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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和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就如同不同的食材有不同的味道,有的食材,喜欢就是喜欢,无论你是清蒸红烧都会喜欢,有的味道无论你怎么做,也是喜欢不起来的。
他不是冷子墨,就算他学会了做饭,他也只是会做饭的焦阳而已。
“她吃过你做的饭吗?”莫北问。
焦阳笑起来,抬手揭开锅盖,“水开了,该下面了!”
莫北忙着站起身,打开面条的包装,将面条放到锅中。
第1605章 焦大厨亲自培训的()
“拿起你的筷子,搅一搅……”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他笑着站起身走到她身侧,伸手扶住她手中的筷子,“先将面条分开,以免它们粘连……然后再顺着面条的方向轻轻地搅一搅,这样就可以让面条很充分地接触到水,均匀受热……”
“一直搅吗?”
“让它煮一会儿,然后适应地搅一下就可以了……这种面比较硬,大概要煮上十分钟,等快熟的时候,我们再把青菜放进去……”
在焦阳的指点和帮助下,莫北人生第一次下厨煮出的面条终于出锅,买来的火锅酱直接被二人用来绊面条。
面条、青菜、酱料……眼前的面虽然简单,却也算是可圈可点。
至少,看上去还不错。
焦阳拌好自己的面,大大地吃了一口,“很成功!”
“真的吗?!”莫北弯身闻了闻自己碗里的面,然后就抓起筷子小心地尝了一口,立刻就享受地点头,“还以为你安慰我,真得很好吃!”
“那当然了,焦大厨亲自培训的吗!”
焦阳笑了笑,垂下脸去吃面。
莫北一边吃着面条,一边看向对面的他,看着他专注吃面的样子,她的心中也是自然地升起一抹温暖的情绪,“那个童彤不适合你的,你放心,我一定要帮你找一个最适合你的女人!”
焦阳抬脸回她一个白眼,“吃面吧你,已经午夜了,你还不饿?!”
“不好意思啦!”莫北向他吐舌做个鬼脸,然后就将桌上的杯子向他伸过来,“来,为了我第一次做饭成功,干杯!”
酱拌面配红酒吗?!
焦阳笑着伸过杯子,“干杯!”
饭后,焦阳又帮她收拾了混乱的厨房,这才起身告辞。
“我送你!”莫北很自然地随着他走过来。
“不用了,你一个单身女孩,这么晚不要随便出门。”焦阳抬手示意她留步,“记得把门锁好,有什么事情随时给我打电话。”
“好!”莫北扶着门向他挥挥手,“晚安。”
焦阳转身离开,莫北将门锁好,重新回到房间,走到露台上,看着焦阳的车子渐开渐远,她依旧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回神。
……
……
第二天。
冷子墨与洛小茜一起去医院看过冷麟,然后就赶到帝视,开始《魔域》2的主题曲录制。
《魔域》2所有镜头都已经拍完,现在正在紧张的后期制作中,再过几天就要首映,主题曲也是该录制的时候了。
来到帝视之后,冷子墨亲自将洛小茜送到录音室。
录音室里,工作人员已经就位,其中有不少是洛小茜的熟面孔,譬如卓亚楠,还有录音师jason。
“亚楠,jason?!”洛小茜一脸惊喜,“你们怎么都在?”
“冷总特意让我过来,我怎么敢不来呢!”卓亚楠笑道。
“我只是为了工作而已。”冷子墨语气平淡。
诚然,冷子墨是希望曲子做到最完美,但是说到底,他的心中还是有一些想法的。
第1606章 我要生气了哟()
这一问,满屋子女孩哭了起来——她们果然家都不在此处,而且全是被拐卖的。当然,拐子看中眼的,个个都是美人胚子。
确认了被拐这个事实,褚姑娘对黄娥诡异作为,顿时减少了怀疑,也许那是大难过后的心神慌乱吧。那两人一直被拐子安置在一处,男人一直赤身luo*体,两人待在一块……也许两个人真有点秘密,那也是理所应当。女孩子保留一个清白名声不容易,该替人遮掩的,咱多担待一点。
故此,当褚素珍领这些女孩出屋时,即使觉得院中的时穿与黄娥交谈时的神态很鬼祟,比如一见她出现,黄娥便拼命的躲开,彼此刻意保持距离……她全装作看不见。
院内的惨状立刻让女孩吐得天昏地暗,见到她们吐得比自己当初还厉害,褚姑娘心情稍稍好一点,她大声呼喊:“时……郎君,这些醒了的女孩由你照顾着,我去唤醒其余的孩子。”
时穿点点头,他还没说什么,又是黄娥快嘴快舌的插话:“褚姐姐放心,我把她们都拢到正屋里,你去忙吧。”
褚姑娘领着家丁又走进另一间屋子,进屋的时候,她想起那些刚醒来的女孩,见到院子里的场景,也与她一样吓得站不住,而黄娥,她怎么一直如此镇定?褚姑娘心里止不住的嘀咕:“这小小年纪,精跟妖精似的!如此惨烈的场景,连施衙内这个男人见了都惊心动魄,她却能神色平静的与人倚门交谈,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家庭,能养出这样的妲己来?”
连续走了几个房间后,被拐的女孩子都已经唤醒,褚姑娘走进最后一间屋子——在这种来回奔波徒中,每次走出屋门,重新来到院落时,褚姑娘总是被园中的惨状激起恐惧心和呕吐感,她忍不住两腿发软,忍不住想逃离这个院子。但她依然奔波着,去挽救那些被迷昏的女子们。
当她奔波于各个屋子的时候,时穿倒是非常尽忠职守。他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杆红缨枪,拄着长枪一直站在院子里守护。
更令人神奇的是,连施衙内都借口安置同伴,不愿再踏入这院中,黄娥那个小女孩却一点没有在意遍地的尸首,以及浓重的血腥,她一直牵着时穿那只空闲的左手,与时穿有一句没一句的交谈。
这两人交谈时断断续续,见到院中有人,黄娥就警惕的停住话头,冲来人露出微笑,时穿的呆愣愣的,总是反应慢半拍。而褚姑娘对此一点不在意,她只想着尽快把所有的女孩救醒,然后……逃离这所院子。
家丁又去打水了,在等待冷水期间,褚姑娘焦急的在屋里来回走动着,偶然间,她听到几句飘来的话,那是时穿的嗓门:“你编的(谎)话听起来像……”
褚姑娘赶紧止住脚步,但声音再也听不到,犹豫了一下,她走到窗边,从窗户缝向外眺望。
这座道观有钱,窗户上糊的是绢纱而不是纸。绢纱捅不烂的,褚姑娘只能从窗户缝向外眺望,只见院中两人的嘴一张一合,但她却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褚姑娘回忆了一下——作为海州城数一数二的才女,她阅读过很多闲杂书籍,鼓廊、回音壁的传闻也略有所知,稍稍考虑了一下后,她开始沿着刚才走的路径慢慢回溯,当她走到屋中某个地点,又一句话飘入耳,是黄娥的声音:“……唯有这样说,才能……”
褚姑娘稍稍动了动身子,她的耳朵仅仅变动了几厘米的距离,又什么都听不见了。
褚姑娘站在原地,左右挪动耳朵,调整着身体姿势。稍停,小姑娘的声音又传入耳朵,声音细微,像是有人在耳边窃窃私语:“……你答应了,你答应照顾我的……上天派你来救我,你不能撇下……我背地里我无数遍祈求遍天神佛,没想到举头三尺果然有神灵,你真的来了,让所有的拐子都遭了报应……”
正在这时,话音嘎然而止,褚姑娘赶紧走到门边,果然望见家丁提着桶过来。
最后一间屋子躺了三名女孩,褚姑娘做事的时候显得心不在焉,好在经过长时间的实践,她已经手熟了,等她机械的将三名女孩救醒,领着三名孩子来到院中,时穿已经不见了,堂屋门口,黄娥牵着一个女孩的手,坐在门槛上聊天,那女孩正是所有被拐女孩当中最年幼的,也就是褚素珍曾经抱过的那七八岁小女孩。
没等褚姑娘开口询问,黄娥马上解释:“时大郎洗浴去了,他身上的血结了疤,浑身不舒服,闻起来臭臭的,我让他赶紧换上新衣服。”
话音刚落,时穿穿着一套很不合身,非常滑稽的服装,手里拿着一份账簿窜了出来:“找到了找到了,这是他们的账簿,所有拐卖女孩都记录在案,我们可以按照账簿查对。”
稍停,时穿遗憾的说:“可惜都是用暗语记录,需要破译一下。”
褚姑娘目光一亮:“真的,太好了,拿来我看看。”
黄娥冲时穿招招手:“大郎,你衣服穿错了,蹲下来,我给你顺一顺。”
时穿温顺的走过来,蹲下身子让黄娥整理衣物,另一只手抬的老高,把账簿递给褚姑娘。
褚姑娘接过一看,全是看不懂的字码,比如这一行写的“壬申乙卯丙午戊辰淮南东黄州阳逻黄二……”
“这什么意思?”
“时间、地点、经手人、被拐女孩数量,给经手人付款多少、沿途接应点在哪里、花费多少——账簿上要记录的无非是这些东西,挨个推敲一下就能推究出来,然后核对女孩失踪的日期,失踪的地点,马上就能查出她们的家乡在哪里。”
褚姑娘长出一口气:“这下好了,可以帮着这些孩子找到亲人了。”
褚素珍之所以这么高兴,是因为这年头大多数人都没有地理知识。在这个时代,地图是国家军事机密,别说普通老百姓,即使是官员,不到一定行政级别也见不到地图。
对于市井老百姓来说,许多人能知道家乡的名字,知道附近着名县城,已经很不错了。而父母的名字对子女来说更是一个忌讳,身为小辈,不仅终身不能说出这个名字,连科考的时候遇到相同的字,书写时都要缺一笔,以表示遵守孝道。
刚才救醒那些女孩时,褚姑娘曾一一盘问过,果然大多数女孩根本说不出父亲的名字,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