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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梦怡咬了咬唇,心不甘情不愿地扭过头,哼了声,却也到底没说什么。她知道自己脑子没女儿的好使,所以一般这种时候,都会选择听女儿的话。
而另一边,顾霜晓却并不想享受来自于顾恒的浓厚父爱,很是直接地说道:“我和傅明寒离婚了。我只是来告诉你这件事。”
“……”
一言既出,整个屋子都安静了下来。
顾恒站起时忘记放下的筷子,“啪”的一声自手中滑落,坠落在地上,其上沾染的粥『液』,溅了几滴在他的睡裤腿上。
张梦怡被惊到直接忘了刚才的不快,目瞪口呆地看着顾霜晓。
顾清晓与弟弟顾夏对视了眼,双双好奇地看向和自己有着一半相同血缘的姐姐。
“什么玩意?”惊怒之下,顾恒说出了多年未曾说过的家乡方言,“离婚了?什么时候的事?谁提出来的?傅明寒?是他对不对?他欺负你了对不对?!玛德!”顾恒怒骂了声,来回走了几步后,怒意十足地说道,“没事,霜晓,没事,这事有爸爸给你做主!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傅家,给你讨个公道!他傅明寒既然娶了你,就得负责好好地照顾你一辈子!离婚?门都没有!就算你们真离了,他也得八抬大轿地把你重新娶回家去!”
面对着情绪激动的顾恒,顾霜晓已经不想追究他到底是真的父爱爆棚,还是心疼即将会停摆的“商业合作”,只冷静地说道:“离婚是我提出来的。”
“……什么?”顾恒的脚步顿住,他瞪大双眸,不可思议地看着顾霜晓。
知女莫若父。
虽然大女儿和他的关系不好……甚至可以说很差,但他能感觉到,她很爱傅明寒。既然如此,又怎么可能会主动提出离婚?
难道说……
“他外面有人了?!”
这是唯一的可能。
听到这句话后,顾霜晓轻嗤了声,她似笑非笑地注视着自己的父亲,言下之意很明显——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
顾恒的脸顿时涨红了,他很想斥责顾霜晓,可既然心中有愧,又如何骂的出口。
“他和你不一样。”顾霜晓来这里不是为了打脸的,也没有兴趣与顾恒争论他到底“是不是个渣男”,她只是单纯地来通知他这件事,免得他没皮没脸地又去给傅明寒和傅家添麻烦,“我们都觉得这段婚姻已经无法维持,于是和平分手了。”
第64章 混完周四是周五!()
说时迟那时快; 只见路边的草丛中跳出了一只野生的盖伦!
以后绝对不能随便喝酒了!
……不对; 这种时候应该先捞人。
人呢?!
她连忙趴在船舷上朝下看去; 只见那个倒霉蛋正在水中拼命地扑腾着,她连忙拿起竹篙朝他探去:“抓住!”待他抓住后,顾霜晓微一用力,便轻轻松松地将他从水中扯了上来——灵气本身就有改善身体素质的作用,所以她现在还不至于“力大如牛”,却也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女壮士一枚了。
乐灿上了船,趴在船舷上就是一阵咳嗽,不得不说,他现在倒是符合他自己刚才对水鬼的想象——浑身上下湿漉漉地从水中爬出……
他咳了好一会,正欲转头说些什么,蓦地后脑一疼; 随即便失去了直觉。
为啥会这样呢?
自然是因为顾霜晓打了他的头……
她这么做自然不是因为想要杀人灭口,如果她真想这么做刚才就不会救他; 只是单纯地觉得麻烦。因为她突然想起自己似乎在电视或海报上见过这人的这张脸; 再联想到他刚才说过的那句“你不认识我?”; 可以想见他的身份必然是位公众人物。
原本她只需要把他带到镇上; 但眼下,她把人踢下了水; 怎么着也要负责把他的衣服弄干; 说不定还要包吃包住; 一来二去; 说不定就会引来狗仔; 这可就很不妙了。
她决定将一切麻烦掐灭在苗头。
于是乎……
当乐灿醒来,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靠在路边的柳树下睡着了。
“嘶……”大概是因为头靠的地方有些不平整的缘故,他觉得自己的后脑勺有些疼。他一手捂着头,皱眉思考了片刻,隐约响起自己之前似乎是走累了,然后随便扯掉了头上的伪装,找了棵树准备靠坐着休息下,结果休息着休息着就不小心睡着了。
似乎还做了个有点旖旎又有点可怕的梦?
荷花……
莲蓬……
萤火虫……
还有一位自称“水鬼”的白裙女子!
但其实,她应该是人类,就算不是也肯定不是鬼。因为他清楚地记得,她伸出手将他拉上水的时候,虽然手上的其他地方凉瑟瑟的,但掌心的确是温暖的没错。
水鬼怎么可能会有温度?
……等等,这是一个梦吧?他和梦较真什么呢?
想到此,他跳站起身,转过身朝荷花『荡』看去。
微风拂动,送来缕缕荷香。
萤火虫飞舞,点点绿光闪烁。
这景『色』无疑是极美的,然而无论哪里都找不到梦里的那艘船以及那个白裙女子。不过这也是正常的吧,毕竟是在做梦。
至于乐灿为何如此肯定这一点,理由很简单。
在梦中,坠水的他浑身衣服都湿透了,而此刻,他身上却干干燥燥,没有一点水湿的痕迹。再看看时间,前后他睡了不到半小时,如果刚才的一切不是梦,他衣服不可能会干得这么快。
思及此,乐灿叹了口气,不知为何居然觉得十分遗憾。而就在此时,他听到身后传来了说话声——
“小伙子,大晚上的,你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啊?!”
……
远远地看着那人上了镇上人的车,连人带舟一起藏身于荷花丛中的顾霜晓略松了口气,站直身体,重新拿起竹篙,继续回家之旅。
没错,是她用了点小手段弄干了刚才那男子的衣服,也是她稍微修改了下他的记忆——不过不敢做的太过分,毕竟她向来不擅长此道,现在又只能用最粗陋的手段。她非常庆幸他手上戴的手表防水,否则还真有点麻烦。毕竟烘干的衣服还能穿,烘干的手表却未必能用了。
把那人丢到树下后,她倒是想走,但考虑到他长得似乎不那么安全,万一被过路的谁给……劫了『色』,好像就很不妙了。
眼下总算是解决了。
顾霜晓摇了摇头,兀自撑船离开。
而此时。
坐在电动三轮车后斗上的乐灿正在与司机交谈。
四十来岁的司机虽然会哼上几句乐灿的歌,却压根不知道“歌名是啥”、“歌是谁唱的”、“乐灿是谁”之类的事,自然也就没认出乐灿,只把他当成了一个最普通不过的搭车人。在借手机给乐灿打完电话后,他很愉快地拉着后者唠起了嗑。
“师傅,你们这条河有什么传说吗?”
“传说?小伙子你这话可问对人了,我跟你说,关于这条河的故事可多了。我跟你说……”
已经初步了解到这位大叔话痨本『性』的乐灿打断了他的话,直奔重点:“我是说,有没有什么与水鬼或者水妖有关的传说?”
“水鬼?”司机大叔思考了片刻,一只手松开车把手猛拍大腿,“你别说,还真有!我跟你说啊……”
就在乐灿被特别擅长说故事的司机大叔带进坑中时,顾霜晓也是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她将船系在了后院外的树上,抱着莲蓬越过院子进了屋。
走到前院时,只见黑狗与橘猫正肩并肩趴在地上萃取灵气——这就叫有样学样,她觉得躺着比较舒服,它们则觉得趴着比较舒服。
顾霜晓无声地笑了下,也没打扰这两只勤奋向上的“小妖精”,只是将一小堆莲蓬放到了它们的面前,确保它们能在结束修行后第一时间看到。
而后便自去收拾洗漱了。
出于“避免麻烦”的考虑,之后的几天顾霜晓都没出门。反正家里不缺菜,想买的东西也差不多买齐了,她当然可以心安理得地宅。
她也没刻意关注过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反正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
所以,她自然也不知道,次日天刚蒙蒙亮时,乐灿就被接了电话赶来的经纪人和助理给接走了。没办法,他的伪装之前被他自己给扯掉了,脸上粉丝之类的事物也差不多都被汗水冲刷殆尽,再继续待下去,绝对会被粉丝们认出来的。
眼看着在家里借助了一宿的小伙子上了辆一看就挺豪华的车,司机大叔低头注视着手上的“大红包”,一脸懵『逼』地问自家媳『妇』儿:“难道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
“谁知道呢。”同样不追星的大叔媳『妇』儿一把从丈夫手中抽过钱,数了数后,一脸满足地说道,“你以后晚上没事就去镇子外面兜几圈。”
“……你以为这种好事能天天碰上?”
“万一呢!你想中个五百万不还得先买彩票吗?!”
“……倒也是。嗳!你别都收走啊,给我留一张。”
“你要钱干嘛?”
“给车加油。”
大叔媳『妇』儿一想这的确是正事,于是就给了一百块给丈夫,然后就见后者丢下句“我去买点早饭”,就溜了……片刻后,她反应过来,自家男人开的是电动车,根本不需要加油!这混蛋肯定又拿钱去买烟了!
且不论司机大叔回家后会遭遇怎样的待遇,反正乐灿此刻是正在被自家经纪人唠叨。
保姆车的空间是极宽敞的,于是他舒舒服服地架起了两条大长腿,一手撑着下巴,漫不经心地听着“废话”,左耳进右耳出。
经纪人看着他油盐不进的模样,叹了口气,只觉得头疼地厉害,可这就是个祖宗,打不得骂不得,只能供着。之所以如此,不仅是因为乐灿如今算是他们公司的一哥,也是因为他本身……
“我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