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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是供养我的金主,我作为他包养的女人,除了唯命是从之外,根本没有第二条出路。我已经甘愿为了他放弃自己一直坚持的东西,做了他的情妇,当我将心落在他身上的时候,就应该明白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现在又还有什么不能放下的呢。
我为了妮娜跟他所争执的一切,在我心里彻底沦为了无谓的挣扎。永远别妄图去改变一个男人,因为会被改变的,只能是你。
就在我决定求和的那个晚上,厉丰年却没有回家,而且这只是一个开始。
我和他无声冷战的开始。
在公司,他是高在二十八楼的集团总经理,是我一个小小业务助理触及不到的高度;在别墅里,我是被他遗弃的女人,没有他的一点儿身影,连房间里属于他的气息,也再慢慢地褪去。
接连几天,缺少了厉丰年的怀抱,我都没有睡好,顶着一脸的疲惫,还要在上班时,强撑起精神。而更让我受不了的是唐瑞的眼神,他仿佛可以看穿我和厉丰年还没和好一样,一直无声的揶揄着。
眼看就要到周五了,平常上班还能在公司里隐约听到二十八楼的消息,可是周末不用上班,我连唯一可以探听的途径都没有了。
更让我心中沉重的是,厉丰年没回别墅的日子,又是睡在哪里?沈明珠,亦或是其他女人的香闺。
一想到这个可能,我心里就酸的在冒泡。
此时我看到唐瑞正在跟业务一组的组长,讨论公司新产品的目录印刷问题,一个突发奇想的念头在我脑海里闪过。
我飞快的抓住这个想法,站起来对着唐瑞说:“唐经理,你不是说有文件需要送到二十八楼去,文件现在准备好了吗?”
唐瑞被我说的一愣一愣的,但是很快,他黑眸里有亮光闪动,我相信他明白了我这么说的目的。
“就是我办公桌上贴着黄色标签的那一份,你现在就送上去。”
有了唐瑞的这句话,我就像是拿到了通行令一样,去他办公室拿了文件夹,就飞一样的往电梯走。
真的上了二十八楼,我才惊觉到自己的心跳是跳的那么的快,要从嗓子眼里冲出来一样。
正往厉丰年的办公室走,可是一个穿着白色香奈儿套装的女人却伸手将我拦了下来。
她一脸轻蔑的打量着我:“你哪个部门的,怎么这么不懂规矩。这是厉总办公室,其他人不准随便靠近的。你上来送文件?拿给我就好了。”
我像是救命稻草一样抱着文件夹,就是不肯给那个女人。
“还不快给我。像你这种打着送文件的理由,妄图接近总经理的女人,我看的多了。””那个女人说着,就想把我的文件夹抽走。
这个女人还是真的将我内心的企图都戳中了,可是就算被她鄙视,我也要见到厉丰年。
我侧身躲过她的手,然后目光不安的四处寻找着陆南的身影,公司里除了唐瑞,知道我和厉丰年关系的,就只有他了。
陆南正从厉丰年的办公室里出来,眸光扫到我时,沉了沉,却还是像我这边走了过来。
“刘秘书,什么事?”陆南皱着眉问着穿套装的女人。
“陆助理,她不按规矩办事,所有给总经理的文件,都必须现今我们审查一遍,她不肯给我。”刘秘书说着,还用手指指了指我。
我根本不理就刘秘书到底说了什么,只是把眼神注释在陆南身上,一脸的恳求。
在通往厉丰年办公室的道路上,有九九八十一难,我必须披荆斩棘,还需要陆南助我一臂之力。
可是陆南对我的戏谑,也不必任何人,他真的会帮我吗?
“文件先给我。”陆南沉着脸跟我讨要文件。
我的心,瞬间就沉到了谷底。
临门差一脚,陆南最终还是不愿意帮我。
在刘秘书嘲讽的目光中,我的肩膀无力的往下垂,视死如归的将连我自己也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的文件,递给陆南。
陆南当即就打开了文件夹,眼眸飞快的扫视着里面的内容。
就在我已经彻底绝望,意味要被他们拒之门外的时候,陆南又开了口,“好,我看过了,你送进去吧。”
陆南说完,伸手将文件往我面前一递。
“陆助理。”叫做刘秘书的女人一脸的错愕,贴着假睫毛带着美瞳的双眼瞪的跟铜铃一样大,唯恐别人不知道她的吃惊。
我内心几乎已经要开始欢呼了,有了陆南的帮助,我终于靠近了这片禁地。
敲了门,小心翼翼地推门进去,本以为厉丰年依旧在生气,甚至会大发雷霆的赶我出去,然而并没有。
他只是抬了抬眼,用渗着寒光的眼眸扫了我一眼,然后一言不发,任由我站在偌大的办公室里。
这种无声的静默,就跟我们这几天的冷战一样,比他对我冷嘲热讽更加的让我刺痛。
他讥讽我时,我起码还在他眼里;而他不发一言时,是我的存在被他彻底的无视了。
第81章 求你,求你不要漠视我()
或许是这几天压抑在心里的所有煎熬和痛苦,都在这一刻被触动。就算厉丰年没有用凌厉的目光看我。就算他没有叫我滚出他的办公室。但是我心中的酸软、哀痛,就像是剧烈摇晃过的碳酸饮料一样。突破了我的意志力,疯狂的从我心底涌出来。
我垂着眼,心酸的眼泪慢慢蓄满了眼眶,小声小声的抽泣着,明明怕吵到厉丰年。可是我知道自己是故意哭出声来的,就是为了让厉丰年听见。
不断敲打的键盘声停了。厉丰年忽地转眼凝视着我,脸上居然带着一点无可奈何的纵容。他沉沉的说道:“知道错了?还要继续跟我闹吗?”
他这一开口,听到熟悉又低沉的声音,我反而哭的更凶了,眼泪簌簌的往下掉。“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求你。求你不要漠视我。”
在这一刻,我才真真正正的体会到。厉丰年对于我而言,他的一个眼神,一句话。都是那么重要的存在。而为了他我甘愿放下所有,只为了能在他的身边,看到他,跟他说话,闻道他身上的气息。
这都是因为爱。
我爱这个男人。
厉丰年看着我泣不成声的模样,脸上的无奈感更重,他一双黑眸中有股亮光在似有似无的闪动,长腿一伸将椅子往后退了一些,办公桌与座椅之间的空间更宽敞了,他旋即对着我说,“还不快过来。”
话语中,竟然透着一缕关怀与温柔。
我心口一热,抹了一把眼泪,就忙不迭的往他身边走,这次不用厉丰年在告诉我第二遍,我就已经走到了他的指定位置,而且更是不知羞耻的一屁股坐在了他矫健的大腿上,我已经不在乎这里是他的办公室,外面还有一群他的员工。
我们两人靠的极近,肩膀靠在他的身前,可以听到对方一呼一吸的呼吸声,而我的口鼻之间,闻到的是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厉丰年抽的烟,好像是他特制的,不是我在市面上见过的牌子,没有浓重的腥臭,反而有一股药草的清爽,很轻薄,像是属于他的专属标记。
他不在这几天,我都从他的衣物上,枕头上,寻找着他的这股气息。想起自己那些十分痴汉的举动,白皙的双颊开始绯红,我恨不得低下头把自己藏起来。
厉丰年带着薄茧的指腹缓缓地拭过我脸颊上的泪泪痕,“宋临夏,我更喜欢你在床上求我。”
明明曾经是夜场小姐,可是只是这样一句荤腥话,我却怯懦的咬了下唇,双颊绯红,带着满满羞涩的垂下了眸子,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你想听,我就求你。”
说出这样话的我,根本不敢看向厉丰年,刚才的文件还拿在手里,指尖无助的摩擦着文件夹的扉页,但是下巴却被男人抬起,颤抖的目光一下子就对上了那双漆黑的眼眸,厉丰年含着几分玩味看我,“来的时候,是吃了蜜糖了?今天怎么这么会说话。这几天想我了吗?”
有了第一句,第二句,第三句就没有想象的那么难了,我语气真挚的说,“想你,很想你。非常想你。”
厉丰年常年冰封在眼底的寒冷像是融化了,薄唇勾了勾,露出一抹淡然的笑,他松开了我的下巴,正了正身子,好整以暇的往后一靠,“你今天既然是来道歉的,就拿出你的诚意来。”
“诚意?”我不解的看向厉丰年。我遇见过那么多个想要上我的男人,但是都是他们像是盯着猎物一样瞄准我,从来都不是我想方设法的勾/引他们,在这方面,我实际上单纯的宛如一张白纸,什么都不会。
厉丰年就跟等着看好戏的看客一般,只是自顾自的抿着唇笑,不再多言。
我一边思忖着,一边有些困惑地往他的方向凑近,我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还是鼓气勇气,将双唇慢慢地贴在了厉丰年的唇瓣上。
疏忽之间,厉丰年已经化被动为主动,他顷刻含住了我的双唇,一面吸/允一面轻啃,不放过一处柔软,灵活的舌尖往我唇缝之间一探,另一个湿热空间瞬间沦陷,他狂野的勾着我的小舌,交缠吮/吸的蔓延到他的领土里,然后大口大口的将我吞噬。
周遭的空气仿佛因为这个缠绵的吻而燃烧了起来,我的整个身体都被高温炙烤着,脚尖无力的连高跟鞋都勾不住,露出了被丝袜包裹的匀称脚趾。
厉丰年扬着下颚跟我缠吻,夺了我的神智,双手更是双管齐下,一手抚/摸着我顺滑的大腿,一手伸进外套里,揉捻着我柔软的双/峰。
我耳边尽是自己狂乱的心跳声,急促的呼吸声,随着越来越深入的亲吻,身上的力气也像是随之被抽干了。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窒息在这个热吻中之时,厉丰年好似终于决定大发慈悲的放过我,慢慢地从我口腔里退出,一改刚才的热烈,只是轻柔的舔/舐着我艳红的唇瓣,轻声说了句:“剩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