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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王爷为了王妃的事一直都将这事给搁着,这两天王爷可能在忙着这事也说不定。”
“你到是知道的很多”
绿衣淡淡一笑:“这些事情也不是什么秘密,知道的人不少。”
“哦,是吗?”眼角余光朝着某个方向淡淡一撇,飞雪便不再言语,只有挂在嘴边的那抹笑意有讽刺的味道慢慢弥散开来。
绿衣站在飞雪的身侧,静静的看着飞雪一点点小心翼翼的修饰着那长的有过份的指甲,她很想知道飞雪为什么要把指甲留的那么长还要把它们修的像随时都能取人性命的剑尖一样,这样显的很一残忍不是吗?绿衣动了动唇角,方才那句差点脱口而出的话在她敏锐的察觉到飞雪情绪的变动时而又硬生生的给吞了回去,她刚刚差点就犯了大忌讳了。
主子的心思哪能是她一个小小的奴婢可以揣摩的,绿衣暗自擦了把汗,少顷,便有脚步声缓缓自亭子的前方传来,伴随而来的风中还夹着某种花香的味道,淡淡的,有些混却也还好闻。
飞雪依旧全神贯注的修着她的指甲,绿衣却是有些好奇的抬起了头,这样的味道,在三王府有些陌生,绿衣直觉带着这些香味的人该全是陌生人。
可是,再瞧见前方那抹显的有些邪魅的绯红身影时,绿衣瞬间便有些愣住了,“王爷”
“奴婢参见王爷,王爷吉祥”绿衣慌乱的下跪行礼,神色有些不知所措的惶恐,刚刚那一瞬间,按规矩,她对自己的主子失礼了。做为下人,怎么可以如此直视自己的主子,这么高高在上的主子。
绿衣独自不安,风清寒对她却是置之不理,他的眼神,他的视线自刚刚开始便一直都落在飞雪的身上。
这么瘦,明明早已过了春寒陡峭的时候,可是她却还要穿着那么厚的狐裘,只说她这两天有些惧寒,如今看来,她哪里只是如此而已。
风清寒停下脚步,望着坐在亭子中间集中精力在做着某件事情的飞雪,竟莫名的有些生起气来。在他看来,是病人就该好好休息,更不说她还那么怕冷。可是转瞬之间他又有些心疼,这是一个怎么样都不会照顾自己怎样都不怎么懂得珍惜自己的女人。
一直亲热的挽着风清寒手臂的艳丽女子随着风清寒的视线极其认真的凝视着飞雪,待瞧清楚飞雪的面容时,便朝着风清寒嗔了一声,恍然有悟般朝着飞雪微微行礼,娇笑道:“王非王妃原来您就是三王妃,小女子香凝见过王妃,王妃吉祥”
“嗯”飞雪放下手中的小刀,朝着自己的指尖轻轻的吹了吹,满意的挑了挑眉之后,方才抬头,扫了一眼香凝,向着风清寒调皮一笑,半是揶揄半是问责般的道:“啧啧,几天不见人影,我和绿衣方才还寻思着你忙着什么公务去了,如今看来,却……还是狗改不了吃屎,烂泥扶不上墙果然公务什么的你各种无能,寻花问柳才是你的长项”
呃闻得飞雪这般言语,香凝不禁微微一愣,即而,转眸,凝向风清寒,她想知道,这个在世人眼中爱美多情实则冷漠凉薄的男子是否真如传言那般……
但凡传言多半不可信,做为一个混迹红尘多年的青楼女子,这一点,香凝自是明白,风清寒的生活有多假,他脸上的面具有多厚她自然也清楚。
世人皆道他冲冠一怒为红颜,他对赵飞雪如何钟情而付,却只有她,只有她对此摇头笑之,权当他又要玩什么新花样了。可是,当她的眸光落向那一汪碧潭时,她方才后知后觉的醒悟,原来,所谓的传言传言,于他也有真实的时候。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啊,那般认真,那般璀璨,没有蕴藏的怒火,有的只有深情,只有宠溺,只有怜惜,明明如此压抑,却还是满的几乎都能溢出来了,如此浓郁的情感,她从来都没能像现在这般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感情。
他喜欢她,他真的喜欢她
浑身一颤,香凝望着那个脱离了自己身边一步步走向飞雪的男人,心里顿时一片荒凉。
这样的认知,她是该高兴他的心终于能够敝开,还是该哭着收拾自己的狼狈。
他说过,他是个冷情的人,他说过,他不会爱她,他说过,她的执意最终或许会让她一无所有。
可是,尽管如此,她还是做了,舍弃了身份,舍弃了名节,陪着他在这尘世间沉沦浮欢,她以为,即便一无所有,即便他不爱她,至少,她能以那样一个可悲的身份陪在他的身边陪着他演好这世间的每一场戏,戏中只有他和她,却是不知道,原来所谓的戏真的是如此短暂的东西,甚至等不到那个女人的归来,她便已经看到了这场戏的末路。
还能有多久呢?这样一个红颜知己的身份她还能维持多久呢?揽月楼她又还能呆多久?如果离开了揽月楼,她又能何去何从?回天族吗?
想到天族,想到那些等着她带回希望的族人,香凝的心不禁越发的凉的难受。
曾几何时,她一生的目标从族人变成了眼前的这男人?曾几何时,她放弃了寻找圣女的信念?又是曾几何时,她从一个圣洁的天族灵女转变成了一个欢场卖笑的低贱女人?
是那一年,皑皑白雪中迎风飞舞的红衫……
是那一年,少年极不经意的回眸一笑……
是那一年,梨花林中那伸向自己的长手……
亦或是,那一年那样一个噬骨夺魂的晚上……
自己到底是因何事而变的,香凝已经完全记不清楚了,只是在这样一个如梦初醒的时刻,她才幡然醒悟,很多东西即使曾被她刻意遗忘,也同样在乎,就像是被钉在灵魂上的印记,任世事如何变迁,总有一天,它会被唤醒。
就如同这些年她对三王府的执着,不是为了更加靠近,而是,这里的某一处,有她家乡的味道,有着她族人的味道。
那些梦幻的被阻隔在天外天之外的雪灵花啊也许,我偶尔也能为自己的族人在他面前任性的提一次要求,借他楼氏的力量,在这茫茫人海中找到转世圣女的足迹,救我天族于苦难……
或许,应该他会答应吧……
想到这里,香凝望着那抹与自己渐行渐远的绯红身影,本是压抑的心慢慢开始释然,笑着挪动自己的脚步,香凝想,这些年她虽然不曾得到这个男人,但,总归不是没有一丝收获的。或许她能要求他为自己的族人做些什么……
一些于他而言无关紧要,对她却是不得不为的事情,如此,那些因被她抛储脑后的重要事物所形成的某种罪恶感或许会因此而得到救赎,尽管会有些自欺欺人,但她的内心总归好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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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吃醋?幻之雪灵花()
风流倜傥,绝世独立,风清寒是一个无时无刻都在吸引女人眼球的很有魅力的男人,他的魅力不仅仅只是他自身所拥有的那种得天独厚完美到堪称无懈可击的如妖容颜,更甚的是,他身上那种浑然天成的气质,有着魔王般的霸气邪魅,又有着月下谪仙般的清冷飘逸,像是那种常年在高级娱乐场所沉欢的顶级流氓身上却透着王子伸士所该有的高贵气质一般,明明那么矛盾,却又该死的显得亘古存在般的和谐。
他就像是一只到处招摇的孔雀,无时无刻的在他所在的空间散发着一种名为雄性苛尔蒙的男性气息,那般张扬,那般肆无忌惮,对这样的男人,飞雪本该有着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厌恶,然而,事实与逻辑却是那样的背道而驰,他对她有着如此的you惑,致命的you惑。
飞雪像中毒一样呆愣的望着这个一步步朝自己而来的男人,刚刚因为他和其他女人一同出现而涌上的醋意随着男人慵懒而又随意的脚步而慢慢开始发酵变味,有一种名为不安的份子在她的体内不断的叫嚣着,快要破体而出的时候,又被她狠狠的压了下去,她觉得自己应该镇静些,再镇静些。
尽管压抑住了那种想要伸手触碰对方的冲动,但是胸口反常的快速跳动却是她怎么都无法控制住的,没有人可以完完全全的控制自己,何况还是那种一个人喜欢上另一个人那种名为爱情的微妙而又暧昧的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却又能够清晰的让人感觉出的东西。
自上一次发现风清寒与她躺在同一张床上之后,飞雪对这个男人总会存在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期待,像是那种干渴已久的身体极度渴望着泉水一样,不可否认,风清寒消失的这几天,飞雪是想念着他的,极度的想念。记忆中,她从未有过的想念。
这般满含期许的光芒……
微薄的的双唇微微一翘,笑意自眼底一闪而过,风清寒如她所愿的靠近着她的身体,一点点,不断的逼近,温热的气息暧昧的自飞雪的脸上扫过,不断不断的萦绕在她的身边。
“烂泥本就是扶不上墙的,王妃这话,听在本王耳里多少有些多此一言,到是,寻花问柳,”语气稍稍一顿,风清寒凝视着飞雪慢慢染红的双颊,愉悦的挑了挑眉,声音低沉而又魅惑,“这话听在本王的耳里,怎么就那么酸呢,王妃这是在吃醋了吗?”
“吃醋?”飞雪呲了呲牙,明明被人戳中了心事,却硬是摆出一副对此嗤之以鼻的神情,“你丫的少在那自作多情了,什么吃醋,别以为你他妈的稍有姿色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姑奶奶喜欢美色没错,到还不至于去为一只种马吃醋,你丫的别太看的起自己了”
“哦,是吗?”尾音拖高,风清寒望着身体被自己逼的不断后倾的飞雪莞尔一笑,适时的伸手托住她的后腰,揶揄道:“这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什么的,王妃貌似还真对本王这么说过”
呃记性这么好果然自作孽什么的真心不可饶恕
囧迫的吞了吞口水,飞雪略显无辜的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讷讷道:“有这么回事吗?”
“难道没有吗?”俊眉一挑,风清寒很给面子的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