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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店门,柯巨寒还是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
夏沐禾看着他像小孩子一样,摇着头,“那位小姐说的也没有错,你刚才发什么火”
柯巨寒看了夏沐禾一眼,眼神有着说不出的深情。
她躲闪过他的目光,被他这样注视着感觉怪怪的。
“你就笑一个不行吗?你让我的心情好转了,现在你又板着一张脸,那么我也又想哭了”刚才吃了一顿大餐心情确实好多了,但是突然这样子的气氛让她觉得很不舒服自在。
所以,她希望柯巨寒不要那么闷闷不乐。
“是真的吗?”柯巨寒终于转过脸看向夏沐禾。
于是夏沐禾装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眼泪汪汪的,好像再多眨两次眼睛,眼泪就会落下来。
“那,对,对不起。你不要哭,你不要哭。我不想让你哭”柯巨寒紧张的看着她,努力的让自己的笑得自然一些。
殊不知他一边紧张着她,一边做着微笑的动作。脸上的笑容简直一点儿都不像笑,简直比哭还难看。
表情比小丑还要丑,但却说不出的可爱。
小弟弟毕竟是小弟弟。既纯真又好玩。夏沐禾这样想着。
忍不住“扑哧”的笑了起来。柯巨寒竟然也跟着挠着头傻笑,“你终于不生我的气了?”
真是一个傻瓜。有他这个朋友,或许是一件好事。但,她这只会把他当弟弟一样看待。
一时间阴霾的情绪,竟然是好了太多太多。
“那你快送我回家吧!”夏沐禾又戳了戳他的臂膀,向他调皮的吐了一下舌头。
柯巨寒挠着脑袋,“那你今天准备让我进去看你奶奶吗?”
听到这里,夏沐禾的笑容凝固了起来。
柯巨寒看着她,也不为难她。其实她家里的事,他也有打听。
“我只是和你开玩笑呢?我还有事要去办。不过,既然到你家门口了,我也得买一些东西去问候一下你的奶奶”
“不要了。我奶奶什么都不缺。”他这个样子,让她觉得很愧疚。
奶奶喜欢吃什么,用什么,她都会帮奶奶买的。
坐上了柯巨寒的那辆BMW,夏沐禾笑着问柯巨寒。“我以前以为你只是一个不好好上学的成天滋事的小流氓,没想到你还是一个富家子弟”
“那是想到你哪天无路可走了,可以投靠我”柯巨寒耸了耸肩,继续打趣。
公路上已经积了雪和薄冰。车子开得有些缓慢。周围的玉兰花树上包裹着的雪。
夏沐禾打开车门,对着柯巨寒摆手,“我到家了”
柯巨寒向夏沐禾摆了摆手。然后开着车走了。
刚踏进铁栅栏大门,迎来的就是李玉华。
“你现在不是上班去了吗?”她挑着眉,看着手里掂着保暖衣袋子的夏沐禾。
“我辞职了”
“什么?”眉毛挑的更高了。完全的不悦的语气,“你辞职了,你想着谁会养着你?你是让你奶奶养着你,还是让我养着你?”
李玉华说的话太难听了。让夏沐禾皱眉。
“我自己会重新再找工作的!不需要你们任何一位养着我!我不要任何人养!”李玉华是欺人太甚。她不想和她多说,便从她的跟前绕过去。
“看来是要跟你找婆家了!真是越来越难管教了”李玉华看着夏沐禾的背影,嘴巴都要气歪了。
洛杉矶机场里,严诺霄身后跟着一个提着行李的女人。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跟在严诺霄的背后实在是苦不堪言。
“嗳,总裁等等我”郑思语苦着脸看着把她撇了很远很远的严总。
此时已经人凌晨了。
机场里虽然灯火通明,可是毕竟是黑夜,如果严总因为走得太快而把她弄丢了。她可是真的会出事的。
美国,她还是头一次来。而且,她还是头一次出国。
起初,严诺霄在考虑谁和他一起来美国的时候。她可是毛遂自荐的。
没想到严总只是用冷淡的眼光看了她一眼,便同意了。
虽然一切都太仓促,虽然她自己的行李都没有准备。
她以为,自她脱过衣服后。严总就对她有一点点的喜欢了。
只要严总能喜欢她,她做什么事都愿意。
可是穿着十公分高跟鞋的她提着那么一个大行李箱,这不是明显的故意整她吗?
脚痛的无以复加。
终于来到了一处五星级的大酒店。
严总在与前台小姐说着英文。她也听得半懂不懂。
但是隐隐约约只听到就剩一间套房了。
郑思语看着有些皱眉的严总,“严总,要不我委屈一下。我们两个今天挤在同一个房间?”
当看到严诺霄的眉头皱的更深了的时候,郑思语又改口,“要不,严总您就委屈一下?刚才这位小姐不也说了,这附近估计别的酒店也是住满了。”
严诺霄这才看着郑思语。
随后有对前台小姐说着什么。然后前台小姐给了严诺霄一串钥匙。
套房里,郑思语把行李放下。就一屁股坐到了沙发里。
嗳,有沙发的感觉从来都没有那么好过。今天,她可真的是累坏了。
严诺霄则看也没看她一眼,便去洗澡间了。两个人坐了那么久的飞机,也是累了。
郑思语想到她执意要来就是想多接近严诺霄。
于是,看着进去洗澡的严诺霄。又看着茶几上摆放的红酒。
郑思语心里就激动不已。
今天没来得及带行李,可是她却提前准备好了另一样东西。于是,打开红酒。把药放进了高脚杯中,倒了红酒。
听着隔壁洗澡“哗啦啦”的水声,激动不已。真的是老天都要帮她!
第两百一十四章:他不是不行()
郑思语整了整自己脖子上的项链。看着严总从洗澡间里裹着浴袍出来,心里激动万分。
“你还坐在这干什么?”严诺霄似乎看到郑思语又些不悦。
郑思语把酒杯递给严诺霄,“总裁,今天我做了很多的错事。我是想向您道歉的,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喝完这杯酒,我们就冰释前嫌好不好?”
郑思语脸上的表情是何等的真挚。
严诺霄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郑思语。然后又看着郑思语手里的红酒。
郑思语被看得心里发麻,直呼,难道精明的严总猜到了什么?
正这样想着,手中的酒杯被严诺霄夺过去。然后被他一饮而尽。
同时用阴鸷的目光看着郑思语,“我睡卧房,你睡沙发”
然后看着门,示意让郑思语出去。
郑思语则是看着严诺霄,期待着药性快点起作用。
如果她和严总生米煮成熟饭了,如果她恰好又怀上了严总的孩子。
想一想,简直就是美得要冒泡。能怀上严总的孩子,如果能当上严夫人的话……
“嗳,慢着!”严诺霄在郑思语快要离开房间门的时候叫住了她。
郑思语心里窃喜,药性起作用了!
“严总,您需要有什么吩咐的吗?我郑思语一定不会推辞的!”郑思语看着面容凝重的严诺霄说道。
此时严诺霄的眼睛阴鸷的可怕。
“你过来?”他的眼神是她猜不透的神色。
郑思语心里是万分高兴的。
来到严诺霄的面前,“严总?”
却看到严诺霄的一只有些微凉的手指轻轻的向她的胸部伸过来,眼睛是万分的阴沉。
郑思语娇羞的低下了脑袋,严总这次主动。她应该要怎么回应才好呢?
严总被自己下了药。会不会身为柳下惠他,也会很猛很猛?如果严总真的是一个柳下惠的话,如果她又刚好怀了他的孩子,那么她不就很容易就能成为严太太了吗?
看着严诺霄的手指离自己越来越近,郑思语的呼吸快要停止了。这个距离她能闻到严诺霄身上的清香。
“这,你是从哪来的?”严诺霄的手指勾起郑思语脖子上的项链。那个属于夏沐禾的项链。
刚刚才被郑思语戴在脖子上。
他就是刚才无意中看到了,所以才把郑思语叫住的。
“这个,这个……”郑思语没有想到严诺霄不是解开她的衣服,而是对这条项链感兴趣。
“我在问你这条项链是哪里来的!”阴鸷的目光暗沉的不能再暗沉。
郑思语被这个样子的严诺霄吓到。
“这条项链不是你的吧?”严诺霄挑着眉头,漆黑的眼眸里闪烁着冰冷的光。
郑思语怎么会有他们家传的项链?怎么可能会有?
“严,严总。这,这怎么可能不是我的呢?”郑思语额头上冒着冷汗,心虚的说道。
如果她承认这个不是她的话,那么不就是说明她是一个很虚荣的人吗?把别人的项链戴在自己的脖子上,被自己心爱的男人知道了,她还有什么颜面去面对严诺霄。
可是,她不知道这条项链的重要性。她不知道就是因为这条项链把她的命运来了一个彻底的改变。
“你的?”严诺霄挑眉,仔细的看着郑思语脖子上的这条项链。
“是,是我的”
说完这句话却看到严诺霄都脸色越来越难看。同时两个人离这么近,她可以感受到严诺霄体内隐忍的yu火。于是又凑近了他,“严总,您不舒服吗?需不需要我帮您?”
郑思语完全的没有把项链的事放在心里头,但同时也疑惑,为什么严总那么的紧张这条项链呢?
她看着这条项链雍容华贵很上档次,所以在严诺霄洗完澡后,才戴在了脖子上。以提高自己的身价。
因为当她戴着这条项链参加朋友的聚会的时候,大家都对这条项链赞不绝耳。
“严总,您不舒服。就由我来伺候你吧?”郑思语的脸上浮出娇媚的笑容,呵气如兰。
娇艳的红唇下是让人痴迷的诱惑。
该死的!
严诺霄看着郑思语,此时体内的火快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