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以我真的说不上来。
周竞存深沉的黑眸从我身上掠过,唇边的笑意淡的看不出来:“贺家的事情,是公司召开会议后决定的,周氏不是我一个人的,所以,我可能满足不了你的希望。”
周竞存的话,像是一记闷棍,彻底打破了我所有的幻想。
一时间,我完全失了方寸。
心脏像是被人像拧衣服一样拧着,闷闷地连气都喘不过来。
盯着周竞存看了好一会儿,我才咬了咬牙,低声道:“我懂了,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说这些话时,我的心隐隐作痛,那是一种用言语根本没办法形容的感受。
目光深深地看了男人一眼,而后转身往外走,脚还没踏出门口,便听到里头传来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我不禁想着,是不是连我的出现都能让他感到愤怒?
用力吸了口气,直径往电梯走去。
周竞存的回答,其实我并不算很意外,我告诉自己,我们的关系,不像正常夫妻那样,只是最近因为我怀孕了,所以他才暂时将离婚搁浅而已。
而我,没有任何资格去要求他为我做什么,他不欠我的,所以对我也没有理所应当。
但老夏的事情,我作为女儿,我不能不管。
我认识的人不多,只有苏烟,虽然知道是麻烦,但我不得不找她。
苏烟提议让我提前找好律师咨询,以防沈秋姮跟贺章先下手,到那个时候我连好的律师也请不到。
律师这个职业,和我平时并没有任何接触,所以苏烟提出她来想办法,安慰我放宽心,好好的跟周竞存那边说说,只要周竞存松口,那么一切问题都解决了。
我点着头,但心底并不打算在找周竞存了。
我在任何人面前都可以低头,甚至是没有任何尊严,唯独这个男人,我不想自己在他面前太过狼狈。
我把原本要去上海也告诉苏烟了,现在碰到这个事情,我打算取消,等下一次机会。
可苏烟坚持要我去,她说:“机会错过就不一定还有,这个事情一两天也不一定有什么结果的,你放放心心的去上海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我来替你顶上,有什么第一时间跟你联系。”
苏烟再三劝我,加上我又和陈陈说好了,最终还是选择继续去上海。
晚上,和苏烟在外面吃过饭后才驱车回别墅,周竞存还没回来,阿姨正在替馒头吹毛,看到我回来,馒头立刻朝我奔来,围着我活蹦乱起高兴极了。
我伸手摸了摸馒头的头:“馒头乖,快去吹干,我明天要去趟上海,等我回来买好吃的给你。”
馒头像是听懂了一样,朝我摇着尾巴,眼底却好像带着不舍。
一旁的阿姨听到我要去上海,便问道:“太太,您现在还没过三个月,去上海能行吗?”
“阿姨,你就放心吧,没事的,我都在网上查过了,都一样,而且你看我现在,身体好着呢。”
“要不要我陪着您一块去啊?”阿姨一脸担忧的望着我,她的话,更是让我既感动又无奈。
我挽着阿姨的手,轻声对她说:“不用,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而且我就去两天,你在家帮我好好照顾馒头就行。。。。。”
阿姨点点头,一直嘱咐我要小心,有什么事情不懂得就马上问她,完全把我当做了一个三岁小孩子。
我在楼下陪馒头玩了会儿,九点左右便上楼洗澡休息了。
周竞存回来时,已经凌晨了,我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他洗了澡,在我身旁躺下,与昨晚一样,没有任何的接触,各自心底都有着别扭,谁也不会主动去缓和这僵硬的关系。
明天我就去上海了,我不知道两天后回来会是什么样子?
只祈求一切都安好。
。。。。。
次日一早,与平时一样,醒来时周竞存已经去公司了。
我十点半的飞机,在家吃过早点后,就让苏烟过来送我去机场。
临走时,我又不放心跟阿姨交代了一下馒头,阿姨向我保证会好好照顾,然后嘱咐我照顾好自己。
坐上车后,苏烟盯着我看了好几眼,我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我问:“你干嘛?”
“跟周竞存还没和好?”苏烟收回双眼,盯着前方,一边开车一边胡扯:“以周竞存的性格,你要是离开两天,他肯定得压着你大战一夜,但你都没黑眼圈,显然什么都没做啊!”
我憋着嘴,有些无语,我说:“苏小姐,我忘了告诉你,自从我怀孕后,我们俩没做过。”
“哟呵,没做过你都不会觉得有危机感吗?”
“为什么要有?”
“这女人怀孕最危险,怕的就是男人忍不住偷吃,那贺敏之成天在他身边转悠,你就不怕周竞存控制不了?”
“那方舟当初能控制住吗?”我顺着她的话,歪过头目不转睛盯着她一眨不眨。
苏烟听到方舟两个字,脸色一僵,淡淡地打断:“没得聊了。”
我浅浅一笑看着她鼓着的小脸儿:“好了,我不是故意的,昨晚他回来我都睡觉了,今天醒来他早就去公司了,估计他也不打算理我吧。”
“你是太倔犟了,如果你死皮赖脸的缠着他,我就不信他不理。”
我笑笑不说话,这样的事情,我可做不出来。
到了机场,象征性的抱了抱,她摸着我的肚子:“照顾好自己,照顾好我干儿子跟干儿媳。”
“好好好,保证完成任务。”挥了挥手,推着行李箱便走进候机大厅了。
一直到上飞机,我也没给周竞存发条消息,其实我有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要打给他,告诉他我去上海了。
但最终都因为心里作祟打消了这个想法。
。。。。。
两个小时后,我落在上海虹桥机场。
打开手机,便不断有来电提醒的短信发送进来,都是来自同一个人。
我还没来得及看完,手机便突然震了下,屏幕上显示着周竞存三个字,目光微顿,点下了接听,那端传来男人低沉冷冰的声音:“夏远,你现在是不是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去上海这么大的事情,我还得从别人的嘴里听说。”
我抿着唇,淡淡地道:“我以为你并不是很想听到我的声音,更何况,如今我们各自的立场比较特殊,我一旦主动找你,就会被认为在故意讨好你,已经被拒绝过一次的事情还继续做,那是不是有点儿太傻逼了?”
话里带着赌气,昨天才办公室的那场画面,至今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说过满足不了我的希望,应该不知是单单地满足不了,更多的是并不想满足吧。
我的话,惹急了周竞存。
他淡漠质问:“就因为我不赞同你养江慎霆的狗,你就要跟我闹脾气跑去上海?夏远,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你肚子里还有孩子,能不能不要做这么幼稚的事情?”
“幼稚?”我轻喝一声,对于他的不信任已经不是头一次了,他甚至根本不问我来上海做什么便直接认定我是因为赌气,心口处像是被一到没有任何缝隙的墙壁堵住了,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但我仍旧克制在克制,不温不淡地道:“周竞存,现在你心里,是不是只有孩子,如果我没有怀孩子,现在我们应该已经是前夫和前妻的关系了吧?”
男人没了声,算是默认吗?
我冷冷地笑着,心头的烈焰在燃烧,越烧越旺,却无处发泄。
我取了行李箱往出口方向走,大老远就看到一个酒红色的短发女孩举着一块“欢迎夏远”四个字的牌,我有些愣住了,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出声对电话那端沉默的男人说:“我来上海,是因为工作,你可以去问可可,现在要忙了,就这样吧。”
没等周竞存回应,我已经掐断通话了。
而远在江城的某个男人,据说将办公室里的东西都砸了个遍,嘴里一遍遍狠狠地低吼着我的名字。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我收好手机,推着行李箱走到女孩面前,朝她伸出手露出标准的微笑:“你好,我是夏远。”
“你好,我是陈陈。”她将手里的牌子递给一旁的助理,然后顺势接过我的行李箱帮忙推着:“很高兴见到你。”
“我也是。”看着眼前的陈陈,与电话里那个干练的女强人似乎很不一样,她身穿黑白交替的女士西服,包裹着她性感姣好的身材,给人一种妩媚的美。
陈陈交代助理先回公司,然后对我说:“难得来一趟,我们又这么投缘,先一块吃个饭,然后我再带你去公司旗下的几家美甲店转转。。。。。”
说罢,她拉着我走出机场大厅,陈陈的热情让我有些无法招架,但不得不说,跟她在一块似乎没有什么压力。
她带着我去了一家有名的私房菜馆,吃过饭后,便领我去了美甲会所,从外观的装潢到内室的布置,只有一个词来形容,高大上。
陈陈对我说:“这些店,都是公司自营,但我们主要还是以做指甲油和美甲机械为主,所以在外省还是希望能够和值得合作的人合作。”
在这个美甲会所,分成了客人自助式和服务式,客流不相上下,也许是地处繁华的路段又或许本身就吃香。
相对比,我那个小小的美甲店,真的是上不了什么台面。
和陈陈看过后,她问了我的意见,我实话告诉她,很感兴趣,如果能争取到机会,我想试试。
她很满意我的回复,告诉我别有压力,她会以最大的能力去帮我。
在外面逛到晚上,陈陈才送我回酒店。
洗了澡,动都不想动一下便赶紧躺床上了,心里惦记着老夏的事情,给苏烟发消息问了下,但她没回,应该在忙。
我打开电视,本想看电视等苏烟的回复,但看着看着就闭眼睡着了。
这一觉,兴许是太累了,睡得特别香,一直到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