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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来,要不是他隐藏的太好,要不那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而且,后者的可能性极大,她身为特工可是专门训练过观察人的一举一动,行为特征,心理侧写,她相信自己的职业水准,不会出错。
柳文清看着眼前少女神色几变,以为她是羞恼了,急忙赔罪道:“徐姑娘不要生气,文清只是和你开个小小的玩笑,只是因为文清对徐姑娘十分好奇,所以背后对姑娘稍稍了解了一下,其实事情没有文清所说的那么夸张。”
徐洛之没想到看起来淑女风范十足的一代才女竟然也会戏弄于她,背后滑下一滴大大的冷汗,不过细细想来,当日自己到摄政王府时并没有特意避及众人,想来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也不在少数,只是不知道秦千珩是怎么对外说的?
“柳院主可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在下的小心脏可承受不了。在下只不过是奉王爷之命特地前去为在府上休养的皇上调养身子的,因着皇上的病是在下治好的,所以后续理应由在下进行照看。”徐洛之边说边抚上自己的心脏,一脸的惶恐不安,不过,那表情怎么看都似做假。
柳文清看见徐洛之的小动作眉眼一笑,这姑娘总是这样,冷静起来比谁都镇定,偶尔的脱线小动作又会使人眼前一亮,拉进别人与她的距离,虽能力非凡,却不高高在上,可谓难能可贵。
“是,是,那文清就先回去了,徐姑娘可一定要记得赴约呀!”柳文清上前几步执起徐洛之的双手,直直地看向徐洛之道。
徐洛之瞥了一眼柳文清身后的宫女,将柳文清向自己的方向拉了拉,因着她比柳文清身量要高,所以她微微弯腰,在柳文清侧脸处附耳低语道:“这个当然,不过柳院主今后要小心身边之人,今日在园子里那名将你扑倒的宫女很可能就是和背后的策划者有关。”
徐洛之点到为止,没有继续往下说。
柳文清闻言眸中划过一片冷色,其实她在案发当时就有所怀疑了,要不是那名死去的宫女将自己扑倒,自己又怎么会恰巧丢掉鞋子呢?如今听见徐洛之的话,她更是坚定了自己的猜测,看来,她要好好清理清理自己身边之人了——这些被安排到她身边的宫人。
柳文清感激的向徐洛之眨了眨眼,表示会意,然后拍了拍她的手,转身带着宫人沿着回廊向前走去。
唉,想必柳文清也早就猜到了吧,徐洛之暗暗摇了摇头,也不知怎么的,向来不爱管闲事的她竟然破天荒的开口提醒别人,难道是重活一世的缘故?心思竟不似以前那般强硬了?真是搞不懂。
“人都走远了,还这么依依不舍,怎么,你和柳院主很熟?”身后男子低沉幽冷的嗓音打破了正在纠结着心绪的徐洛之,她下意识皱了皱眉,秦千珩这是什么语气?
“并不熟,只是柳院主再次向我道谢罢了。”徐洛之转过身,神态从容地看向眼前男子道。
“道谢?道谢需要聊这么久吗?需要靠的那么近吗?需要那么依依惜别吗?”三个需要一句比一句语调加重,其中散发出的摄人寒意中竟透着些微的酸意。
酸意?这是哪门子的酸意啊?一定是她的错觉。而且,时间很长吗?她不觉得啊。靠的近是有密事相告。至于依依惜别,她真想问问他是那只眼看到的。刚刚在殿内不是好好好的吗?怎么这会子又像是一副要发怒的样子。
秦千珩看着徐洛之盯着他一副你莫名其妙的样子,恨恨地咬了咬牙,冷哼一声转身向宫门外的方向走去。
今日在园子里亲眼见到徐洛之和柳文清那般亲密他心里就好像炸开一般,有种恨不能想杀人的冲动,虽然知道她是在救人,可是他的心里依旧是十分的难受,所以,他堪堪忍到徐洛之将柳文清救活,便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将两人分开。
就在刚刚,他知道明明两人并不相熟,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发问,不,应该是质问她。看着两人亲密低语的样子,他心中的火焰便“腾”地拔地而起,没有任何征兆,真是气煞他也。
秦千珩大步向前走着,只是这一次他越走越心惊,越走脚步越慢,越沉重。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和他往日里不论遇见任何事都平静如水的性子大相径庭。
作为一个很好的能够和自己进行交流的人,他细细思忖着自从遇见徐洛之以来的点点滴滴,发现她的一颦一笑竟然都十分清晰的刻在他的脑海之中,因她而喜,因她而怒,因她而伤神,甚至因她而——妒,尽管他不想承认,可是事实上却是如此,这,这不是——
怎么可能,他一个将死之人,竟然也会动心,秦千珩感到原本心里高高筑起的心墙轰然塌陷,片瓦不留,事态的发展超出了他的预期,秦千珩禁不住苦笑起来,他们,他们以后还如何做朋友,自己又该如何自处?
第53章 男人心,海底针()
这秦千珩是怎么了?阴沉着一副脸,一句话都不说只顾闷头前行,这明显是生气的样子,可是,自己哪里有说错什么吗?她只是照实说而已啊。
人家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怎么男人的心思也这么难以捉摸?徐洛之本着既然大家身为朋友,有什么事应该说开,以免造成更深误会的原则,咬了咬下嘴唇,跑步前进跟了上去。
“王爷,刚刚柳院主确实只是向我道谢,她说要请我吃饭好正式当面谢我,你也知道,人家以前可是有名的才女,自然十分讲究礼数,况且人家那般盛情相邀,我也不好一口回绝,你说是吧?”徐洛之快步跑到秦千珩右侧,凝视着他有些神色莫辨的表情,试探着说道。
见秦千珩侧脸看了她一眼,她心下一喜,继续道:“我见柳院主既然这么有诚意,所以就好心提醒她注意提防身边之人,这就是我们谈话的全部了,别的什么都没有,王爷为什么突然生气啊,我有说错什么吗?”
不,她当然没有错,错的是他,是他陷入了魔障之中,才会性情突变,可是现下他脑中一片混乱,他根本不知该如何面对身边之人,他只能依旧默不作声,只是提快前进的速度。
徐洛之可真是第一次见秦千珩发脾气的样子,既感到好奇又有些无可奈何。该解释的都已经解释了,怎么丝毫不见丁点作用啊,难道每个月男人也有那么几天心情不好?徐洛之心中略微有些猥琐的想着,不是她故意想偏,实在是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遂只好默默地跟在秦千珩身后,也一言不发地走着。
既然他不愿意说,自己还是给他点时间好好想想吧。两人一前一后自寿康宫走至秦宫宫门外,一路无话。
一出宫门,徐洛之看着秦千珩一声不吭地径自登上自己的马车,她叹了口气,自己来时的马车早已不知去向何方,也不知道邓英那老太监是怎么想的,难道看着有秦千珩在,所以就安心地驾着马车先行离去了?果然不是自己的人,一心只惦记着他的主子。
眼瞧着秦千珩似乎不太待见自己的样子,她还是自己走回王府去吧,免得再无故惹车里人不痛快,王府离着皇宫大约有十公里,走差不多一个时辰也就到了,这么点脚程她并不放在眼里。
一天一夜的沙漠行军她都能挺过来,这又算得上什么。
她就是这样,从来不会轻易抱怨任何人,因为所有的抱怨都是无用的,倒还不如沉下心来找寻最有效的办法,想到这,她抬步向前,准备绕过马车继续行进。
“还在外面磨蹭什么,还不快上来。”秦千珩语气冷冽道,这女人是要打算走回去吗?真不知道是什么性子,难道他说的“一同回府”四个字不够清晰明了吗?难道他有不让她上车吗?
“不劳烦王爷了,洛之认得回去的路,王爷。。。。。。。还是好好冷静一下吧。”徐洛之头也不回道。
站在马车两旁的秦一和秦四大眼瞪小眼,秦四眨了眨眼:大哥,王爷和徐姑娘这是怎么了?吵架了?
秦一蹙眉摇了摇头,他早就先行一步出来了,所以他也不知道啊,话说,他可是从来没见过王爷这般似愁似怒的模样,到底是怎么了?
徐洛之话音刚落,便只觉一阵无形的压力自背后袭来,不待她人反应过来,整个人已被卷入马车内,“哐”的一声,华丽的车门随之紧闭。
秦一和秦四顿时皆恨不能立刻逃离这里的低气压,主子吵架发怒什么的,他们实在是有些承受不起啊,万一听到什么不该听的怎么办,可是,听见车内传来的两声清脆的撞击声,他们知道,这是王爷让他们赶车的讯号。
对了,他们怎么忘了,这车可是能隔音的,呜呜,都怪主子威势太大,差点把他们弄傻了。
车外两人遂不敢多言,跳上马车,调转车头便沿着大道向前驶去。
马车内部空间很大,装饰品不多,有书架,软塌,小几以及数不尽的暗格,十分简洁方便,整个车内简直就像是一个小型卧室一般,虽然乍看上去有些简朴,可是若是仔细看来,却能发现件件陈设皆不是凡品,果真是低调名贵有内涵,十分符合秦千珩的独特品味。
当然,徐洛之并没有什么心思考虑这些,她现在只是想一把拍飞眼前这个正紧紧压着她,将她圈在软塌之上不松手的男人,前世今生,还从未有男人和她以这样的姿势这么贴近过。
就算是以前用美人计执行任务接近那些高层犯罪分子,也曾未有任何人能近她的身,本来她就被秦千珩的莫名其妙的生气弄得心里略微有些发堵,如今他又这般放肆,就别怪她不可客气了。
随即曲肘,抬腿,全身的力量瞬间爆发,极快极狠的向秦千珩的几处要害打去,本以为秦千珩武功高强,一定会因为需要化解防御她的招式而被迫放开,可是,令她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一动不动,只是在她上方以他的墨瞳深深地望着她,半分不见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