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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不论,单是那一双潋滟湖光秋『色』顾盼生辉的眼睛,就足够让人拍手称绝。
这要集多少山水灵气才能孕育出这样的美人?
他也算是见多识广,城中有名的贵族女子,红馆里面各有韵味的红尘女子,形形『色』『色』的美人儿他见过不少。
竟没有一个像眼前的这一个,美得如此摄人心魂,叫人觉得能看上一眼已经是莫大的福分。
想起自家院子里那些个各有春秋的女子,以前还觉得出众,如今竟找不出一个能与这般明艳的女子相提并论的。
身边的随从呆了一刻已经抢先站在了元彻的面前,他警觉『性』极高,总觉得这事儿有几分怪异。
纪南风受到惊吓般停了步子,半掩住嘴,轻轻柔柔的福了身对着元彻道“公子手里拿的,是妾的丝帕”
元彻见她温柔大方更觉可爱可怜,这样美好的女子,在这里与他相见,一定是缘分才对。
他斥退了挡在身前的随从,恼他唐突了美人,又将手中的丝帕递了出去,眼神算得上温柔。
丝帕上的阵阵幽香简直要醉了人心,纪南风一双青葱玉手半垂的修长睫『毛』如雪的肌肤更是惹得元彻心神『荡』漾。
这个女子,他一定要收回府!
纪南风接了帕子,似乎对元彻身边的凶恶随从有些惧意,她快步的小跑开,风吹起她的裙摆,美好的身形衬托得越发动人。
快到凉亭那边的时候,她又忍不住似的偷偷回了头,回眸一笑百媚生,两分娇羞惹人浮想联翩。
系统缩在亭子里看着这一幕,最终啧啧称奇。
这个女人演技是真的好,这样半拒半迎的姿态,简直是赤『裸』『裸』的勾引。
元彻刚想追上去问清楚姓名,那边贺朗的随从已经从山上归来,如山的身躯挡住了元彻前往凉亭的步子。
他看着那边窈窕女子的身影越走越远,才缓缓收回目光,带着几分向往,几分遗憾。
这般抓心挠肺的感觉他已经很久没有过了,这般美人又求而不得,实在很让人惦记。
那边贺朗的随从护送纪南风叶府方向行去,系统在纪南风的手里被撸着『毛』,深深的担忧着自己会不会成为第一个被撸秃的兔子。
刚刚那精于设计的一面之缘,已经在元彻的心里留下了深刻的映像,短短片刻元彻对这位主的好感已经到了三十。
系统仰头看着重新戴上面纱的纪南风,呵,这个女人嘴角的笑意压根儿就遮不住了。
还好随从并不敢细打量她,怕一不小心对上那双美目梢子又『乱』了心神。
回了叶府西边的小院儿,纪南风随手将手中的兔子一放就往软床上躺去,今日一天走的路,比她以往在宫中一年走的路还要多。
好在褥子她前日叫夏荷重新换了,比起之前稍微好上一点。
“夏荷,沏杯茶来吧”
纪南风取了面纱,找来个镜子仔细打量着自己的脸,今日出门她用了玉兰花的胭脂,衬得肌肤润泽白嫩不少,如凝脂美玉。
系统看着沉醉不已纪南风,心里默默腹诽着这个自恋的女人,不过腹诽的同时,也折服于这个女人的美貌与演技。
夏荷进来的时候走得比平时慢上不少,她将热茶换上,斟好一杯,才往纪南风那里递去。
今日叶二小姐才一出门,她就被夫人的人叫去了,然后就是秦嬷嬷的一阵责骂,还让她去领了鞭子,现在腿还疼得紧呢。
她是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事,原先在厨房里犯了错将烂菜挑给了大厨也没见罚得这样狠过。
纪南风盯着她的步子,放下手中的小镜子,似乎若有所思。
“小姐,请用茶”
夏荷依旧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
纪南风忽然拉过她,将她的一只手的袖子往上撩起半寸,新鲜的鞭子印有些刺目。
“谁干的?”纪南风的声音有些阴冷。
“秦嬷嬷?”未等夏荷回话,纪南风已经自问自答了。
夏荷呆愣楞的看着她,连袖子都忘了放下来,她家小姐怎么这般聪明,光是看这鞭痕就知道出自谁的手?
夏荷的反应告诉纪南风,她猜的一点都不错。
她笑,很好,逮着她的人出气,想打的多半是她吧。自打她记事起就没受过这样的欺负,便是进了宫,她昭阳宫里面的人,什么时候不是在外昂首挺胸做人的!
很久没有亲自打过人了,纪南风抬起自己的纤纤玉手不甚满意的摆弄着,希望发挥不要太失常才好。
纪南风出门出得风风火火,饶是夏荷这样迟钝的人也察觉了她有些可怕的怒火。
秦嬷嬷今日心情十分松快,上次在纪南风院子里了受了气,今日总算拿夏荷那个傻丫头出了气,打人的时候她是亲自动的手,用了十足十的力,总归够她疼上好几天的。
夫人在厨房炖了补品,算起来时辰差不多了,秦嬷嬷抬步往小厨房走去,没注意到头上悄悄聚起了乌云。
小厨房的门被一脚踹开,纪南风扶着柳腰,咂舌这叶二小姐脚劲还不错。
秦嬷嬷手里拿着炖盅的盖子,有些惊慌失措的看着这个笑盈盈的二小姐,上一次,她也是这样笑的。
直觉告诉她,她又惹上大事了。
小厨房的门轻轻关上了,里面噼里啪啦瓷器破碎的声音夹杂着几声粗糙的叫喊,惹得周围人好一阵心惊,不知道的还以为厨房里面出了什么大案呢。
声音渐渐平息下来,占了先手和上风的纪南风故作柔弱的『揉』了『揉』自己有些发酸的手半掩着面走了,留下一地狼藉。
“夫人啊!你可要替我做主啊!”秦嬷嬷半边脸高肿着披头散发的样子看得叶夫人『摸』不着头脑,这婆子一向强悍,怎么搞成了这幅样子?
“二小姐今日发了疯,冲进小厨房一顿打砸,还将老奴打成了这幅样子。主仆之别我是知道的,但也不能这样肆意妄为啊”秦嬷嬷如同杀猪般的哭嚎听得叶夫人心肝儿都颤了。
简直反了天了,这个二小姐好像一夜之间就发了疯,上次不服管她也没追究,这次竟然还闯进她的庭院打起人来!
“差人去将二小姐叫过来!”这还没出嫁呢,就分不清谁才是这个家当家做主的人了?叶夫人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放下,连着这些天的怒气,准备一气发作个干净。
系统虽未跟着纪南风出院子,却已将她在小厨房内的作为看得清清楚楚,怎一个彪悍了得。目瞪口呆间,纪南风已经回了小院,差夏荷在门口守着,自己则细细的在脸上描画起来。
一点红,一点紫,一点青,脸上的『色』彩越画越精彩,系统也瞬间反应过来这个女人要倒打一耙栽赃嫁祸的意图。
叶夫人院子里的人来得极快,纪南风顺手将今日用过的面纱取来戴上,顺势跟着来人过去了。
厅里面正座坐着的叶夫人一脸严肃,旁边的秦嬷嬷愤恨难平,周围还聚着好些还算有些地位的下人,今日她这脸面算是丢尽了。
打纪南风进门,叶夫人就死死的盯着她,眼神若果能伤人,估计纪南风早就被她生吞活剥了。看着这美好的身段,叶夫人的嫉妒早已经积聚到了顶点,再往上看?怎么脸上带了面纱?
“你带着面纱做什么,快将它摘了” 叶夫人有种不受尊重的气愤,她不乐意看这张漂亮的脸是她的事,这个死丫头捂着不让人见就是自视清高惹人厌烦了。
“母亲不要,女儿怕吓着人”纪南风抬起一双含着烟雾的桃花眼,惊慌可怜又动人的神态看得旁边的小厮都有些于心不忍。
叶夫人皱着眉,突然想起来,这丫头的脂粉里,她是差人做过手脚的,难不成?
“快揭开我看看”叶夫人的话语里有些些许喜『色』。
纪南风扭扭捏捏片刻,最终挨不住叶夫人的威严,颤着手将面纱褪下了。
屋子里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叶二小姐本来花颜月『色』完美无瑕的脸上,突兀的长起了大大小小的紫青肿痕,像是被抓伤后又受了感染。
原本俏生生的一个美人儿,脸突然变成了这样的惨样,众人心里所受的冲击不可谓不大,一时间倒是惋惜感叹的多了些。
“你这是怎么弄的?”叶夫人压下了心中的喜悦,故意皱着眉头盘问道。
“是秦嬷嬷!只有她动过女儿的脂粉,今日女儿觉得脸上不大舒服,就去厨房找她理论,没想到嬷嬷一时气急竟然动起手来,再后来,女儿的脸就成了这番样子,母亲你可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啊”纪南风的眼泪酝酿了许久,才从眼眶里泫泫掉落,动听的声音里也加了几分哭腔,叫人不得不生出几分怜意。
若是系统在场,只怕要当场跳起来为她鼓掌,要不是他知道这人从没用过秦嬷嬷动过的脂粉,只怕也要被牵着鼻子骗了去。
秦嬷嬷此时已经有些气虚了,二小姐的脂粉她动过手脚不假,但是动手一事纯粹是被陷害了,天知道她在那厨房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二小姐教训了一顿。
此番真真假假掺杂起来,她不知道从何开始辩解,落到众人的眼睛里已经是心虚的体现了。
事情发展到这里,叶夫人也不好一味拿叶二丫头发作什么,况且从结果来看,这死丫头毁了容貌,已经是她最想看到的结局了。如今亲事也定了,聘礼也收了,这丫头毁了容,难过的只有她自己的日子,于自己是全无损伤的。
“胡说,秦嬷嬷何时有机会动你的脂粉,你不要整天疑神疑鬼,我看你这脸就是寻常过敏,自己好好注意着养上几天就会好。都快嫁人的人了,怎么还是这般口无遮拦没规没矩,好生回房歇着去吧”叶夫人开心之余,开始摘干净关系,秦嬷嬷是她的亲信,这事得手也算意外之喜,她一句话定下去,也不会有什么人来追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