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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报馆要做的努力还是不够,任重而道远啊。”他都恨不得把容城公子请过来当报纸的主笔,长期为报馆撰稿。************************“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顾茗意态悠然,手执书卷,侧头俏皮一笑:“美筠,没错吧?”两个人在学校附近的咖啡馆里写作业,顺便交流最近的状态。管美筠抱着她一顿挠:“装吧!你就装吧你!我以前是真没看出来你这么厉害的!”容城公子的第二篇檄文刊登以后,周啸伯亲自登门道歉,并且保证周思辉不会再来骚扰她,委婉请求容城公子别再报章上对周思辉紧追不舍。管美筠眨巴着眼睛装傻:“周老爷,我并不认识什么容城公子。”周啸伯几乎吐血内伤——不认识他肯这么卖力帮你?听说连稿酬也不肯领,公西渊正四处打听呢。他摆出长者风范,不同小姑娘一般计较:“管小姐不认识容城公子没关系,只求容城公子手下留情,往后犬子必定不会再出现在小姐面前,给管小姐的生活带来困扰。”管美筠也摆出不计前嫌的姿态:“有周老爷这样的严父,周二公子必定能知错就改,多谢周老爷!”周啸伯:“”现在的小丫头都是这么牙尖嘴利,得了便宜卖乖的吗?管美筠可不管周啸伯内心如何吐血,恨不得对顾茗顶礼膜拜:“阿茗,冯少帅是不是也被你耍的团团转?”提起这事儿顾茗就郁闷,方才的悠闲全都不见了,一头砸在咖啡馆的桌子上哀叹:“团团转的是我吧?!”管美筠摆明了不相信:“你骗我的吧?外面都传冯少帅跟尹真珠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怎么觉得尹真珠比你可差远了?”“谢谢夸奖!”顾茗有气无力的摆摆手:“不过这种事情你还是要相信大家的眼光。”既然大家都认为冯禽兽跟尹真珠是一对儿,那这两人铁定是官配,她没事干玩什么拆cp啊?活的不耐烦了吗?“我比较相信自己的眼光。”管美筠洋洋得意。顾茗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病急乱投医,直起身子问她:“美筠你说,一个男人在什么情况下性情才会有所改变?”书上写的冯瞿除了对尹真珠有耐心之外,对别的女人一概没有耐心,更难以接受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顾茗小试牛刀,一哭二闹都试过了,按照书中对冯瞿的描写,他不是应该特别不耐烦骂着让她滚蛋吗?结果适得其反,他好像觉得很有趣,完全没有放手的打算。——妈的情报有误!顾茗现在非常迷茫,不知道是凭自己的直觉来应对眼前的局面,还是依旧照自己曾经记得的书中的剧情来应对。管美筠的回答颇为浪漫:“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的时候,会有所改变吧?”顾茗一口咖啡喷出去,毁了她奶白色的小洋装:“开玩笑吧?”她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移情别恋这种事,放在冯瞿身上简直骇人听闻。“阿茗你讨厌*屏蔽的关键字*!你看看我的裙子!”管美筠欲哭无泪:“这是我昨天新买的裙子,就是为了庆贺爸爸出院,姓周的无赖从此不再出现。”“我赔!我赔你一件!”顾茗手忙脚乱替她擦裙子上的咖啡渍,满脑子乱糟糟的,不明白哪里出问题了,冯禽兽好像有点不一样。男人大约对年轻女孩子感激崇拜的目光都很受用,况且这个女孩子说话还冒着涉世未深的傻气,恍如一张白纸,往后的深红浅绿全由自己随意涂抹,纵然觉得她太过天真,却也傻的可怜又可爱。他推翻了自己先前的论断——这么单纯一心向学的小丫头,也亏得被送进了他的后院,若是进了冯大帅的后院,保管被啃的骨头渣都不剩。吃过饭之后,他往沙发上一坐,小丫头倒乖觉,猫似的偎过来,静静靠在他臂弯里不说话。她生了一头浓密顺滑的长发,既不像时下进步女学生大多剪成飒爽的短发,仿佛因性别而遭受的不公太多,恨不得抹杀许多太过明显的性别标志,以展现自己不输于男性的能力;也不像很多新派留洋归来的小姐,烫成一嘟噜一嘟噜的卷发;而是编成两条油亮的辫子垂在胸前,既墨守成归又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腼腆,仿佛不因外面世界翻天覆地的变化而改变自己,顾自成长。投推荐票上一章章节目录下一章加入书签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第一百八十六章()
邹旅长惊魂未定;责备女儿:“你做什么?”
邹妮妮还有点缓不过神来:“我瞧着少夫人胆挺大;没摸过方向盘连车都敢开;以为她”以为骑马不在话下;哪知道这么易摔。
“胡闹!”邹旅长气的恨不得捶她一顿:“没轻没重的,你当是你啊?”
“也没那么脆弱吧?”
邹旅长努力压制咆哮的怒气,见少帅小心翼翼的扶着少夫人走动,歉意十足:“少帅;都是我家这个不听话的闯出来的祸;少夫人伤的厉害吗?要不要送去医院?”
冯瞿面上冷意未散,却也不能对着手底下的心腹大将发脾气:“无妨。”反倒是顾茗半个身子挂在冯瞿身上,一边扬头笑道:“邹旅长不必过意不去;跟妮儿没关系;是我自己要学的。”
妮儿?
邹旅长与冯瞿大眼瞪小眼,一起傻了。
称呼太过亲昵;邹旅长方才相信了少夫人是当真跟他家三闺女一见如故;而非作戏。
冯瞿预感到前景不妙;一个胆子妄为的老婆;再加上邹三那个惹祸头子这两人在一起还能有什么好事吗?
顾茗才不管冯瞿脑补了两人组合的多种闯祸方式;向邹三招手:“妮儿,过来扶我一把。”又推冯瞿:“你们肯定都在忙,我就不打扰你们办公了;阿瞿你赶紧跟邹旅长去忙吧。”
邹妮妮过来扶着顾茗,冯瞿见她自杂志第一期刊发之后难得的轻松愉悦,似乎抛弃了忧心;心无旁骛的玩乐,他拗不过她,只能一边叮嘱邹三:“盯着她点,别再让摔了。”一边又觉得自己这叮嘱颇为不靠谱。
邹三是何等样人?
比一般的汉子还汉子,让她盯着自家老婆别摔着,回头还不得摔个鼻青脸肿?
他头都大了,不得不临时调了唐平等着几个人过来盯着,这才回去商议军情。
顾茗见他脚步匆匆,想是军务繁忙,还颇觉奇怪:“阿瞿最近似乎很忙啊?”
自从宴会之后,都是半夜才回家,天亮连早饭都没时间吃,不等顾茗起床就跑的没影了。
邹妮妮扶着她一边慢慢走路缓解脚踝的不适,一边小声在她耳边说:“听说少帅联系了数家督军组成联军,欲取沪上。”
顾茗脚下一顿,疼痛提醒了她:“要打仗了?”
邹妮妮还当她害怕,难得从打仗的兴奋之中抽离回来:“别担心,少帅不会吃败仗的,他向来谋定而后动,况且此次是联军出动,必能灭了卢家父子,吃下沪上这块肥肉!”她虽在军中级别不高,尚不能参加高级官员的会议,但家里有个旅长爹,消息甚是灵通。
顾茗多活动几步,渐渐感觉不那么疼了,便要继续学。
摔过一次之后,邹妮妮也有点担心,这么娇滴滴的少夫人万一摔坏了也不好交待,看少帅那吃人的眼神,舍不得骂自家媳妇,到时候她可不就是个顶包的嘛。
“少夫人,要不咱们歇歇?”
“歇什么歇?”顾茗是个固执的家伙,开车她原本就会的,许久没摸过方向盘,上手还是很快的,仗着是老司机吓唬了邹三一回,但活生生的马可没见过,现代社会能有机会学马术的都是家境优渥的孩子,她不在此列。
邹妮妮见拦不住,索性也翻身上马,两人一骑坐在她身后手把手教,再加上她个头高,双臂一环把人圈在怀里,驱着马儿小跑起来,顺便教她驭马的技巧。
唐平带着俩人在一旁看着,等到两人一骑路过的时候,他听到少夫人清脆的笑声,她说:“妮儿,你要是男的,我一准嫁给你!”
邹妮妮挖少帅墙角挖的理直气壮:“现在嫁给我也不迟。”
两人不过随意说笑,唐平跟耳报神似的,落后却将这话传给了冯瞿。
冯瞿忙的焦头烂额,还得处理老婆“爬墙事件”:“邹三这是安的什么心?”
唐平揣测:“她不会是因为爱而不得,所以把主意打到了少夫人头上吧?”
冯瞿:“滚!”
心累。
凭心而论,邹三是个好下属,胆略智商家世都是上上之选,若是男子必是他的左膀右臂,可惜身为女人还对他暗怀情愫,明晃晃追到军中,只差亲自向他开口提亲了。
但每次见到她那副嚣张的样子,冯瞿莫名觉得眼熟,更何况她还时不时来挑衅,几番较量之下冯瞿用事实让邹三明白了二人在武力方面的差距,也用冷若冰霜的态度让邹三明白她不是自己喜欢的那盘菜。
没想到这家伙贼心不死,居然还敢跑来拐自己老婆。
这一刻,冯少帅深深的忘了自家老婆的骗子属性,竟然觉得老婆“于男女之事上一根筋,单纯率真,很容易被邹三所骗”,当晚回去之后把已经睡的迷迷糊糊的顾茗拖起来谆谆教诲:“阿茗,你不可相信邹三的胡说八道。”
顾茗半闭着眼睛揽住了他的脖子,睡意浓浓,犹如撒娇:“阿瞿,你们要打仗了吗?”
冯瞿就知道邹三来找自家媳妇没什么好事儿,连这些事情也告诉她。
“也就商议,再说我也未必下场,不过是向各家督军提供军火,你别担心。”
顾茗偎依在他胸口,听着他胸膛里有力里心跳声,小声咕哝:“你别骗我了,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安于现状的人。”没道理他致电组成联军,最后自己却做了缩头乌龟。
冯瞿冷笑:“卢子煜辱我所爱之人,不就是仗着他爹的势吗?等我带人打败他爹,到时候拿他的脑袋给你当球踢。”
顾茗睡意被驱散,在他怀里怔怔仰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