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
“你娘的臭婊/子,我让你开口了吗?”宽哥猝然的站了起来,他手里正燃烧的雪茄朝着美心甩了出去。
美心的手臂被烫了一下,她抱着我的腿往我身后躲,抬着泪痕斑驳的脸,满是祈求的望着我。
美心在害怕,怕我说出真相,妮娜现在有龙爷护着,如果事情真的戳穿了,她说不定什么事情都没有,最后还能反咬一口说美心诬陷她。
但是美心不一样,她只是无权无势的小姐一个,长得也一般,平常也是靠着妮娜才多了几个客人,要是被宽哥知道,是她故意带我去那个包厢,还联合客人对我下药的,她以后就不用在天上人间里混了。
美心这样急急忙忙的开口,原本说的“熟客”变成了“第一次接待的客人”,就是想跟我套口供,希望我能顺着她的话说。
“宽哥,那几个客人我也不认识,我和美心进去就是照常陪酒的,后来美心身体不舒服,就先出去了,客人灌我喝酒我哪能不喝,我也不知道他们会往酒里下药。客人抽烟的时候不小心,把打火机掉在了浸了酒的地毯上,所以就起火了。”我顺着美心的话,尽量言简意赅的将事情讲了一遍。
“你说的都是真的?”宽哥黑沉沉的眼眸盯着我不放。
“宽哥,我们都是在你手下讨生活的,怎么敢跟你说假话。”我看起来沉着冷静,说话也沉稳,可是心却砰砰砰的跳的厉害,连喘息都小心翼翼的,就怕宽哥看出来我是在说谎。
“临夏,我可就给你这一次机会,今天你不说,这件事情就算是过去了,以后别指望让我给你讨说法。”宽哥带着凌人的气势,又问了我一遍。
“宽哥,谢谢你,我知道你照顾,但是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在我的再一次保证下,宽哥总算是放了我和美心。
其实客人对小姐下药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但是发生了这种事情,会所根本不会为了一个小姐去得罪客人,小姐大多只能忍气吞声,将苦水往肚子里咽。不然还能怎么样?难道是去警察局报警吗?发生在一个娱乐会所里的小姐强/奸案,说出去别人不只不会信,说不定还觉得可笑。
而我的这个事情,无非是因为沾上了厉丰年和霍建元,这两个都是大人物,碍于他们的面子,宽哥也必须做做样子,给个交代出来。
美心估计在我还没来之前,就挨了宽哥几脚,身上带着灰,浑身痛的站都站不起来,我用力扶着她,才好不容易离开了宽哥的办公室。
“临夏,谢谢你,这次要不是你,我说不定真的会被宽哥弄死的。”美心依旧恐慌着,整个人都畏畏缩缩,“昨天的事情是我不对,你可以原谅我吗?我真的是没办法,我……”
美心抱着我,嘤嘤的哭了起来。
我有些怜悯的看了她一眼,倒了一杯温水放进她手里。
小沫跟我说过,美心有个吸白/粉的老公,没钱买不起白/粉了,就对她拳打脚踢毫不手软,美心会进天上人间,就是被她那个该死的老公给卖了,那人隔三差五的就上会所跟美心要钱,要是给少了还当众抽她巴掌,一点都不顾及美心的面子。
美心是被人嘲笑怕了,也是被打怕了,才像个小太监一样跟在妮娜身后,对她千依百顺,就是为了自己也能仰起头来,为了能多赚几个臭钱而已。
这样的美心,我觉得可怜,但是我无法同情,更是没办法原谅。她昨天可是联合那几个流氓,对我下药,想要强/奸我的。
掌心上被烫伤的地方,还隐隐的抽痛的,提醒我这个可悲又可恨的女人对我做过的事情。
小姐们陆陆续续的来上班了,看到我表面上都会问我一句“没事了啊?身体还好吗?”,话语中关心的成分可以忽略不计,她们只是想探听一些可以议论的谈资而已。
莉姐来了之后就把我叫去了她的办公室,小沫不放心,硬是要跟我一起去。
“小沫,那是莉姐,她还能把我吃了不成?”我有些开玩笑的跟小沫说。
“莉姐吃不了你,可是她背后的宽哥可以,你可别大大咧咧的什么都说了。”
经由小沫这么一提醒,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在会所混的,果然都是不简单,我感激的看了一眼小沫。
莉姐问我,刚才宽哥叫我去我说了些什么,我都一五一十的说了。
小沫听完,拍了一下我的胳膊,觉得我太不争气,“你傻啊,我们都看得出来是妮娜和美心两个小贱人联合起来想要整你,连宽哥都要替你出头了,你怎么不说实话呢?”
刚才还提醒我要小心的小沫,却先忍不住,噼里啪啦的说了起来。
莉姐一面抽着烟,一面看着我们俩,皱着眉头说:“这件事临夏你做的挺好的,昨天那几个流氓我去打听过了,是龙爷手底下的人,就算宽哥真的碍于厉丰年的面子要给你出头,可是上面还有龙爷在,龙爷肯定护着自己兄弟不会护你的,我们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第42章 红颜多祸水()
莉姐说的话,更是肯定了我的想法。这件事情里里外外涉及到的都是自己人。事情闹得再大,损害的都是自家的面子。夜场这种地方。一向都是越脏的事情埋得越深。
就算看起来是还有厉丰年给我撑腰,可是我又一次拒绝了他,他到底会不会站在我这边已经不好说了。
现在这样的结局,对我而言已经是最好的了。
莉姐还问了我一些更细节的事情,比如为什么会突然起火。比如我手上的伤口,我半真半假的说了一些。我心里也怕,要是莉姐将我说的告诉宽哥。会不会节外生枝,再发生一些我控制不住的事情。
莉姐大概也看出了我的含糊其辞,将烟蒂掐熄在烟灰缸里,斜着眼问了我一句。“今天还能上班吗?”
我笑了笑,动了动被纱布包住的手,“小伤而已。不影响我坐台的。”
会所里有小姐甚至连生理期都出台接客,我只是伤了一只手。就不上班了的话,什么时候才能存够外婆的手术费啊。
出了莉姐的办公室,我终于问了小沫我最想问的问题。
昨天我在霍建元的怀里晕过去之后。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最后是厉丰年把我带走的?当时有不少小姐围在周围,肯定是有人看到或者听到了什么的。
“你不记得了吗?”小沫惊讶的扬眉看着我,好像我不应该不记得一样,我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等着小沫给我答案。
小沫说,她赶到二楼的时候,包厢里的火已经被熄灭了,霍建元抱着我要走,而厉丰年却扣住了我的手腕,他们两人把我夹在中间,两两对峙着,这正是我记忆中最后的地方。
“当时我们都快吓死了,你要知道我在会所呆了快三年了,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厉少跟霍少站在一起呢?”小沫的脸上哪里是惊吓,明明是兴奋。
“然后呢?”我急切地追问着,后来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就从霍少的怀里掉了出来,正好被厉少一把接住,再然后嘛……”小沫揶揄的斜睨了我一眼,“有人像是妖精一样缠在厉少的身上,摸摸这儿摸摸那儿,恐怕厉少的整个胸膛都是你的手指印了。”
小沫用手肘捅了捅我的腰,“你昨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大吃厉少豆腐的事情,你真的不记得了?难道不是你故意装疯卖傻吗?”
原来在我失去意识之后,我居然还做了这么多事情。我的脸颊微微有些发烫,脑海里闪过的是昨天晚上厉丰年被我抓花了的后背,古铜色的,泛着亮晶晶的汗水。
我忙回了回神,跟小沫说:“我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要是清醒的话,就算给我千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做这样的事情啊。”
小沫看着我,喃喃了一句:“不是就好,如果你真有这样的心思,那真是我看错人了。”
她叹了一口气,又跟我说,当时厉丰年要把我抱走,但是霍建元不让,两人就站在二楼的走廊上争执不休,连宽哥都到了现场,还带着四个保镖,把周围看好戏的人都驱赶了。
再后来他们站的远,不知道两人又说了什么,最后只看到是厉丰年将我抱走的。
听小沫讲完事情的全部,我的心里意外的有些沉甸甸,明明是我自己缠上了厉丰年,可是最后又不识抬举的拒绝了他,怪不得他当时会那么生气,恐怕连杀我的心都有了吧。
那天我从服装间的角落里找到一个白色的蕾/丝手套,套在手上挡了挡纱布,然后跟小沫一起出去试台。
客人是小沫的熟客,在她的美言下,我也跟着坐了下来,我们俩笑容满面,熟练地倒酒陪酒,客人还算客气,最多就是摸摸我们的大腿,时而用手臂蹭一下胸部,没有什么太逾矩的举动。
可是刚几杯黄汤下肚,原本还风度翩翩的客人居然变成了长舌妇,抓着小沫的手,一个劲的跟她说,他家里的黄脸婆住着他的房子、开着他的车、花着他的工资,可是他每天回家还要给他脸色看,不是检查他的手机就是检查他的钱包,可是她自己明明连煮个饭都煮不好。
然后客人又喋喋不休的开始吐槽家里黄脸婆的厨艺,不是盐多了就是油多了,而且尽做胡萝卜、苦瓜之类的黑暗料理,还逼着他一定要全部吃光,就像小学生吐槽妈妈做的午饭便当一样,幼稚又可笑。
小沫显然是身经百战,一边随口接着话,一边吃着面前的水果盘。
客人要离开时,酒已经醒了三分,他握着我受伤的手说,十分怜爱的说道:“你的手,白白嫩嫩的,多好啊,好好照顾着,可别糟蹋了。”
然后还多给了我五百块小费。
这还是我第一次碰到这样的客人,我有些瞠目结舌,小沫却对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
“真他妈的都是臭男人,家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