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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后,一个拔地而起,转身站在了台中央,表情漠然的享受群众的欢呼。
他不知道,这种冷冷的气质更引起人们的疯狂,几乎没有人不觉得这个男人又酷又帅!躺在地板上的男孩没有立即爬起来,而是用一种膜拜的眼神凝看着那高大的身影,心中暗想:他得要多久才能有聂云枫这种从容和魄力,还有那精湛的功夫。
刚才虽与聂云枫游走了几招,但却在一个错愕的时间里,被他直接以凌厉的速度撂倒在地,他的出手之快,自己根本就没反应过来。速度与力的结合,是致胜的关键。
聂云枫揣着钱走出舞厅时,头顶繁星密布,不用说又已经到了午夜时分,只能心中叹气。每一次都打算得很好,可是当他走进那里时,就已是身不由己,时间的拿捏,哪里能由他来掌控。心里打算着是不是得找个理由告诉洛夏说自己换了工作,以后改上夜班了?
他想过把白天饭店的正职给辞掉,有了晚上这个黑拳的收入,来钱又快,不用白天还这么拼。尤其他得保持良好的身体状态,不要被疲惫影响,才能走上台有胜的把握。主要是赢了钱要比输多出一倍的,就今晚他打赢了两场,不仅把借主事的八百给还了,口袋里还有一千六百块钱收着。
主事说几乎每天都有拳要打,只要他愿意可天天去,如果真那样的话赚的钱确实够多的,不用多久他和洛夏的生活就能好转起来,钢琴就能给她买上了。
正在心里盘算着,敏锐的直觉身后有一股风袭来,一个侧身躲闪开,然后转身小擒拿手拿住那人的手腕,往前一摔,人被他甩在了地上,传来痛呼的惨叫声。注目去看,竟然是刚才在台上输给自己的叛逆男孩!金黄的头发特别显眼。
聂云枫皱了皱眉,冷扫了他一眼后,就径自往前走,没想去理会他。哪知那个男孩却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嘴巴咧了咧,龇牙暗呼疼,却是不紧不慢地跟在了聂云枫的后面,只隔了十步之远。
这下聂云枫顿住了身形,转过身压沉了声音问:“你跟着我干什么?”他不想拳场的事带到家那边,自然不希望这个男孩一直跟着自己。
男孩见被发觉了,面露尴尬,仰起头不看他,假装没听到他的问话。聂云枫冷盯了他几秒,又继续往前走,男孩迟疑了下,离了差不多三十多米远时又开始跟了上去。
昏黄的路灯下,一前一后,一高一矮,连接成很长的倒影。
男孩不知道晃神在想什么,突然眼前黑影一闪,他抬起头时发现在前方走着的聂云枫居然疾步闪到了他跟前,错愕的瞬间把他再度撂翻在地。这一回,聂云枫用手肘压住他的胸口,一手箍住他的脖子,沉冷地问:“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然而却在下一妙,他突然倏的站了起来,语带惊声问:“你是女的?”
男孩愕然,立即想到刚才他的动作,手肘是压在他胸上,手指是箍住他咽喉,两处弱点都被暴露无遗。惊慌的不知所措,连忙爬起身朝相反方向疾奔,一边跑一边喊着:“聂云枫,我会再来找你的。你等着!”
很快小小的身影就消失在黑暗里,脚步声也远去,聂云枫觉得有些啼笑皆非,怎么居然是个女孩呢?他的手一探到她没有喉结,而肘下又软软的,立即就发现不对劲了。可是女孩怎么会去那样的场所打拳,还打扮得跟个男孩子一般,真是奇怪!
最后她撂下的狠话是要干什么,找他报复?摇摇头,立即否定了这个判断,看这女孩的模样并不像是长期混在黑市的,尽管故意挑染了头发,但言行都表明她是个生手。今儿恰巧碰上自己,换成阿豹等人,恐怕她得吃苦头。
当时他对那个黄毛女孩说那句话,是因为想起了当初自己年少时为求生存的无奈,这个年龄来黑市打拳,定然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和苦处。
这个事聂云枫并没放心上,转过身快步往回走,这一磨蹭又快半小时过去了。
明知到家时洛夏定是已经睡了,但心里还是有所期待,哪怕只看到一盏台灯亮着,也觉满足。今天是她开学第一天,定然会有与平时不一样的生活吧。
在学校中,洛夏一向都是个爽朗又乐观的女孩,所以她要好的同学很多,当然最要好的要属文丽了。等明天他把白天的工作辞了,然后就去接她放学,然后两个人好好的搓一顿,口袋里有着热乎乎的刚赚的一千六百块钱呢。
就这么决定!心里立即暖热了起来,好久没有与洛夏出去好好玩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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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尊严,放下个性,放下原则,都只因为放不下一个人。
第21章 决心()
当聂云枫轻手轻脚推门进家时,却发现屋子里似乎还有说话声,微微讶异,都已经是深夜了呀,洛夏在与谁说话?
正中间的桌子上依然亮着昏黄的台灯,听到他的开门声,厚重帘子背后立即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接着“啪他”一声,整个屋子亮堂了起来,中间的帘子被从里面给掀开,洛夏走了出来。聂云枫眼中刚浮现柔意,却目光微闪,发现她的身后又钻出来一个人,仔细一看原来是文丽,正笑呵呵地看着自己。
原来是文丽过来了,他就知道一到学校报道,洛夏就跟发光体一般会吸引身边的人,看她们两个丫头脸上笑得如此明媚,聂云枫也禁不住牵起了嘴角。
“这么晚了,文丽还不回家?”女孩深夜未归,家里面不会担心吗?
话一出口,文丽跳起到他面前,佯怒道:“聂云枫,我难得来一次,你一回来就赶我走啊?”张牙舞爪着,故意还柳眉倒竖。洛夏忍不住笑出声来,上前拉过文丽的胳膊解释:“今晚文丽睡在这,已经跟她家里打过电话了。”
聂云枫愣了下,他这屋子没来过除洛夏以外的人,即便因为之前拜托人家传纸条,跟文丽也十分熟悉了,却也是没这个心理准备她会来他家,而且还是要住在这里。原本欣然回归以为可与夏天单独相处的好心情,瞬间就被压了下去。
谈不上高兴与不高兴,倒底还是做不出喜悦的表情,只“哦”了一声,对文丽点了个头就钻进浴室里面去冲凉了。打了两场拳,还是在那哄闹的场子里,本身又是炎热的夏季,身上一股子的汗臭味,急需冲个澡清爽下。本是心里头存了坏念头,打算乘着洛夏睡着了,再像上次那样偷个吻,如今文丽来了,这项福利是泡汤了。
这可能就叫望梅止渴,却永远止不住真正的渴望。
聂云枫的消极态度,影响了两个原本兴致勃勃的小姑娘,文丽看了看浴室,再回头看看洛夏,忐忑地说:“他好像不太喜欢我来。”
“怎么会呢?他的性格你还不了解啊,平时就是个闷葫芦,在家里他也没了顾忌。”洛夏虽然心中疑惑聂云枫为何情绪不稳,但面上还是得安慰文丽。这男人也真是的,人家难道来一趟,就甩脸色给人看,暗暗在心头念了句。
文丽将信将疑,与洛夏并排躺在床上,脑子里却始终盘旋着刚刚聂云枫疏离的神情和转身走进浴室的背影。因为是夏天,床上都是铺的凉席,没舍得买空调,屋内就一台风扇可用,很是闷热。现在洛夏与文丽在同挤一床,就更热了。
聂云枫走出浴室,见为了通风透气,原本在中间拉下的帘子也没放下,但就这样洛夏的额发也被汗湿了,鼻子上有细细的汗珠。什么也没说,把原本是在摇头旋转着的风扇按了定向,正对着她们的床吹,他刚才冲了凉水澡,身上透凉着,并不觉得热。
见洛夏朝自己眨了下眼,又使了眼色悄悄指了指文丽,立即明白定是刚才不热乎的态度引得两个丫头有想法了。可今天工作了长达十五个小时以上,晚上又连打了两场拳,实在没精力去应付她们小女生的心思,牵强着笑容道:“明天你们要正式上课了,快睡吧,否则明天可就要起不来迟到了。”
说完自个躺到床上,闭上了眼,没一会呼吸就平稳均匀,已经沉睡了过去。
洛夏和文丽被他这种快速入眠法给呆住了,这速度也真。。。。。。够快的!两人耸了耸肩,各自翻了个身闭眼睡觉。早晨起来时,聂云枫已经不在床上,只在餐桌上留了张纸条和两份外面买的早餐。
纸条上写着:夏天,我先去上班了,你们醒了吃完早饭赶紧去上课。
洛夏愕然,平时聂云枫都会等自己起来一起吃早餐,而且通常都是他亲手做,今天却是买的外面的豆浆油条,而且一个人独自先走了。这不是**裸地对文丽排斥嘛,侧头去看身旁女孩的神情,就是性子大大咧咧惯了的文丽,也终于琢磨出一点聂云枫不欢迎她的意味来,否则也不用这般招呼都不打人就走了。
洛夏心生懊恼,也是自己不对,问都没问一声就把文丽带回了家,到现在弄得两头都不高兴。这整整一天,文丽都一直闷闷不热,一句话也不说,从来没有过的难堪与落寞在她脸上浮现。
其实洛夏倒是想错聂云枫了,他还不至于如此没风度跟个女生计较,早上起来见俩人睡得正香呢,暗想她们昨晚睡得太晚了,就没有提前叫她们起床,只把闹钟给定时好,出门去买早餐,本打算陪她们一起吃了再走,哪知却在买早餐回来的路上接到黑市拳场主事打过来的电话,要他马上过去一趟,有正经事说。
知道定是与打拳有关的事,如果把白天的工作给辞职了,这个拳场就是他和洛夏今后生活的主要来源了,自然不能怠慢。立即把早点送进家门后,留了纸条匆匆离开了。
当聂云枫跑着步抵达舞厅地下室的拳场内时,听完主事对他说的话,心瞬间凉了下来。明明已经签好的合约,那个主事说他的拳场不能再用他了。签约的时候有提了句违约金的条款,但只是奖金的两倍,也就是说最后主事赔偿了违约金两千四百块钱。
聂云枫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