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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很亮啊。。。”我看向曲凌的眼睛,黑黑的眸子里盛了一泓银辉,明亮灿烂。
“我很久没有抬头看星的心情了,”曲凌感叹着,“久到已经快要忘了头顶上还有着这样一片美丽世界。”
“现在看也不晚。”我眨着眼睛笑道,“星星们永远都在。”
曲凌低下头看我,脸上的笑意和当日在洪湖观星时全不相同,“是,我该和你一起多看看星空的,这样也许就不会那么。。。。”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
我猜不出他要说的是什么。
我以为,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愿意陪我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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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腿终于痊愈,可以自由行走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像个超人。
家里人也为我高兴,星期天都来为我庆祝。
苏真真和贺云聪带着小肉圆最先到,她在屋里来回转了两圈问,“圆圆,你爸呢?他跑哪里去了。”
“他申报吉尼斯世界纪录去了。”小肉圆追着苏喜子,我追着小肉圆儿跑的气喘吁吁。
“什么?”苏真真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申报什么吉尼斯世界纪录啊?”
我停下来,看了看姐夫,又对着她笑道:“帮你申报啊!丢东西世界纪录!”
噗——姐夫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全喷了。
苏真真气的当场噎住,“四叔。。。太过分了。。。。我这个月不过丢了一支手机,一个钱包,两个U盘,三条围巾,这算什么世界纪录嘛!”
姐夫擦了擦嘴,把苏真真搂到身边安慰到,“没事,真真!咱还可以继续向世界纪录努力!”
苏真真气的狠捶了他一拳。
苏天天这个周末也回来了,他一进门就黑着脸质问苏真真,“大姐,我送你的4G迷你U盘呢?”
“呃。。。那个。。。”苏真真被他问的慌了神,眼神直往贺云聪那里瞟,想他帮她解围。
“哦,被你姐搞丢了。”贺云聪坦坦然地说,“这不是很正常吗?真真哪里能用迷你型的东西,笔记本电脑这么大都能搞丢了,更别说迷你U盘。”
“大姐!”苏天天咬牙切齿地吼道:“你这辈子都别想我再送东西给你了!”
“唉呀。。。我又不是故意的。。。”苏真真债多了不愁,索性大方地拍了拍苏天天的肩膀说:“天天,你还不了解我嘛!别这样啦!”
苏天天给了她一个白眼说:“大姐,我决定要转学医,然后成立一个课题研究小组。”
“为嘛?”
“专门研究你!这么会丢东西的人,简直世界少有!我觉得,你肯定是脑子里少了什么东西!”苏天天抱着苏真真的脑袋猛摇,“我要打开来看看,你这里面是不是真的少根筋!”
唉,苏真真她本来就少根筋。苏天天你今天才知道吗?
吃晚饭时,曲凌和三伯一起来了。
三伯的脸色有些凝重,曲凌却轻松自若。他和苏真真早已认识,不过隔着吴晋书,说话间始终像是隔着些什么。偏偏小肉圆儿特别喜欢他,没事儿就爸爸,爸爸的乱叫,叫的曲凌心花怒放,一直抱着她吃饭。
吃完饭,妈妈切了一盘西瓜,大伯让小肉圆儿把盘子里的瓜给家里每个人送一片,小肉圆倒是乖,跑到果盘边抓起一片西瓜看了看,第一个跑到她爸贺云聪那里,送到他嘴边说:“爸爸,吃。。。”
贺云聪咬着西瓜眉开眼笑,得意地看着众人,那神情就是在说,看吧,我才是宝宝最爱的人。
给苏真真送完西瓜后,小肉圆儿就开始不那么安份了。她抓起西瓜自己先在瓜尖上咬一口,然后才送给别人吃,全家人都哈哈大笑。我斜睨了眼曲凌,他吃着被小肉圆咬掉一块的残缺西瓜,却笑的像是吃了蜜一样甜。
真是,对我都从来没笑的这么甜过,我红果果的妒忌小肉圆儿!
轮到给我爸送瓜,我爸扯着小肉圆儿叮嘱道:“给四爷爷的西瓜宝宝不许咬!爷爷要吃整的。”
小肉圆儿歪着脑袋看他,也不知是不是听明白了,跌跌撞撞地跑去拿了西瓜,站在原地想了半天,伸出粉红的小舌尖把西瓜从上到下舔了一遍,然后呵呵笑着递给我爸。
她举着西瓜,开心地笑着,仿佛在说:“我这次没有咬哦!我真的没有咬耶!”
“老四!你说不许咬,可没说不许舔啊!吃掉!”大伯二伯一起起哄。
“吃就吃嘛!有什么了不起!”老爸哈哈笑着接过西瓜,把那片被小肉圆儿舔的口水淋淋的西瓜给吃了下去。
吃完水果一家人还围坐在一起看小肉圆儿表演节目,我正捂嘴笑的开心,三伯突然从后面拎了我的衣领,俯身在我耳边说:“圆圆,跟我出来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存了一些稿;在我不在的日子里会有好友飞鸟代我发文;虽然更的次数会少些;但至少还有的更。
每次都这样麻烦小鸟,真是过意不去啊!当初写《长相守》写一半写不下去,也是小鸟帮我填的坑。
小鸟,偶爱乃!
ˇ如若心相映ˇ
院子里有点凉,我把手缩在袖子里,跟在三伯屁股后面不敢多问,只管跟着他往里院走。
到了后院的大枣树边,三伯停了脚步,仰头看了会儿枣树,忽然道:“圆圆,还记得你小时候爬到树上摘枣子的事吗?”
“恩,记得。”我不知三伯是何用意,只能老实点头答道。
“你只看到满树红枣诱人,却不知枣枝上有刺,枝上更有厉害的洋辣子。”三伯转头看着我,眼神里有爱怜更有担忧,“那一回,你手上扎了刺,身上被洋辣子蜇的全是大红斑,哭了好几天。那时的疼,你还记得吗?”
我打了个激泠,双手抱臂,当日被蜇的疼痛难当的感觉似乎又隐隐浮现。
“记得。很疼很疼,那回是三伯送我去的医院。”
“记得就好。你也大了,该明白我说这些的用意,小时候得的教训,大了也要记在心里,第一次吃亏是没经验,第二次再吃亏就是笨。”
“我。。。我现在已经比小时候好很多。”我垂头喃喃道。
“是吗?那我问你,突然和曲凌定下的婚事,你有仔细想过吗?”
“呃。。。我。。。家里人都觉得很好。。。”
“我问的是你自己,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我被三伯问的微怔,呆呆地看着他越发严肃的脸,过了半晌小声说:“想过。”
“怎么想的?”
“我。。。我也觉得很好。”
“好?”三伯扬了眉,声音大了起来,“难道说你喜欢曲凌?”
我咬唇看他,终于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
“你!你!”三伯显然吃了一惊,“你和他接触才多久?你知道他是多厉害的一个人吗?”
“我不知道他有多厉害,可我知道他对我很好。”
三伯听了我的话,气的直抚胸口,“枉我还觉得你是个聪明孩子,竟然笨到这种程度!你怎么知道他的好不是装出来的?你只看到他脸上的笑,却看不见他在笑脸后面隐藏的锋利!”
“我知道!”我眼里含了泪,上前一步握住三伯的手说:“三伯,我知道他平日里那些笑都是应付人的,他骨子里是个倔强固执的人。可在这世上,谁又不是这样呢?”
“你!”三伯待要发作,忽然发现我脸上的泪,眉头一松,斥责终究化作一声叹息。“圆圆!你知道三伯也是为你好。你是我们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宝贝,如果将来你不幸福不快乐,那就是用刀在割我们的心啊!”
“我知道!三伯!”我踮起脚,伸手紧紧搂住三伯的脖子,“我知道你是因为爱我,担心我!放心吧,我一定会幸福的!”
三伯长叹一声,伸手拍了拍我的背,“圆圆,你只比天天大三个月。你们刚出生那会儿,你爸一心想要儿子,我却喜欢你胜过天天,数次想和你爸商量了两家换过来养,终是因你妈妈不同意而作罢。可在我心里,一直把你当亲女儿来看。所以,只要涉及你的事情,我总是特别在意紧张,你理解三伯的心情吗?”
我伏在三伯肩上拼命点头,眼泪更是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掉。
“好了,这么大的姑娘怎么哭的像小孩子!”三伯呵呵笑了两声,从他胸腔里传来温暖的颤动,“来,我看看脸花成什么样了?”
我捂着脸不肯让三伯看,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塞进手心,展开一看,却是一块淡蓝色的手帕。
“圆圆,快把小花脸擦擦,不然一会儿进屋,家里人还以为我怎么教训你了呢!我先进屋,你把鼻涕眼泪擦干净了再进来吧!”三伯拍拍我的头,转身先行离开。我站在原地,望着手帕,心里只觉得被什么又酸又甜的东西给涨满了,眼泪哗哗地流。
墙角处传来一声深深的叹息,我疑惑着停了动作往那里看去。
从院外透进的灯光将他的人影拉的很长,斜斜映在鹅卵石小道上,静静的寂寞。
“圆圆。。。”曲凌慢慢向我走来。
“院。。。院长。。。”我忘了流泪,脸上挂着泪花看着他。
曲凌从我手心里拿过手帕,轻轻为我抹去脸上的泪,柔声说:“泪都在脸上结成冰了,干嘛要哭呢?你三伯这么爱你,该高兴才对。”
“院长。。。你都听到了啊。。。”我不安地拧着双手。
“嗯,”曲凌点点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听你们说话。我要回去了,到处找你。。。”
“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