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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日代月,孝心表的不够,便叫太子作为承重孙,服满三年孝期。”
这个姚白栀知道呀,皇帝就是不想让太子早早结婚成人嘛,因为那样他就不得不让太子入朝听政、学习为君之道了呀。
“这三年太子的日子过的极其艰难,没有太后庇护,他就得在吴皇后手底下讨生活,所以好不容易熬过这三年,可以选妃成婚了,太子必定只想选一个精明能干、帮得上他、不拖后腿的太子妃。阿栀,我不是说你不能干,但你被舅舅娇养长大,对上吴皇后那样在深宫中挣扎出来、双手沾满血腥的人,就像小白兔对上了大老虎。更不用说,她是皇后,是未来太子妃的婆婆。”
这一轮苗同学不只是6了,简直是666!姚白栀在心里伸出双手点赞!
苗逸飞说到这里有意停顿了一会儿,直到见到姚白栀脸上渐渐『露』出畏惧之『色』,才缓和了面『色』,倒了杯果茶递给她,笑道:“说着说着就扯远了,总之,事情就是这样,皇上有意跟舅舅做儿女亲家,他心里想的自然是二皇子,舅舅心知肚明,却不点破,直到关键时刻才会表明支持太子。而太子,他其实已经有了合心意的太子妃人选,但舅舅是丞相,百官之首,他不可能拒绝舅舅的支持,所以他会心里想着别人和你成婚。”
可以可以,苗逸飞你简直6到飞起呀!姚白栀心里赞叹着,喝了两口酸酸甜甜微带苦味的橘子茶,觉得还挺好喝,就把一杯茶都喝了,杜妈妈见状,又给她倒了一杯,她就捧着杯子软软的问:“我听懂了,可是表哥是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的呀?”
刚问完这句话,眼前的苗逸飞就晃悠着变成了三个,世界同时在她眼中倾倒——哦,不!是她中招昏倒了……。
苗夫人姚汝宁亲自在二门内迎接姚白栀,见她确实平安无事,才松一口气说:“逸飞这个孽障!真是气死我了!他腿倒断得快,省得我费力气去打了。”
咦?姑母是这个画风吗?姚白栀有点懵,仔细在原主记忆里搜索了一遍,emmm,姑母好像确实是个爽利脾气呢,急起来似乎还打过姑丈苗绪伦,那姚白栀到底是怎么长成这样的呀?
讨厌,这个原主偏偏跟她一个名字,吐槽起来感觉连自己一起吐槽了!
“夫人别急,要教训大少爷有的是功夫,奴婢看着表小姐受惊不小,要不煎一碗安神汤来喝?”旁边一个嬷嬷提醒道。
“对对对,我都急糊涂了,快去把李太医请进来。”姚汝宁拉着姚白栀的手进了正房里间,让她上床榻躺下,又把帷帐拉下来,只留了她右手臂在外面。
姚白栀途中说了几次“姑母,我没事”,都没能打断姚汝宁,最终还是叫太医诊了脉,喝了一碗不怎么好喝的安神汤,今天第二次稀里糊涂睡着了。
姚汝清夫『妇』直到送了圣驾回宫,才跟苗绪伦一道往苗家来,苗绪伦打了一路腹稿,进家门先跟姚汝清夫『妇』赔不是,接着就要去打死苗逸飞谢罪。
“他死不死有什么要紧?”
姚汝清冷笑一声,径自大步往二门去,苗绪伦赶紧跟上,想说点什么,又不知怎么地,路上打好的腹稿全忘了,只能尴尬的看一眼姚夫人王氏。
王氏也冷着脸不理他,只顾紧跟丈夫脚步,幸好这时姚汝平得到消息,迎了上来,先对兄长说:“大哥放心,阿栀无事,已经陪着姑太太休息了。”
姚汝清这才缓了步伐,伸手拍拍弟弟手臂,道:“我去看一眼,你辛苦了。”
姚汝平一笑:“这有什么辛苦的,大哥还不知道我吗?最喜欢出去跑马了。”又说,“大哥大嫂去看阿栀吧,我正好有点事跟妹夫说……”
他拉着苗绪伦离开,姚汝清夫『妇』进了二门,到正院门外时,见姚汝宁迎了出来,姚丞相立刻板起脸来:“多大的人了?生了病还不知道好好在房里休息?”
姚汝宁最怕他,这次又是自己儿子犯了大错,当场就被吓的红了眼圈,灰溜溜的跟在哥哥身边进去,指着里间说:“阿栀喝了安神汤,睡了有一会儿了。”
姚汝清快步进去,王氏紧跟在旁,到里间还贴心的挽起一侧帷帐,方便丈夫查看继女情况。
姚白栀又坐车又坐船的折腾大半天,身体素质本来就不太好,又喝了安神汤,这时候正睡得沉,完全不知道有人来看她。姚汝清看女儿睡得香甜,小脸红扑扑的,才终于放心,转头对妻子说:“你陪着阿栀。”
第89章番外 之一()
看到防盗章的小伙伴是购买比例不够; 等72小时再看最新章吧 被这一连串措手不及发展吓呆的吴皇后; 喊了几声冤枉也没能阻止搜检; 干脆扑倒在嘉泰帝脚下; 声泪俱下道:“陛下; 这是太子的阴谋啊!是太子在嫁祸臣妾,想置臣妾和煦儿于死地!陛下要为我们母子做主啊!”
嘉泰帝本来就在打量严昭,听见皇后这番哭诉,心中生疑; 浑浊的眼中『射』出精光; 直直盯着下首挺立的太子。
严昭毫不意外皇后会倒打一耙; 当即撩袍跪倒,拱手道:“皇后娘娘误会了,臣也不相信娘娘会做出此等丧心病狂之事,奈何刘太医信誓旦旦; 又因事关重大,臣才不得不上禀父皇。至于真相如何,只须待三常侍与宫正司搜检之后; 便会水落石出。”
没错; 太子的手连东宫都伸不出来,从三常侍到宫正司,没一个人会听太子的指使,嘉泰帝回过神来; 低头看向痛哭流涕、满面惊惶的吴皇后; 疑心重又回到面前这个他宠爱了十余年的女人身上。
“太子说的没错; 你做了没有,一查便知。”嘉泰帝声音低沉,眼中神『色』晦暗不明,“辛夷,你出身微贱,没读过书,也许不知道巫蛊厌胜之术有多要紧,若是真做了,趁着人还没回来,你自己坦白,朕或可网开一面……”
吴皇后眼中『露』出希冀之『色』,却不料嘉泰帝下一句竟是:“留得你的『性』命,叫你随煦儿去封地。”
去封地?去什么封地?她的儿子是要做太子做皇帝的!突然之间,吴皇后怎肯甘心接受?她尖声叫道:“臣妾没有!臣妾什么都没做过!陛下难道不相信臣妾吗?就算他们此去搜出什么来,那也是太子陷害臣妾!定是他早早就埋好偶人,再买通刘云敏嫁祸臣妾的!”
这些胡话,已经起疑的嘉泰帝自然不会相信,他有些失望的说:“辛夷,朕只是想从你口中听几句真话而已。”他到现在叫的还是自己亲自为皇后取的字,怎么她就不知悔改呢?
“臣妾说的都是真话!”吴皇后面『色』狰狞,牙关紧咬,“是太子!一定是太子!是他派人去思恩侯府『迷』『惑』吴承辉,也是他故意把消息告诉煦儿,说吴家想要拥戴那个妨克父母的孽障取代煦儿!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他一定是迫不及待想做皇帝,才急着『逼』死臣妾母子的!”
“住口!”嘉泰帝耐心耗尽,抬脚甩开吴皇后,站起身来斥道,“你们都是死的吗?扶皇后去偏殿休息。姚相到了没有?”
殿中侍候的内监立刻行动起来,有几个去抬伏地不起的吴皇后,也有往外去查探的。
嘉泰帝心绪烦『乱』的在殿中来回踱步,一转头看见太子还跪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斥道:“你跪着干什么?等着给大臣们看吗?”
严昭不动声『色』的站起身,退到一旁,垂首不语。
内监很快回禀:“陛下,姚相、崔台主及九卿各位大人都在廊下候召。”
“宣姚汝清、崔瓒、鲍子明。”嘉泰帝说完回到宝座跟前坐下。
内监很快就把他要见的丞相、御史大夫和大理寺卿宣进了殿,三人进来见皇上脸『色』阴沉,太子侍立一旁,地上还跪着个太医,都不明所以,待行过礼后,姚汝清先开口道:“陛下急召臣等,不知所为何事?”
嘉泰帝此时已有八分信了皇后的所作所为,便叹道:“此事还不确实,但朕心中不安,便把你们叫进来商议商议。太子讲讲事情经过。”
严昭就简单把刘云敏向他告发皇后谋害亲子、行厌胜之术,自己不敢处置、立刻上奏皇帝的事说了。
三位中枢重臣听完,三脸震惊,大理寺卿鲍子明立刻请旨,要亲审刘云敏,嘉泰帝准奏,鲍子明刚将人押走,去东宫搜检的郭德胜就带着四个桐木偶人回来了。
偶人样貌各有不同,细辨之下竟是从孩童到少年皆有,也难为皇后了,太子严昭至今才十七岁,她都能做出四个不同年龄段的偶人来,可见是有多恨严昭不死。
之后去仁寿殿周边搜检的高望嵩也带回了桐木偶人,上书先明慈太后的姓名和生辰八字,最后是去坤泰殿的徐岚和宫正江翠榕,带回的是『插』满钢针的绢布偶人。
“臣留了人接管坤泰殿各门,禁止出入。”徐岚最后说道。
嘉泰帝歪在宝座上,满脸灰心丧气,他想不明白皇后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他给她的还不够多吗?他甚至一直没有放弃改立她所生之子为太子的想法!这个愚蠢至极的女人,果然出身微贱,见识就浅薄!
“宫正司接手吧,坤泰殿从上到下、所有人等,给朕一个一个讯问清楚!”做了十几年皇帝,嘉泰帝冷静的也很快,“郭德胜、徐岚共同监审,问明皇后所犯之罪之后,据实以奏。”
高望嵩发现没自己的事儿,担心陛下疑心他是皇后同谋,灵机一动,提醒道:“陛下,二殿下那边儿……”
嘉泰帝彷佛被刺了一下,坐直身体,目光凶狠的瞪着高望嵩,高望嵩吓得一缩,这才反应过来陛下根本没有将二皇子划入此案的意思。
“父皇,此案二弟定不知情,但皇后娘娘毕竟是二弟生母,他知道此事,恐怕心下难安,不若先瞒着他,仍叫他禁足不出。”严昭『插』嘴建议。
嘉泰帝偏头看向太子,叹道:“难为你还想着手足之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