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外婆和厉丰年虽然安全回来了,但是今天晚上的征程却只是开始而已,厉丰年把外婆和我都抱上了后座。
“很可能会发生二次崩塌,语气在这里坐以待毙,不如沿着公路下山看看,说不定可以碰到救生队的人,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故,一定会有人上来营救的。”
厉丰年说的十分有道理,我和外婆都同意,但是看看其他受尽风雨的村民,我脸上露出一丝彷徨。
厉丰年握住了我的手,“小夏,我们没有办法救每一个人,我只要你和外婆都安好。”
我点了点头,“我明白,我们走吧。”
厉丰年下车跟村长进行了简单的交流,然后上车带着我和外婆离开。
还算幸运的,山路这边并没有收到泥石流的冲击。一路上,我们都提心吊胆的,车辆缓慢的前进了半个小时,终于到了传说中塌方的地方,而塌方的对面是穿着制服的军人。
灯光明亮,倾盆大雨中,他们正在抢修路面。
我和厉丰年相视一笑,同时松了一口气,我们终于得救了。
(关于自然灾难,纯属虚构,请勿考究。)
******
一切尘埃落定。
我们被连夜送到了奉城的医院里,厉丰年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竟然一通电话,就在离江城几百公里之外的奉城,在人满为患的医院里,弄到了一件高级病房。
外婆虽然摔了一跤,但是好在情况并不严重,只是左脚有些肿胀,身上并无其他大碍,倒是我腿上的伤口,伤口裂的比较大,还长时间的泡在水里,皮肉发白又绽开,当护士给我消毒的时候,痛得我头皮都连连发麻。
满身疲累,外婆已经先睡下了,我躺在病床上,却睁着双眼,了无睡意,我一转身,痴痴地看着躺在地上的那个身影。
奉城毕竟是小城市,就算是高级病房,临时加了一张病床之后,就没办法加第三张了,在地上放了一个类似仰卧起坐垫子一样的东西,厉丰年就躺在上面睡着。
天一片空下,奉城只是小雨,还有清亮的月光,我能轻而易举的看清厉丰年阖起来的眉眼,高挺的鼻梁,薄削的嘴唇。
我无声的勾了勾唇角,笑的好甜好甜,抬起了手,手臂的影子就落在厉丰年的身上,我用落影抚/摸着他英俊的脸庞。
厉丰年好似察觉到了一样,豁然的睁开双眼,眼眸中没有困顿,清澈的一闪一闪,原来他也没睡着呢。
“要下来吗?”他抬手,跟我邀请到。
我拉住了他的手,然后拖着被子下床,厉丰年长臂一揽就把我抱进了怀里,我们挤在同一张垫子上,盖着同一条被子,分享着彼此的体温。
“对不起。”厉丰年突然的跟我开口道歉,我不解的抬头看他。
今天晚上要不是厉丰年,别说外婆,说不定连我都会葬身在这场未知的灾难里,而且他留下的车,也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在村口,车灯的亮光,是大家前进的方向,在塌方前,厉丰年的车成了最好的救援工具,在我们离开后,是军人将车开回村子里,又去接后面的村民。
这样的他,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
“对不起。”厉丰年把我的头压在他的肩膀上,不让我看他的脸,但是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哽咽。
细微中,我察觉到他的肩膀好似正在颤抖。
好一会儿之后,我才听到厉丰年又开口道,“对不起,那个时候我没有看到你。”
我的瞳眸颤了颤,一直被我和他避而不谈的事情,最终还是被厉丰年给提了出来。
“我知道我的行为伤害了你,我知道你不会再相信我的话,我只能用我的行动告诉你,我爱你,也爱你所爱的其他。”
俗话说,关心则乱。心是厉丰年他自己的,到底是因为谁在跳动,谁在担忧,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天得知人是在裴明森的手里之后,他满心满脑惦记着人一直都是他怀里的这个,可是当他冲进去之后,看到正在跟江清妍施暴的裴明森,他的确是杀红了眼,以至于没看到被掩藏在黑暗中的那个人。
并不是因为他到底更看重哪一个,只是因缘巧合的环境下,他真的只看到了一个。
等他看清所有之后,一切都来不及了。
厉丰年将我稍微松开了些,转脸跟我对视着,“小夏,相信我好不好?”
他眼神中的默默情深,我看到了,他用行动表示了对我的爱,我收到了,就算他今天晚上不说这些,我也已经放下过去,只要还能留在他的身边,看到他安好。
“厉丰年,你吻我好不好?”我双眼中闪着渴求的目光,直直的凝视着厉丰年。
厉丰年的脸上有些许惊愕,在他还没开口之前,我已经亟不可待的含住了他的嘴唇,跟厉丰年主导的亲吻不一样,就算我跟他深吻了那么多次,我依旧不得章法,只能跟孩子吃糖一样,轻轻地一点一点的舔舐着他的唇瓣。
柔软又甜蜜的厮磨,带着稚嫩而青涩,却也别有一番滋味。当我的舌尖终于开始试探的深入,厉丰年这才像突然醒来的野兽一样,将他的气息疯狂的带入我的嘴中。
我被他长驱直入并生涩回应,气息交融,我全身都开始燥热,甚至我微微的发抖。
吻到深处,我们俩的喘息开始粗重,厉丰年慢慢地从我的唇上退开,我却扬着脖子追上去,轻咬着他的下唇,不愿离开。
“厉丰年,我不仅想吻你,也想上你。”
第125章 病床边缠绵()
就算现如今,这人是真真切切的在我面前了。但是曾经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依旧盘踞在我的心底里。就差那么一点点,我真的就完完全全的失去他了。跟失去小沫一样,无论我怎么追回,都只是徒劳无功。就算我肯追到地狱里,说不定连他的背影都看不到。
这样的结局我不要,我如浮萍般随波逐流的一辈子。是何其有幸才能让我遇见这样一个男人,宛如天神一般的带我远离苦难。带给我此生从来没有过的震撼。
厉丰年,我们就这样一辈子好不好。
我目光殷切的凝视着厉丰年。将他的眼眉口鼻一一都瞧了仔细了,依旧是那么的好看,勾/引的我心潮澎湃。
厉丰年寒星般的眸子闪了闪,燃烧起一把火光。搂着我身子的手掌紧了紧,就在我以为他会饿虎扑食时,他却只是笑了笑。“你是被吓糊涂了吧,睡吧。好好休息。”
“哼,”我皱着鼻子轻哼了一声,有些娇嗔。有些不甘心。这话虽然是冲动的脱口而出,但是毕竟是这辈子第一次想“上”一个男人,却被他这样淡然的拒绝了,心中多少有些打击。
我状似无所谓的靠在他怀里,但是被子底下传出衣物的摩挲声,手指沿着精瘦的腰钻进裤腰里,隔着内裤一手罩上他的庞然大物。
哼哼,明明都已经兽血沸腾了,居然还满口仁义的拒绝我。
其实我心里知道,这是厉丰年对我的心疼,他这样肆意洒脱,又桀骜不驯的人,却为了我甘愿痛苦压抑,他的关爱和怜惜我收到了,但是此刻我更需要激烈的身体缠绵来安抚不安的内心。
我的手指不轻不重在上面骚动着,有些得意的看着厉丰年越皱越紧的浓眉。
“该死的女人,这是你自找的!”他低声地咬牙切齿道,旋即就又封住了我的口鼻,湿热的舌尖灵活而又快速的探入我的口中,像勇往直前的战士,直捣黄龙,攻城略地。
欢愉的快/感弥漫,我眯着眼,张着嘴,任由他的气息再次跟我交融。当他的手掌深入我衣服下摆,肆意揉/捏我的丰盈时,我不知羞耻的挺着胸部往他掌心里送,细腻的肌/肤被粗粝的指腹爱/抚,我全身一个哆嗦,有潮湿的液体沾湿了内/裤。
厉丰年的下巴上长出了短短一截的胡渣,一边亲吻时一边戳着我的脸,刺刺麻麻的,有些扎人,但是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觉,总之是喜欢的……很喜欢。
他从我嘴唇上离开,一路往下,我仰着下巴,伸长了脖子任由他亲吻,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他一个又一个的痕迹。
上衣被撩高,堆在锁骨之上,白晃晃的两团山峰在清冷的月光下,特别的耀眼,我的手已经从厉丰年的那里移开,完全顾不得那么多,只是急促又央求的喘息着。
厉丰年深黑的目光将衣不蔽体的我扫了一圈,然后拉起被子将我们两人统统盖住,粗重而热烈的喘息被所在被子底下。
我的身体一寸一寸的被他攻陷、侵占,我无路可退也不想退,我比之前的任何一次欢/爱更家的投入和疯狂,手指用力的抓着厉丰年的后背,紧咬着下唇,将一声声的喘息都吞咽回肚子里。
我们像是情不自禁苟且偷欢的两人,而厉丰年这个男人就是有这种魔力,让我心甘情愿的沉沦,成为爱情的俘虏。
静谧的房间里,任何细微的响声都显得刺耳,我和厉丰年尽量的克制着,可是也挡不住越来越粗野的激/情。
“小夏……”外婆喃喃地叫了我的名字,还有断断续续翻身的声音。
我像是受惊的小猫一样,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下颚一松,正要叫出声音的时候,厉丰年飞快的捂住了我的嘴,我俩一边喘息一边对视。
外婆在叫我。我眨了眨眼。
别动,再等一下。他巍然不动。
就这样僵持了很久,外婆没有再继续出声,可能是她在梦中无意识的喊了我的名字。
虽然是虚惊一场,但是我却被吓破了胆子,身上的燥热随之褪去大半。
“还要做吗?”我小声的问厉丰年,男人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用膨胀的下身顶了顶我的腿心,柔软的泥沼深陷,心中既躁动又不安,“可是外婆会醒的。”
厉丰年扫了我一眼,好似再说这都是你咎由自取,他像是惩罚一样在我赤/裸的肩膀咬了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