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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方才的女子疏星不也是炼气师吗?她怎么会看得到结界,还布置下了结界?”
凤倾狂反问着如尘,话语里满满都是不解。
如尘听着凤倾狂的问话,那眉角又是一抽。
这不是谁规定不规定的问题,这是常识好吧!常识!
“疏星是借助了媒介才能布下结界的,否则她也是不能布下结界的。一般情况下,炼气师和炼阵师是互不干涉的。”
“那不是一般的话”凤倾狂挑着眉梢问道。
如尘看了她一眼,轻声答道:
“那便是如同主子那般,双者都能修炼。”他顿了顿,便又是说道。
“你可别多想了,我长这么大还就只看到过主子能将气阵双修。”
凤倾狂瞧着如尘那一脸骄傲的神色,止不住的想打击他。
第140章 又见疗伤2()
“那可不一定,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又不是将所有人都看完了。”
“你”如尘听着凤倾狂的话,想要反驳,却又觉得她说得在理,一时间没了言语。
“反正你看得到结界只是侥幸,哼。”
如尘冷哼一声,双手结印便用了返境之术将院中的景象又是缓缓修复。
不一会儿,那鸟语花香又是回来了,一切像是没有发生过一般,平静无比。
凤倾狂看了眼那透明的结界,微微眯起眼眸。
气阵双修吗?
不止帝决可以,她还看到过一个人可以。
那便是,凤归远。
待到如尘再度隐身消失后,凤倾狂便是转身回了自己的卧房。
那雕花门一关上,她便再也维持不住云淡风轻的形象了,捂着胸口,鲜血从唇角溢出。
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第几次吐血了,她都有些记不清了。
这得吃多少鸡蛋才得补得回来啊!
不知是脑子犯浑还是怎么的,她想得都是这些不着边际的问题。
想起方才与疏星的那一战,凤倾狂的眼底便有着晦暗的光芒流转。
看起来似乎是平手,其实根本不是。
她输了。
这便是紫阶与青阶的差距吗?
她打在疏星身上的拳头仿佛是给她挠痒痒一般,而疏星打向她的拳头,却是实实在在的伤害。
那方才乾坤圈的一击,让她的肺腑都是差点移了位。
一年后,她拿什么去和人家战。
凤倾狂皱起了眉头,眼眸内光芒流转,心里念头翻起无数。
她是皇朝的天才,却不是这个世界的。
她这引以为傲的青阶之力在别人眼中,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般简单。
现在的她,太弱了。
她又想起了如尘的话,若是想接近帝决的世界,就接下这个挑战。
她当然想接近。
帝决的世界,代表着神秘,代表着真正的强者。
“一年。”
凤倾狂微微眯起眼眸,唇齿间轻轻呢喃。
不知道一年后,那疏星又会是何等实力?
那一年之战,她既然接下了,就必须要赢。
必须赢!
“叩叩叩!”
正当凤倾狂想得出神之际,敲门声忽然响起。
“九弟,是我。”
凤倾狂眼底一丝光芒流转,凤归远?居然是凤归远?
凤归远不是避她如蛇蝎吗?今儿个到底是吹了什么风,居然把他给吹来了。
她如今浑身无力,肺腑翻涌,这般狼狈之际,凤归远却是杀出来。这还真是挑了个好时候。
她怀着疑惑的心绪,缓缓打开了房门。
恰逢微风拂过,那窗角的玉玲珑叮当作响,更显静谧。
“大哥。”
凤倾狂尽量忍住身上痛感,唇角勾起一丝笑意。
凤归远看着凤倾狂,看着她的脸色有些许的苍白,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指,想要轻抚她的脸颊。
凤倾狂看着凤归远的动作,眼眸微闪,轻轻将脸偏了开去。
“大哥,有什么事吗?”她故作轻松的问道。
凤归远的手不期然落到了空处,他心里有些微微的失落。
他听着凤倾狂的问话,将手不着痕迹的收了回来。
“没事,我就是想来看看你,你没什么事吧!”
凤归远的言语间有了微微的迟疑。
凤倾狂眼底光芒流转,这凤归远不会是察觉到了什么吧!不然,这么巧?她才和疏星打完,他就上门来看她,还问她有没有什么事。
“大哥,我能有什么事儿,这不好好的吗?”
她忍着背上火辣辣的疼痛,忍着那胸口的翻涌,强硬的扯出一丝笑意,佯装轻松的说道。
她在心里暗暗腹诽,想见这大哥的时候,他不见,现在不想见了,他偏偏要出现。若是他再在这里耗下去,保不得她会露出什么马脚。
“还有何事吗?大哥?”凤倾狂笑着问道。
凤归远看了凤倾狂一眼,眉眼之间忽而绽开一丝暖意,轻轻一笑。
“无事了,大哥就是来看看你。”
他说罢,便是转身缓缓离开,素青色的衣衫随着脚步走动,发出轻轻的擦响。
窗角的玉玲珑如他来时的那般,叮当作响。
凤倾狂看着他的背影,微微歪了歪脑袋,眼里有丝迷茫的光芒闪过。
这凤归远到底是来做什么?
回答她的只有那微风过耳,铃铛作响。
而那厢匆匆远走的凤归远却是在廊桥拐角处停下了脚步。
他回头望了望凤倾狂所在的院落,眼里一丝光芒闪现。
“苍澜之人。”
他薄唇轻吐这四个字,那一向温文尔雅的眉眼中,有了一丝明显的厌恶之气。
这一边,凤倾狂是关上了房门,准备好好查探自己体内的伤势,刚刚坐到锦榻上,那窗角玉玲珑又是叮当作响,杂乱气息。
“又是谁啊!”
凤倾狂话语间满是疲累,那眉眼间都有了丝丝无奈。
今儿个果真不是黄道吉日,出门遇烦事儿,在家还是遇烦事儿。
她抬起眼,眼眸里瞬间有了惊讶。
帝决在那窗台显现,接着缓缓朝着她走了过来。
“帝决。”
她朱唇轻启,缓缓叫着他的名字。
帝决朝她点了点头,径自坐到了她的身边。
“那玉玲珑是谁绑的?”
帝决坐定后,眼眸看向那窗角的玉玲珑,轻声的问向凤倾狂。
凤倾狂看着那一串小巧玉玲珑,唇角不禁勾起一丝笑意。
“花满楼绑的,他说这些日子风大,绑着这个正好听。”
帝决听着凤倾狂的回答,只是微微应了一声。
“对了,你怎么来了?”
凤倾狂疑惑的看着帝决。
照着楼外楼与如尘的反应,这帝决应该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儿才对,不应该这么快就能来她这里呀。
帝决侧头定定的看着凤倾狂,那眼眸幽深,似要将人吸进去一般,如寒潭清冽,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凤倾狂不避不让的与之对视着,明眸流盼间,丝丝暧昧流转。
正当凤倾狂准备开口说话之际,从背上传来一阵火辣刺痛,一下将她拉回了神。
“嘶!”
她轻呼一声,便是尴尬的朝帝决笑了笑。
帝决眼眸微眯,手腕一抬便是拉过凤倾狂。
凤倾狂被他的力道一扯,便是直直趴到了他的怀里。
‘嘶拉’一声,那埋于帝决怀中的凤倾狂不禁暗暗翻了个白眼。
又撕她衣服,衣服不要钱吗?不要钱吗?
衣衫凌碎间,凤倾狂那光裸的脊背显现,如玉光滑,凝雪霜华,端得是诱人无比。
只是那白皙背上,此刻却横陈着一条青紫肿印,那几乎泛黑的颜色,印在那白皙背部上,更显可怖异常。
帝决看着那条青肿印记,眼底划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乾坤圈打得?”他冷声问道,带着丝丝危险意味。
凤倾狂埋于他的怀间,听着那冷声话语,不禁吞了吞口水。
“嗯。”她从鼻尖哼出一声应答。
“无用。”帝决冷斥一声,恨不能将这手下女子掐死了了事。
随意一架,便弄得如此重伤。
他浑身气息虽是凛冽,口中话语也是斥责颇重,但是那手上的动作却是轻浅无比。
那修长手指轻轻触上青肿伤口,手下的身躯都是微微轻颤,那颤动似是颤进了他的心间,让他周身的气息越发的危险。
“伤口里凝了血,得将伤口割开,污血得放出来。”
帝决的话语轻浅,细细听去,还有那丝丝的担心意味。
凤倾狂埋在他的怀里,已是昏昏欲睡,忽听得他的话语,便是漫不经心的答道:
“嗯嗯,你看着便是。”
这伤口虽是疼,倒也对她造不成什么影响,再重的伤她都受过。
“阿哈!”帝决轻轻喊了一声。
凤倾狂暗自疑惑,帝决在喊什么呢?
不一会儿,她便知道他在喊什么了。
有一个小东西吱吱呀呀的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那身形灵巧,居然是一跃而上,跳到了她的背上。
凤倾狂一惊,想转头看去,却被帝决的手掌紧紧按住。
“别动。”
帝决冷冷呵斥一声,手掌按住那不安分的小脑袋。
凤倾狂被帝决这一呵斥,便立马安静了下来,只是那心中的好奇越发浓重。
她能感受到,有一个小东西在自己的背上优雅的走着,那四肢小脚,脚掌上的肉垫软软的,一步一踏间,还有暖意。
到底是什么?
“阿哈,这伤口治好。”帝决吩咐着貂兽。
是了,这便是貂兽阿哈。
纯白如雪的毛发,圆溜溜的小眼睛,一副憨态可掬的模样。
它小小的身躯在凤倾狂的背上转悠着,在听得帝决的吩咐之后,便是立马一爪挥下,将那青肿伤口划开,接着凑上前,将那流出的污血裹进了自己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