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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我就当是被狗咬了。”说完,故作俏皮的吐了吐舌。
看到黛玉这个模样,如歌微有些好笑,心里同时却有些酸楚。跟着她这种不受宠的主子,黛玉跟小木子一定受过不少的委屈吧?!尽管在这个宫中,她只想置身事外,但无论如何,她也必须要保护好身边的人。想到这里,她心里暗暗打定了主意,恭靖妃如此欺侮她身边的人,她是绝对要找她出这口气的。
黛玉转身出去了,如歌坐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映出来的苍白容颜,微微叹了口气。没想到甚少生病的她,这次居然会生了这么重的病!
拿起梳子,随便将垂下的头发挽了起来,刚要起身,屋门被推了开来。
小木子见如歌已经起床,便兴冲冲地说:“主子,今儿个外面的天气甚好,不如我们一起出去放风筝如何?”
“放风筝?”如歌愣了下,这才看到小木子手中正拿着一个老鹰形状的风筝。
小木子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祈求的意味,“主子,就出去吧?”
如歌想了想,“好吧,叫上黛玉,不过不要去太惹眼的地方,找个僻静的地方放就行了。”
小木子见她答应了,眼里快速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随即很雀跃的应了声,一溜出去,跑去找黛玉了。
如歌不以为意,只道小木子也才只是个半大的孩子,这个年纪的孩子本该是贪玩的时候,加上她在床上躺了几天,也觉得应该出去走走,这样对身体会好一点。
主仆三人出了院子,刚要往永寿宫门走去,就碰上了迎面走来的瑾嫔和恪妃。
恪妃见到她出来,满面笑容地越过瑾嫔,走了过来,“你身体可好些了?”
如歌点点头,也笑着道:“已经无碍了。”
“那就好。”恪妃松了口气的感觉,“前天看你整个人都昏迷着,可把我吓了一跳。”说着,有些埋怨的看着她,“你生了这么重的病,怎么还吩咐小木子他们不能吱声呢?幸好我过去看你,发现的早,要不然后果可就严重了!”
如歌眼睛微微垂下,掩去了眼内一闪而逝的的黯色。
抬头的时候,看到恪妃正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微怔了下,说道:“这次真的要感谢你帮我请来太医,否则我可能会被烧成傻瓜了。”
恪妃回神,嗔了她一眼,“尽会胡说。”
如歌呵呵一笑,指了指小木子手上拿的风筝,“放风筝,去吗?”
这意味着什么()
“嗯。”恪妃点点头。
几个人正要走,这时被晾在一旁的瑾嫔走上前来,见两人要出去,不禁阴阳怪气的说:“怎么,你们要出去放风筝啊?”
如歌瞅了她一眼,“是啊,瑾嫔有兴趣么,一起去啊?”
瑾嫔脸上闪过一丝喜意,刚要点头,忽然想到什么,看着如歌,嫌恶的说:“静妃这是生的什么病呐,面色怎么如此苍白?”
如歌翻了个白眼,实在受不了瑾嫔嗲声嗲气的声音,心里一动,忽而主动靠前去,“劳瑾嫔记挂了!我这不是生病了吗?”说完,故意对着瑾嫔的方向,咳嗽了几声。
咳完,眉头皱了皱,脸上有丝无奈,不经意的说道:“哎,这几天,我总觉得这个身体很不舒服,常常到半夜的时候咳醒过来,别是得了什么毛病吧?”说着,又咳嗽了起来,有意无意地正面对着瑾嫔。
瑾嫔闻言,早吓了一跳,此时见她对着自己咳嗽,不禁心里一慌,下意识就往后退去,嘴里还不忘警告,“你、你别对着我,离我远一点。”
如歌见她那副惊吓的样子,嘴角不易察觉的勾了勾,“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奉陪了。”说完,朝恪妃眨了眨眼睛,“走吧,我们去放风筝。”
恪妃会意,点点头,“好。”
几个人绕过瑾嫔,匆匆往宫门外走去。
瑾嫔回过味来,恨恨地跺了跺脚,看着远去的几个人,有些不是滋味。
长年生活在宫里,是枯燥、乏味的。瑾嫔虽然前些日子被顺治频频召幸,一时间,风头大盛,然而,没有几天的功夫,她这份恩宠就淡了,顺治仍然没有给她晋份位。
相到这些,她心里颇不是滋味。
难道她永远就只能是个嫔么?!
心中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走至石桌旁坐下了,抬头看到身边的樱红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感到烦躁,没好气的说:“有什么事就说吧?最讨厌讲话不痛快的。”
樱红这才小心地看了眼四周,确定没人,才走近,压低声音道:“前几天,奴婢看到德公公亲自带人抬了步辇来接静妃……”
瑾嫔原本有些漫不经心,乍然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似乎被蛰了一下,霍地从凳子上弹跳了起来,盯着樱红,咬牙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奴婢不敢欺骗主子,那是奴婢亲眼看到的。”说着,声音又压低了不少,神色间有些古怪,继续道:“奴婢还看到静妃那天穿的是汉服……”
听到这里,瑾嫔微微吃了一惊。
宫里,不管是宫人,还是妃子,都不可以穿汉服的。当然,恪妃除外。皇上因她是汉人之女,因此才对她格外开恩,其目的,不言自明。可是说到静妃穿了汉服,还被顺治身边的德全接走,这意味着什么?
瑾嫔眼睛半眯了起来,难道皇上是带静妃出宫了?
想到这里,她心里突然打了个突。忽然想起前段时间皇上宠幸她,与她说的话题,似乎大多是永寿宫的事情……
那时,她被皇上宠幸,早给喜的昏了头,根本没去细想皇上的话有什么不对,现在想来,皇上,似乎有意无意地在她口里探听静妃的一切……
瑾嫔心里狠狠吃了一惊,嘴唇死死咬着,才压抑住心里的惊悸。
想不到,皇上竟然对静妃……
她狠狠甩了甩头,心里下意识地去否认这个想法。
静妃已经被废了,皇上不可能再对她……况且,以前没废的时候,皇上对静妃就颇为冷淡,不可能在废了后位之后,却反而……
樱红见她面色闪烁不定,不禁有些着急的说:“主子曾得罪于静妃,这静妃它日若得势,定会寻机报复于您的,主子一定要想办法在静妃得宠前,先一步夺得圣宠才行啊。”
瑾嫔面色有些发白,手指紧紧绞着帕子,这时已有些六神无主了,看向樱红道:“那依你所言,皇上可能会给静妃复位吗?”
樱红面色有些凝重,摇摇头,“复位的事不好说,但是依奴婢看,静妃很有可能夺得帝宠。主子您想想,后宫之中,有哪个妃子享受过这份待遇?即便盛宠如佟妃,皇上不也从没带她出宫去吗?”
瑾嫔点了点头,她虽然不愿去相信,但樱红说的句句是理,静妃她真的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就算她被剥夺了后位,可是她还是孝庄的侄女,如果她能得到皇上的宠爱,孝庄一定很乐意看到。
到时候,孝庄再推波助澜,那么静妃就算要恢复后位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这里,瑾嫔只觉后背一阵发凉,在静妃被打进永寿宫起,她可是做了不少得罪她的事。所以,一定不能让静妃得势,否则,日后这个宫中,便不会有她的一席之地。
樱红察言观色,见她面上阴霾不断,便提醒道:“主子,单凭我们一己之力,想要阻止静妃受宠,似乎不够。”
“那你有什么好的主意?”瑾嫔平复了下心情,脸上重新扬起笑脸来。
樱红左右看了下,上前在她耳边叽咕了一阵。
瑾嫔闻言,脸上的阴霾散去,“嗯,就照你说的去办吧。”
……
出了永寿宫,有一块很僻静的草地,正是初夏的季节,草木格外葱翠。
小木子拿了风筝请如歌去玩,如歌摇了摇头,“不了,你跟黛玉去玩吧。”
“可是……”小木子有些犹豫。
“去吧。你主子我现在身体刚恢复过来,并没有很多的精力。”如歌拍了拍他的脑袋,示意他去玩。
小木子就拿了风筝与黛玉跑了出去。
恪妃在旁边看了,莞尔笑道:“你对他们真的很好。”
“有吗?我觉得还好吧。”如歌不以为意,看到不远处的凉亭,“我们到那里去休息一下。”
“嗯。”恪妃点头答应,两人相携着走了过去。
因为身体刚恢复过来,如歌感觉身体有些犯懒,在石凳上坐下来,轻轻的喘息着。
恪妃见状,有些忧急的说:“你身体还没有大好,我看还是请太医给你再看看吧。”
绝对是来找茬的()
如歌呵呵笑了声,“不用这么麻烦,我哪有那么金贵?不过是生病后有些虚弱罢了。”说着,拿出手帕拭了拭额头上的薄汗。
垂下手的时候,目光落在手上洁白的方帕上,不禁有些闪神。
“你这手绢上怎么一个东西都没绣?”恪妃的目光也落在她手上的绢子上,不禁有些惊讶的说。
如歌若无其事的将它收进怀里,自我调侃道:“算了,就我那点本事,还是别在这手帕上现丑了,拿出去多丢人啊?”
“你啊,就是懒。要我说,随便绣朵花什么的,也比空白的好看一点呢!”恪妃好笑的看着她。
如歌想了想,点头,“你这个提议不错,那我下次就绣朵花上去吧。”
她这个样子,令恪妃忍不住笑了出来,打趣道:“得了,就你那绣功,恐怕真绣了,还不如不绣的好。”
“哇、哇,你竟敢取笑我!”如歌佯装恼怒,一边撂了袖子从石凳上站起来,作势就要绕过去挠她。
恪妃尖叫一声,连忙从石凳上跳了出去,一边退着走,却不忘揶揄,“呵呵,看来某人是被我说到痛处了。”
“阿恪,你……”如歌见她逃离了凉亭,不禁也从凉亭里跑出来,不过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恪妃“哎哟”一声喊了出来。
“怎么了?”如歌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