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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走。”警察局长指了指我。
我吓得站都站不起来,跟着警察局长一起进来的一个警员过来架起我往外走,我只是一个无辜的旁观者而已,为什么要单独的带我走。
就这样胆寒的走出了的警察局,直到看到停在路边的那辆黑色卡宴,我才恍惚的明白了什么。
厉丰年来了。
餐厅出事情的时候,宁叔应该已经在门口等我了,他一定是通知了厉丰年,他来救我了,来接我回家。
后座的车门打开,他被黑色西装裤包裹的长腿先落了地,然后是我熟悉的身影,熟悉的冷峻脸庞,路灯的灯光照在他身上,像是朦胧上了一层金光。
那时,他一步一步的向我走来的样子,宛如天神降临一般。
我狂乱不安的内心,彻底的被他安抚了。
“姜局,今天真是麻烦你了。”厉丰年伸手跟警察局长交握了一下。
“厉少客气了,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宋小姐也是受害者。”刚才还威风凛凛的警察局长,在厉丰年面前也没了气势。
两个男人又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
我回头看了看在夜色中灯火通明的警察局,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难道我不用再做笔录了吗?”
厉丰年伸手将我的发丝撩到耳后,异常温柔的跟我说:“不用了,我们回家。”
我可以回家了。
回家……我一直绷紧的神经,在这个时候彻底松懈了下来。
双腿一软,瘦削的身体在夜色中晃了晃,厉丰年一个霸道的公主抱,就把正要晕倒的我抱了起来。
“丰年,我好冷……”靠在他的胸前,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我无意识的喃喃着。
“我们这就上车,上车就不冷了。”
直到被厉丰年抱着上了车,我才有了一点点真实感,自己真的从警察局里出来了,有了厉丰年的依靠,我心里才有了些底气。
“美心和莎莎她们还在里面,可以也带她们出来吗?”我仰着头问身后的男人。
他的掌心温柔的摩挲了一下我的发顶,说:“陆南会安排的,你别担心,先眯一会儿吧。”
我这才看了一眼前座,今天开车的不是陆南,而是宁叔。
侧着头埋进厉丰年的胸膛里,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暖意,要不是他,我现在还坐在警察局冰冷的座椅上,等一下还要被带进小房间里,重新在回忆一遍妮娜死去的画面。
我手里脏,不敢抱住厉丰年,只能这样靠着他,小声小声地啜泣着。
回到别墅,洗了澡,喝了陈妈准备的安神茶,折腾了一晚上的我很快就睡着了。
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里面不是一片黑暗,就是一片血红,我在里面绕来绕去,就是找不到出去的路。
“临夏,临夏,你醒醒。”
有人拍了拍我的脸,我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到的是厉丰年近在咫尺的脸庞。
我剧烈的喘息着,脸上湿漉漉的都是水汽,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天色微亮,有朦胧的光线进来,厉丰年沉黑如墨的双眸紧盯着我,说:“你做噩梦了。”
是的,那是一个噩梦,没有其他人,没有喧嚣,但是梦境中的压抑,几乎让我喘不上起来。
我怔愣的看着厉丰年,却说不出话来,只是双眼不安的一眨一眨着。
“没事了,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儿。”厉丰年搂着我,让我趴睡在他身上,然后轻柔的抚/摸着我的后背。
这样的厉丰年,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他眼神里的怜惜,他举止的温柔,让我觉得自己像是一朵名贵的娇花,被他呵护备至。
我抓着厉丰年的睡衣,闭着眼问他:“你会离开我吗?”
我听到他轻轻地笑了一声,他说:“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死,因为我要看着你走,然后再去地狱找你。”
厉丰年说着,抓了我的手。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句话突然在我的脑海里闪过。我和厉丰年的这段感情,我彻底的起了贪欲,我想霸占这个男人,直到生命的终了。
我已了无睡意,就这样闭着眼,感受着他胸膛的一起一伏,直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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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休息了一晚上,我的气色依旧不是很好,厉丰年态度强硬的不准我去上班,我也不跟他争,他亲吻了我一下就出门去了。
陈妈在身后看着我们,那目光十分的让我不舒服,就干脆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一整天都没出来。
下午的时候,我给莉姐打了电话,莉姐那边正忙着,只跟我说妮娜的尸体暂时还扣押在警察局里,她已经找了宽哥想办法,之后的事情叫我别掺和,她会搞定的。
有莉姐出面,我也不那么担心了,而我这一休息,就是休息了三天。
这三天,我都会在厉丰年走后,翻看他看过的报纸,上网找新闻。
可是让我震惊的是,这么大的枪击案,晚上除了零星的网友爆料之外,居然没有一家正规媒体进行报道。
我仔细阅读了报纸上的每一个新闻,只在社会版的一个小角落,看到一篇寥寥几百字的“黑/社会斗殴”,无论是事件还是地点,都跟枪击案比较接近。
我终于忍不住,问厉丰年为什么会这样,死了那么多人,为什么连一点报道都没有。
“那天火拼的双方都是有背景的人,上面有人压下来,下面的人自然不敢报。”
这是厉丰年给我的解释。
我看着一脸淡漠的厉丰年,为什么他可以如此稀松平常的接受这样不合理的事情,因为他也是上面的人,当别人还在警察局做笔录的时候,他却可以带着我离开。
这就是权力的作用。
而妮娜只是一个小姐,小姐的命不值钱,就算他是被龙爷害死的,最后的结论也只是死于非命。
谁让我们就是命贱呢。
第79章 如果死的人是我()
(78章末,经过略微修改。麻烦之前看过的各位小主再回看下。9。19留。)
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厉丰年的话把我僵在了原地。像是瞬间掉进了冰窟窿里一样,全身寒冷刺骨。
最近安逸的生活,让我忘记了厉丰年原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当初我借他的名义,狠狠地打了裴明森的脸,只是这样就玷污了他高贵的人格。他在安全通道的楼梯口,往死里掐着我的脖子。那种狠劲,是置人于死地的。
如果我当时死在那里。跟妮娜又有什么区别,不会有人报道,不会有人伸张正义,因为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路人。说不定周达伦和夏纪梅,还会拿着厉丰年给的封口费,开心的大笑。
我不禁伸手摸了摸脖子。当时那种窒息的感觉又回来了,无论是喉咙。还是胸口,都卡卡的难受。
妮娜在他眼里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甚至让人觉得下/贱的小姐,难道我就不是吗
我在风尘里打过滚。一辈子就沾了那里的腥臭味。就算我如今住进了厉丰年的别墅。能够躺在他的床上又怎么样的,还不是贱命一条,还是一样死不足惜。
“如果那天在餐厅里,死掉的那个人不是妮娜,而是我,你会不会也是这样无动于衷。”我面如死灰的说完最后一句话,然后拉起被子蒙头盖住自己,转身背对着厉丰年,就那样一动不动的躺着。
心里憋闷?的难受,我将手指塞在嘴里,用力的咬着,在指节上烙印出一轮深深地齿痕。
厉丰年昙花一现的温柔,只出现在那天的警察局前,他仅剩的那些耐心,也早就在刚才我一句句的追问中,消磨光了。
啪的一声。
我听到了重物落地的声音,那是厉丰年手里的pad被他摔在了地上,那张价值不菲的视网膜屏,碎裂的如同蜘蛛网。
厉丰年的一双冷眸里冒着火,他一把拉开我盖着头的被子,然后按着我的肩膀逼我对视他,冷声质问道:“宋临夏,你这是在跟我拿乔吗?”
我看着怒发冲冠的厉丰年,他眼神里的阴霾让我心惊,但是我咬着唇,倔强的瞥开眼,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妮娜才二十五岁,她正美好的青春才刚刚开始,怎么可以如此的被别人漠视。
对于已经勃然大怒的厉丰年,我这样的举动几乎是火上浇油。
他掐着我的下巴掰过我的脸,手指上的力道大的像是要掐近我的皮肉里。
四目交接,我们直直的对视着,我依旧紧抿着唇不发一言,无声地抗议。
“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个被我包养的女人而已!”
随着厉丰年的话一出口,我身上的薄纱睡衣,轻而易举的就被他给撕裂,露出凝脂如玉的身体。出事之后的这几天,厉丰年算是疼惜我,并没有跟我做/爱,所以我的身体上,洁白的没有任何痕迹。
哀默大于心思,我连抬手遮羞的想法都没有,任由他在撕裂我的睡衣之后,又褪下我的内/裤。
没有前戏,没有爱/抚,他的庞然大物,就这样干涩的捅了进来。
“呜……”撕裂的疼痛随之而来,我忍不住无言出声。
“刚才不是装哑巴嘛,现在倒是叫的出来。”厉丰年对我的嘲讽还在继续,“既然开口了,就给我好好叫,我花钱包你不是让你来装死鱼的。”
他在我的身上疯狂的进出,我身上的生理反应慢慢而起,但是我就是强忍着不出声。
我越是这样,厉丰年的动作越是凶狠,我不叫,他就将手指伸进我的口腔里,夹着我的舌头逼我叫,还拿九浅一深的方法折磨我。
我的羸弱和他的强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而输的那个人,一定是我。
那个晚上,外面平静无风,而在这张床上,在我的心里,也在厉丰年的心里,都是狂风暴雨一片。
在这场风暴的最后,我只记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