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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代娜看着杰克眼里的茫然和东妖眼里的深情心里不平衡,要么她再射东妖一箭让她醒来算了,要么她射杰克一箭让他们相亲相爱对等付出得了。感情的不对等,付出便不公平,别看东妖恢复快,但是她毕竟受过伤,伤口会好,但是毕竟那伤痛过,而男人什么都不知道。
“既然我们讲和了,一切便都是误会!”杰克虽然不知道中间经历了什么样的战斗,但这不妨碍他来打圆场。
众人警戒着对方移到了洞窟内。这个洞窟是巨狼长期生活的,里面有不少的羊骨羊皮,甚至有一个温暖舒适全部由羊毛编织的大床。这真是一头太会享受的狼了。
“这头巨狼就是十纹恶魔沃尔夫?”司代娜伸手想触摸,匹诺曹刚想出声阻止却发现平常最讨厌人类喜欢离群索居的狼居然一点也不排斥她的抚摸,甚至温顺地像个小绵羊。
一瞬间,匹诺曹心里产生了酸涩的感觉,这头狼是多年来一直陪伴他不离不弃的伙伴。但是转念一想,不亏是强大的女巫,也许她能解决他和沃尔夫的困境,他内心抱着尝试多过于救赎。
“我能知道他为什么变成这样吗?”十纹恶魔啊,堂堂大陆顶尖战力沦落到如此地步,就像一个好好的钻石变成锆石,来来来,姐姐告诉你这二者差多少钱。
“我第一次见他时候不是这样的。”说起沃尔夫,匹诺曹记得刚见面这个骚包挑剔的宅狼,他的人形是个温和彪壮的大汉。他敢保证,如果不是人类的信念和恶魔的力量,就他每天窝在大床上吃肥羊的举动绝对会变成死肥宅。
“后来呢?”
“我爷爷带我去大教堂几个月后回来,他就变成这模样,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变成巨狼后,这家伙依然每天窝在大床上吃肥羊,好像万事不挂心。他也听不懂它的语言,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那你的魔具也是他给的?”司代娜很好奇,按照魔镜的说法,使用魔具必然有信念的供养,而匹诺曹本身就是人类信念支撑的生命,那么是谁的信念供养了这件魔具?
“对,是沃尔夫给我的。”这个憨厚老实的死宅对他不错,一点大恶魔的架子也没有,可以说除了爷爷就是他对他最好了。他本来只是人憎人厌的木头人,虽然会说话、会思考但是他从来没有得到别人的尊重,是沃尔夫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让他可以顺利使用这件魔具,
司代娜拿魔镜刚刚的咏叹调还给了魔镜。
魔王觉得自己的牙齿要萌发出来,他要用尖锐的利牙把他的手下咬个稀巴烂。
一旁的巨狼浑身一阵发麻,动物的本能告诉他有危险,抬头鲁着鼻子嗅嗅,危险在哪里?二傻哥晃着脑袋没找到危险又低头啃肉,特味肥羊肉,够味!
魔镜想着要不要把猜测说出来,但是这个猜测又很离谱。
司代娜挖了挖耳朵,别人都不觉得她在和谁对话,更像是神游天外。
按照神魔的说法叫做契约之盟,按照人类的说法就是婚礼。
司代娜觉得刚刚挖耳洞挖出了错觉,她顿住小拇指,可是魔镜又重复了那句,
这句话讲得比第一遍更清晰更肯定,司代娜深深吸了口气,她抬眼看眼前的男子,身量修长,体态风流,长得还这么好看,真是一颗好白菜,“匹诺曹,你”
司代娜的眼神复杂难辨,但是她对其产生一股比同病相怜更强烈的感情——哈哈哈,是幸灾乐祸啊。同样是契约,被二傻契约不自知,而且二傻还是个男的,真是天涯何处无芳草,帅哥都跟野狼跑。
“怎么了?”匹诺曹很紧张,他作为木头人能在意的无外乎能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人,其次便是爷爷和沃尔夫了。
“没什么,我想我需要先找你爷爷谈一谈。”她回顾自己犹如天书奇谭的学业,老师讲的她基本不懂。不过她想既然这个世界有它的力量体系,匹诺曹是这个世界的产物,那么应该也有解决问题的办法。
那是造物主的本事,不是任何人甚至是神魔可以接触的。
司代娜最不喜欢的就是不行两个字,魔镜作为一个男人还一直将这两个字挂在嘴边,是自我伤害吗?
他是不敢试,所有生命在诞生之初就被告诫不允许踏足造物主的领域。造化,是衍生生命的能力,是一个世界诞生的基础。
索性她现在连魔法都没有,光脚不怕穿鞋,大不了回家留级。阅读最新章节请关注微信号:rdww444
第43章()
东仙西幻世界有一套神奇的教学系统;咒语吟诗作对;效果基本上都是魔咒字面上的意思。不是司代娜不努力;她在中国应试教育下长大成人;这样的歪诗歪理真的是让人连念咒都尴尬。
一句“白发三千丈,面皱纹如靴。”直接让对手变成老太婆;李白和陆游的诗句被拆分成这般模样不怕古人诈尸起来找你谈谈“床前明月光;李白面如霜。”。此类诗句歪曲的令人胆战心惊;司代娜回想来到这个世界后为了活下来念了那些诗句,语文老师想必死不瞑目。
索性暂时失去了魔法;如果这个世界还有新的力量体系,她也不介意多学一门专业;毕竟能拓宽就业面,也暂时不用回忆尴尬的诗词歌赋。
司代娜坐上回程的马车;这回天色已经午时,太阳升得很高;小镇居民也渐渐出现在街道上。
啧啧,睡得居然比她还迟,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百无聊赖的神情。他们不用耕耘便有收获,不用付出就有回报;生活太过厚待他们就使得他们每个人都得过且过一世。
他们总是说这是东部圣地;但司代娜觉得这不是被上天眷顾的地区;这些都是被上天诅咒的人;没有生机没有活力;人们浑浑噩噩毫无追求。
穷人追求金钱有多么快乐,你们觉得是钞票是印图的纸,但是她觉得那些钞票背后深刻的含义让她热泪盈眶十分感动。
司代娜扯开帘子一角透气,他们的马车好挤,最邪恶的就是躺着吃特味肥羊的那家伙,那味香得弥漫整辆马车。等她伤好了,她要吃一整头特味肥羊,而且要把这几个人都绑在面前看她一口一口吃。
马车跑进了一条小路,道路越发崎岖难走,显然木匠薛贝特住的地方很偏僻,远近只有一个朴素的二层小木屋。
巨狼一下马车就啊呜得蹭到匹诺曹身边,亲呢得用巨大的狼头蹭着俊郎帅气的匹诺曹,司代娜啪的展开白羽扇挡住自己复杂的表情。这个画面看起来很萌很温馨,一头忠诚可靠的巨狼和一个英俊潇洒的男人
腐文化也是文化,我们要建立一个兼并包容的完美世界,要用宽广的胸怀和善意的目光去看待每一种爱情。哈哈哈~
魔王大人二十四小时开机观测世界,自然发现了某个女人带着邪恶气息的神情,又回想到在四海时候她对人鱼咸猪手,这个女人敢爱敢恨的范围是不是太大了,性别的界限去哪了,吃了吗?
匹诺曹将黑色的狼头搂进怀里,巨狼立刻眯着眼睛露出舒畅的神情,他揉了揉长毛便去推门,“薛贝特爷爷?”
屋内的光线明亮,薛贝特听到自己小孙子的叫声喜悦极了。他立刻起身,“匹诺曹,你带朋友回来吗?”薛贝特的脸上表情带着笑意,就算失望了很多次但是万一呢,万一匹诺曹带回来的是一个匠人。
匹诺曹这次带的不是一个,杰克、人鱼尾的东妖、司代娜并一头黑色巨狼,这阵势看起来就不太像成功。
待了解情况后,薛贝特眼睛却投向司代娜,“您是女巫大人?”
听到大人二字,司代娜心虚地挠了挠精致的下巴,这个动作要是换成她原来那张稚嫩的包子脸就显得很不靠谱,不过魔王大人颜值征服天下,顶着这张脸她勾挠的动作充满了风情,“我是女巫”,不过是女巫学徒司代娜。
薛贝特得到对方的肯定后嘴唇激动得都颤抖起来,好一会都说不出话,他摘了老花镜,掏了口袋里的毛巾转身就开始擦拭干净,掩饰自己盈眶的双眼。
“女巫大人,我是初级匠人薛贝特。”薛贝特出生星夜镇,星夜镇的人从来无忧无虑不曾远行,他也是因缘巧合走出了星夜镇,看到外面的世界后他才渐渐褪去得过且过的心态。
“人类是信仰的源泉,但泉眼有活的和死的区别,人也是一样。”有些人信念坚定意志坚强,他们的信念力量强大,有些人信念薄弱摇摆不定,他们信念力量微弱。
司代娜还打着研究新型力量的主意,一听介绍就叹息,完了,她肯定是后者。
“按等级,我才刚入门,只是一个匠人,以上还有匠师、匠士、大国工匠,但是可能我层次太低不曾有知交的匠人好友。”他只是一个野路子匠人,没有师承和交际关系。
司代娜拿食指抠抠挺直的鼻根,其实她在东塔世界也算野路子,没有师承没有交际关系,与老爷爷唯一不同的是她可能还有个劲敌。噢,亲爱的西幻学院的对手,你在哪里?
“信念的锻炼你们应该感受过了,沃尔夫曾经也帮助过我,就是威压的承受力。有些人面对打击只会沉沦,甚至将身心寄托给坐等收割的神魔,他们因此就失去了信念,成为了信仰者。但是只要肯坚持肯努力,面对困境不低头,总能成为匠人的。”
众人纷纷一副回忆的模样,杰克回想起狼头山力扛千钧倒地不起,庆幸自己没有投降,不过在那样的境况下他是怎么睡过去的?!除他以外,东妖无感、匹诺曹无感、司代娜无感
“那匹诺曹是怎么诞生的?”司代娜很好奇,要是赋予木头一段生命,不就是造物的能力吗?连灵魂都能造就,逼格很高啊。
“不,匹诺曹不是造物。”薛贝特叹息,他是一个木匠但是没有师承,他为了匹诺曹去阿滋卡班大教堂求见了红衣圣女。
“我的小孙子从前调皮,放羊的时候他说狼来了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