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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暴小唯姐的另有其人,不是我!我根本就没有做这些事!”
从周东升坦诚的双眼里,我相信他说的都是真的,他真的没有意图强暴小唯。
“小唯有看到你吗?她有看清楚后来救她的人是你吗??”我推敲着细节开口问道。
周东升转动了眼球,努力的回想着,可是在纠结过后,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那天晚上我太醉了,我听到小唯姐叫了我的名字,可是她知道我才是救她的人,为什么还要报警抓我?”
就如同周东升所言,如果小唯那天晚上是神智清醒的,就算她不知道凶手是谁,但是起码也知道周东升并不是意图强暴她的人。
在来的路上,我就看过了小唯的口供,小唯说她那天感冒头痛,睡的比往常都早一些,正睡的迷迷糊糊,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双手双脚特别的沉重,像是被人压住一样。
她想用力的睁开眼,但是由于发烧的太厉害,根本醒不过来,只是觉得有人在疯狂的撕扯着他的衣服,还问道一股浓重的酒味。
后来是她的弟弟蒋若一回来发现了危机的情况,拿了床头柜上的台灯,狠狠地敲在黑衣人的身上。
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周东升躺在她的床边,后脑勺上还有红肿的伤口。
小唯这才肯定,昨天晚上妄图强暴她的人就是周东升,马上就报警了。
警察来了之后,也对周东升做了调查,他身体里的酒精含量的确是严重的超标,跟小唯说的情况完全相符。
周东升说在自己回来之前,已经有黑衣人开始动手了,算上周东升,应该是两个人才对,可是小唯却说,按天晚上她只感觉到了一个人,就是周东升。
到底是他们记错了,还是他们两人中有一个人其实正在撒谎。
我又继续询问了周东升几个问题,可是他醉的太厉害,很多细节都记不清楚了,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进来说时间差不多了。
得知我要离开,周东升一下子又慌张了起来。
我坚毅的说道,“东升,姐姐已经回来了,你放心,姐姐一定会找到证据,救你出去的。你在里面,要照顾好自己,也被别太多,这不是还有姐姐在。”
“姐,我……你……,”周东升的嘴唇努了努,像是有话要说,最后又咽了回去。
“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姐姐,明白吗?”我双眼直直的望着周东升的瞳孔。
周东升毕竟还只是一个刚刚满十八岁的少年,能坚持到现在已经非常的不容易了。在看到他点头后,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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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看守所里出来,再一次看到外面明亮的灯光,只是短短的半个小时的时间,我都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周东升已经在里面关了这么久了,不知道他还能不能继续扛住。
想到这个,我眼眶又是一热,在里面忍住的眼泪,在这一刻又蠢蠢欲动的往外冒。
厉丰年就站在前面不远处,夜色中,他身上的黑色羊绒大衣衬得他是那么的高大,他正在跟另一个人说话,我只看到他半边的侧脸,刀削般的轮廓,高挺的鼻梁,深邃如海的眼眸,还有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清寒气息。
或许是我的目光太过于炙热,厉丰年就像是感觉到了一样,转过脸来,在目光触及我的那一刹那,他脸上的寒凉稍稍褪去了些,毫不犹豫的走向我。
在那一刻,我听到原本跟他说话的男人骂骂骂咧咧的碎了一句“重色轻友”,心中不知为何,竟然觉得有些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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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7」一个分外凄凉的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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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奸商的交易()
在厉丰年靠近了之后,我这才发现他手里拿着一条白色的围巾。还没开口说话。他已经把围巾不由分说的挂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一下不知道改如何的反应,只能傻傻的站着。任由他拿着围巾绕圈。
厉丰年嘴角扬了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弧度,连带着闪着寒光的眼眸也温柔了起来。
他说,“你弟弟还好吗?”
自从今天重逢开始,厉丰年像一只蜘蛛一样。用他的温柔编织着一张网,想把我紧紧地束缚在其中。
冰冷和温暖两种截然不同的感情在我的身体里激烈的碰撞着。我看似静静地凝视着他,心里其实早就混乱不堪。
对于这个男人。我爱他,也恨,单凭他现在的这些举动,就想让我把曾经发生的事情全部忘记。像个没事人一样,重新回到之前的生活。
我做不到,起码现在做不到。
“临夏?”
厉丰年再一次开口的时候。我怔了怔,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悻悻然的说道,“谢谢你今天帮我做的一切,我们回去吧。”
我见过了小唯。也见过了周东升。他们两人的证词里有相似的地方,也有不同的地方,我毕竟不是这方面的专业人员,我旋即就想到了陶欣,她或许可以给我一些更有用的意见。
上了厉丰年的车之后,我便跟他说了陶欣的住址,让他送我过去。现在连小唯都没有了,我在江城还能暂住的地方,也就只有陶欣家了。
在车里,厉丰年并没有给我回复,我以为他是默认了,当车子驶入我熟悉的公寓小区时,像是厉丰年在我脸上扇了一巴掌。
我实在是太天真太单纯了,竟然以为厉丰年把我逼回来之后,他竟然还会任由我离开。
“到了,临夏,我们下车吧。”车停了下来,厉丰年询问着我,在我没动之前,他也没动一下。
我冷笑了下,“这里不是我想来的地方。”
语毕,我打开车门下车,毫不犹豫的往小区的门口走,厉丰年也紧跟着我下车,没几步路,他就扣住了我的手腕。
从傍晚开始下的清雨继续淅淅沥沥的下着,我们之间隔着一臂的距离,沉默以对。
我用力的挣扎了几下,根本无法撼动厉丰年禁锢的分毫,只能双眼愤愤的紧盯着他不放,可是——
厉丰年说,“临夏,回来吧。”
或许是雨丝迷乱了我的双眼,在这一刻,我竟然恍惚着,以为自己是看到了在东临山上的厉丰年。
在那个初雪的深夜里,厉丰年脸上的绝望和伤痛,像把刀子一样戳在我的心口上,因为疼痛而剧烈颤抖着,我伪装出来的强硬正在逐渐崩溃。
“临夏,关于孩子的事情,我从一开始的态度就做了,你可以继续恨我。但是这件事,我不会再退让一步,你必须跟我走。”厉丰年凝视着我,眉峰紧蹙,眼神里又多了一份坚韧。
我的心里已经动容了,可是脚步太沉重,怎么也迈不出这一步。
重新回到厉丰年的身边,其实就是等同于原谅了他,我……
就在这个时候,厉丰年突然的一用力,将我拉向他身前的同时,另一只手臂紧紧的揽住了我的腰。
就在倏忽之间,我的嘴唇上多了一抹柔软而冰冷的触感,还带着雨水的潮湿。
这是久违了的一个吻,厉丰年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在双唇相触的那一瞬间,就长驱直入,用力的吮/吸,轻/啃,厮磨……。
这个吻,绵长的可怕,每每在我喘不上气的时候,厉丰年才会稍稍松开些,又重新贴上。随着他的唇舌,将我急需的空气哺送入我的口腔,让我不得不任由他的勾缠和索取。
因为这个吻,明明是在寒冷的雨夜里,但是我们两人的身体,像柴火一样熊熊燃烧着,厉丰年搂在我腰上的手臂,就像是灼热的铁块一样,烫的我浑身一个轻颤。
就在我被厉丰年吻得意识不清的时候,他抱着我上楼,将我带回了那个我们曾经一起生活过的地方。
我呆滞之后回神,眼神一垂,竟然看到厉丰年就趴在我的胸口上,正解开着我衣服的纽扣。
“你想干什么?”我飞快的抓住自己的领口,往旁边一个侧身,从他的身前逃开,又往后大大的退了两步,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厉丰年的黑眸里飞快的闪过一抹遗憾,他好似撇了撇嘴,“房子里有暖气,你的大衣湿了,脱下来才不会感冒。”
我的脸上还带着深吻之后的红晕,狐疑的多看了他几眼,“要脱我自己会脱,不需要你帮忙。”
但是没想到的,厉丰年竟然会没脸没皮的说,“可是我很愿意帮这个忙。”
“不需要,我马上就要走了。”这一回,我戒备着,防止厉丰年用一样的“招式”让我再一次沉沦。
可是这一回,厉丰年的反应截然不同,他像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自顾自的往沙发上一坐,好像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
他双手交叠在膝盖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还轻轻地敲弹了两下,说道,“临夏,你要是走了,可就拿不到我手里的证据了。”
如果说之前是厉丰年挥着网想要捕捉我,而这一回,是他抛出了诱饵,等着我上钩。
“证据?你手里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我弟弟是清白的吗?”在厉丰年胸有成竹的神色下,我不可能不上钩。
“虽然不是能直接证明你弟弟的清白,但是我保证,这个证据对你有非同小可的意义。”厉丰年沉声道,眼神中多了几分我在公司时才会看到的精明。
其实厉丰年早就计划好了一切,如果我能乖乖的听他话留下来当然是最好的,如果不能,他就先用软的,如果软的还是不行,他就会亮出他的底牌。
周东升,我现在最在乎的人。
“考虑的怎么样?是留下,还是走?”厉丰年问道,眉尾轻扬着。
我恨得牙痒痒,却又不能对厉丰年手里的证据弃之不顾,“好,我留下!把东西给我。”
“如果这么简单就给你,那也太降低它的身价了。”
“你还想要我做什么?”
“你这一天都在赶路,先去洗个澡,换一身衣服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