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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上。
不过对比起沈纯暧,他对我的恨意更深,上课的时候也一直阴冷地盯着我。
下课之后,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我,盯了我差不多有十秒钟,然后才指着我鼻子对我说狠话,让我有种一辈子都别回他家,有种一直做缩头乌龟,看我能缩多久!
沈纯暧在看着我,我硬着头皮地和他对视。
他更加生气了,趁老师出去之后,他过来就揪我的衣服,要把我拖出去毒打一顿。
我用力地推开他,握紧了拳头,不服气地盯着他。
他目光痴呆了,没有想到我敢推他。面对全班同学的目光,他气极反笑,指着我鼻子骂,“好好好!你胆子大了是吧,你给老子等着,草!”
撂完这话他就怒冲冲地走了,显然又去叫人了,我全身的热血慢慢退散,开始忐忑不安起来。
抬头一看,班上所有同学都惊讶地望着我,好像第一次认识我,没有想到我敢和表哥抵抗。而沈纯暧她欣慰地看着我,对我竖起一个大拇指。
我挤出一个笑容,然后低下头去,继续做试卷。
表哥没有离开太久,第三节课他就回来了,他脸『色』正常下来了,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没有了刚才的愤怒,甚至还时不时地『露』出笑容,和几个猪朋狗友有说有笑。
看到他这样子,我心里有一种不妙的感觉,他肯定是有什么阴谋,等着我跳,但一时间,我又想不到他的阴谋是什么。
放学之后,我故意跟着大部队离开,不给他抓单的机会,但奇怪的是,他也并没有上来抓我,还不屑地看了我一眼,嘲笑我的紧张。
沈纯暧也感觉到表哥要对付我,所以她主动和我在一起,跟在大部分后面。
出来校门,上了公交车,表哥都没有出现,沈纯暧好奇地问我:“奇怪,刘俊生怎么没动静了?”
我说:“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反正我们小心点就好了。”
“嗯,现在是法治社会,他要敢『乱』来,我们就报警,把他抓去坐牢。”
我点了点头,把她送回家,我就和她道别了。
今晚是不能再回去了,还是要在外面过,但我现在没什么钱了,得兼职赚点钱才行。刚好有一家饭店人手不够,招临时洗碗工,洗四个小时的碗碟能拿八十块,把包一顿晚餐,打电话问清楚之后,我就准备过去了。
然而就在这时候,一件我料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第十四章 栽赃()
和昨晚一样,我给母亲打电话,告诉我今晚不回去了,让她不用担心,可是我电话打过去之后,她并没有接,一开始我也没有放心上,隔了一段时间,又给她打,她还是没有接,接连给她打了五个电话,都是无人接通,我开始有些担心了。一般来说这个时间点,母亲都是有空的,不会不接电话才对。
而且我专门交代过她,让她把手机带身上,不然联系她不上。
现在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打通,刚好我又得罪了表哥,我不得不往这方面想!
可是,母亲一直任劳任怨,除了偶尔会自言自语之外,她不会留下什么把柄给表哥,他怎么对付母亲?不管怎么说母亲都是表哥的小姨,他还敢动手打母亲不成?要他真这样做了,他就大逆不道了,传了出去他也不用做人,以他的『性』格断然不会这样做。
不过照他今天的表现来看,他也不可能轻易地放过我,现在母亲电话打不通,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回去看看。
当然我也不可能贸然地回去,我确定母亲没事了就走。
做出决定后,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不间断地给母亲打电话,全部加起来,打了有十多个电话,她都是没有接,我的心情越发忐忑和沉重起来。心里祈祷,母亲千万不能出事了,她是我在这世界上好好生存的最大动力,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我真不敢想象自己会变成怎么样。
二十分钟后,我跑步回到家里,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里面传来激烈的吵架声。
“秦媛!你简直不是人,我当你是姐妹,白吃白喝养了你和你儿子十年,你现在偷我家东西!”
秦媛是母亲的名字,而泼辣训骂的,是大姨。
听到这句话,我整个人都定住了,母亲偷了大姨的东西?不可能啊,母亲虽然精神不太稳定,但她人品我是知道的,她连大姨掉到地上的钱都会还给大姨,怎么可能会偷大姨的钱?
紧接着,就听到母亲激动的声音:“没有!我没有!我没有偷东西!我没有偷东西!是你们把东西放在我房间的!”
“哟哈,你的意思还是我们陷害你的了?!”大姨提高了声音,尖锐地骂道。
“对,就是你们陷害我的,我不会偷东西的,我不会偷东西!”母亲声音中已经带了哭声。
这个时候,听到了表哥的声音:“妈,你和一个智障讲什么道理,她听得懂吗?她和林墨一样,都只会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林墨在学校还偷同学的钱呢,要不是我保着他,早就被学校开除了!还是报警吧,让警察来处理,反正我们对他们母子已经仁至义尽了,白吃白喝养了他们十年,养出了这么对白眼狼!”
听到这话,我简直气炸了,表哥这个畜生,连这种话都说的出来!
母亲气得比我还厉害,她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吼出来,“你!你放屁!我儿子不会偷东西的!我儿子品德比你高尚一百倍了!他不会偷东西的,你陷害他,你陷害他!呜呜呜,你们可以打我骂我,不要骂我儿子,我儿子不会做这种事的,呜呜呜……”
我整个人呆若木鸡,灵魂都被她这句话震得碎裂,滚滚热泪从眼眶流下来。
“不会做这种事?你儿子还在学校里猥琐女同学呢,就是一个变态……啊,你想干什么!”
“不许你这样说我儿子,我和你拼了!”
我再也忍不下去了,听到里面剧烈的动静,我心都裂开了,像箭一样地冲过去,一脚把门踢开。
“都给我住手!不许欺负我妈!”我撕心裂肺地咆哮。
我的出现很突然,带来的动静极大,他们都被我吓到了,脸『色』骇然地望着我。
我整个人都沸腾起来,胸口在剧烈地颤抖,看到母亲被他们一家三口按在沙发上,我眼睛都红了,不做停留,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冲过去,推开他们,紧紧地抱住母亲。
“儿子,儿子,你回来了,你回来了……”母亲瘦弱的身体在瑟瑟发抖着,用力地抓住我的手,哭成了泪人。
我也哽咽了,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回来,让母亲受了这么多的苦,被这三个没有人『性』的畜生,欺负了这么久!
“好啊,你个小畜生也回来了,老娘还以为你死在外面了呢!”大姨叉着腰,刻薄地叫骂。
大姨丈也说:“你回来的正好,老子还正愁找你不着算账呢!”
而表哥,他满脸得瑟地望着我,充满了快意,用嘴型对我说:有种你就别回来。
一瞬间,我想明白了,这是他的阴谋,故意把东西放在母亲房间,然后栽赃嫁祸!真是好毒的心!
母亲抱着我说:“儿子,我没有偷东西,妈妈没有偷东西。”
我眼里噙着泪,用力地挤挤,把眼泪挤回去,咬着牙,对母亲『露』出一个笑容,点头说:“嗯!我知道的,妈妈你不会偷东西,我在学校也从来没有偷过东西,更没有猥琐女同学。”
母亲听到我这话,眼泪再次流出来,呜呜地哭。
“小畜生!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意思我们冤枉秦媛了?!”大姨走过来大声地骂道,口水横碰,十分地泼『妇』。
表哥趁此说道:“人赃并获,还想抵赖?我说我之前怎么经常不见钱呢,感情都是被你们这对贼母子给偷了!”
我咬牙切齿,死死地盯着他,恨不得马上扑过去吃他的肉,拆他的骨!
“刘俊生!你不用在我面前装,就是你把东西放在我妈房间,故意陷害我妈的!”我恨意滔滔地说:“你不就是恨我坏了你的好事想揍我吗,你冲我来就是了!现在耍这些卑鄙的手段陷害我妈,你还算是男人吗!”
他整张脸阴了下来,指着我骂道:“放你妈的狗屁!谁他妈陷害你妈了,现在人赃并获,还想反咬一口?你们两母子真不是东西!上梁不正下梁歪!”
看着他丑恶的嘴脸,我真想上去弄死他!
母亲又激动地反驳起来,说她没有偷东西,可是她这个时候说的一千次一万次,都是徒劳,还会增加他们的快感。
我深呼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睁开眼,开口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这事铁了心要陷害我们,我们再解释一千遍都没有用。说吧,你们想怎么样?”
或许我现在的样子太冷静了,惊讶到了他们,皱眉望着我。
表哥马上说:“妈,报警吧,让警察来处理。”
母亲张嘴就解释,我按住了她,对她轻轻摇头,示意她解释是徒劳。
大姨皱眉想了想,说道:“报警用处不大,再怎么说,秦媛也是我妹妹……”
表哥见大姨不太想报警,立刻着急了,抓住大姨的手说道:“妈你傻啊,不报警的话,那怎么证明我们是清白的啊。他们出去说是我们陷害他们的,那我们不是成了坏人了?要是报警,警察处理了,他们就污蔑不了我们了。”
大姨丈也跟着附和,认为表哥说的对。
大姨一听他们的话,立刻就换了嘴脸,决定报警,一点亲戚情面都不给。
警察来了之后,我才知道,原来他们陷害母亲的,是大姨的一条金链,很粗,按现在的金价,得值一万多。
然而,最讽刺的是,这条金链,是大姨结婚的时候,父亲送给她做嫁妆的。
现在,却变成了我们的偷窃品。
偷窃按照法律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