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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简直就是在老虎头上各种拔毛,偏偏老虎还抓不着她,拿她没有半点办法。
与拦云不同的是苏竟明知道清月那副害怕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她可是丝毫都不会在苏锦面前露怯的人,可是看了清月的表情以及那缩在他旁边的娇小的身躯,他还是觉得十分的心疼。
苏竟伸手在清月背上轻轻的拍了一下,力道说不出的温柔,像在安抚处于受惊状态下的小鹿。
清月眼中眸光一闪,脸上迅速的起了红晕,幸好是低着头,并没有被瞧见。
“二哥急些什么,阿月会有这样的顾虑也是很应该的吧,毕竟也没有听说二哥曾对哪一位姑娘上心。”
苏锦皱了皱眉,对哪位姑娘上心?笑话,还有什么姑娘能比他好看?既然都没有他那样的姿色,那凭什么让他上心?
这句话他在脑海中过了一遍,终究是没有说出来,若是说了出来,岂不是会更让清月误会?
苏锦情绪稍稍平复下来,只是仍旧下不来面子的不发一语。
苏竟倒是也没有为难他,转头在清月的耳边温柔的开口了“阿月,你的这点顾虑其实离央就可以为你解答,二哥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你大可以放心的让他认识你所说的那位锁阳公子。”
“嗯”清月闷闷的开口了,只是仍旧没有抬起头来。
“锁阳现下就在晋城中居住着,开了一家名唤医馆的医馆,那晋城中至今还流传着他的话本子呢,是不是真的绝色王爷派一个去瞧了就知道了。
不过锁阳在晋城一事还请王爷不要让重楼的人知晓。”
苏锦眸中已经是凝聚得满满的怒气,就是这样一个答案?谁知道过了今夜还能不能再找到清月的踪迹?她所说的秦锁阳若是不在晋城又如何?
清月像是知道苏锦在想一些什么“我这里有一张昔日曾为锁阳作的画,不过想来王爷也不一定就会相信这幅画是真的,清月唯一能保证的是王爷若还想找到清月通过三皇子就必定能找到。”
这句话说得还像这么回事,苏锦的脸色终于是好看一些了,既然能通过苏竟找到清月,他就不怕通过苏竟不能抓到清月的小辫子,到时候她若果真是戏耍了他,当真不会让她好看。
“你说的画在哪里?”
清月低头去翻找她放在贴身口袋里的东西。
苏竟离她最近,此时若是仔细的看去,定能瞧见清月的贴身口袋还是放在了原来那个地方,贴着肚兜放着,翻找东西时略微有些的不方便。
不过苏竟并没有去注意到清月此时的动作,此时此刻他的脑海中唯一只剩下的就是清月的那句通过他必定就能找到她的话语。
这样一句满含暧昧的话语让苏竟不可自已的想到了别的地方,心中有着这么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其实清月对他也是有好感的?
不然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苏竟还在那里发愣时清月就已经将那副传说的的画给翻出来了。
清月随意将那一卷绢帛拿在手中就朝苏锦走过去。
“呐,给你”
清月拿着绢帛递向苏锦,苏锦低头看了一眼,正看见那月白色的绢帛被清月稳稳的抓在手心中。
苏锦的眸光微闪,清月的手是同她那张平淡无奇的脸不相称的美丽,仅仅只是这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就可以让人浮想联翩了,那是一双保养极好的手。
苏锦的目光缓慢的落到清月的脸上,并没有去接她手心的绢帛反而是细细的看起了她的脸。
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很普通,十分的普通,甚至是有些过火的普通,可是除了普通兵没有什么其他异常的地方。
没有一丝人为易容的痕迹,一点也没有,她这张脸就像是她天生就是这样的,苏锦虽然心中觉得好奇,但也不得不承认,兴许清月就是这个样子呢?
其他地方完美到不行,唯独一张脸,缺了神韵。
。
一百一十九章:绢帛 秦锁阳其人()
苏锦最后看了清月的脸一眼,确定确实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将目光落在了她的手中,抓着的那月白色绢帛上。
苏锦接过了那因为被清月胡乱抓住而显得有些皱皱巴巴的绢帛。
缓缓的打开了。
拦云不知何时跑到了清月的一旁,显然也是对清月所说的那位可堪与苏锦一比的锁阳是何许人也很好奇。
拦云的目光刚落在那已经完全打开的绢帛上时就已经屏住了呼吸。
绢帛上的人物确实是绝色不假,这作画的人画工也是十分了得,虽然那绢帛是皱皱巴巴的,甚至苏锦拿在手中还觉得有些许潮意,但是丝毫没有降低那画上人的半点风韵。
拦云觉得哪怕是自己呼吸稍稍重了一些都会惊动到画中的人物。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绝色呢?是同苏锦截然不同的一种风格的一种绝色,这样的风格不是说他的穿着或是打扮同苏锦不同,而是同其他地方可以看出来的一种,截然不同的风格。
看到这画苏锦也有些呆了,若说心中之前还有着清月是唬他的这样的想法,现下就已经丝毫没有这样的想法了。
绢帛上这人,他是熟悉的。
再加上清月所说的这人姓秦,答案不是已经出来了么?
秦锁阳,他若是没有猜错应当就是如今茯苓殿殿主秦桑的侄子,昔年名动天下的玉面公子秦陌寒之子。
若是别人有超过他容貌的他还不信,若是秦家的人就完全可以理解了,他母妃的寝宫中终年挂着的一幅当做宝贝一样的画像便是昔年秦陌寒的画像。
若是叫她知道同秦陌寒有七八分相像的秦锁阳的画像被清月这样随意的对待,只怕清月连命都会丢掉,不过这样的事,他可没有让他母妃知道的意思,他更好奇的是秦锁阳这个人。
十分的好奇。
据说他在晋城?晋城,听说枷罗也在那里,他应当去瞧瞧的。
苏锦心中打定了主意,面上不显的将绢帛还给了清月。
眼见着绢帛被清月收着,拦云还有几分可惜,他还没有仔细的瞧清楚那人究竟长得如何呢。
清月刚收好绢帛苏锦就开口了“不知道这位锁阳公子与小娘子是什么关系,这画得极其的用心,还用了那等价格昂贵的遇水火也不会受损的墨,真不可谓不用心啊。”
清月的动作突然顿了一下,作这幅画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只是却不能再回到那时的时光,就是在这幅画完成后的不久她才同秦桑闹得不愉快,以至于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这幅画还是秦桑当时同她一起画下来的,她这些年来一直将之贴身放置不是因为那是秦锁阳的画像,而是因为那是她同秦桑之间为数不多的还算是好的回忆。
“还这般贴身的放置,本王先前就已经疑惑小娘子缘何会担心我是否有龙阳之好这个问题,原来竟是担心本王将你中意的人抢走么?”
苏锦说着摇摇头,状似十分不理解清月的做法,觉得清月这般实在是不该。
“要本王来看,小娘子既是有了中意的人也不该这样啊,那被中意之人会喜欢谁又怎是你好左右的?不若放宽了心,他若是将心放在你身上,自然就不会将其他人看在眼里
他若是不将你放在心上,你这般折腾又有些什么用呢?”
拦云睁大了眼睛,心中暗道不好,这洺王说的是什么话?什么放不放心上的。
这样一个帽子扣在清月的头上,哪怕清月觉得没什么,苏竟也会觉得有一些什么的。
而且岂止是有一些什么,这句话简直就是在挑战苏竟的底线。
拦云小心翼翼的转头瞧去,果然见苏竟阴沉着一张脸的样子朝清月看来,像是在要一个什么解释。
而清月好巧不巧的正在发着呆。
拦云心中都有要挖开清月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的想法了,她现在这是在做一些什么?
这不是昭然若揭的宣告着苏锦说的话果真是没有错的吗?
清月的动作苏锦自然也瞧见了,这个反应倒是出乎他的意料,原本只想着能噎一下苏竟也是好的。
此刻却没想到清月的反应会是造成这么好的效果,苏竟的那一副样子,活生生像在他心口上捅了一刀的样子。
苏竟此时的感受同苏锦所料想的也差不到哪里去了,他转头向清月看过去时,正看见清月低头不知在想着些什么,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还能看见清月略微有些颓丧的表情。
颓丧?是因为苏锦的那一番话吗?是因为确实放了那人在心上却不得回应所以难过吗?
苏竟捏紧了宽大袖袍下的手,神情有些狰狞,终究是没有打扰清月此时的神游。
他要问些什么呢?他要做些什么呢?终究是他错了,如果不是他曾经那样对待她,将她扔在风谣小筑的那场大火中,她又怎会失了记忆,忘了所有?
所以,是他的自作自受,苏竟低下头,皱紧了眉头,看似没有什么过激的大的反应,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捏紧的手中,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渐渐流出鲜红色的血液。
因为在宽大的袖袍下,并没有被人看见。
看到苏竟反应的苏锦倒是有些意外了,真是他如何也没有想到的反应啊。
苏锦的睫毛轻轻的抖了一下,不嫌事大的闲闲开口了“三弟的反应本王倒是没有想到,说来可能是本王还没有完全的了解小娘子,所以不能够理解三弟的心情吧”
苏锦的这句话不算大,只因为是靠近了清月说的,所以瞬间就将清月惊醒了。
清月抬头迷茫的看着苏锦,问道“王爷怎么了?”
苏锦勾起一个笑容,也不看清月,目光直直的锁在苏竟的身上说道“说来小娘子别的地方本王未曾了解到,这唯一的一点本王倒是认识的十分透彻了。
说着苏锦低头凑近了清月,薄薄的热气喷洒在清月的脸上“小娘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