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最初发觉继母另有男人是在去年的观摩课那天。
昭一上的学校是为眼睛和耳朵有残痪的儿童开设的学校。那天上午有观摩课,在此之后是母亲们参观、吃饭,下午在礼堂开大会。上课开始时,麻由子确实来了,并对昭一说“妈妈来了。”但到全部活动结束一起回家之前,不知到哪儿去了。
昭一为了给这位继母留下好印象,多次举手,很好地回答了许多问题。。可回来后,不但一字未提,反而说。“昭一,不要怕害羞要举手回答问题才行呀。”
并且,午饭学校里吃的就是炸肉饼,可那天晚上,麻由子还是做的炸肉饼,还说“好长时间没吃炸肉饼了,今天中午的鱼不好吃吧?”
那天的预定食谱是写着油炸鱼,可后来换吃了炸肉饼。
昭一感觉麻由子根本就没看观摩课和吃饭,连大会也可能没参加。
昭一从学校向来后,感觉屋内有一股烟草的气味。父亲和麻由子都不吸烟,明显有他人来过。
另外,父亲公出时,曾听到过继母给什么人亲亲热热地打电话。对方明显是个男的。
昭一较往常从学校早回来的时候,也曾遇到过有男人从他家出去。
虽然,当时麻由子以慌张的口吻解释说。“是银行的人来过。”但昭一明显地感觉她在说谎。
因为在父母的卧室里有一股与父亲用的不同的男性发乳味。
昭一不清楚那男人的名字和长相。所知道的就是他吸的烟草味和男性发乳的气味。
昨夜,罪犯杀害父亲后,向什么地方打过电话。
那个男的所说的话,现在依然清楚地记着。“现在干完了”,非常可怕的字眼儿。那个男的在向谁报告杀害父亲的情况。
而且,还带着那股强烈的发乳味儿。
昭一自己也不明白当时为什么没对瞥寮说这些话。或许因为对继母的不检点有些难于启齿,或担心讲出去,自己反倒要遇到麻烦。
“那个男的在向继母报告杀害父亲的情况。”
按电话键钮的声昔一直回旋在昭一的耳畔。
那个声音总也摆脱不掉。
(4)
“妻子麻由子咋天确实回娘家了。”
桥口对狩矢说。
“下午6点,麻由子到娘家,法事开始,到9点钟吃饭,亲戚和朋友们都来了,不会弄错的。为纪念父亲,还用8毫米的摄像机在一起录了相。那天,晚上聊天到很晚,一位亲戚和朋友就住在她娘家。一直到11点睡觉,他们都看见了她。”
“这么说,绝对不会在出事现场。”
狩矢有些失望地说。
今天,在所辖警察署设立了搜查本部,由狞矢负责这起案子。
狩矢他们的初步看法为,不是一般的盗窃案,而是关系较亲密的人所为。
从这一设想推断,被害的妻子麻由子是第一嫌疑。但因为没有作案时间,而又无可奈何。
“被害藤田阳一的遗产,数目不小吧?”
“公司似乎属于他私人所有,所以,我想数目一定不小。”
“这样,就归妻子麻由子和儿子昭一了。知道她的履历吗?”
“生于昭和30年,今年27岁。出生京都,k女子短期大学毕业后,进入藤田金属公司,不久,当了藤田经理的秘书。能讲一口流利的英语。正值前妻先逝,与单身一人的藤田不知何时起发生了关系,两人前年结的婚。”
“她容貌不错,是个美人。与被害结婚前,是否有男朋友?”
“现在知道两个男人的名字。一个是同公司的吉川一郎。30岁,是营业课长。另一位是初露风芒的广告撰稿员29岁,叫柴木和彦。”
“与那位撰稿员是以什么关系开始交往的?”
“好像请他帮助藤田金属做宣传广告。作为经理的秘书与他打过几次交道。”
“麻由子比较两位年轻的男子,还是选择了拥有财产的40多岁的藤田经理。”
“大概是这样。”
“那么,现在她还和那两个男的有来往吗?”
“目前,正在调查中。”
桥口说完,问狩矢:
“昭一的情况怎么样?你真的认为那孩子隐瞒着什么吗?”
“只能这么想。反复考虑,昨天他的证言里有些问题。”
“是庇护罪犯吗?”
“开始时,我是这么认为,但百思不解,我还想见见他。”
狩矢起身,一个人出了搜查本部。
藤田家今晚开始守灵,所以从下午开始,亲戚朋友们出出进进。
狩矢向里面望了望,没见昭一的影子。向麻由子一打听,她不耐烦地说:“可能去后面的寺院了,因为喜欢,经常去。”
狩矢向距离五六十米的寺院走去。
不愧为被称作花寺,一进去,到处盛开着鲜花。在粉红色的石南花旁,有个长凳,昭一孤零零地坐在那里。
狩矢在他旁边坐下,打声招呼。
“为什么不呆在家里,父亲的遗体一会儿就从医院运回来。”
“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另外,我很喜欢这个花寺。一来到这里,心里就平静了下来。”
“的确到处都是花。你知道开着什么花吗?”
“是石南花吧。桃色的花特别好看吧。”
“说得很对。”
“我知道什么花是什么样的香味。而且,爸爸和死去的妈妈都很喜欢这个地方,我们一块来时,都给我讲花。”
“是个好爸爸呀。”
“嗯。”
“希望抓住杀害爸爸的凶手吧?”
“那当然。”
“那么,能不能能协助警察?是否能如实告诉我昨天你醒后的情况。你眼睛虽然看不见,但我想你的听力一顶非常灵敏。你昨晚一定听到了什么重要事情,比如,罪犯的声音……”
“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吗?”
狩矢轻轻地叹口气。看来只好耐心等着昭一开口而别无选择。
“我抽支烟,你不介意吧。”
猎矢说完,将烟点着。
突然,昭一的表情变得紧张起来。
“这是什么牌子的烟?”
昭一问狩矢。
由于态度很认真,狩矢吃了一惊。
“你如果讨厌这味儿,就不抽了。”
“不是那个意思,请告诉我是什么牌子。”
“是芸雀牌的美国香烟。也不是经常抽这种高级烟。平时抽柔和的七星牌之类的。这是昨天朋友送的。”
狩矢有些难为情地说,可昭一笑也不笑地点点头。
“是云雀这种烟吗?”
盯着昭一这个样子,狩矢忽然想起。
“昨夜的事情是否同云雀香烟有某种关系?”
眼睛看不见的昭一对声音非常敏感。同时,对气味也很敏感吧。
昨晚,他是否同到了别人吸烟的烟味。
狩矢回想起现场的情景。
在卧室的床上,藤田穿着睡衣被人用绳子勒死了。但是,没有发现烟蒂和香烟。
“你妈妈吸烟吗?”
“不吸。”
“那么,你家的亲戚或爸爸,妈妈的朋友有抽云雀烟的吗?那个人昨晚是否来了?”
“不知道。”
“这就不好办了。’
狩矢又叹了口气。他越发感到这个少年知道什么。
但是,怎么能使他敞开胸怀说出实情呢?
(5)
对吉川一郎和柴木和彦的调查,取得了一些进展,吉川半年前,与经大学前辈介绍的女性开始交往,己经订婚,婚礼预定于今年秋天。
“女方也来见面了,是个很可爱的姑娘,两人似乎很相爱。”
桥口说道。
“这样一来,吉川一郎没有杀藤田的理由。”
“是这样的。”
“那么,另一位柴木和彦呢?”
“他似乎现在还没有正式的女朋友。与他叔伯见过面,据他说,曾经给他介绍过,不知为何都回绝了。”
“是否还依恋着藤田麻由子?”
“可没有与她交往的确凿证据,只有些风声。”
“柴木和彦抽什么牌子的烟?”
“是香烟吗?”
“是香烟。”
“还未了解这些情况。”
“现在立即查清楚。或许是个确定罪犯的关键。”
经狩矢这么一说,桥口急急忙忙出门调查。
大约一个小时以后,桥口回来了。
“查到了。柴木喜欢名牌产品,表是劳力士、鞋是柏力牌的。听说平时一直抽云雀牌香烟。”
“太好了。”
“狩矢很满意地笑了。
桥口不解地问:
“是否已经掌握了罪犯抽云雀香烟的证据?但现场上没有发现烟蒂呀?”
“我现在也说不准。但总觉得罪犯大概抽这个牌子的烟。昭一很注意云雀烟的气味。”
“那是为什么?”
“问过了,可他什么也不说。但我觉得他可能知道凶手是谁。”
“这样的话,他一定很危险。”
“谁在藤田家?”
狩矢忽然担心起来,便问桥口,罪犯如果想对昭一下手,那可太简单容易了。
“石川副警长在哪儿。”
“一个人在那儿,恐怕不行。今天是守夜吧。”
“嗯,今天来的人一定很多。”
“我去那儿。”
“我也去。”
桥口说完。两人急匆匆地向藤田家赶去。
在房子的正门口,排满了花圈,负责招待的人在门口忙碌着。
吊唁的人乘车陆陆续续地赶来。
“你们在门口等着。看看柴木和彦是否来。”
狩矢对桥口说完,便从后门进去了。
麻由子及亲戚和公司里的人都在忙碌着,唯独不见所关心的昭一的身影。
狩矢朝二楼走去。
不出所料,昭一正呆在自己的屋子里。
同上次一样,坐在床上,沉思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