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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有毒-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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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吟戈?铁马金戈,我独吟么?”离忧唇角噙起了一丝冷笑。十年,他已成为一代中兴之帝,大韶名副其实的国君。然而这一切却是以千万人的生命为代价换得。铁马金戈下,却有多少亡灵悲泣,又有多少子民因此而家破人亡、流离失所。铁马金戈,我独吟?难道他只看到当中的豪迈,而忽略了其中的悲惨么?所以才会以吟戈为其子名讳,以此来诏示他那所谓的不朽功绩?

    “仙子姐姐你说错了,不是那个意思。吟戈乃是一首诗的名字。”吟戈说罢,摇头晃脑缓缓地吟道:

    “江滔万里度苍狼,

    铁骑狂歌烽烟扬。

    谁吟疆场君悲涕,

    徒留心伤换杜康。”

    他的声音稚嫩,却是吟不出诗中的悲壮之意境。

    “谁吟疆场君悲涕,徒留心伤换杜康。”离忧一阵失神,自语道:“即是伤心,又何苦再战?”

    却听吟戈接着道:“当年我出生那会儿,正逢我大韶初次打过长江北岸。父皇说,此一战全赖飞龙将军的奇谋。他兵分两路,一路虚张声势,将敌军的主力引到别处。另一路则暗渡长江,绕到敌军主力之后,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此后,父皇的庆功宴之上封赏众将,众人皆满心欢喜。唯有飞龙将军依旧淡定,似乎内心并无快意,只是埋头饮酒。酒醉之时,故吟出此诗。群臣皆认为,诗中厌战情绪过甚,纷纷觐言,要求处罚飞龙将军。父皇惜才,不忍降罪,反而亲自为此诗题名,名为‘吟戈’,并以此诗名做我名讳。”

    原以为此诗乃萧夜所作,不曾想竟是出自于那位“飞龙将军”。这个名字,离忧自返回中原大地之时,就无数次听人提及。他被奉为大韶的战神,带着神圣的光圈。只是离忧却有些不明白。一位将军所作诗篇,本应是慷慨激昂的催战之歌,但为何他的诗中字里行间,却处处透露着厌倦战争的情绪?战胜之后,他不为战功所喜,却为逝者而悲。明明骨子里如此厌战,为何又甘心征战沙场?

    白丁笑道:“这个飞龙将军倒是有些意思!”

    吟戈因见他语气有些轻挑,颇为不喜,小嘴一挑道:“飞龙将军是我们大韶最最厉害的战神!替大韶打了很多的胜仗。像你这样的人给飞龙将军提鞋都不配!”

    “臭小鬼你又欠揍了!”白丁大怒,举起拳头佯装要揍人。吟戈却是不怕他,道:“我是大韶的皇子,你敢打我,我就叫我父皇灭你的九族!”

    却在此时,远远地听到有人唤道:“吟戈,吟戈”随着声音渐渐离近,已能看到荒道的尽有,一个男子向着他们奔来。

    ————————————————————————————

    ps:这是篇架空文,所以诗歌之类的只能用原创。写诗是我的弱项,幸好有朋友热心帮忙,那首吟戈正是出自我那位非常有才的朋友之手。我实在很佩服她,我只是提了个诗名,然后简单说了下求要,十几分外后她的诗就作出来了。也终于叫我明白什么叫,出口成诗了。,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41章 十年叹 归来兮() 
只听那声音离忧便已认出了来人,她眉头一拧,对白丁道:“有人找来了,我们走吧。”

    吟戈生怕离忧走,伸手欲去抓她的衣袖,却见她身姿一晃,倏地已离开几丈远。白丁疾步追上,替离忧打了伞半肩而去。

    “仙子姐姐等我!”吟戈急追几步,只见他们步子不大,但倏忽之间已然走远,哪里追得上?他急得大嚷:“仙子姐姐吟戈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到你?”

    “有缘自会再见。”一个飘眇的声音远远地传到吟戈的耳中。有缘再见,何时再有缘?吟戈愣愣地望着仙子姐姐离去的方远,心头像是丢了什么,空落落的。

    “吟戈,总算找到你了!林霸天呢?你怎么逃出来的?”莫北找到了吟戈总算是大松了口气,若是吟戈真了什么事,叫他怎么像陛下交待?

    吟戈回过头,小脸拉得老长,瞪着个眼睛,道:“莫北谁叫你这个时候来的?把仙子姐姐都吓走了!”

    “我说你这小子还真是没良心,我找了你一整夜,你一开口就这样对我?什么仙子姐姐?你不是被林霸天抓了么?他人呢?”莫北四目游转,打量着四周。方才因急着找吟戈未注意看,此时仔细看时却是大吃一惊。但见周围树木枝残叶凋,凌乱一片,仿佛是被瞿风扫过一般。但在远处的树却是安好无样。凭莫北的经验一看,便知此地定是经过了一场大战。并且是绝顶高手间的对绝,当中一人必是林霸天无疑,那另一个能与林霸天一较高下的又会是谁?

    “吟戈方才是谁和林霸天打斗过?”

    吟戈小脸一仰,满面得意之色:“是仙子姐姐把林霸天打败了!”

    雨,依就淅淅沥沥地下着,仿佛是永无止境一般。前面是涛涛的江边,剧烈地翻滚。一艘小般在江滔中缓缓前行,江风阵阵,肆意地打搅动那个立在船头上白衣女子的衣裙以及她长长的乌发。她清冷的目光遥视着起伏不定的江水,默默无言,仿佛是若有所思。白丁撑着伞,为离忧遮挡住风雨,自己的一半肩头都淋湿了却浑不在意。“姐姐,过了江就是北篁的地界。我们去那里做什么?”

    “父亲病了,做女儿的总得回去看看。”离忧的语气听似淡然,却不知内心正如江滔一般起伏不定。十年了,原以为永不会再回去,面对那个身份,面对那个人。她也以为自己对那个人已无什么感觉,但在听到他的病重的时候,心却在颤动。父女之情,终然是深深地溶在血肉中,无法割舍。

    天篁的帝都远离战场,长安城一如十年前一般繁华,仿佛丝毫未被战事所波及。

    连着下了十几日的雨终于在这一日停下了。朝华宫红墙琉瓦,在大雨的冲洗下光亮如新。甲胄鲜明的士兵环列在宫门外,神情肃然。白丁仰着头,看了看高高城墙,又转过头看着神情淡然的离忧,一脸疑惑地问道:“姐姐,你真的是公主?”

    离忧一抬手,一记栗子敲过去,笑骂道:“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以前不是告诉过你么?但你呢?不但不信还说姐姐吹牛!”如今白丁的个子足比离忧高出大半个头,所以她的栗子只能敲到他的额头。似乎是被她敲打惯了,白丁并无什么感觉,只是裂着个嘴嘻嘻地笑道:“戏文里的公主都是娇滴滴的,哪会像你这样四下乱混?一出手就能要人命?”

    宫门前的士兵见有人在禁宫前徘徊,上前喝道:“禁宫之地,百姓不得靠近,快快离开,免得招惹上祸事!”

    白丁见那士兵语气不善,心头不悦,道:“我姐姐可是公主,你们还不赶快跪迎?”

    那士兵斜着眼,瞟了离忧一眼,冷笑着对白丁道:“你姐姐若是公主,你岂非就是太子殿下了?哼!也不知道撒泡尿照照你是什么德性也敢”

    “啪!”话还未说完,一个耳光狠狠地扇在那士兵的脸上。离忧厉声喝道:“你不认识本公主,本公主不怪,但不准你在此胡言乱语!去,到里头通报去,就说江离忧在宫门外等待觐见!”

    那士兵本是近两年才得了个禁卫军的差事,自然不识得离忧。但离忧的大名他却是知道的,天篁帝国唯一的公主。虽然不敢肯定这个公主是真是假,但瞧着架式确非一般人等可比。遂不敢有违,转了身飞一般地跑进去通报。

    白丁嘻嘻地笑道:“姐姐,我现在倒有点相信你是公主了。呵呵。”

    未过多久,但见宫门里匆匆走出一行人来,皆是华衣锦服者。当先一人,皇袍玉带,金冠束发。众士兵见状纷纷跪下,口中呼着:“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那人却似未看见一般,径直走过,见到离忧,沉冷的目光中透出一丝温和的笑来:“皇姐你终于回来了,父皇一直都念着你。”

    如今的太子江华更显成熟,一举一动,已显出储君的风范来。眼下一口一个皇姐叫得极为亲切,让人很难想象,他便是多年前,那个以欺负离忧为乐,打架打输了会去找母亲来报仇的无知小子。

    原来时间可以改变许多事,包括离忧。她也不似从前那般口舌无忌、任意妄为。“他还挂念我么?我还以为那件事后,他会恼我入骨呢。”

    “自家人哪有隔夜仇?父皇并未怪你,这些年你一直音信全无,他老人家虽嘴上不说,但心里却挂念得紧。”江华的目光一转,落到白丁身上,“这位是——”

    离忧将白丁推到前头道:“这是我认的弟弟白丁。白丁,这是太子,也是我弟弟。”

    白丁正思忖着该给江华行什么礼,却见江华伸手拍着他的肩头,笑道:“即认了皇姐做姐姐,那么也该喊我声哥。”

    “太子哥!”白丁痛快地喊了一声。只觉这个太子性子温和,言语亲切,心头顿生好感。

    方才那个出言不逊的士兵,膝行上前,冲着离忧扣头不止,嘴里连连告饶。他原本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到管事太监处通传,不料竟然引得太子殿下亲至迎接。看着架式,除了真公主,还会有谁?他心中后悔不迭,把公主得罪,以后的日子能好过么?说不定连小命都要丢了。他本也不想这么早出来告罪,但若是自己一味藏着必定也逃不了罪。不若趁着公主与太子团聚心情大好时,出来告饶,或许罪名可小一些。

    江华一瞧这样,冷着脸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得罪公主殿下了?”

    “也没什么,他不认识我,态度有些不敬。不过我已经教训过他了。”离忧笑了笑,又对那跪伏于地的士兵道:“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江华也将手一挥,道:“公主即饶了你,本宫也不罚了。日后若再敢对公主不敬,小心你的狗命!”语气虽是淡然,但却让那士兵心头一凛,又连磕几个头后慌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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