道:“我什么时候淑女过?”惹来男人的低笑声,转头把她打量了一番,煞有介事点头道:“确实。”两人同时大笑起来。
聂云枫摘下了墨镜,露出浅淡双眸,忍不住问:“你打算将这个游戏进行到什么时候?”他是真服了这对活宝,陪她演了一场订婚戏码,尤还不够,又玩起了你追我逐的游戏,并且还把他也搭在里头。这回战场转移阵地了,换到国外,从伦敦到爱丁堡,再到曼彻斯特城,把英国着名城市游览个遍,又辗转它地,每到一处,两个人携手一起的照片就将会被刊登在国内最大的娱乐版块上。
当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他是不晓得那天容爵把她给劫走后发生了什么,等到再接她电话时,她的人已经在伦敦。而据他所知,每一个地方他们会逗留两到三天,而却掐准了时间当容爵追过来时,他们就会去到下一座城市。原本他还挺同情这个小女人遭遇的,如今,他是对那容爵报以十万分的同情,爱上这个女人,当真是要受重重磨难啊。
简单唇角扬起微笑:“云枫,这不是游戏,这是一场爱情的角逐。”既然容爵扬言让她以后尽管与聂云枫在一起,那么她定当不遗余力的把这“在一起”三个字展现于他面前。
“不提这事。讲讲你的故事吧。”
聂云枫一怔,随即浅笑道:“我有什么故事?”
简单双眸静看他一会,最后道:“如果真的难以开口,那就不说吧。”他是个有故事的人,从一次次的相处下来后,对他的了解不再浮于表面。此时的聂云枫也算名利双手,可是骨子里却藏着深浓的悲凉,就像是。。。。。。以前的她。那时候刚从芜水村出来时,她就是心中枯寂,犹如一潭死水一般,整个人都透着莫名的悲意。
就在她以为聂云枫不会开口时,却听到耳旁那陈润的声音缓缓道来:“其实也不算难以开口,只是时间久得我心已麻木。十年,我与她在一起三年,她离开我七年,加起来正好是十年。”简单心有触动,人活一世有多少个十年可以虚度?她与容爵不过是那一年,她就不愿再放开他的手,而聂云枫却让那个她离开了七年?
“你为什么不去找她?”看他的样子,应该是还爱着她,那既然爱,为何放任她远去,又为何不寻找她呢?
聂云枫嘴角泛起了苦涩的笑:“找?除去她离开后的那两年,之后的这五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找她,天大地大,却无处可寻。”
简单沉默了,她发觉聂云枫的故事里有很多数字,十年、三年、七年、两年,以及五年,听起来很不可思议,这么多的数字不是用天计算,而是用年。她光是容爵失忆的这一年,就觉得每一日都是在煎熬,而他却是熬了整整七年的时间,而且有两年因为某些原因连寻找一个人都不可以,这不再是煎熬,而是折磨了吧。
至于原因,心里也隐隐有底,跟他以前那黑道大哥的身份有关吧。叱咤风云的“枫哥”背后,隐藏了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而这个故事里的主角是他与那个远离的她。
想过一番后,她挑了个不算问题的问题:“你今年多大?”
聂云枫笑了笑后道:“三十岁。”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还年轻,跟我那男人同龄,你看他多生龙活虎的,所以,你也别气馁。说真的,若不是我与容爵先认识了,没准我会爱上你呢。”
聂云枫立即脸现惊恐,往后缩了缩:“敬谢不敏!”
简单怒瞪圆眼,手叉了腰,作出一副泼妇骂街的姿态,却在下一秒,自己先喷笑了出来,聂云枫也与之一同大笑,刚才那忧伤的气氛顿时一扫而空。
萝卜与青菜,各有所爱,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圆,聂云枫再好再痴情,也不是她简单的菜,更不是她的圆。她如此说,也是想冲散聂云枫心中的伤感,至此也有些明白为什么他愿意全程配合自己演这场戏,因为不断的出现在世人眼前,远方的那个她才会看见。
“云枫,我们下一站去梵蒂冈圣彼得大教堂吧。”
###
两个月,整整两个月,容爵都在追逐中度过,每到一个地方,都与简单失之交臂。而此时,他瞪着最新报刊上那一行大字,恨不得要把报纸给灼烧一个洞。
耀光集团千金将与柔城黄金单身汉聂云枫在梵蒂冈圣彼得大教堂举行婚礼。。。。。。后面还有一场串的报道,无非就是说才子佳人共聚良缘,天造地设的一对,浪漫又豪华的婚礼云云。
此时的容爵是又愤怒又苦涩,是他把人给赶走了,还扬言任她与聂云枫订婚也好,结婚也好,结果她就当真是把那句话甩他脸上了,潇潇洒洒在国外与聂云枫逍遥度日,现在还真准备走进婚礼的殿堂。
凝立在窗前,此时他脚下踏的土地是她的上一站巴塞罗那,可是当他抵达时,她又踏向了另一个地方。酸痛从心底汹涌而出,辛辣的悲伤如刀片一样刻过,自两月前醒来,一次次午夜梦回,身上浸着冰凉的思念,却不及这刻的荒凉。
哪怕再坚定对她誓不放手的决心,可此刻也生出了慌乱,当她若真的放开他的手时,他发现其实是追不到她的。她就犹如这风中的精灵,恣意张扬笑着告诉他,没了他其实她也可以过得如此活色生香。一座座城市,一张张照片,其余都是背景,只有她是主角,脸上的笑是那么灿烂。
愤怒又如何,不甘又如何,他甚至都怕真的抓住她时,眼中不是满腔恨意,而是淡淡的毫无感情的漠视,那真的会杀了他。因为如果还有恨与愤怒,就代表她还在意,还爱着自己,可是若连这些情绪都没有,那么他还凭什么理直气壮的去占有她?
但就算如此,他依然无法目睹她真的与聂云枫走进结婚礼堂。圣彼得大教堂吗?他微微轻笑,她还真是会挑,一挑就挑了个世界第一大教堂。
作者有话说:看过好多读者对聂云枫纷纷猜测,与叶子琪的种种,但他的故事其实很特别,与谁都无关,这个十年故事叫《只怕不再遇上》,可能将会是沐沐的下一本坑,也可能就放在这本长夜的后面,作为续集来写,会从一个全新的角度来描述整个故事的始末。
第96章 她不愿意()
路东觉得自己要抓狂,他因为隐瞒爵哥那一年记忆这件事,不仅是要忍受爵哥的冷言冷语,更是要在每当某人新的新闻出现时,得当这个“出气筒”。
场地是:任意。任意的意思是随时随地就被抓来打一场拳,他就算身经百战,但个爵哥比起来还是差了那么点,现在他的身上青紫处处可见。这一回更惨,因为某人不再只是拍个照而已,而是慎重宣布要在圣彼得教堂结婚,机场候机时刻,爵哥不就气又不顺了嘛,直接就在候机室内让他做陪练。
直到机场工作人员出现,这场折磨才算终止。小心地看了看爵哥的脸色,这两个月他是方圆三尺之内为冰冻,谁靠近都有可能被冻伤!还蛮怀念在欧美的日子,宁愿爵哥一气之下把他给发配边疆,也好过这般杵在面前忙前忙后不落好的情形。
当他们匆匆赶到圣彼得教堂前时,远远可见门前铺满了鲜花,加上白纱点缀,完全就是个婚礼现场,隐约能听到里面循环回放的婚礼进行曲。容爵心沉到谷底,脚步沉重地推开那扇大门,只见纷纷绕绕的人潮围堵在眼前,依稀从人缝中可见新人背对着门口。
他凝目在那长纱挽地的新娘身影上,头上的白纱朦胧遮盖,从来在他眼内是个张扬的女子,此时的她却是婉约静柔依偎在那人身旁。原来“温柔”一词也可以用在她身上,只是看对的是什么人而已。
这里的人每一张脸上都洋溢着祝福的笑,唯有他只觉世界都变得孤寂。她真的将那句狠话生生丢在了他的脸上,高调宣布在此结婚,为的就是要他亲眼目睹这一幕。
高台上神父在说着什么,他听不见,只看着那婉柔的背影,视线变得模糊。。。。。。
“爵哥!”路东忐忑的唤声喊醒了他,伸手抹去眼中的湿润,大步往前推开人群。
神父问:美丽的新娘,你愿意嫁给他吗?
新娘的回答还没出口,就听身后有人扬声打断:“她不愿意!”随即手臂被一只大手箍住,被用力往后拽,众人震惊,新郎新娘也都纷纷转头注目而来。容爵却在下一刻僵住。。。。。。
“你是谁?”新郎疑问,他虽然是一副东方面孔,可却不是聂云枫,而容爵怀中的新娘哪里是简单?只是一个同样东方面孔的姑娘。
容爵唇角抽动的很僵硬,刚一进门看到婚礼在进行,看清酷似她的背影,以及新郎新娘都是黑头发黄皮肤,想也没想就以为是简单与聂云枫,哪里会想到摆了这么大一个乌龙!立即手一松,放开了那个新娘,往后大退了一步,路东忙上前连声解释。
幸而人家是在办喜事,也不介意这突然出现的莽撞男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