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他也是上京的座上宾,怎么会出现在咱这儿,而且还为了找人大动干戈,怎么也不是明智之举”得罪他们这群人,对那男人有什么好处,那人看起来不像冲动之辈。
“我觉得那个炎黄基地不简单作为末日的发源地,他是怎么找到的,又是怎么防御最原始的病毒的,怎么我们谁都没想到去那里,偏偏这个男人把控了呢?这事细思恐极。”
众人纷纷认同,男人从出现伴随着离开,都带着浓厚的话题性,又和他们首领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也不怪他们少有的八卦了。
那个男人,全身都是迷。
“先不管他的身份,从他和决商的对话来看,应该是旧识吧。”
“不仅仅旧识,还很熟,我就没见过决商露出那种表情。”怎么形容呢,就是又兴奋又无措,还有点抵触和有点沸腾、激动,整个人都活了,就好像面前的人是他思念已久的,一点即燃。
“我也没见过。”就是因为那是他们不熟悉的另一面,他们才忍不住放人。
“他们到底什么关系,兄弟?朋友?”
“你问了也白问,在场的谁知道?有本事自己找他去问。”
“要能找他,我们还用得着在这里聊?”
原本一直沉默失神的声音异能者忽然开口:“是恋人。”
在所有人惊诧的目光中,端着饭盘离开,身后传来云贝贝的声音:“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声音异能者一开始只是出于好奇,所以集中精神力听了这两人的对话,隐约猜测两人的关系,特别是首领那种态度,简直闻所未闻,在听到首领喊出“爸”的时候,他才在惊吓中屏蔽了。
难怪看到他与刘队在一起的时候那么变扭,首领根本没投入,一段感情只有一方面挑担子热是不够的,不分手才奇怪,其实问题还是出在首领身上,真正投入感情的和没投入的差别太大了。
就是爸这个称呼,实在耐人寻味。
没、没想到他们那个对待男女一视同仁的首领,面对恋人这么的开放。
还“爸”这玩的是角色扮演吧。
真会玩。
——晋。氵工。独。家,唯。一。正。版——
屋内。
绵绵的面容是陌生的,但无论是眼神还是神态,但凡一眼就能确定这是他白家出来的。比上一世帅气了许多,透着年轻人该有的朝气蓬勃,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茁壮成长。
对白霄而言,孩子还是普通些好,狂蜂浪蝶多了也烦。
两人的目光对撞,暗潮汹涌中的平静,绵绵眼神中亢奋的情绪平息。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是指什么第二遍?绵绵稍稍一回想,刚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映入脑海:绵绵,过来。
无声地在表达这句话的意思,绵绵心中不满与憋屈升到了极点,但身体却带来了上一世的烙印,朝着男人缓慢走去。
男人似乎在观赏绵绵屈服的模样,明明不愿意,却还是会忍耐着,伏蜇着。
倒是把白家的那一套学得融会贯通,不硬碰硬是吗?
那小模样勾得人神经颤抖,也难怪那些个小朋友对这坏东西有心思了。
脚面与地面接触,发出轻微的踩踏声,整个人紧绷至极,像在宣告自己的臣服。
来到白霄跟前,像是个听训的孩子。
看过去,孩子的头发将窗外投来的光线切碎,细密的阴影模糊了绵绵的表情,视线中能看到白霄转动着大拇指的扳指,那扳指有点眼熟,这和上辈子白家祖传的那只很像。
这具身体该不会是上一世的白霄本尊吧,只是年轻了?
也听不出对绵绵的听话满意还是不满意:“冷吗?”
绵绵有异能,就算现在天气很冷也没什么感觉,反而因为异能的关系暖烘烘的,摇头道:“还好,不冷。”
“把上衣脱了。”
“爸能不能不要。”绵绵自己都没察觉,他的声音在颤抖,手心从进门后就细细密密地冒着粘腻的汗,他已经很久没出过汗了。
绵绵知道自己对白霄干的事一旦揭穿,必遭反噬。
他没料到两人还有见面的机会,上一世才当做最后一次一样尽情地享用。可现在偏偏出现了墨菲定律,什么最不想遇到就偏偏遇到什么。
这一天到来的时候,还是无法面对,或者说骨子里是生气、恐惧、心虚和愧疚的,只要没被白霄逼到底线,他还是那个白展机。
“是想我帮忙?”白霄冷冷清清地反问。
作者有话要说:小短章,别嫌弃捧着胖脸也许下一章更短咩
绵绵上辈子最后那么不留后路,就是以为再也见不到啊见不到,嘿嘿嘿嘿嘿嘿,出来混,总要还滴。
没卡,这几章没肉哒,我发誓。
话说我写了那么多文,这文的留言真的是我遇到过最最最可爱的,太温暖了。
。
绵绵你别怂,嗷嗷嗷!
攻受是从床上的位置来说,这个不变。平时相处是强强,一个善于隐藏,一个善于掌控,不同类型。
第二部暂时定在18年开(不确定),正在规划写什么世界想写点不一样的
咱就是大长文系列啊说得像电影续集似的摸下巴深沉脸
第264章 法则184:十秒()
虽然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绵绵却丝毫没有俯视的快感。
绵绵深吸了一口气,压着一切情绪;半屈辱地抬起手;缓慢地解开衬衣,呼吸都紧绷了起来;一颗颗扣子被解开,露出了白皙又肌理匀称的胸膛,随着呼吸浮动,胸前的婴色触碰到冷空气,微微抖了下。
在白霄平静的目光下,绵绵觉得自己就像是赤身裸。体一样;男人的目光停留之处泛起一阵阵鸡皮疙瘩,比起言语,那无声的眼神最磨人;最令他羞耻。
也许是太紧张;绵绵屏着呼吸,根本没有抬头看白霄。
他在暗暗积蓄精神力,如果忍不了就不忍了吧,真逼急了,什么不能干!?
“转一圈。”像是不知道绵绵的心理;白霄扫视完,开口道。
绵绵不自觉松了一口气,如果白霄再说一句'下面也脱了'的话;他也许会不管不顾了,想到这里,下方某处依旧凉飕飕。
虽然不知道白霄要干什么,他还是听话地转了圈,总比下面被废了的好。
白霄没看到孩子前胸后背有明显的伤痕,也微微放下心。
他当然不是没**,下方的某处已经抬头,只是坐着并不明显,比起性冲动,他更想知道,寻了那么久,在他面前变成植物人,消失的孩子,是否完好无损,是否好好活着。
当然,他并不清楚,绵绵的身体早就中了毒,生命正在一点一滴流逝。
确定孩子没受伤后,白霄也有些闲情逸致了,问话也显得漫不经心。
是绵绵没想到的“家常”,白霄居然会问孩子的感情问题。
“在一起多久了。”
低着头的绵绵不敢多看,思索着这个问题的意思。
刚才刘逸清爆发的时候,白霄应该是看出来了。不过他什么时候答应的刘逸清?怎么记不起来了,但好像也没多久,老实回答:“忘了不过分手了。”
“刚分的?”他要是不来,都不打算分了吧。
“嗯。”绵绵表情僵硬。
所以白霄怎么连这个都能猜到,他只希望白霄折腾他就行,就别去欺负刘逸清了。
“呵。”
绵绵一抖。
白霄嗤笑着,透着点咬牙切齿。
以为他看不出来吗,维护地挺厉害。
“上床了?”
“没有!”这个真没有!不然他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白霄像个拷问孩子经历的普通长辈,却又不仅仅这样。
“吻了几次?”
“两次。”两次,还是三次来着?瞬间决定往少的说。
绵绵的语气又心虚,又带着点求饶。他其实真的不太记得这些,每天想着的是怎么活下去,谁还去记这些细枝末节,当时也料不到今日会被问。
哦,两次。
白霄余光很是顺便地瞥了眼那张床上的两个枕头。
很好。
浪没边了。
哪怕怒火快燎原,再是翻涌,面上依旧是波澜无惊的,就是绵绵也看不出白霄有丝毫动怒的气息。
“爸,没其他瞒着您了。”绵绵赤着身体,只觉得臊得脸红,又很羞耻,他感觉白霄是故意看他不自在的样子。这次见面,白霄变了一些,具体哪里说不上来,但他能确定以前的白霄绝对不会问那么小家子气的问题,也不会去了解这种无关紧要的事。
见白霄没有再说什么话,绵绵悄悄将衬衣套回了身上,他身上带着白家古板严谨的习性,光着膀子之类的事,实在接受无能。
白霄并没有阻止,指着自己面前的地板:“跪。”
绵绵猝不及防听到这个字,猛地抬起头,一抹厉色一闪而过。
白霄却好像没看到绵绵的愤怒和攻击性,依旧是那慵懒的神色:“还委屈了你不成?或者,你想试试别的?”
别的?绵绵想到白家折磨人的手段,一滴冷汗滑落。
“十秒。”白霄的手指点在膝盖上,随着每一次点下去的动作,就代表一秒过去。
绵绵自知理亏,而且白霄这话也没错,以白霄的身份让他跪还需要什么理由,就是没血缘关系,一个辈分就能压死他。绵绵发现,自己的心已经自我说服了,他又厌恶自己又无奈,他是活活被白霄给虐出了精神惯性了,还完全改不掉。
在男人食指点到第九下的时候,绵绵弯了腿。
“不敢。”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男人摩挲着绵绵的下颔,引得绵绵微微颤抖,是气的,也是忍耐。
白霄吐出的话却显得温柔:“跪着,什么时候叫你起了,再起来。”
“是。”垂下的眼眸遮住了所有不甘和反骨。
绵绵知道,秋后算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