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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姐姐,我阿爹的伤怎么样?”
清月轻笑“问题不大,你阿娘将药熬好三副药喝下去我再开一点药给好生调养一番就能差不多了。”
丫丫松了一口气。
清月勾唇对朱砂吩咐道“准备准备吧,我们回去,效果该出现了?”
朱砂一愣好像突然之间明白了什么,点点头,转身进屋去收拾东西。
昨夜里朱砂回到院子的时候现红衣并没有在屋子里。
一个转瞬间朱砂就明白了红衣必定是接受了清月的命令而出门了。
这个命令十有是和清月吩咐她去送的信有关。
现在清月所说的效果十有也是和昨夜那个吩咐有关。
朱砂还有很多事不明白,自然是对清月所说的效果疑惑的。
这般心里藏着心事,朱砂不自觉的就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朱砂隐约能够明白一些,拦云对这一切可是一无所知。
待的朱砂进了屋子,瞧着她有些急切的背影,拦云开口询问道“什么效果?阿离做了什么?”
清月勾唇轻笑却并没有回答拦云的问题而是似是而非的打折马虎眼说道“至于四什么,一会回去不就知道了么?”
拦云也不再说些什么,两人沉默的等着朱砂出来之后匆匆的就离开了秦家。
临走时,丫丫还十分的舍不得,不过在朱砂说了她可以随时来找她玩时丫丫就没有再说些什么了。
说是要看什么效果,可是清月却似乎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拦云和朱砂也只有慢悠悠的跟在她后边。
清月极尽了悠闲之姿态,缓慢的在乡村小路上走着,细细的观察着从身边掠过的一切事物。
嘎嘎着走过的一群鸭子,清月也停下来仔细的驻足观看一番,仿佛是要在其中看出来一些什么名堂一般。
拦云实在是看不透清月的意图。
村子中央有一口古井,平常的时候就是非常的热闹的,常常有妇女围着古井坐着,闲话家常。
古井旁边是一株参天的大树,十分的茂盛,搬了椅子在树下坐着当真是十分的凉快的。
清月她们此时就走到了这古井边,远远的就听见几个梳着妇人头的妇女在谈论着什么,手上做着绣花的活计。
清月十分好奇的就走了过去。
拦云一看,不过是几个绣花的妇人,病没有什么好好奇的,也不知道清月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不过略微仔细的一想想拦云就明白了。
蓝雪国也有人擅长绣花,绣工也是十分的精巧,清月并不会,可能因为她的身份比较特殊,她和她姐姐从小就没有被要求要绣花,倒是诗书经纶读了不少。
但是清月身边自小就跟着一个十分擅长于绣技的女子,清月对这一项技艺很是好奇,常常的去看那女子的绣品。
自然样样都是上乘之作,不过她的绣品和眼前这些妇女的绣品自然是不一样的。
那女子绣的是蓝雪国人喜欢的东西,而这些妇女绣的自然是玉辰人所喜欢的东西。
玉辰的人究竟喜欢的是哪一种清月是不知道的,因而现在觉得十分的好奇。
拦云觉得自己想的这般几乎就是清月内心的真实写照了。
清月三人缓慢的靠近了几个妇人,可能是她们正说得起劲,因此并没有注意到清月三人的出现。
清月似乎也没有提醒的意思,只是静静的站在一边似乎是在仔细的看着她们上下快翻飞的手指,像是要开出一朵花来一般。
只听其中一个年纪稍轻的妇人说道“哎,你们听说没有昨夜里驿站似乎是出了什么事。”
她手指不停,脸上表情十分丰富的开口说着。
众人似乎都因着她那个表情而被勾起了好奇心忙问道“什么事”
声音七零八落的,这个妇人面上一脸神秘故意的压低了声音说道“嘘,别急,你们可小声一点。”
“哎呀,到底是啥子事嘛,你不说就这样吊着我们的心我们怎么会不着急?”
那挑起话头的妇人似乎有一点不好意思,吐吐舌头继续说道“我啊,听说驿馆好像起了时疫。”
“妈呀”这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妇女的惊呼声。
那挑起话头的连忙压声道“大娘你吵吵什么?这个事暂时还不确定呢,都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是听来的。”
那刚惊呼的年老妇人似乎很是惶恐担忧的说道“大妹子,你是不知道这个时疫的害怕哟,你,唉,不行这个事我得赶快回去通知我家男人。”
说着咋咋呼呼,风风火火的就要起身离开。
她宛如开了一个头一般不停的有人提出要先回去同自家男人商量这个事情。
不过一会儿,整个古井边就没有留下多少人了,那年轻妇女一看这个样子,轻声一笑,慢悠悠的收起手中的活计,跨上她的篮子往远处走去。
她们都没有注意到此时此刻在大树后边的清月三人。
眼见着人都已经没有了,清月才从古树后边走出来,看着那口井,目光有些晦涩不明开口对拦云说道
“时疫的生你是不是应当出声提醒苏竟一番?现在玉朔城中能做主的大概也只有他了吧。”
拦云有些没有理解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现在玉朔这个天气并不像是会生时疫的天气啊,而且就算是生了时疫,凭借着清月的存在,又有何惧?
可是看清月这个样子是想要爷来出手解决?可是这是为什么?
看拦云并没有什么反应,清月皱了下眉头“怎么?你还不去吗?再不去驿馆只怕就要让洺王接管了。”
拦云一肃,此事绝对不仅仅只是一个驿馆生了时疫那么简单,清月特意指明让他通知爷必定室友着什么理由的。
而这个理由,联想着近来生的一切,拦云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来,此事门票费是何蜀十有关?
一想到这里,拦云就不敢有半点的迟疑,对着清月略微一点头就足尖轻点,顷刻之间就不见了踪影。
“好啦”清月拍拍手“我们回去吧”。
第二百零三章:异常()
拦云打算自己亲自去给苏竟送信顺便将最近生的事情也好好的顺一遍。
一路奔波着赶到苏竟的院子的时候已经是日中了,太阳是分的毒辣,拦云穿的有事一件眼色偏暗的衣服,所以此时显得特别的热。
不过这种情况他早就遇到过很多次,出任务的时候再艰苦的环境都是遇见过的,所以拦云没有一点停顿的就窜到了苏竟的书房。
果真如他所料苏竟就在书房,不过苏竟对于他的出现倒是十分的惊讶就是了。
从梨花木椅上起身,苏竟绕过书案走到拦云前方开口问道“拦云?你不在阿离那里呆着回来做什么?”
回来到底是为的什么拦云现下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只好先默了片刻才开口说道
“阿离让我通知爷西城门外驿馆生了时疫”
苏竟皱皱眉头抬眼望了一下外边明晃晃的大太阳,疑惑的开口问道“阿离果真没有看错?现在这个天气不像是有时疫的样子啊。”
拦云一听苏竟这个话哪里还能不明白?只怕是苏竟已经误会了一些什么以为当真是生了一些什么时疫呢拦云只好迅的摆手说道
“不是的,是我们在古井边听到几个妇人所说的驿馆生了时疫,阿离才会让我来报信。”
苏竟的眉头这下皱的更加的厉害了,清月轻易不会吓出这样的诊断,还是在没有亲眼看见过病人只是在旁人的三言两语里就认定了答案。
此事必定是有蹊跷的。
“拦云,最近到底生了一些什么你且一一的给我说明白。”
拦云点头,他原本也是这么想的。
苏竟坐回梨花木椅上听拦云将这一去之后生的一切,包括那一日自己听的壁角一一的给苏竟说了。
苏竟听过之后,沉吟了片刻开口道“你拿上我的令牌,带上云四云八去驿馆,云九去城主府带上一些人,兵分两路。”
拦云一看苏竟的表情就只到此事果真是非同小可,可是同时也十分的疑惑,爷为何要通知城主府的人?
“爷,城主府?”
苏竟抬手止住拦云的话“不用担心,城主早已经是我们的人,你且只管去就好了。”
拦云低头行礼“是”
领了苏竟的令牌,瞬间就出了门。
听拦云这一系列的说法中苏竟自然看到的能比拦云多,他从没有想过清月竟然会助他。
这些事明明可以瞒着拦云,仅仅凭借着她自己的力量就能够牵制住蜀十,然而清月偏偏让拦云知道了。
其中包含的以为是在是不言而喻,苏竟知道这是清月在帮他。
虽然看起来是他在帮助清月可是真正的事实上,摄政王如果站在清月这一边就代表了他是认可清月后边的,所谓的夫君。
也就是苏竟。
所以苏竟说不感动那是绝对没有可能的。
苏竟实在是没有意料到清月居然能为他做到这种地步,不管这是不是为了他们之间的这一场合作关系,清月而因此特意做了一个添头。
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都让苏竟十分的高兴,若不是因为刚才拦云在场,他当真差点就要乐得笑出来。
苏竟看着书案上摊开的纸张上边密密麻麻的清月的名字,笑容变得越来越深。
却说离开了书房的拦云拿着苏竟的令牌召集云见月,好生的吩咐了一番之后带着云八就上路了。
云四似乎还在村子附近并没有现拦云已经回到院子的事情。
拦云也不计较直接带着云八就出了。
期间云直在问着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拦云也不知道具体这是怎么一回事只能够自己知道些什么就告诉一些什么给云八。
这不说还好一说就让云八更加的蒙了,这么问了几次都只能得到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云八终于是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