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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李嬷嬷出了门禾锦华才舒了一口气,“『奶』娘哪儿哪儿都好,只是太过心慈手软了。”
“嬷嬷那是担心小姐您呢。”香儿笑着替禾锦华捶了捶肩,“嬷嬷把小姐当做亲生女儿,自是不舍小姐涉险。”
禾锦华闻言唇角不禁上扬,拉下香儿帮她捶肩的手拍了拍,“你与李嬷嬷的心我都知晓,只是……”她眼神一变,“有些人…不除,便是我永生心头大患。”
香儿不解,“可奴婢也瞧着,这…三小姐与四小姐不是善茬,但大小姐却一向是和善亲近的。”她蹙眉,“二小姐何必苦苦追着大小姐不放。”
香儿说着压低嗓音,“虽说大小姐是那禾安氏的女儿…但……”
“你不懂。”禾锦华握紧拳头,死死咬着嘴唇,“我觉着,那贱人怕是与我娘亲身亡脱不了干系!”
香儿惊呼,连忙捂住嘴,半晌才平复心情,“可…不是那禾安氏害死的夫人吗?”
“那禾锦甯自小智多近妖,狡猾『奸』诈,娘亲的死怕是她与安常静联手做的!”禾锦华的唇已经被咬出了血,“再者,我现在的被『逼』如此,不是她害的又是谁!”
“。…。。”香儿沉默良久,终是坚定开口,“小姐,香儿的命是夫人救的,夫人去了,奴婢便是你的人。”
“香儿可以为小姐出生入死,小姐说罢,有什么需要奴婢做的,奴婢定当幸不辱命!”
“香儿……”禾锦华感动地握住香儿的双手,“我只需你做一件事。”
香儿俯身,“小姐请说。”
“你在外头可有什么绝对值得信赖之人?”
香儿想了想,眼睛忽地一亮,“确有一人,小姐莫不是忘了,奴婢的哥哥乃自由身。”
“瞧我这记『性』。”禾锦华闻言一喜,却突然皱起眉头,“可你兄长和你毕竟……小事可以交给他,像这种大事……我并非不信你,只是怕教人抓住了把柄。”
“小姐放心。”香儿保证道,“奴婢跟随夫人乃阴差阳错,非家生奴,奴婢与兄长的关系…奴婢敢打包票,外人绝对揪不出来。”
“好!”禾锦华定下心来,凑在香儿耳边低低道,“你兄长可认识什么…三教九流之人?”
香儿思索着转了转眼珠,不禁重复道,“三教九流?”
……
**
锦甯望着被宝念与白嬷嬷压在地上动弹不得的珠忆,端起碧玉茶盏,用玉盖刮了刮茶面,轻饮一口。
甘苦而不涩。
“小姐!冤枉啊!”珠忆挣了挣酸涩的手臂,落下泪来,“奴婢自服侍小姐起便一心为小姐!绝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非分之想——更莫说是狼子野心了!还望小姐明鉴啊!奴婢从来对小姐不敢有半分欺瞒!”
锦甯撑着下颚,“可本宫的香缨一向由你掌管。”她望着脚边铺满的,无一不精致的香囊,“除去本宫赠人的五只,时常佩戴的一只,放在阁内用以替换的两只……”
“应是不多不少,恰好四十只正好才是。”她轻叹了一口气,仿佛分外可惜,“可如今却只剩下三十又九只。”
锦甯将手中把玩的香囊丢在地上,那绣艺平庸的一只香囊灰扑扑的混在花团锦簇中,当真是格格不入,“那你倒是说说,这是为何?”
“小姐,这香囊可需奴婢……”宝念说着望了一眼四周角落中烤着的银炭盆。
“不必。”锦甯摇头,望着珠忆微微勾唇,“嗯?”
珠忆眸中泛着泪光,真诚道,“小姐!奴婢衷心日月可鉴!”她愧疚地垂下首,“至于丢了的那一只香缨——”
“丢了?”锦甯闻言轻轻笑出声来,“你同本宫说,丢了?”
“回小姐,那香缨无故消失,除却丢了…那便是有人故意偷走的!”珠忆说的信誓旦旦。
锦甯瞌上眼眸,“这倒是有趣。”
“知晓本宫香缨置于何处之人,唯独你,宝念与白嬷嬷三人。”
“尔三人皆乃本宫心腹,你说有人偷了,那意思便是,此事是宝念与白嬷嬷中一人做的?”锦甯竟又睁眼笑出声来,“珠忆,你同本宫说,你怀疑何人?”
珠忆咬咬牙,“奴婢…奴婢觉着,是宝念做的!”
宝念闻言忙放开牵制珠忆的手,下跪道,“请殿下明鉴。”
“起吧。”
锦甯抬眸不知看了什么一眼,为自己斟上一杯热茶,“你说是珠忆做的,可有证——”
“贱人!你该死——”
“——小姐!”
“——殿下!”
宝念与白嬷嬷脸『色』煞白,不想少了宝念的牵制珠忆竟挣开白嬷嬷一己之力而向锦甯扑去!
二人见状忙上前去捉她,可终究是晚了一步。
锦甯浅笑着掀开玉盖,顿时茶香四溢,她晃了晃茶盏,皓碗一转,那滚烫的热茶尽数朝珠忆泼去——
“啊!——”
珠忆捂住脸,水珠从她面上滑落,依旧泛着热气,“我的眼睛——”
宝念与白嬷嬷借机重新将珠忆压在地上,手上使了力,打起十二分精神不敢再令珠忆动弹分毫。
二人垂首告罪,“请殿下责罚!奴婢罪该万死。”
“念本宫暂且无碍,就罚半年俸禄罢。”锦甯从容地又斟上一盏茶,抿了一口,“今日你二人守夜,以跪谢罪吧。”
二人大喜,忙些道,“多谢殿下不杀之恩。”
“贱人!你不得好——唔!”珠忆被宝念死死掩了嘴,发不出声音。
“其实本宫也该谢你才是。”锦甯悠悠放下茶盏,“你这一番移花接木的动作,倒省了本宫好些心思。”
她言至此便戛然而止,令人捉『摸』不透。
“说吧。”锦甯睫羽轻盈地蒲扇着,“本宫自认待你不薄,你却与禾锦华暗通款曲妄图暗害本宫——”
“你害死了我兄长!我早便有准备要报复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珠忆被放开了嘴,恶狠狠地瞪她。
锦甯恍然,她笑,“原来如此,你是如何知晓的?”
“呸!” 珠忆啐她,“你还有脸问!我兄长一心为棉城百姓付出!可你竟动动手指便随意害死他!更可笑的是,你不过是怕旁人利用我与兄长的兄妹之情而倒戈他方从而加害于你!”
锦甯淡淡道,“有一处错了。”
“本宫不是怕,而是防患于未然。”
“毒『妇』!” 珠忆双眼冒火,“你若是有心防我,大不了赐死我与兄长便罢!一死了却!可你害死我的兄长不说!为何还要他扣上不清白的名声教他痛苦自刎而亡!”
“本宫待你已算宽厚。”锦甯掀了掀眼皮望她一眼,“到底是早早便收入牢房了,本宫笃定,不超十人知晓你兄长做的事。”
她慢条斯理道,“至少本宫为你兄长在百姓间留下了个清白名声。”
锦甯弹了弹指甲,截过珠忆张嘴正要说出的话,“再者,你兄长的骨灰本宫可还好好地替你收着呢。”
珠忆瞳孔放大,几乎控制不住声音,“你说什么!?”
锦甯望着她笑,“想要吗?”
珠忆咽了咽干涩的喉咙,鼻头一酸,“你要我做什么。”
锦甯有一下没一下梳着胸前披散的青丝,“你一向深得本宫心意。”
她眸子意有所指地在那堆香囊中转了转,“自是知晓,该和你主子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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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个『摸』『摸』大啾咪?°?‵?′??
请夸我——划重点。
近日会修文——这次是真的会修文嗯!亲们注意不是更新哟。
五四。步步埋伏()
除夕; 申时
望着几辆华贵马车消失在视野中,禾李氏暗哼一声,跺了跺脚,“老爷; 你看看这大房是什么意思?皇室年宴不带上咱们还要咱们巴巴出来送!这欺人太甚!”
禾锦棋太阳『穴』一跳,想了想还是开口道,“娘; 慎言,咱们如今不比以往,若是——”
“这些我自然心里知晓。”禾李氏皱眉不耐烦地打断。
她正准备说教一番,禾致博却叹了一口气; “你啊; 还要跟棋儿多学学。”
禾李氏只得耐下『性』子来,“棋儿,娘也知你是个心里头清的。”
禾锦棋乖巧笑笑。
“娘; 咱们回吧。”禾锦琴为禾李氏顺了顺心; “二妹说得对,但琴儿也相信,咱们二房终有一天也会坐上那大殿!”
她说着手一指; 正指向那皇宫的方向,黄昏夕阳的颜『色』极美; 灿烂地镀上一层金边; 熠熠生辉。
禾致博闻言也不禁看去; 竟也没有制止禾锦琴逾距的行为; 只是望着皇宫的方向,心中腾起一股汹汹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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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皇宫便不能坐马车了,只得以步辇代行。
往常入宫时只有锦甯与禾致远有资格坐步辇同行,至多再加个世子禾锦垣与诰命禾安氏。
可今日乃皇室年宴,形式自然大不相同,是以庶女几人有幸能一乘步辇威风。
锦甯紧了紧手笼,望着前方轻柔道,“前头是何人?”
随行在身边的依旧是两位丫鬟,只是宝念不变,珠忆却换了她院里的一位一等丫鬟茗香。
宝念低声,“回殿下,前头似乎是二位皇子殿下。”
“——落!”随在一旁领路的太监吩咐抬步辇的宫人。
步辇稳稳地落下。
除却锦甯与禾致远,众人下了步辇,垂首作揖,“参见二位殿下,殿下万安。”
前头的两个步辇也落了下来,传出两道清朗男声,“起。”
锦甯与禾致远的步辇很快追上,二人颔首致意,“三皇子,五皇子。”
三五皇子也颔首做回礼,“顺文郡王,甯和郡主。”
待到后头众人的步辇追上来的时候,锦甯已经看不到两位皇子的影儿了。
“你身子本就弱,怎的也不带上个手炉?”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