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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凝视着底下满脸潮红,云开花现的女人,软得像一滩泥,已是任他揉捏。可是不够,他要给她最极致的记忆,才对得起他们这多年的守候彼此,所以身体摩擦相接,却始终过门不入,手指再度探入。
在他眼里,洛夏的身体像一具最精美的艺术品,在等着她开发。寄托了他少年时的**、不舍和禁忌,也寄托了成年后如许多年的想念。本是想要取悦她的身体,让她先达到高峰,可是逐渐他沉溺在了其中。黑眸愈发深沉,动作越发轻柔,手指力气却不由自主变大,每一下都勾至极深处。
里面的水腻证明她做好了准备。身下早就找准了地方,开始慢慢摩挲着,接着试探地探入。可是还是很紧,可能是些微刺痛,让一直紧闭双眼的她蓦然张开了眼,有些挣扎起来。
她看他面色沉静,昏暗双眸泄露出迷乱,他显得有些迷恋失控,那份迷恋如汪洋般将他意识吞灭,转眼又吞噬了她。不同刚才的温柔,当探入时他开始又显得强势,力量的进入不止,还让手指开路,轻轻摩擦某一点,俯下身到她耳边呢喃:“夏天,慢慢感觉,如果舒服就叫我名字。”
他的声音像是带了蛊惑,她睁眼看着他,清俊的脸眉眼如画,黑眸深沉,仿佛已经看了她千百年。暗涌的情潮,像要将她撕成碎片吞噬干净。
“聂——云枫。”独有的方式呼唤,连她都能感觉到他的轻微颤抖,他低头咬住起那团雪白,在他的唇、手与坚硬共同刺激下,顺利被入侵,而且尽根没入。早已不会觉得疼痛,只有被填满的极致快感,忍不住双手抓他结实的胳膊,全身跟着幅度震颤。
两人七年前只有一次,都已契合无比;此时聂云枫更是察觉到她的情动迷离,长眉微挑,终不用再忍,腰身一挺,快速伐挞起来。气息都变得越来越急,重重的喘气在上方,轻声的吟哦在下方。他越快,她越难忍,每一次的撞击,都在某个敏感点上,又痛苦又舒服。
强烈的感觉从身体蔓延到心,洛夏睁开眼看他滴汗的额头,以及那精瘦有力的腰身,每一下摆动都是那么重力,强烈的爱意涌上心头,与身体的快感融合在以,逐渐开始上升。
因为两人在彼此身体内,所以她的反应都被他感觉到,惊喜万分越加冲动,看她面容嫣然,并拢的双腿抬高在眼前,聂云枫在她迷离的眼神中,抵着她**蚀骨的某处,又沉又快的驰骋着。
有人说,只有一起攀上高峰,才是真正得双赢。
在一段不可思议的冲击后,洛夏如百蚁挠心,不受控的任由雪崩般的震颤感,将自己淹没,而聂云枫也是嘶吼出声,额头已是挥汗如雨。在最终那刻,他不停,她等待,然后一起呼吼出声,抵达了峰顶。
他在她体内痉挛抽搐,极温柔地看她,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心满意足,一动不动。
……
深夜,聂云枫从床上坐起,宠溺地看着一旁沉睡的女人,那一场爱,他们彼此都抵达到了对方的灵魂深处。他们也并没有因为久别重逢后的第一次,就毫无节制。只在做完之后,一起心无杂念的去浴室整理干净,就倒在床上,一起相拥而眠。
可能是她太累了,占床没多久,就沉沉睡去。
可是他却睡不着,不止身体仍然处于兴奋状态,神志也是如此。
见她沉睡依旧,他悄悄地起身,走上了阳台。拿出偷藏的烟,没有点燃,放到鼻间猛吸了一口,闻着那特有的清香。自上回答应她说要戒烟开始,他就再也没碰过一次烟,但还是悄悄藏着。每次瘾上来了,洛夏的眼睛就像雷达一般扫视了过来,他只好轻轻一笑,断了那念头。
所以现在,他几乎已经没有烟瘾了。
但是此时,他却想闻下尼古丁的味道。烟这东西,在某种时刻可以提神醒脑,对他来说,这时候可以镇定他的情绪,平复他的心。幸福来得太快了,若不能镇定下来,他可能会承受不住这突入而来的喜悦。
心理学上,这种叫适当的回味心神,不要让自己兴奋过了度。否则,夏天可是承受不住他的**的,隐忍了这么多年啊。即使在她之后,有过女人,但他并非重欲之人,尤其不是自己爱的那个,做起来只不过是生理需要而已。
夏天,从来都是他无法戒掉的毒。
————
抵死的缠绵,幸福来得太快太突然。
第23章 最浪漫的事()
与洛夏和平相处的这一个月,聂云枫发现她与陌景晗之间真的是有问题。他们并不像真的夫妻一般那样亲密,但却有着互相信任。要说亲密,陌景晗倒是与那个叫小薇的女人,更加亲密一些。
这些问题他都有私下里推敲琢磨过,却都没有去问洛夏,他想等她自己亲口告诉他是怎么回事。若真的不能说,她选择隐瞒,那也必然是有着某种特殊的原因,他不会介意。
当从不断的观察中,发现这个事实的时候,有多欣喜若狂,没有人知晓。丈夫那个名词,就像是一块巨石一般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尽管他决定无论她是否真的结婚,他都不会放弃把她重新追回来,可是依然在心里觉得没有底。
因为,他最怕的是,他们以爱为前提,以结婚为行动,那么他如何还能插足?现在,这个焦虑终于可以放下了,他有了底气。
洛夏愿意把自己给他,就定然是放下了以前对他的那些纠结,准备与他从头再来。所以他才会激动到夜不能寐,躲在阳台上,靠着尼古丁的香来平缓情绪,静夜中,他都能感觉到血管里的血液都在澎湃。
等觉得心头平静了许多,察觉身体被夜风吹得已经冰凉,赶紧进了屋内。不敢立刻上床,怕身上的凉意传给她,坐在床头静静地端详她的睡颜。他想,让他这样看她一辈子,他也会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夏天,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都让我用今后的每一天来一点一点补偿你。我们一定会过得比任何人都幸福的。
等身体变暖,他悄悄地爬进被窝,把她轻轻揽在怀里。只听她嘴里咕哝了一声什么,却没有醒过来,一头扎进了他的胸膛,然后就贴在那里,再不动。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也闭上眼,慢慢睡去。
清晨,洛夏拉开房间的窗帘,高楼外风清凉的扑面而来,云层里射出耀眼的光,折射在每座高楼大厦之间,她站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那些顾盼生豪的光芒。回头看床上的男人,双眼闭着,下巴那里有细微的胡渣出现,却透着一股子男人味。
刚刚从他怀里醒来时,一抬头就看到熟悉的俊容,赫然就让她心安定了下来,久违的安全感又回到了心灵深处。那是无论是谁都无法给她的感受。
唯有他,也只能是他。
多年前她经历几多劫难,始终因为有他在身旁才不会觉得害怕,陆城把她的天给掀掉了,而他却重新又为她撑起一片天,令她沉溺在他的柔情里无法自拔,心中再放不进任何人。可是自从离了后,她就再找不到那种安定的感觉,多少个午夜梦回是与噩梦相陪,醒过来,他不在身边。
终于在这个清晨,睁开眼,久违的感觉回笼,英伟绝伦的他,躺在她身旁,沉静酣睡,莫名的满足从心底升起。只见他的嘴角牵起,形成了弧度,不由想他应该是在做好梦吧,是否与她一样,也觉得满足呢?
聂云枫醒来时不见旁边的人,连忙掀开被子,也不披外衣就往卧室外走,走到门边时就见那靓丽的身影,不由放轻了步子。悄悄走过去,站到她身后看电脑屏幕,上面应该是她为小萱设计的婚礼布景。
心中一动,若是他与她有婚礼,想必定是要比现在的设计还要柔美动人吧。念起这些,忍不住从后环住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头搁在她的肩膀上。
洛夏顿了顿,回首过来,见他上身赤着膊,不由脸红,柔声问:“怎么不穿件外衣就出来了?小心着凉。”到底还是初春,就算体质好也不用这样外露吧。
哪知聂云枫凑到她耳边暧昧地说:“昨天衣服都皱得不行了,我没别的换,难道穿你的,嗯?”最后那声“嗯”轻扬着音,穿过她的耳膜,心神都荡漾。
最终洛夏说了句等等后,就出了门,没过一会拿回来一套男式睡衣,聂云枫眼神暗光浮现,变得有些阴鹜,但最终没有发作。这么短时间不可能是去外面买的,他想他大致是知道怎么回事了。
到中午的时候,洛夏将聂云枫的衣物都已经洗好且烘干,最后用熨斗烫平。整个过程里,聂云枫靠在沙发内慵懒地看着,这种感觉就像是妻子在料理丈夫的琐事,在这之前还享用了她亲手做的早餐。若生活能够每天如此惬意,那真是太好不过了。
倒是窗外的天气有些变化多端,清晨时还阳光暖暖,到了中午却是阴沉下来,且开始下起了蒙蒙小雪,春雪是老天给大地的恩赐,也像是有意创造机会留人。但聂云枫却没有借此找借口强留在这里,换好衣服后就搂着她说:我们去个地方。
洛夏只迟疑了下,就点了头。
到了楼下时,想起车还在那边餐厅,雪已经下得大起来,于是两人打车过去。很快,上了聂云枫的车后,洛夏忍不住问他:“是要去哪?”
聂云枫没有作声,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握了握她的手,长眉舒展,黑眸深沉。见他如此神秘,洛夏也就不多问了,反正到了目的地就知道了。
车子停在了一处山脚下,洛夏顿悟了他要带她去哪了。那一年,他们在法莱寺相逢,她躲着他,不见他,其实他是知道她还在的吧。相逢对面不相见,那是一种怎样的劫?多少个日夜后,她都还记得那一天的法莱寺,以及前一天的墓地情景。
不知道他为何起念来这边,既然来了,她倒也想上山到法莱寺去还个愿。那时,她向菩萨许愿,只有两个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