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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会卷入戚七的是非里去,约莫跟这件事有些关系,当年戚七跟小姑妈的侄女走得很近,好像因此而受了一些牵连,才来公司没多久就在一次寻常的公司聚会中被人设计了。那一日,她跟向泽同时喝多了,被向泽的助理安排到同一家酒店,当然还是同一间房间里去了。
这不是巧合,巧合的是,那天向太也刚好带着个小男星在那家酒店里,酒店不知道怎么安排的,把四个人安排到了同一间房,一前一后,捉了个现行。
向太比向泽要强势许多,她跟向泽明着恩爱无比,私底下实际各玩各的互不干涉,自然是容忍向泽在外头搞女人。只是向泽带着女人出现在向太的面前,这无疑有些挑战向太的权威,向太虽信向泽没这个心,却也不能白白被人踩了脸,便将这罪过安置在戚七的头上。
当时戚七还不算我带的,我本来也不想管这件事的,无奈的是,向泽的助理给两人递过那杯加料的香槟时,好巧不巧要被我见着,我一时鬼差神使又跟了上去,准备适时把那姑娘带出来。
向泽虽然搞过许多女人,但还是极有分寸的,不是送上门的不动,自家公司的内戚也不动,那戚七,听说是向泽侄子介绍来的,自然是不属于会轻易动的那类人。我估计向泽是喝了他助理给他的香槟后,神智已经不太清楚了。
我觉得我有必要委婉地处理好这件事情,把戚七带走,于是我趁着向泽和戚七进去的时候,也随着冲了进去。
结果还没等我想好委婉的法子,他们四人就碰撞到了一起乱成了一团,乱了好一会儿还没有人发现我!
向太当场就发起飙来,问也不问就刮了向泽一巴掌,又让她身边的小男星捧了一脸盆冷水过来,泼了向泽和戚七一身。
等向泽清醒过来,助理已经消失得没有踪影,我后来也没再见过那个助理。
当然,那时最需要解释的眼前问题,是他们怎么会出现在那个酒店的。向泽的表象一向稳重从容,可硬是在那天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理由,我都有些为他的智商着急,于是我索性把脸露了出来,拉着戚七跟向太说了句:“她有些喝多了,本来是跟我住楼上的,很明显是跟错房间了。”
这么憋烂的借口,我自己都觉得不太可信,当时向太没有怀疑我跟向泽有一腿已经很给脸了,我望着那戚七有些委屈不知所措的小眼神,神经大条起来,竟然就那样带着戚七冲了出去,留下向泽向太还有那小男星在那套房里玩过家家。
后来的事情就比较坎坷了,向太对我只是轻微兼长久的打压,并没有下什么毒手的,她这人一向大方,除非我睡了向泽又跟她炫耀,否则她不会把我往惨字里打压的。
但对那戚姑娘就不一定了。
我还记得当年向太这杀鸡儆猴的招数,可谓是淋漓尽致,让人翻身无暇。
戚七的身世没多下就被向太翻了出来,还高价请了那姑娘的外国老爸过来,还到公司找过戚七,那混账真够混账的,我见过许多的父亲,没一个这么混账的,竟然好意思拿着自家女儿的果照,去威胁戚七的经纪人,让他跟公司谈价钱。
向太这一招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行为我不太赞赏,又无可奈何。
后来戚七的经纪人不干了,戚七推来推去,推到了我的旗下,那混账来找我的时候,直接被我打趴了,横着出去的。
再后来他就没再来过。
应该是戚七的朋友帮忙解决了这事情,她的朋友可不是什么小人物,这当中我还见过戚七的小保镖,一个跟她年纪相差不远的男生,后来成了戚七的老公。
但这事情并没结束,前面我的是尽量不卷入去了,后面是我是无奈地卷了卷。
向太打击戚七的手段做得低调,向泽私底下找向太谈过,两人不欢而散。我想向泽是看在自家侄子面上才帮戚七说了句话,奈何这反而激起了向太的敌意,对戚七的打击就越发狠毒起来。
于是,终于有一日,在向太不经意的示意下,向太外家人找了几个混混,把戚七绑架了。
我们找到戚七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她就像一个残旧的破碎娃娃,被弃在一片废墟里,双目血红,咬着的双唇血红且狰狞,我把她送去医院的时候,她的保镖疯狂地就想去向太报仇,我拉住了他。
说私心,向太多少对我有恩,我真怕这小伙将向太伤到。
说爱心,他们没证没据,就这样跑去找人算账,账目算不清楚还要陪上自己,我看不过去。
那小伙果然厉害,论单挑除了那个谢盼,我难得碰上这样对手,这真动起手来差点把对方打残了呢,最后这小伙还是被戚七的一句“求求你,不要去。”喊停的。
他们还是隐忍,戚七也再不提这件事了。
我看得凄凉,便冲到向太求了求情,再三保证在我的看守下,戚七闹不出什么风雨来的。我在风向看过的沉沦不少,冷眼旁观的多,利益帮忙的也多,但算来算去,我唯一真正意义上保护过的便只有戚七了吧。
尽管后来我们的关系也并不算是亲密。
戚七后来有机会大红大紫的,却在演了一部电视剧后退出了这个圈子,向太当然不是那种轻言放弃的人,但会放过戚七,还是因为我把她的一个把柄出卖了给他们,让他们拿着去跟向太谈判。
我猜想向太兴许是知道我出卖的她,不过她一直也没揭穿我,多少是看着我这些年除了这件事,还算是忠心耿耿,为风向做了不少事情的,更重要的是,我手持她的把柄却绝对安抚打压都比逼迫可靠。
至于戚七,后来我想了想,她从来不是我看得到那样的柔弱。
〇65这世上人多了,路就窄了。()
出了这些事情后,戚七一直没对向家做什么,比起我这个旁观的反而显得冷静很多。
我后来问还过她为什么遇上那样的事情还能那么冷静?难不成真的是朵白莲花,不计较到如此程度,这未免也太过犯傻!要是换成我,势必要将对方弄得你死我活,两败俱伤在所不辞。
戚七当年说的话,我现在很记得。
她说,有些人一出生就活在阴暗里,这漫长的黑暗,有时候也会透出一丝丝亮光。有些人只看到黑暗,有些人只看到光,她却是因为漫长的黑暗透不出亮光,才会这么迫切地想活在光里头,而非回去黑暗中。
她在她的黑暗中守着微亮的光明,我却在曾经的光明中硬生生造出阴影来。
“妈,你是不是想把我送到爸爸那边,帮你刺探军情啊!”五月的声音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出来,我一回头,看见她歪着小脑袋,一副天真无害。
“刺探什么军情?”我当然没这个意思,我连军情是什么都不知道。
“我去爸爸家的那天,有个很漂亮的阿姨。。。”
听五月这么一说,我倒也想了起来,那个跟慕遥比肩的女人,一望样子便是那种知书达理形的,顿时楞了楞,才回了五月一句:“你爸不是随便的人。”
“我听爷爷奶奶说,那是老爸的未婚妻。”五月又接着爆料,“他们在美国已经定了婚。”
“那又怎样。”我承认,要我将慕遥拱手让人实非我愿,那是比割肉更让我心疼的事情!“五月,不管怎样,我是你妈,他是你爸,这事实啊!”
我唯一担心的是五月,我不知道应该如何给她解释我跟慕遥不能在一起的原因,也害怕因我给不了她完整的家庭而造成她日后有阴影。
“你啊,一点自觉性都没有!”五月摇摇头,学着大人叹了叹气,“这个时候你不应该给我抢回老爸吗!大伯说,你从前可威武啦!缠着老爸不死不休,老爸就是这么折服的。”
“你乱想些啥呢?放心啦,你后妈要是敢对你咋样,你爸的面子我都不给,直接废了她!”连不死不休这个词都会了,小五月啊,果然不是六岁这频道的!横看竖看,都不像是我伸出来的呀!
“那倒还没对我咋样。”五月扁扁嘴,别过头去,“看起来还挺温柔贤淑的。”
我被五月这句话打击了下下,沉默下去,连同早前对慕遥的死灰复燃,也复燃得一塌糊涂去了。
是啊,我们隔着得,不仅仅是七年的时光,他跟我的心结,还有他现在所谓的未婚妻。
“五月,你要是长大了,千万记得一句话,别轻易情不自禁!”最后,我感慨了一番,摸摸五月的头,说了句她大概还不懂得话来,“不自禁便自尽啊!”
我跟慕遥当初便是不自禁,如今自尽到了死胡同里头,彼此走不出来,还要撑着当亲人。
他现在是想通了吧,我们少些联系到底是好的,不放怎生呢?
“我才不会像你从前那样呢!”五月继续鄙视地看了我眼,小丫头学母老虎那套鄙视我的眼神学得十足,“大伯说,你以前做事都不经大脑的,哪里有什么自控力啊!”
我嘴角抽了抽,这杨慕阳,有必要这么踩我到角落底去么:“你那大伯狡诈得很,你别跟他套什么近乎,小心把你卖了你还帮他数糖果!”
“放心,我又不是你,最起码要有钱数才会跟上去啊!”五月眯着眼,笑得如同那杨慕阳一样狡诈,才六岁就钻钱眼里,果然是招商银行的料。。。
我再次抖了抖,有一种这不是我女儿,这不是我女儿的深深的错觉。
周末,把五月送去了学舞蹈的地方后,我拖着小秘书到了mc广告公司,却不想这年头人多了,冤家不是一般路窄。
这mc广告的总经理,竟然是张宝这个小冤家!
我大概有好些年头没见他了,虽然后来他也去过s市跟母老虎聚过旧。不过我那时候忙,根本没空见他。
若是七年前我跟他狭路相逢,总会想踹他一脚的,但是现在,过往的那些不懂事,让我有种出师不利的大大哀愁,怕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