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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烦。
可周竞存却说:“我喜欢你长头发,别剪,我帮你洗就好。”
“我怕你忙起来没时间,那我不是得好几天才能洗一次啊?”
“保证最多隔一天洗一次,好吗?”男人的大掌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发,替我吹干后又梳顺畅,这种小夫妻的家长里短,在周竞存身上我从未想过会有。
这一晚,我们彼此相拥而眠,周竞存应该好些天都没睡过安稳觉了,所以一沾床就睡着了。
听着男人平稳的呼吸声,我紧紧握着他的手,但心里却无法平静。
几乎一整夜我都处于浅眠的状态,周竞存的手机在凌晨准时响起,我没办法确定时间,但以我对宋岩工作的准时态度,我可以确定是三点钟左右。
手机响了好几声,身旁的男人才清醒过来。
我已经在捉摸,如果他还不接我就挂断,让他多睡会儿。
周竞存将手机铃声按成静音,轻脚轻手地从床上坐起身,他替我盖好被子,然后光着脚走到外面的阳台接通了电话。
他的声音很小,我并不能听清在说什么?
几分钟的电话结束后,周竞存走到床边看了看我,然后退出卧室了。
他并没有开车出去,因为我屏住呼吸听了许久也没听到外面有车声,应该是去了书房。
周竞存没睡了,我自然也睡不着,就这么闭目养神到天亮。
。。。。。。。。
第二天一早,周竞存陪我吃过早餐就去公司了。
他前脚刚走不到半小时,苏烟也开车来到了。
我和阿姨说跟苏烟去逛街,午饭前回来,阿姨也没多问,只是嘱咐我小心走路慢点儿。
坐上车后,苏烟替我系好安全带,然后才开口说:“我昨晚问了方舟,王希不喜欢男人在圈里是公开的秘密,但碍于她家的背景也没人敢明目张胆的说,而且王希这个女人比男人还强势,她要是看谁不顺眼直接就干,但她很够义气,跟周竞存认识蛮多年了,据说周竞存以前帮过她。”
“周竞存帮过她什么?”
“我也不知道,方舟说他只是听说,你要是好奇可以向薛舰尘他们打听一下。”苏烟语气温淡,目光瞧着我看:“你打听这些做什么?你还没告诉我呢!是怀疑周竞存跟王希关系不菲吗?”
“你都说了她不喜欢男人,我要还怀疑不是脑抽啊?”我叹息了一口气,紧抿着薄唇。
苏烟淡淡地笑了笑,她说:“估计周竞存脑抽呢!”
“他要是脑抽倒也好。”我自顾自地喃喃道出一句,苏烟没听清问我说什么,我摇了摇头舌头顶着上颚,我问:“你有没有方舟周氏的事情?”
“问了,他说不知道。”
我扬了扬眉,无声地叹着气,淡淡道:“好了,不说这个了,你陪我去趟医院吧,我去做个检查。”
“好。”苏烟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车子发动离开别墅门口后,她才恶狠狠地说:“周竞存这丫的,忙起来连自己女人都不管。”
她的意思是指我要去医院做检查,可周竞存却顾着工作不陪我。
我解释道:“我没告诉他要去检查。”
“那敢情我在你心里还是比周竞存要重要呀!”苏烟笑呵呵打趣道,我有些无奈的面对着她,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以我对苏烟的了解,她眼底除了几分戏谑就是调侃。
我沉默了几秒,才突兀对她说了句:“昨天王希打电话给我的。”
“王希打给你?”苏烟一顿:“她做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聊了几句。”我用力吐了口气,有些没信心地说:“苏烟,你说我眼睛是不是好不了了啊?”
“呸呸呸,你胡说什么鬼啊?别乱七八糟的说,什么叫好不了?周竞存不是都跟你说了吗,只是暂时,等恢复就好了。”
“可王希告诉我,我根本就不是视网膜的问题,我是因为车祸收到了撞击才失明的。”我面无表情,言辞中带着几分失落感。
苏烟一听,就有些炸毛了,她说:“你听王希鬼扯什么?她就是闲得无聊,我觉得她这样的女人就是没事找事。”
“你刚不是还说她仗义吗?”
“我说过?”苏烟自我怀疑,我笑了笑,让她别激动:“我去医院做个检查就知道王希是不是骗我的了。”
从车祸发生之后,我在医院待了两天,这两天里护士医生都没提过我眼睛的伤情,后来去检查我估计护士打给我的根本不是什么防辐射的药水,应该是麻醉药。
在帝都去也是一样,应该都是周竞存安排好的,他虽然也想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够好,但瞒着我不想我有心理包袱。
为了防止被薛舰尘知道,我选择了另外一家医院。
苏烟让我坐在等候区等着,她就去跑腿办理挂号以及排队,等了差不多一小时就轮到我了。
因为我没有病例,只能把自己知道的情况跟医生说明。
一系列的检查结束,医生告诉我,我是因为大冲力的碰撞导致眼神经线受到了损伤而失明,并不是周竞存说的视网膜受到影响。
虽然再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亲耳听到还是有些震惊不已。
我只能问了一句话:“还能好吗?”
“看恢复,如果神经线恢复好,肯定能复明,具体时间的话我也没办法给你准确的答案,有的突然间就好了,也有的一个月两个月,甚至几年和终生不等。。。。。。”
从医院出来,医生的话还在我耳边回荡着。
苏烟牵着我的手,提醒我小心台阶,但我却没听进去差点儿摔跤。
她捏着我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安慰道:“远,医生也说了,肯定能复明的,不是有句话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么,你看,你只是受了点儿伤,说明老天还是眷顾你,那眼睛肯定也会好的。”
“人那么多,老天只有一个,哪里顾得不过来啊?我要是运气不好,刚好就是老天顾不到的那个呢?”我自嘲地笑着,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扎的手心钻心的疼,眼睛望着前方,虽然是一片漆黑,但心却跟明镜儿似得。
我问苏烟:“你说,周竞存要跟我复婚,是不是因为知道我眼瞎好不了了,所以同情我啊?”
“你别胡说,你跟他待了那么久,他是那种人么?”
是呀,他是那种人么?
正因为不是,我才不能拖累他啊。。。。。。
我逼着苏烟跟我保证,不能告诉任何人,周竞存不愿让我知道,那我就装作不知道。
午饭终究还是没回去吃,见我情绪不太好,苏烟就带着我去了家私房菜馆,点菜时,周竞存打了个电话过来。
他问:“还在逛街?”
“逛完了,正跟苏烟吃饭呢!”我面不改色,丝毫没有透露出自己内心的情绪。
周竞存暂顿了顿,温和的道:“吃完了早点回去,下次出门让阿姨也陪着,不然我不放心。”
“我又不是小孩子,只是眼睛看不见而已,有些从小就是看不见的人不也好好的没事吗。”
“别人是别人,我只管你。”
“好好好,我听你的。”我扶着额,一旁的苏烟听着我无奈的语气笑出声了,我抬起手对着苏烟做出扇耳光的手势,然后一边对手机那端的周竞存淡淡地说:“你也早点吃饭,我吃完就回去,晚上回来陪我吃晚餐么?”
“嗯,回的。”
“那你先忙,我也吃饭了。”
“好。”
挂断电话,苏烟肉麻兮兮地说:“周竞存现在是把你当女儿养呀,如果是同情,你觉得他会这样?”
苏烟虽然说得也在理,不过我沉默不发表任何意见,服务员端着菜上桌,苏烟替我夹菜把碗筷递到我手里,我现在对于看不见吃饭也越来越熟练,只是在外面吃饭不比在自己家,周围一定会有异样的目光。
这不,我刚吃两口,就听到隔壁桌在议论,苏烟直接开腔了:“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吃饭么?”
“多吃饭,少说话。”我放下碗握住苏烟的手摁着,低声说:“下次别人再看,你可千万别说看什么看,直接捧着碟子上去收钱,我可不是给白看的。”
“噗嗤。”某女人喷出嘴里的饭,呵呵直笑。
我根本不在意别人的眼光,有些人就是这样,见别人看不见或者手脚残疾以及身体的其他部位跟自己不一样,就好像看到了新世纪一样,殊不知,给别人带来的确实自卑。
吃过饭后,苏烟开车送我回了别墅,在路上跟她聊了几句关于设计大赛的情况,她现在进入了pk,等ok结束之后才能进半决赛,江慎霆让她全力以赴,把她手里的工作都减轻了。
苏烟还告诉我,江慎霆的爷爷血压上升在洗澡的时候摔跤了,老人家上了年龄差点就瘫痪了,好在治疗及时现在处于恢复阶段。
我跟他有一阵没联系了,我眼睛不方便,他也有事,不过我还是让苏烟帮我带个好给他,我自己就不便打电话给他了。
。。。。。。。。
下午,关于陈陈的视频满天飞。
视频中是她骑在一个男人身上,衣衫不整,头发披散在肩,却凌乱不堪。
脸上的表情也充斥着浓烈的谷欠望。
视频里的背景并不是酒店,而像是酒吧或者会所的包厢里。
除了陈陈以外,还有其他人,不过只有她没打上马赛克。
这段将近五分钟的视频一发出就掀起了大风浪,转发甚至已经超过了原视频的点击。
当然,我看不到,是苏烟打电话给我的。
我没跟他说是周竞存的意思,只是当做一个饭后八卦聊了两句。
苏烟说:“没想到这个陈陈真会玩儿,网上有认识她的人扒出,她再上海同时交往好几个富二代,她要是男人你说会不会三十岁就开始不行了啊?”
“可惜她是女人。”我让苏烟把视频保存起来,说不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