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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说完他就舞者一把大斧子朝书生冲过去。
要说这铁牛除了智谋不济,武力值倒真是满点,此时他将那大斧子挥舞的虎虎生风,厅上的人轻易不敢靠近,就怕一个不小心就误伤了自己。
更不要说劝架了。
这一番变化芮奈雪在十级阶梯以上坐着,自然是一点都没有错过的。
眼皮稍稍抬了一下,她并没有在意的就又闭上了,恍若未闻,也没有出声停止这场闹剧的意思。
红衣扯着嘴角笑了一下,闪身让开了位置,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包炒栗子,寻了个角落坐着津津有味的边吃边看着。
厅上的人也十分有眼色的将大多的面积空了出来。
书生仍旧坐在椅子上动也没有动,铁牛一看他这个反应就更气了,眨眼之间斧子就朝着他面门落了下去。
丝毫没有一点下轻手的意思,完全是照着会出人命的地方砍去。
书生在他的斧子将将要落下的时候,斜身一躲,整个人如同泥鳅一般滑到了一边。
斧子砍了个空,椅子在顷刻间就碎作一片。
要不说铁牛武力值满点呢,他这个体形又是用着这样的武器竟然也还能轻松的在一招不中的当口迅速的换了招式。
灵巧度丝毫不逊色于书生刚才躲避所用的那一招。
书生躲过一招之后,铁牛的下一招已经近在眼前,再行躲避之法明显是不行了。
他不知从哪里抽出了一把软剑,剑身一抖竟然直接朝着铁牛凌厉的招式去了。
“切,显摆”红衣丢掉一颗栗子壳,白眼一番竟然就给出了这么个评价。
铁牛的招法大开大合走的是凌厉大气的路子,像一道掀天而起的巨浪,威势迫人,而舞着一柄软剑的书生就像那巨浪上的一叶船帆,载沉载浮,转眼间就像是要被淹没。
看得周围的人都捏了一把冷汗。
不过红衣倒是看得高兴,她是巴不得书生出了差错,好好的被铁牛教训一番。
不过这个想法显然是不太现实的,纵然像今日这般情况他们这些人一日里也要见它几次,每一次都是这样险之又险的情况,看着书生就要输了,可是偏偏每次都是书生赢铁牛一筹。
今日他们想着也不会有什么区别,他们是这样想的,只是突然却见到那正酣战的两人之中混入了一个娇小的身影。。
第一百三十一章:悲伤()
火红色的娇小身影,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融入了那战局。
看起来比之书生更加的渺小。
正是刚才拿着一包炒栗子看戏的红衣。
只见她舞着一支鞭子,红衣飘飞看起来十分的飒爽。
“铁牛,这书生恁地厉害,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鞭子灵活的往书生那边窜去,像一条赤练蛇吐着红色的信子,散发着危险的味道。
红衣的加入让书生应付起来很是吃力,而铁牛竟然十分欣然的就接受了红衣的帮助,配合着红衣大开大合的使着招式。
但是书生是真的挺有实力,战局一时陷入了焦灼状态。
一时之间难分胜负。
不说厅上这边一时不能分出胜负的三人,就说被带到芮奈雪房间的清月。
此时房中一片宁静,清月在人都走了之后睁开了眼睛。
她被放在一张塌上。
稀疏的月光透了进来,映照在她的脸上。
清月坐了起来。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屋子里一盏桐油灯亮着。
清月看着那一盏灯,渐渐走了神。
空中是清幽的香味,清月猜测这个夫人是一个典型的闺阁女儿家。
可是这样的闺阁女子为什么会跑到这里还占山为王了?清月很是迷茫。
找不到答案,于是只能呆呆的坐着,
这个夏雪寨今日给她带来的冲击太大了。
大到清月已经不能用自己所知的常理去推测了。
她现在的心思哪里还在苏锦的身上?
清月呆呆坐了一会,就站起身了,活动活动已经僵硬的肢体,清月环视着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个建筑风格特别奇怪的屋子,同清月见过的玉辰的所有房屋都不一样,虽然很奇怪,可是清月却隐隐约约觉得十分熟悉。
熟悉?
这熟悉是哪里来的?
既然现在那个夫人还没有来,清月可以随意的在这间屋子里走动。
她最为好奇的莫过于那个传说中的寨主,夫人的夫君了。
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建造这山中的一番营地?
厅中那些人对夫人完全的听从有一半原因是在这个寨主的身上吧。
可是清月转了一圈都没有发现这里有什么寨主。
甚至于连有寨主生活的痕迹都没有。
难道寨主和夫人不是一同生活的?
那那个夫人不就应该是一副闺怨妇女的样子?
可是她哪里有的那个样子?
可是现在这个场景十分的不对劲啊。
清月来回的在房间中折腾着,像是非要找出一点这个屋子里有男人生活的痕迹。
来回走了几遍之后,终于是让清月发现了一些什么东西。
清月的目光落在那面梳妆镜上,缓缓坐在了前头,铜镜中显示的却不是她的面容,而是一个面若冠玉苍白着脸的男子。
乌黑的头发随意的披散着,带着一种另类的洒脱凌乱的美。
清月说实话很是欣赏。
她在看到这男人的第一眼就呆滞在了原地,屏住了呼吸。
不是因为这男人也是秦锁阳苏锦之流,那种绝色到让人忍不住要喜欢的美色,而是因为心中突然喷泄而出的,奇异的感觉。
清月突然生出了想要靠近这个男子的心思,她缓慢的将手伸了过去。
指尖落在了铜镜上。
正对着男人的鼻头。
挺翘的鼻头,长而卷翘的睫毛。
清月突然心中很难过。
不知不觉的哗哗流淌着眼泪珠子。
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下来。
他是谁?
那个寨主吗?
清月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看了这个男人面无表情闭着眼睛的样子就能这样哭出来,她已经许久不曾这样哭过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
“觉得很奇怪吗?”
清月吓了一跳,迅速的将手指收了回来,同时转身向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
那是一个穿着大红色喜服的女子,精致的妆容,凤冠霞帔,盘好的发髻。
很美很美。
只是却是一脸忧伤的看着清月的眼镜。
清月认得她的眼镜,这是那个夫人?
清月眼神一闪,知道要掩盖自己已经醒过来的事实已经是不可能了。
“他那年许诺娶我,可是那一天为了救自己的亲姐,他变成了这个样子。”
芮奈雪将视线从清月的身上转移,落在铜镜上,目光温柔,声音沙哑。
“他出事那一天我在火场中尽力找到已经受伤了的他,从此后穿上了这专门为了等他娶我而绣制的喜服。”
芮奈雪是记得那一日的场景的,火浪滔天,她之后的大红色喜服比火舌还要更红上几分。
像是会灼伤到她心里去。
清月看着她身上整洁如新却样式已经十分老旧的衣裳开口说道
“你穿了许久?”
“是许久了”
清月古怪的看了她一眼,这个夫人明明看起来年级比她还可是这话语中沧桑的语气,却比她要苍老许多。
她却像是丝毫没有注意到清月的眼神,独自又开口了
“你刚才哭了”
她的视线复又落在清月的脸上。
眼神交汇之处,清月睫毛抖了抖,呆愣了一会,转头看向旁边的铜镜。
大着胆子伸出手,隔着厚厚的镜面在上面细细的描绘着。
像是她已经真切的碰到了男人的脸。
清月这样细细的描绘了许久才开口说道“不知道”
更为奇怪的是看到她动作的芮奈雪并没有一丝的反应,也没有阻止。
只是在她说出这句话后皱了下眉头。
转瞬即逝。
清月并没有发现。
“是这样”芮奈雪装作十分理解了的样子点点头,清月这下又愣了,她自己都还没有搞清楚,这位夫人就已经明白了什么?
她明白了什么?
可是清月虽然奇怪也没有开口询问。
而是点点头,放下手,大大方方的朝芮奈雪看去。
芮奈雪这时慢慢的踏着步子走了过来。
“你没有昏迷,天外有人,我知道你必定是有着什么高明的法子。这个迷香同别的不一样,它是夫君的姐姐亲手所制,寻常人是不能解开的。”
芮奈雪没有错过一丝清月的反应,可是清月其实并没有什么反应。
只是在听着她的话而已。
“当然了世界之大,不寻常的人太多了,精通医术的就未必不能解开这药,夫君的阿姐就曾经说过,天下没有不能解的毒药,这个迷香就是毒药的范畴,所以才会与别的迷香不同。”
清月暗中点头,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这个百毒不侵唯独栽在了迷药上的身子这一次居然躲过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毫无意义()
那么,然后呢?
清月睁着一双无辜的眼镜朝芮奈雪看着。
咕噜噜的眼珠子,像是一颗黑色的葡萄。
芮奈雪被她看的一愣,一时之间倒也忘了接下来应该说些什么了。
清月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她维持那样一副无辜的样子也是挺困难的,眼见着芮奈雪真像是没有什么好再补充的样子,她睫毛忽地一闪,转头继续看向那铜镜了。
清月抿着唇,目光落在铜镜上,说不出的认真注目。
她此时此刻这一个状况,有些不怎么好说,作为一个阶下囚,还看到了这么多不该看到的秘密,当真是不好怎么开口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