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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后,樊羽城当然就醒了。
而他醒来要做的第一次事呢?拖着安若雪去民政局打结婚证!
这日上午,头部还缠着厚厚绷带的樊羽城,悠闲的从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雷文顿后座中跨出。
另一边,师禹一直扶着车门,可是坐着的安若雪迟迟不肯起身。
“羽城啊,太快了,连你的伤都还没有好!所以,你先安心的休养,过段时间我们再领证吧!”
樊羽城摇了下头,暗地使个眼色示意师禹将她拖出来,道:“若雪,我们必须先领证,待我养好伤后就直接办酒了,嗯?”
师禹自然不敢去拖安若雪,只能弯腰,毕恭毕敬的做个请她下车的手势,道:“安小姐,请。”
“好吧,那就今天吧,反正迟早的事。”安若雪又嘀咕一声,实在执拗不过樊羽城,最终答应了。而且樊羽城的急切,让她觉得莫名其妙。
过了半小时,她和樊羽城各自拿着一个红本,迈出民政局大门。
“老婆,以后你就是我的老婆了。”回去的车上,一脸笑意的樊羽城阴阴的说。
安若雪的皮肤莫名其妙起了一层疙瘩,应道:“嗯,老公,请问你是有什么要指教我的么?”
这时候,樊羽城撑开一臂,懒懒的搭在她的肩上,另一只手强行的将她的头扭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道:“你得将你的老公我给伺候好。嗯?”
“啊?”安若雪吓得张大了眼睛,懵了一下后,凶道:“凭什么让我伺候你?我们是夫妻,关系是平等的!”
樊羽城一笑,掐住她上翘的下巴,认真的告诉她道:“老公我要工作,要干活,不然你哪来的钱买衣服?”
“嗯,那倒是!”安若雪重重的点头,狠狠的咬牙,马上就有点后悔这么快跟他领证了。
很快,他们回到了医院。
焦急的医务人员便忙着给樊羽城做检查。他们曾千叮万嘱,说他不能出去吹风,至少室内休息一个月,偏偏,他就是不听话。
好在,没有重复感染,没有加重伤势。
“师禹,如果这一个月之内樊董还要出去,那你立即打电话告诉我,我会让他踩着我的尸体过!”病房内,抱着小御舟的白雁如,忿气的对保镖总管师禹说。
师禹的头低得很低,道:“夫人,樊董已经办好了自己的终身大事,接下来一定会安心养伤的,您就不要太过操心了。”
白雁如还是很不满,也很无奈的瞪了一眼正坐在床上的樊羽城,道:“希望他能!”
对于她的愤怒,樊羽城没做任何解释,极其平淡的一副表情。
唉,他们母子俩看上去不太和睦啊。
这令夹在中间的安若雪觉得很尴尬,想当和事佬的她站起身,走到白雁如面前,道:“白……”这一时间她又不知道怎么称呼白雁如为妙。
“白你个大猪头!叫妈咪!”此刻,樊羽城才开其尊口训斥她。
“啊。”安若雪应了一声,想:确实是哦,我该叫她妈咪的,虽然她看上去比较像我姐,但是我都跟她儿子领证了啊。
于是,没有一丝害羞的她,道:“妈咪,你坐下休息吧,御舟给我抱就行了。”
这一瞬间,白雁如的气才消去许多,将御舟递到她的怀抱,道:“若雪,你要好好监督他,要他欺负你就告诉我!”
“你说的是真的吗?妈咪?”听到这话,安若雪马上伸长了脖子,喜出望外的模样儿。
白雁如向她点头,道:“当然!”
“哈哈哈。”安若雪的心里笑开了花,可是却没有将声音发出来。
樊羽城不屑的撇了下嘴,而后各瞪她们一眼,道:“你们两个女人……都得好好的伺候我。”
“滚,你小子以为自己是皇上,全天下的人都得唯你是从啊?”白雁如忍不住拾起一个枕头,砸向他。
“啊!好痛啊!”樊羽城想躲却没有躲得开,任它撞上了自己的额头。
“神经病,你活该!”安若雪火上加油的骂了一句。
不知不觉间,已是下午时分。
午饭过后,白雁如抱着小御舟回月光海岸休息去了。烦闷的安若雪则继续留在了医院,因为她不得不照顾她那负伤在身的老公。
唉,疲惫的俯在桌上打了一会瞌睡,然后她站起来,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想让午后的阳光多照进来一点。
“老婆,我想喝水了。”刚睡下不过十分钟的樊羽城突然说。
“哦,我给你倒啊!”安若雪马上走到墙角的饮水机旁,拿一个玻璃杯,接了杯水,来到床边,再递给他。
樊羽城挥手,道:“头好痛,起身难,老婆你喂我吧。”
“好。”安若雪又很乖巧的点头,坐下来,准备喂给他喝。
可是怎么喂?他躺着动都不动,水会全部都流到被子上的。
安若雪在动脑子想办法。
“快点喂给我喝啊,老婆,你老公我都快渴死了啊。”樊羽城懒声催促道。
安若雪又叹了口气,尽量装作很温柔的跟他说话,道:“老公啊,你稍稍起点身,好吗?这对于你来说应该不是很困难的。”
“唉……痛……渴……”樊羽城突然声吟起来,而且还闭上了眼睛,当做没有听到安若雪刚才的话。
“好吧,那你再忍一下,我先去找根吸管啊!”安若雪呸了他一下,跟着起身了。
这时候,樊羽城又悄悄的睁了一下眼,说:“老婆啊,你找什么吸管啊?不觉得那样很麻烦吗?有一个喂食的很简单的方法的!”
第808章 本性难移(。com)
安若雪又立马停下脚步,揪拧着眉,满腹狐疑加好奇询问。“嗯?真的?什么方法?”
樊羽城又迟疑两秒说:“人工呼吸式,你喝了吐我嘴里。”
顿时,传来“砰”的一声。
安若雪手中的杯子,一不小心掉在了地上,被哗啦啦的白开水满地流淌。
安若雪还咬咬牙,心中恶哼哼的想:樊羽城啊樊羽城,为什么你se狼的本性一点点都不会改变啊?
“快点再去倒一杯啊!老婆,我渴了!真的渴了!”樊羽城却又很是淡定说。
安若雪又不自觉的摇头,调整着自己的状态,过了片刻后再重声说:“去就去!我不怕你!”
说完之后,安若雪走到饮水机旁,又接了一杯水,阴阴一笑,心中已经想好该怎么办了。
“老公,我来喂你喝水啦!”再次坐到床边的她,利落的掐住樊羽城的鼻头不让他喘气。跟着,粗鲁的捏开他的嘴巴,俯头,准备将自己含着的那口水吐到他的嘴里。
原本以为只要自己的动作麻利一点,吐完水就收,樊羽城便占不到多少便宜。
不料,就在她俯下的那一瞬间,樊羽城伸手拖住了她的后脑勺,直将她的脑袋往下按。另一只手,则紧紧的搂着她那偏窄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
“啊!樊羽城,你干嘛啊?放开我啊!”一张嘴说话,那口水在不经意间全部吐到了樊羽城脸上。
樊羽城完全不在意,道:“老婆,你的水都还没有喂给我喝啦!我怎么能放开你啊?”说完之后,他再加一把力,将她的头死死的按着,让她的鼻子触着自己的鼻子。
“樊羽城,你这只大se狼!”气愤的安若雪还不禁张嘴辱骂一句,却正好又为他制造了可乘之机。
他将she头伸到她的嘴里,肆意的侵略着里面的每一寸领地,翻搅着里面的每一丝蜜津,并慢慢的将它们吸入到自己的口中。
“嗯……嗯……”安若雪瞪大眼睛,双手不停的击打着他的身体,却怎么都挣脱不了,因为樊羽城的那只手,搂她搂得很紧很紧。
“算了,喝够了,放过你!”过了好一会后,樊羽城才自行松开了她。
而这时候,安若雪自然已经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是,她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骂樊羽城。
毕竟,他说他自己是在喝水!
好吧,他终于喝完了水,终于又躺下了。
结果,坐在靠窗沙发上的安若雪才玩了一会手机,听得樊羽城又有事情了。
樊羽城在虚声唤着,“老婆,扶我去上厕所……”
尽管安若雪的心里有点烦闷。不过,她还是二话没说的站起身来,然后扶着樊羽城进了厕所。
“老婆,我腿抽筋,给我捶捶。”上完厕所,过了一会后,樊羽城又说。
“哦。”安若雪撅着小嘴,很不情愿的坐回他的床上,用心的伺候他。
“老婆,太无聊了,你唱首歌给我听。”
“老婆,削个苹果喂给我吃。”
“老婆,我们一起打游戏吧。”
……
“尼玛,樊羽城,我不是你的丫环!”这半天,樊羽城不停的使唤她,平均十分钟想出一个名堂,傍晚,她终于忍不住发飙了。
“唉,脑袋好痛啊,老婆,快点过来扶老公我睡下吧,受不了了。”她不说还好,一说,樊羽城立马就是一副要死不断气的样子。
“樊……羽……城!”安若雪又更加憎恨的咬了咬牙,本想直接一个耳光扇到樊羽城的脸上,却又顾忌着他的头部确实受伤了。
最终,没有法子的她还是乖乖的坐到他床边,准备再一次扶他躺下……
也就是这样,在安若雪任劳任怨的服侍下,一个多月后,樊羽城头部的伤势终于痊愈,安然出院了。
这天上午,华令集团总部大会议室。
待全体老总都做完了年末工作总结和来年工作部署,站在樊羽城身后一侧的曾虎跟着跨前一步,亮声讲道:“今天的会议,最后有一件特别重大的事情要向大家宣布,这个周六,我们的樊董将与安若雪小姐在凤瞰天空别墅庄园内举行婚礼。另外,樊董已将自己名下百分之五十的财产过到安若雪小姐名下。”
等曾虎说完之后,座下的众人便留意到了,在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