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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有什么,完全可以理直气壮点啊。于是挺了挺胸,仰起头问:“不上去吗?”
容爵目光深幽,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抬起手抚了抚她垂肩的长发,让发丝穿过他的手指。接着手下滑,滑倒她腰间,圈住她到怀中,感觉到肢体的僵硬,唇角勾起笑来,是在公司门口,害怕曝光吗?
下一秒,直接搂着她腰进内,这下简单脸色变得不好了,他是故意在人前暴露两人关系?虽然已经有些谣言在公司内流传,可彼此心照不宣,没有人会直接跑来问她,更不会去问他了。进了50层后,之前26楼的同事走动的少了,而50楼的同事在见她与总裁亲密之后,也不爱与她多话,所以她在公司内显得孤立无援。
容爵要做一件事时,通常她是没有办法反对的,只能由着他去。现在算是领悟到,他定是看到刚才陈晨送她了,报复随之而来,让她在同事面前抬不起头。
秘书与总裁的身份关系本就特殊,总会被人挂上各种暧昧名号,即便工作多刻苦,多有能力,也都枉然。楼底下总台包括保安,看到他们进门,眼中都流露讶异,然后恭敬而唤:“容总。”他搂着她面色不变,依旧淡冷,进到电梯内,手仍桎梏在那里没放。
简单觉得该有些表示了,扭了下身子,倒没想很容易就挣脱开了,她道:“我们不是说好不在公司暴露关系的吗?”这下谣言不知道要如何传了。
容爵低头盯着她的眼睛,缓缓问:“我有这么见不得光吗?”
一句话直接把她给噎住了,这。。。。。。好像不该是他的反应啊,不容她想,楼层到了,男人率先走出了电梯,只留沉冷背影,紧接着总裁办公室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有人探头出来看,深觉又低气压了,暗自庆幸今天是周五了,又到周末,可以暂时避难。可简单却苦啊,别人可避难,她则是蒙难日,又得紧着皮小心应付男人的坏脾气了。
下班时间一到,同事们收拾东西陆续离开,最后只剩简单一人。她看了看那紧闭的门,想了想也收拾了东西走进电梯,她信奉的是有什么事在家里解决,别把矛盾带到别处。
回到屋子里,很自觉地做好了饭菜,可一直等到七点也没见人回来,知道他是不会回来吃了,算是她拍错了马屁吧。自己吃完后,把碗筷扔进水池中,就爬上楼去早早梳洗躺上了床,既然他不在,她也算是暂且自由,可以理理今天的思绪。
陈晨的事,她并没放心上,虽然他对她的态度有些特别,可暂且搁置一边。主要还是那安旻锋的事,是她一个心头结,迷心术姑且不谈,闭心术她的确已经有了,当初针对容爵还使用过一回呢,她完全可以抽离自己的意识,让外界无法查出她症状产生的原因。
安旻锋说,她可能还会读心术,为何她没有这层领悟呢?至少对容爵,她就读不太懂,尤其是这几日,他居然每夜都只是抱着她入眠,没动她分毫。起初她有担心过是他对自己的**淡了,因为合同的存在,出现这样的情况对她来说是不利的。
可贴住她的身体是那般灼热,偶尔迷蒙中还能感觉身边的人起床,然后浴室传来水声,再回来时他身体温度骤降。这种反应不像是对她有厌倦的可能,应该还保持着深浓的兴趣,可他的行为就解释不通了。
容爵从来都是个随心所欲的人,怎么会突然压抑自身的**了呢?
无解,想破脑袋也是无解。
想到后来,睡意袭来,眼皮开始打架,最终阖上眼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迷蒙中身上有沉重的压力,压得她快要透不过气来。忍不住张开嘴,与鼻子一起呼吸,可嘴巴一张开,就被什么堵住,更有灵滑柔软的东西探进她唇内。这样一来,她呼吸变得更为困难了,用力嗅着,却闻到一股强烈的酒味。
嗯,烧刀子味道,应该是白酒。蓦然一惊,酒味?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睁眼就对上一双近在咫尺的黑幽深眸。脑中停顿了半拍,才反应过来是容爵!他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他用嘴堵住她的唇,探进她嘴里的正是他的舌头,而他。。。。。。似乎喝醉了!
因为那双眼睛没了以往的凌厉与邪魅,只是像一潭深水一般,深不见底。有种慌乱的感觉,这么看着看着,就可能要跌进里面,再出不来。
“呼吸!”他放开了她的唇,轻喃在唇边,声音嘶哑富有磁性。
简单这才惊觉自己居然忘了呼吸,窒息的痛苦已经从头部传达到心口,钝痛钝痛的。
第67章 醉酒解衣()
猛吸了几口气才缓和过来,容爵轻笑出声,眼睛微弯,唇角上扬。不知哪根神经坏了,她忽然傻傻而问:“你没有喝醉吗?”极少看他这样笑过,他的笑有很多种,冷笑、邪笑、讽笑,每一种都给她极不舒服的感觉,可现在这种,她说不上来,至少不讨厌。
“醉?不,我没醉。”话说完,他却打了个酒嗝,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本是已经撑起重量的身体,又是一沉,再次压在了她身上。
好吧,她现在确定了,他应该是醉了。喝醉酒的人通常不会承认自己醉的,都软成这样了,还能不醉?奇异地发现,他那最初在昏黄台灯下看着像是漆黑的深眸,此时居然变成了褐色。人的眼睛瞳孔还会变色吗?
但这种例子倒也不是没有,曾经听闻过某些人,眸色会随着情绪的转变而改变,可能此时容爵就是这种情况。
这回他倒没再吻她,而是把头埋在她颈窝内,灼热的气息喷在耳根,奇痒难忍。想把神思游离在外,通常以往两人缠绵时,她可把灵与身脱离开来。酒后乱性,自来都有的事,她不觉得今晚的容爵会再压抑**,身下那处既坚硬又灼热。
果然,下一秒他的手开始动了,手指到处,睡衣扣子一个个被解开。可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盘扣睡衣,不像普通纽扣那般易解,这是她故意淘宝买来的一件丝质睡衣,布料坚韧,扣子复杂,一共买了两件,为的就是这种时刻。
人有时候其实挺奇怪的,明知道反抗是徒劳,可总还会做些什么出来。就拿这睡衣,当初她一看到就动了心思,谁让容爵那么爱撕衣服呢,就找这种质地坚韧的布料来,看他要怎么撕!也算是小小的一个消极抵抗。
哪知到货后连着几天,都没派上用场。某人忽然禁欲了,她除了有些忐忑外,还是比较欣喜的。可现在,心知躲不过去,他喝了那么多酒,估计**达到了某种高度,再也忍不住了。只见容爵手指与纽扣作战了好一会,也没解的开,不由咕哝道:“这什么扣子?”
离开盘扣,改为从底下去拉扯她衣服,想要用蛮力撕开,却不知拉了几下也没撕动,眉头不由皱了起来,眼中有了困惑。看得简单暗中闷笑,看来这两件衣服买的不错,值回价票了,回头得去给店家五星好评。
折腾了有一会,容爵满脸懊恼的样子,忽然邪邪一笑,抬起了身子,手伸进了裤兜里,掏出了他的钥匙。那钥匙扣上除去几把钥匙外,还有一把军用刀,他直接打开在她衣服下摆处轻轻一勾。
简单哀嚎一声,作死了!他居然拿刀来割裂衣服!
睡衣开了条很大的口子,然后他把钥匙连着军刀往床底下一扔,两手揪住那裂口,“撕拉”一声,直接把她睡衣给扯成两半,露出她雪白的肌肤。床头台灯开得昏暗,淡淡的光晕照在她身上,形成了光圈。容爵的眼中浮现了惊叹!
简单却唯有苦笑了,又是一件睡衣给泡汤了。。。。。。其实他有给她买许多衣服,但几乎每一件的下场都很凄惨,看似邪魅迷情的容爵,在性这方面,一向都很粗暴。
有人说,每个男人的心底,都其实存在着**的虐情,在暴烈的缠爱里面,他们能享受到最高的极致。可当有了感情,想要珍惜时,会把这种虐情给压抑住,转化成温柔。这其实就是人性的转折,也等于说是人有双面,一面是虐,一面是柔。
不过瞬间,简单身上的衣物全都挥之床下,包括他的。
身体紧密接触后,容爵又再次笑出声了,似乎很愉悦。他忽然道:“单单,你看,你的身体与我很契合呢,正好可以把你包容在身下,你的这里,何时才会属于我?”他的手停放在了心口处。
旧事重提,让她开始变得僵硬,这个问题早在当初就是无解。
抵触情绪油然而生,开始挣动,可他却加重了手指的力量,吻开始落下来,从脸到唇,再到身,无所不在。他沙哑地说:“今夜,与我一起燃烧吧。”
接下来,容爵彻底执行了他的宣告,手指如弹弦般勾动她身体的每一处,渐渐的,简单觉得一种诱人的焦灼在体内增长,她对它似乎完全无能为力,连忙想使用闭心术抽离思维,可还没传到指令到脑中,他已经进来了。
身体本能的开始收缩,瞬间被填满的空虚令她压抑不住喉咙口的轻吟。原来,习惯真是要不得的东西,这段时间的与容爵在一起厮磨太多次,只是几日的暂时脱离,在忽然降临的这一刻,居然对他有了反应。
不晓得为什么,这一次相对以前来讲,他可以算是温柔的。当然,只是相对以往,手指到处的重力,依旧在她身上留下了指印,而他也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在临界点时一直命令她唤他名字,两人共同攀上了高峰。
本以为还有一场又一场无休止的磨难等着自己,可男人紧紧压住她,身子变得愈发沉重,却久久没再动,侧头一看,他的眼睛闭上,长长的睫毛盒盖住那双邪魅的眼,苦笑起来,他居然睡着了。。。。。。
用力把人掀翻在侧,男人的呼吸已经均匀。简单磨了磨牙,他倒好,喝醉了回来吵醒她,然后做了一番运动,就呼呼大睡去了,恨恨地去揪他头发,把他脑袋给揪得向后仰,这在他醒的时候她是绝对不敢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