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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自己走,速度要快些。”凤倾狂抬起精致脸庞,急声说道。
帝决一路跃走,那身后的大石跟着滚动。
“不用。”他冷声吐出两个字,揽抱着凤倾狂的手越发的紧。
他脚步虽疾,但是却丝毫未颠着怀里之人。
凤倾狂听着他的心跳,那身后石头落响,沙尘飞扬,俱是不存在了。
只有他的心跳,一下,一下,又一下。
火热,有力,从她的耳膜,直达她的心底。
‘唰’一声,帝决飞身跃出那岔道,一路疾走,已是到了井口之处。
他身形一顿,正欲飞身而出,凤倾狂却是狠狠抓着他的手腕。
“等等。”她沉声说道。
帝决垂下眼眸看向凤倾狂,眼里俱是询问的光芒。
凤倾狂凝神侧耳,听到那外面似乎声声嘈杂,离这井口颇为的接近。
“你听。”她轻声道。
他们既然能在这井底感受到摇晃,那外面之人没道理还能安稳,这地底都在摇了,那地上肯定也是会摇的。
外面声声嘈杂,夹杂着阵阵惊呼之声,那惊呼声中夹杂着忙乱的脚步。
待到那声音远去之后,凤倾狂才是示意帝决。
“上去吧!”
帝决身形一纵,便是从井底飞出。
他一路揽抱着凤倾狂,依着那树干屋脊到了卧房之中。
待到凤倾狂的脚落下了地,她心底才是松了一口气。
“真真怪了,这无缘无故地底怎么会摇呢?”她边说着边叹着气。
麒麟啊!一辈子都难得见到的麒麟,居然就在刚刚看到了。
正欲探究之际,却发生了这山动地摇的事情。
她那口气还未叹下,门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小姐,方才地摇了,你可还安好。”那门外花派的门徒急声问道。
凤倾狂理了理衣衫与发丝,将那衣衫弄得稍显凌乱,才是慢条斯理的打开了房门。
“无事,只是有些惊着了。”
她笑着说道,那眉眼间都是可亲的笑意。
两名女子看着她的模样,红唇娇媚,小露香肩,那发丝凌乱,慵懒之感尽显。
不禁的,两名花派门徒都是有些脸红了。
“无事就好。”一名门徒说完,便是快速的低下了头。
天哪,这贵客小姐果真是亮丽无比,让身为女子的她们都是无法直视。
凤倾狂瞧着两名女子的模样,微微挑了挑眉梢。
“转告宗主,我无妨。”她说罢便又是笑了笑。
“这夜色尚早,我这瞌睡还未醒呢,就继续回去躺着了。”她说罢便是转身关了房门。
待到门外的脚步声匆匆而走之时,凤倾狂才是缓缓坐到锦榻之上。
“那麒麟?”她轻声问着帝决,心里是纠结无比。
帝决看着她,顺手抖了抖肩上的灰尘,轻声道:
“这地底的摇动不是毫无原因的。”
“嗯?如何说?”凤倾狂眼里划过一丝疑惑。
“你可记得?那麒麟开始挣扎之际,地底才开始摇晃的。”帝决轻声说道。
凤倾狂听着帝决的华语,开始回想起来。
那在地底之时,她正与麒麟说话之际,麒麟终是有了不一样的动作,它开始挣扎,那铁索链都是被晃荡的当当作响。
是了,就在它挣扎之际,那地底开始摇晃。
“你的意思是,麒麟一挣扎便会使得地下开始摇晃。那它若是挣扎的狠了,岂不是能将这片地给毁了。”
凤倾狂冷声说道,话音落下,那眉头便是皱得死紧。
“不对啊!若是这地方毁灭了,它反而能逃出生天都不一定。可是为何它不呢?仿佛是怕着什么东西,不忍将这里破坏。”
她一边说着,那脑海里的思绪复杂无比,半天理不出一个头绪。
“若是抓它之人是花灵宗人士,那它定会仇恨无比,为何还心甘情愿的自困地底?再说了,这麒麟再不济也是神话中的兽类,怎么可能被轻易抓住呢”
凤倾狂说着那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好似停都停不下来。
“唔”
那言语戛然而止,仿佛有人生生阻断。
凤倾狂蓦然睁大眼眸,瞳孔里充斥着惊异。
近在咫尺的容颜,清晰可闻的呼吸。
一吻,定心。
帝决吻住她那粉嫩红唇,他仿佛都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幽兰深香。
唇间的感觉是如此的柔软,柔软如桃花瓣,一室安静。
凤倾狂的心跳陡然加重,连那呼吸都是急促了起来,她怔愣了一会儿,便是闭上了眼眸。
浅尝辄止的一吻,唇与唇之间的相触。
让她的思绪归于平静,让她的急躁归于荒芜,让她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只那么一会儿,便可岁月静好,安心到老。
只是那轻轻一吻,不带任何情欲。
似安抚,更似温暖。
帝决从凤倾狂的粉唇上离开,带着那暗香离开,丝丝缕缕的不舍缠绕在心间。
第126章 麒麟宗()
凤倾狂感受到帝决的离开,有些迷蒙的张开双眼。
从未有人,一个吻,便能让她感受到,温暖与静谧共存。
“麒麟之事,明日再去查探吧!今日夜已深,你该歇下了。”帝决在她耳边轻声呢喃道,带着丝丝蛊惑的气息。
他一字落罢,那薄唇轻轻在她小露的肩上,印下轻轻一吻。
虽是一沾即离,但是却让凤倾狂感受到那滚烫的温度。
她的肩被烫灼,那心亦是被烫灼。
凤倾狂猛然回过神来,她两腿一抬,便是躺倒在床榻之上,伸手扯过丝绒锦被,迅速遮掩住自己发烫的脸蛋。
半晌后,她感到那身旁一沉。
帝决坐在床榻之上,倚靠着床柱,手轻轻的拍着锦被下凤倾狂的身躯,似是在哄着入睡一般。
“你昨夜与苏陌可是共睡一床?”帝决的声音轻轻浅浅。
凤倾狂心里一挑,心里无端开始发毛。
这帝决话语虽是平淡,但是却硬生生让她听出了一丝危险之感。
她暗自吞了吞口水,缓缓从锦被处露脸。
“我若不同他睡一起,恐会惹起那花派宗主的怀疑,若是那花无双知道我是女儿身,那肯定会有一番麻烦之事。”
她轻声说道,带着软糯的语调,眼眸间也是有着无奈之意。
帝决垂眸看着凤倾狂,她似是一只娇媚的小狐狸,带着丝丝的讨好意味。
他抬起手腕,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柔软脸蛋。
“睡吧!”
他淡淡的说道。
待到凤倾狂安心的闭上眼之际,他又是轻声道:
“没有下次。”
凤倾狂听着这四个字,心里狠狠一跳,便是再也不回话。
帝决的手轻轻拍着她的脊背,一下又一下,直到,进入梦乡。
在梦里,她似乎看到帝决搂着一个女人,可是搂着谁,她却是怎么也看不清。
一切都是朦朦胧胧,只有帝决的脸是清晰异常。
她清楚的看到,他的眼眸里满是冷冽,不是那平常的冷冽,而是死寂一般的冷冽。
这让她有些暗自的心惊。
当她想要跨进一步,仔细看清楚之时,‘腾’的一下,那脚步踏空,身体直坠入万丈深渊。
唰!
凤倾狂猛然惊醒,额上还有细密汗珠,冷汗浸透了她的衣衫。
“做噩梦了?”
身后帝决的声音响起。
凤倾狂侧头便是看到帝决在她的身侧,凝视着她,那墨玉般的眼眸里满满都是她。
“帝决,若我死了,你当如何?”
凤倾狂情不自禁的问出这句话。
帝决深深的看着她,似要看进她的心里去。
“记着你,或是忘了你,这重要吗?”他淡淡的反问道。
凤倾狂听着帝决的回答,那心里反倒是松了一口气,她唇角勾起一丝笑意。
是啊,记着或是忘了,这又有何重要呢。若是真已死亡,那在世之人,无论做何种行为,都是无关紧要了。
因为,已是听不到,看不到,感受不到。
生与死,天与地之隔。
忘川之途,永不相见。
“可是梦到不好的事情了?”帝决看着凤倾狂那额上的冷汗,轻声问道。
凤倾狂微微摇摇头,“倒也没什么,许是最近总是紧绷着,那梦中也是想多了吧!”
帝决看着凤倾狂那低垂的眼眸,那如蝶翅般的睫毛覆于眼睑上,带起了圆润的弧度。
“凤倾狂。”
他忽然出声喊道。
凤倾狂抬起眼眸,疑惑的看着帝决。
这是帝决第一次如此喊着她的名字,以往,他都是女人女人的叫喊着她,忽然喊了她的全名,她都有些不知该作何反应。
“我在一日,你便不会死。”他声音冷冽,语调平淡。
但是此话却还是让凤倾狂的心狠狠挑了挑。
帝决顿了顿,伸手轻拂她的脸蛋,粉嫩的脸蛋上,美好的触感。
“你的命,只有我能取。”他一字一顿,带着执着的肯定。
凤倾狂的眉梢眼角忽然绽开一丝舒心的笑意,和着那晨起的翠鸟鸣叫,颇有几分活跃颜色。
“我知道。”她轻轻答道,没有丝毫的怀疑。
这一场对话让凤倾狂直直回味了一天,直到那夜幕降临,都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一天中,脸上带笑,走到哪里都是愉悦无比,就连那花无双,她似都看得顺眼了。
又是那黑暗来临,凤倾狂打定主意去探访花满楼的爹。
帝决说得不错,那地底的麒麟暂时是跑不了的,等到将明日的比试应付过去,她再去了解那麒麟也是行的。
她沿着记忆中的线路来到那花满楼的爹那房间顶上。
据她所知,那花无双为了昨夜地震之时,已是忙的焦头烂额,今晚应该是不会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