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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钰青失落的心情不禁更加变得空虚和失落了。然而,她的外表并没有表现出来,那对暗淡的眸子里杀气顿显。
“那辛苦你了。”她也故意微笑说,语气始终极其轻细、极其温柔。
尽管如此,展凌雪仍旧将她这五个字听得清清楚楚,手上和嘴上的动作都停下来,懵懂的发了一阵呆。
她隐隐觉得,温钰青好像变了,对她的态度变了。
回过神后,她继续动勺子吃早餐、继续慢嚼嘴里食物,还歪了歪脑袋,冲温钰青说:“言重了,这是我应该做的。毕竟那天,你是为了维护他而受伤的。”
温钰青双唇无色,撇了一撇。由于伤口又袭来一阵剧痛,脸色也随之更为苍白。
展凌雪看见了又连忙站起身来,关心她问,“怎么啦?不要紧吧?”
她本想蹦到床边去,静一静后却没有。因为她担心她的太过周全,会引起温钰青的抵抗和反感。
温钰青轻轻摇头,手伸到墙上,悄悄摁了一下呼叫护士的感应器,断断续续说:“不要紧……展凌雪……我想下床……扶我下床好吗?”
“好!”展凌雪又立马应声,放下勺子走向她。
温钰青自己掀开被子,吃力的让自己双脚落到地上去。
展凌雪跨过来后赶紧弯腰扶她。在展凌雪的扶持和帮助下,她也很快成功下床了。
下床后,她还拖着步子,走了好几步。展凌雪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又疑惑询问,“你要上厕所吗?是不是要上厕所?”
温钰青再次点头,“是啊。麻烦你,扶我去厕所……”
展凌雪又想也不想的答应了,说:“行。”
温钰青缓慢而艰难的走,她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心情也比较紧张和忐忑。因为从前,她不曾这样搀扶过病人,她生怕温钰青不小心摔掉。
她们一同走啊走、走啊走,眼看着即将迈上一个台阶,进到卫生间里……
展凌雪也更加谨慎,搀着温钰青的一根胳膊不敢有片刻懈怠。
当看到温钰青的一只脚已经迈到台阶上了,另一只脚也即将踏上去时,她才有着一丝的放松。
不料也就在这个时候,温钰青另一只脚踩了个空。然后,她的身子完全不受控制,扑通一声向前方的地面倒去。哪怕展凌雪搀着她也无济于事,她的那根胳膊摆脱了束缚,整个人就像一只四爪鱼,狼狈而难堪的趴在那里
“啊!展凌雪……你为什么推我……”趴在地上时,温钰青呻yin叫嚷一句,询问着展凌雪。
因为她摔倒了,一时间,展凌雪身子一僵,瞠目结舌。
“你说什么?是我?是我……推你了?”她虚声反问温钰青,她记得不是她,她一直好好的搀扶着她。
温钰青的脸色又是一阵乌黑,咬咬牙后准备再说什么。
结果,一名护士推门而入,打断了她即将说出口的话语。
“need、any、help?”这名护士用英文问。定睛一望,望到卫生间的方向。
乍见温钰青趴在地上,展凌雪木讷站在一旁,她的脸上也变得全是惊愕的表情。
“oh、my、god……what、is、the、matter?她感到匪夷所思,自言自语问着。跟而放下手中的医务用品,大步流星跨向她们。
展凌雪还站在门口,她嫌她碍事,力道适中将她推开,说:“you、let,do、not、stand、here。”
说完之后,再弯下腰,去扶温钰青,一边扶、一边念叨,“you、are、not、sisters?how、to、tell、a、like?”
她也以为,是展凌雪将温钰青推倒的,否则展凌雪怎么会站在这里无动于衷?
被护士推开后,展凌雪自行退得更远,给她们让道,而后还面浮愠气,摇了摇头说:“这不关我的事,是你自己摔倒的!温钰青,我没有推你!”
护士顾着扶起温钰青,暂且没有理会展凌雪的话。
因为摔了一跤,温钰青肩上的伤口又裂开了许多。现在,那个被纱布和药物覆盖的位置,鲜红的血迹慢慢印出,狰狞、显目。
然而,她一面倚靠着护士、一面虚弱的呼吸、一面又对护士述说,“it、is、not、her、thing。i、am、not、careful……”
在其他人面前,她必须装成一个很好的女人,善良、大度、温柔、贤淑。这样,其他人的心思才会偏向她、喜爱她、支持她。
听到她虚情假意的话语,此时展凌雪也忍不住厉恨的咬牙。而后,她还用英文说了一大串,说:“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随便你。反正清者自清,我没有推你就是没有推你。我想害你的话,老早便害了,不用等你醒来。”
如此时刻,她也异常惊讶,原来她说英文,能够说得这么流利、这么顺口。本来她都不太敢说,总担心说错或者说慢。
温钰青又凌乱的摇头,虚声而无力,对她解释,“对不起凌雪,你可能误会了我。我不是说你想害我,即使就是你推倒了我,我也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只是比较毛躁加笨拙而已。”
这下子,她的高明、她的假惺惺,又惹得展凌雪火气不打一处来。重一甩头,潇洒转身说:“我继续吃我的早餐,你好自为之。hello、from、the!”
她懒得理会温钰青了,同时,她看得越来越透彻。温钰青就是一个小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便是她的处世之风。
“喂,凌雪……”见展凌雪生气了,温钰青又轻声唤她一句,并且抬手,想要挽住她的脚步。
第268章 惊怔无比(。com)
展凌雪假装没有听见的,脚步变得优哉游哉,心情也变得闲适散漫。
现在温钰青受伤了,行动不便。所以,她要将她的随心所欲、自由自在,尽情在她眼前表现!她要气死她、气死她!哼!
见温钰青玉容寂寞泪阑干、病如西子胜三分,护士又连忙安抚她,说:“well,you、go、to、bed。”
温钰青早就应该昏倒了,是她强撑着身子,不让自己倒,又对护士说:“ok,ok……”
护士无声一叹,学之前展凌雪的,小心谨慎搀着她,扶她回病床上去。
展凌雪走回阳台上、坐回桌子边,继续吃早餐。她也吃得愈发专注、愈发开心,将病房内的一切视若无物。
护士给温钰青检查了一遍,重新包扎了伤口。在敷药和包扎的过程中,温钰青又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暂且睡去。即便如此,展凌雪也不再理会她,不再迈去病房里。
孟悠城在酒店睡觉,睡得很香沉很安然。直到十点多钟,唐安娜给他打电话,他才稍稍苏醒。
电话铃声响的时候,他仍旧躺在床上,睡眼惺忪。长臂伸出,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眼来电显示。
“喂,妈……”他的声音也懒懒的,不太耐烦的喊着。
原本他也以为,电话里头即将传来唐安娜温和的问候声,结果,他想错了。
电话那头,唐安娜冷冷问他,“你们现在在哪儿?”
首先他并没有多想,依然懒散的回答,“在新西兰……”
不料接下来,唐安娜的口气更为冷肃,说:“我是问你们的具体位置!”
孟悠城这才清醒几分,开始重视她的这个电话,回答并反问她,“在旺加努伊。妈,怎么啦?”
唐安娜停顿了一会,然后又特别淡定和镇静的告诉他,“我跟可欣也到了新西兰旺加努伊。”
蓦然,孟悠城整个人都来了精神,眼睛睁得很大、慢慢坐起身子。
“妈你说什么?现在你跟可欣也到了新西兰旺加努伊?”他以为他还在做梦,真的以为他还在做梦。因为这太神乎其神了,好好的,唐安娜跟孟可欣怎么就过来了?
唐安娜又漠然点头,说:“对。我们在tulip酒店,你过来吧。”
“tulip酒店?”听到这个名字时,孟悠城才揪拧着眉,不得不信。
tulip酒店,外地人和外国人可能不知道,但是在旺加努伊这边,非常着名。
“嗯。1707号房,你过来吧。”唐安娜又应一句说。不等孟悠城再应声,直接将电话一挂。
孟悠城高大的身子随之颤了一颤,思绪越来越凌乱,心中完全没底。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她们一声不吭就过来了这边?”他在脑海中浅浅猜测一遍,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最终,他还是很快下床去,梳梳洗洗后连早餐都顾不上吃,立马便往tulip酒店赶。
他暂且没有通知展凌雪,因为他觉得没有必要。也幸亏tulip酒店距离他们所住的酒店不远,出门打车,不到一刻钟便到了。
孟悠城气场强大,跨出出租车后,威风凛凛走进酒店,坐电梯上到第17层。
他摁下门铃后,孟可欣过来给他开门。
“哥。”孟可欣轻声喊他,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怔怔盯着他。
如此,她是为了提醒孟悠城,现在唐安娜在生他的气。并且,非常非常生气。
孟悠城也立即意会了她的心思,抿了抿唇,冲她轻轻点头。而后,他脚步放轻一点,往房间里走。
此时的唐安娜正坐在客厅里,坐在一张桌子旁,静静的喝着茶。不过,她的神色并不悠然,相反还板着个脸,满腹忧愁。
孟悠城进来了,她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却闻到了他的气息,感觉到了他的气场。
“来了。凌雪了?”她问,也没有扭头去看他。
孟悠城的脚步,停在她侧面不到一米远处,轻声回答她,“妈,凌雪在我们所住的酒店。”
唐安娜冷然一笑,年龄不再年轻的她,容貌的美丽却丝毫不减。
“怎么不带她一起出来见我?把她一个人扔酒店?”她故意追问。
孟悠城也无谓的笑,解释说:“妈,现在她正好有点事情要忙,所以我没有喊她。”
唐安娜又挑起了眉,一副颇为好奇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