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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军令牌!”
沈括断然是没有想到,当真会有这个东西!
而且居然会在凤归的手里!
他并没有说什么,但是眼底显然充满了疑惑。
他放下了手中的牌子,一直端坐在凤归的身前,眼神一直紧紧的盯着凤归,似乎想要得到回答。
凤归无奈的叹气,眼眸轻轻的瞥向了那盒子当中的令牌。
如同一块大石头,落下了心中,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这东西放在我的身上,这些时日,也都一直如一块石头一样的悬着,现如今我把它交给了你,也算是完成了老帅的嘱托,我也定无遗憾了。”
沈括疑惑,不由得蹙了眉头。
“这个军令牌,当真是沈子林交给你的,何时交给你的?”
“那日老帅卧病在床,把你们全都赶了出去,只留下我一个人在房中为他把脉,就是那一日,他把这个东西给了我,但是并未告诉我是什么。
那个时候我和沈伯卿有婚约,我猜想,一定是作为彩礼之类的东西,而且如此的精巧厚重,我就知晓,应该是一个好东西。
所以我并未打开,只是想着有朝一日可以成婚,便和伯卿一起打开瞧一瞧,可是没想到最后他还是出事了。。。。。。。”
凤归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闭起了眼睛。
她似乎不是很愿意回忆当日里的一切,不过为了能够说清楚,她也只好话语说的很慢,似乎很是为难。
“后来我知道老帅出事,就把这个东西找了出来,但是上面有着锁扣,我并无法打开。
后来我猜想,当日老帅给了我两样东西,一个就是这个盒子,一个是一个发簪,后来证明,这发簪的确是一把钥匙,可以打开这个盒子。”
凤归并没有再说下去,往后的事情,沈括多半已经猜到了。
沈括缓缓的深吸了一口气,蓦然的眯起眼睛。
沈子林不愧为老狐狸,还真的是如此的多谋。
“我知道了,给他当了那么多年的儿子,虽然从未称呼他一句父亲,但是也算是尽了孝道,我从十几岁就入了军营,摸爬滚打,好几次死里逃生,这条命能够活下来,也算是老天垂怜。
我心里清楚,我就算是再努力,也断然比不过沈伯卿,他才是沈子林亲生的儿子,可是我怎么都没想到,沈子林这个老谋深算的家伙,居然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相信,会相信你。。。。。。”
沈括的眼底射出了一丝的质疑,此刻的凤归也多少觉得有些忐忑。
这个问题他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过,但是最终都没有答案。
不过,这个军令牌应该是真的。
有了这军令在手,定能够集结奉军,重振大旗。
沈括此刻心里五味杂陈,他轻轻地推了一下手中的令牌,又交回到了凤归的手中。
“这些东西先放在你这里,如果有朝一日我用得上,我会找你来取的!
现如今,张家把我留在这里,表面上和我称兄道弟,实则是把我软禁了,我得到了消息,他们正在私下里不断的寻找沈伯卿,但是并没有任何的踪迹。”
凤归的眼眸子一亮,心更加的忐忑了。
“你的意思是说,这张汉成把你给我留下,并不是出于好意,而是为了当人质?”
沈括无奈的叹气,淡淡的点了点头。
“张汉成并不算很坏,但是毕竟他是张家的人,而且他是军人出身,一切都是利益为上,并不是我猜忌他,而是现在这个时候,我不能相信任何的人。”
沈括犹豫了半刻,慢慢的眯起了眼睛,他轻轻的拉起了凤归的手,决定把心中的秘密说出来。
可是就在他才刚刚下定决心,说出所有身世秘密的那一刻。
在走廊的外面,忽然响起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吼叫。
紧接着传来的,就是那无比痛裂的哭声。。。。。。
一瞬间,两个人全部都紧紧的蹙起了眉头,并未再继续说下去。
凤归急忙收好了手中的匣子,又把发簪插回到了头上,这才起身出了门。
却发现这哭声,是从走廊深处的那间卧室里面传出来的。
凤归的心立马悬了!
她来了这里几日,还从不知晓这最里面的房间住的是何人。
只是偶尔听下人说,里面住的是张汉成的女人。
可是她也知道,张汉成并未婚娶,定不可能是张汉成的太太。
可是此番惨烈的哭声,倒是让她的心,有些忐忑了。
凤归刚想出门去瞧瞧,却被沈括给拉了下来。
此刻的沈括显得一脸的冰冷,始终拦着她,不让她凑上前去。
“我得去瞧瞧,我在这张家府内住了这么久,还不曾出去走动走动,你听此番这哭声,如此的惨烈,而且是个女人!现如今,我必须要去看看,好歹也能帮上忙。”
不知为何,凤归此刻觉得如此的急切。
她的心一直在怦怦直跳,只是觉得那个女人的哭声,的的确确是太惨烈了一些。
沈括顿了顿,无奈的叹气,缓缓的放下了手,但是就在凤归准备上前的那一刻,还是把她拉了回来。
“凤儿,无论以后你见到了谁,无论看到何种情形,可千万不能激动,记住了吗?”
凤归愣了一下,她看向了沈括很是严肃的眼眸,缓缓的点了点头。
很快,就有不少的下人已经冲到了二楼。
凤归此刻也疾步迎了上去,穿过人群,当她看向眼前一幕的那一刻,凤归的心,瞬间悬了。
她捂住口鼻,差点儿就喊了出来!
第二百四十八章以子陷害()
此刻这卢巧巧的屋子里,早已经乱成了一团。
她跌落在床底下,而在她的身侧站着的,则是一脸冰冷,丝毫没有任何畏惧和慌乱的奈奈。
“你这个女人怎么如此的狠毒?我好心好意的相邀你来喝茶,你明知道我有身孕,为何还要把我推倒在地,把这茶水泼到我的身上!
我知道你是少爷的女人,我也知道少爷喜欢你!但是现如今,是我早和他在一起的,我腹中怀的还是他的孩子,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凤归看向了面前的奈奈,此刻的奈奈依旧是一脸平静的坐着。
她手中还端着一个茶杯,茶杯里的茶水早已经泼在了卢巧巧的身上。
但是奈奈的嘴角,也只是微微的颤了颤,一言不发。
凤归呆住了,急忙冲过人群冲到了卢巧巧的身边,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此刻的卢巧巧不经意的瞥了一眼,也瞬间的更大的眼眸。
她怎么都不曾想到,在这张家的少帅府里,居然还能见到这位故人。
“是你,你怎么在这个地方。。。。。。。难不成你和少帅,你们两个。。。。。。”
卢巧巧全然是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而此刻的张汉成也已经走了进来。
他一脸冰冷的走过的人群,目光直勾勾的盯在了卢巧巧的身上,又转头看了一侧的奈奈。
犹豫片刻,他便向着奈奈走了过去。
还没等张汉成说话,卢巧巧就推开了凤归,再一次掩面哭泣了起来。
无论凤归怎样的搀扶,她始终都不肯站起。
无奈之下,凤归只好往后退了一步,不再言语,而是一直冷眼看着。
这卢巧巧自幼在帅府内长大,早就看惯了这人和人之间的争斗。
对于这女人之间的争宠,她又得了卢梦清的真传,自然不会轻易的放过。
所有人都明眼看着,知道这一切究竟是如何。
唯独卢巧巧一人演戏,还演的如此的激烈。
张汉成的眸子瞬间眯起,走到了奈奈的面前,微微的弯下身子,把她扶了起来。
又走到了一侧的下人边上,把奈奈轻轻的推了过去。
“这位姑娘的身子不好,前几日又招了风寒,你们把她带回去,让她好生的休息,叫下人帮她煮了燕窝送去,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千万不可怠慢。”
奈奈的嘴角微微的颤抖了一下,慢慢的抬起头,看向了张汉成。
她似乎想要解释什么,但是张汉成却轻轻地捂住了她的唇,慢慢的摇了摇头。
“去吧,回房间休息,想吃什么喝什么,或者想要任何的东西都可以和下人说,他们都会帮你去寻了来。”
奈奈微微的顿了顿,甜甜一笑,慢慢的抱住了张汉成的肩头,在他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
卢巧巧的脸色瞬间变了,一脸的冰冷。
可是此刻的奈奈似乎眉眼都没能瞥了一眼,便转了头,和张汉成说了一句再见,就转身出去了。
随着奈奈出去,看热闹的下人们自然不敢再聚集,只得无奈的散开。
唯独只有凤归站在一侧,一脸冰冷的看向了地上的卢巧巧。
张汉成也无碍,缓缓的叹了一口气,起身走到了卢巧巧的面前。
他慢慢的蹲下身子,卢巧巧的嘴角一勾,以为张汉成是心疼的,想要把她从地上抱起来,便更加娇柔的捂住了胸口,一副凄惨的模样。
“少帅,我真的不是惹事的,你看,我并没有其他的房里寻她,我是看她独自一个人,觉得她有些无聊,便邀请她到我这里来喝茶。
却不曾想,她看到我怀了少帅的孩子,就心生嫉妒,居然把这热茶泼到了我的身上,又把我推倒在地。。。。。。。”
此刻的卢巧巧,全然是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她一边说,还一边擦去了自己眼角的泪水。
张汉成微微的咬了一下唇,抬头看向了凤归。
凤归明白的点了点头,转头出去,顺便还把门给带上了。
一瞬间,屋子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
张汉成并未伸手把卢巧巧扶起来,而依旧是一脸冰冷的看着她,半眯起了眼眸。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如若你想留在我的身边,最好要踏踏实实的,不要惹是生非,好生的待在你的房中,如若你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