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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养着,若是自己个儿身体不养好,小少爷怎么办呀?”一听到小少爷,顾夫人果然老实了,抱着自己的而已便睡去了,才生产没两天,顾夫人的身体虚弱的很,所以很快就睡着了。
“宁小姐,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见顾夫人睡着了,浅嬷嬷将宁柏竹拉到一边,低声问道。嬷嬷有些担心,顾夫人是个爱操心的人,好在现在因为生产的关系,身体虚弱的很,睡着的也快,但是她醒过来之后,还是会接着问的,所以这样的借口也只能拿来用一次两次,用多了反而会让夫人怀疑的。
“不会太久的,到了晚上你自然就会明白了,现在你呢,什么都不要做,只安心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可以了。”宁柏竹对着浅嬷嬷笑了笑,将药碗交给顾庆润,让顾庆润找人偷偷处理了,之后什么也没说,只拿了一份新的药房交给浅嬷嬷,便不再开口说话了。
虽然宁柏竹什么都没说,但是浅嬷嬷是相信宁柏竹的,如果宁柏竹要害夫人,要在生产当日就做了,何苦要等到今天,使了信得过的丫鬟悄悄去药房抓药,看着顾夫人苍白的脸色忽然觉得很不甘心:“宁小姐,若是你有了什么线索,你第一时间通知我!我也好有应对之策。”
“嬷嬷,你好好照顾顾夫人,剩下的事情啊,我跟顾公子自有打算,你就别跟着瞎着急了,这事儿啊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这个道理浅嬷嬷也是明白的,看着宁柏竹自信的样子,又看着大少爷一副你放心一切有我们的样子,终于什么都没有说去照顾夫人去了,她也明白,有些事情还真不是她能够帮忙的。
“凌月,我们这便去会会这梅芯。”说完便带着凌月往小厨房方向去,梅芯正在准备帮夫人煎今日的第二贴药,显然她还不知道这夫人的院子里究竟正在发生了什么。
第150章 狗要关起门来打()
然在她转身时不慎将水泼在了宁柏竹的银纹绣百蝶度花裙上。凌月一见立刻装模作样的用帕子将裙摆上的水渍擦去,一副恶毒奴才的嘴脸瞪着梅芯:“你这贱婢子,怎么做事的,若是毁了我家云卿郡主的裙子你以为就你这小小的婢女能够赔得起吗?”
“奴婢正忙着帮夫人煎药,未曾注意到云卿郡主过来,请大小姐恕罪。”梅芯一见到是宁柏竹,差点就吓尿了,在见自己将水洒在了宁柏竹的裙摆上时,更是一下子跌在了地上,连看都不在敢看宁柏竹一眼,在她眼里,宁柏竹就是住在云端上的人物,而她不过蝼蚁罢了!
“无碍的,凌月你不要总是凶神恶煞的,你看你都把人吓坏了。”宁柏竹笑笑,对于自己造价昂贵的裙子被梅芯毁了,一点也没有在意的样子,眉眼里流转着淡淡的温柔如水顾庆润此时从外面进来,看着梅芯,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他看了这半天了,似乎一点都不能把她跟伤害母亲的人联系在一起:“你叫梅芯。”
“是。”梅芯自觉自己做错了事情,生怕宁柏竹把自己弄脏了她衣裙的事情告诉了少爷,让少爷将自己发卖了出去,将身子埋得低低的颤颤应下,她非常清楚的明白自己被发卖了出去会是什么样儿的结果,自己一家子都靠着自己的这点俸禄养家糊口,她绝不能丢了这份工作。
“真是个好听的名字呢,这几日夫人身子不舒服,真是辛苦你每日抓药煎药了,今日夫人身子好了许多,说要打赏你呢,还不随了我去。”顾庆润对谁都是温文尔雅的样子,让梅芯看不出一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来,反观宁柏竹却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不过这一点梅芯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谁被弄脏了裙子都不会高兴到哪里去的。
梅芯看着顾庆润那般温润如水的面容,焦躁不安的心内渐渐安定下来:“是。”顾庆润看着梅芯依旧是淡淡的笑着,目光与宁柏竹的视线在空气中不经意的接触了一下,又转向了别处,而宁柏竹却看着顾夫人院子外那双眼睛笑得愈发的和善。
凌月看着宁柏竹脸上的笑容,汗毛都感觉竖了起来,别人不了解他还不了解,这人每次这样笑,总有几个人要倒霉的,也不知道这一次这个小姑娘会是什么样儿的下场,三个人不动声色的往厅里去,梅芯低着头拘谨的跟在宁柏竹跟顾庆润的身后。当看到厅里站满了的人头埋得更低了。
宁柏竹由凌月扶着在一边坐下来看着大厅正中央站着的梅芯,淡淡的扯了一个微笑,将目光转到了顾庆润的身上,顾庆润此时正坐在主位上,喝了一口茶看着梅芯道:“你是何时来到夫人院里的,我以前怎的没有见过?”
梅芯本就有些害怕,见顾庆润与自己说话,更是紧张的跪在地上向顾庆润行了个礼回道:“回大少爷的话,奴婢是半月前到夫人院里的。”
听到这个回答,顾庆润皱了眉头,浅嬷嬷不是说在夫人怀孕的时候就不允许外人再进来吗?这个又是怎么回事?顾庆润此时有些蒙,但又不好再去问浅嬷嬷这个问题,又接着闻问道:“你来夫人院子里的这段时日夫人待你如何?”
“夫人待奴婢不薄,奴婢原是轻妍小姐院里负责侍弄花草的,当日奴婢遭轻妍小姐院里的大丫鬟蕊珠欺凌,幸得夫人可怜,将奴婢从轻妍小姐那里要了过来,给奴婢如今这差事,夫人就如同是奴婢的再生父母,奴婢就是死也忘不了夫人的好。”
梅芯说这话的时候,眼泪鼻涕一下子全流下来了,要不是已经能够确认这人做了什么,宁柏竹还真是有可能会被蒙蔽了,这个时候他不得不承认这古时候的人演戏的功夫就是好,宁柏竹表示很无语,说好的农村没有套路呢!怎么跟剧情里写的不一样!
“既然夫人对你不薄,你为何要加害夫人?”顾庆润一拍桌子。整个人就变得威严起来,他时常审问犯人,对于这些道道倒是门儿清的很,所以做起来也算是得心应手,再加上梅芯本就胆小,根本不需要作用太多的战术。
“大少爷说的话梅芯不明白,还请大少爷明示。”果然,就在顾庆润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宁柏竹就明显的看见梅芯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抬头去看顾庆润,却被顾庆润此时的眼神吓得又低下头去了,梅芯的手不停在身侧绞着,若是观察的仔细一些,就能看到梅芯的指关节已经开始发白了。
“是吗?那你知道这是什么吗?”顾庆润从没有想到一个女子也能够这样的没脸没皮,本想着她所能改就给他一个机会,现在看来是不需要了,顾庆润将一物丢在梅芯面前,那物正是梅芯昨日用来熬煮药罐盖子的药渣,因为时间来得匆忙她还未曾将它丢掉。
“梅芯不懂,这药有何不妥!还望大少爷明察秋毫!若是大少爷对梅芯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就请您告诉梅芯,也好让梅芯死个明白,还请大少爷不要用这样的方法来侮辱梅芯对夫人的忠诚。”看了一眼地上的药渣,梅芯有些理直气壮。这药里却是没有添加过任何不该添加的东西的,因为她还没有来得及。
“那这个呢?”顾庆润眼眸里的冷意更深了,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居然还敢说自己是看不惯他才用这样的方式羞辱了她,还真是太高看了自己,顾庆润冷哼了一声,好,真是好的很,今日他便让她死的明明白白。
无痕已经在一旁等候多时了,闻言将手里一个不起眼的布包扔到地上,对于这样的疯狗他都是深恶痛绝的,无论男女,若是自己做错了,大大方方承认了有什么不可以,毕竟当初没有人让你一定要这样做,而你既然做了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勇气!
“大少爷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大少爷饶命啊!”本还想扛着的梅芯见事情败露将头重重的磕在地上,不一会便将额头磕红了。打脸来的太快,本来大厅里还有一些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的人,觉得梅芯可怜的很,现在也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或许他们也没有想到,平日里一直尽心尽力的梅芯会做出伤害夫人的事情。
“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一五一十的说明白。”顾庆润轻轻拂了拂衣袖,看着梅芯缓声道。言语中透露着只有经历过血腥的人才会有的强压,压的梅芯有些喘不过气来,梅芯很想要这样昏死过去,无奈这身体还算是皮实,虽然害怕的不行,但还是保持了清醒的意识。
梅芯听着顾庆润缓慢的声音,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重重的压在胸口,心脏跳动的速度,就连她自己也觉得还怕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回大少爷的话,有一日轻妍小姐院里的丫鬟蕊珠来找奴婢,给了奴婢不少的银钱,逼着奴婢为她做事,奴婢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智,求大少爷饶命,求大少爷饶命!”
“那你便好好说,若是有半句假话就别怪我无情!”顾庆润不再去看梅芯,只低头喝了一口水,知道顾庆润不愿意再浪费力气在这种人渣身上,无痕站在一边抱着枯刃凉凉的开口了,无痕的声音并没有比顾庆润好多少,那种凉透了骨子的含义让梅芯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蕊珠说别的事情不用奴婢操心,只要我按照他们说的做了便是,他还跟我保证了一定不会有问题的,这我才答应了的,蕊珠叫奴婢在花园的墙角里挖了个洞,每次她都将药或者字条从洞里塞进来。我去拿就是了。”将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梅芯忽然有一种解脱的感觉,原来有时候死真的比活着容易得多。她偷偷看了一眼顾庆润身边的无痕,丝毫不怀疑这个男人会随时解决了她。
“都是什么时候拿药,有什么暗语没有?”顾庆润是真的没有想到,平日里哥哥长哥哥短的叫自己,对自己笑的灿烂的妹妹顾轻妍居然会是这件事情的元凶,怪不得包子会说这个人不好相与,说的原是这个意思,想到自己当时还替人辩解,真是脑袋昏的离谱,也难怪包子不愿意搭理自己了。
“每隔两日,夜半十分,她都会过来找我一次,每一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