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甚至能够通过拆枪装枪来迅速找到枪感,虽然能力已经没了,但是杀手情圣的思想却是实实在在存在过的,阮绵绵知道,即使从没看过白霄杀人,但白霄无意是个顶尖高手。
当把枪再装上,整个过程也不过一两分钟,看似动作缓慢,实则极快,这需要枪手的眼力、手力和经验,无意识的将手握成拳,白霄无形中给人压力总是无时无刻的,阮绵绵切身感受到了。
使用枪有玩的和用的两种,会玩枪的人,玩的是境界是技巧,会用的,如白霄,绝不是为了娱乐,而是杀人。
“晚上,和我出去一趟。”
这句话,是白家的杀人信号。
杀人这种词就算是白家也不会明目张胆的说出来,之前对着软绵绵的白展机,白霄也不可能提这话,现在知道了全是伪装,白霄起了磨练阮绵绵的想法,他的眼睫稍稍抬了抬,慵懒的充满魅力,说的就像是晚上一起去散步般。
阮绵绵甚至不敢开口问那只可怜的目标是谁,他脸色有些发白,直挺挺地站着,最终看似轻巧实则艰难的点了点头。
生活在阳光和平的25世纪,又是正直向上(?)的妇科医生,阮绵绵连一只鸡都没杀过,这里一上来就要把人当鸡杀,他想拒绝,却说不出话来。
但幸好他维持着面无表情,看上去巍然不动还是很有气势的,心中不断祈祷这个模样能够忽悠到白霄。
刚装好白霄就平举了枪,那把枪像是有生命力一般,白霄的动作看上去相当流畅,扣动了扳机,白霄毫无预兆的射了出去。
子弹在空中停留的时间就像是一条划破夜空的闪电。
那枪声就犹如千金重的锤子凿入阮绵绵的心脏,脸蛋惨白的发青。
子弹射进门边的墙壁上,摩擦的火力像是要穿透这面厚重的墙一般。
只听到白霄漫不经心的低头,望着冒烟的枪口,冷岑地抿了下嘴角:“偷听可不是好习惯。”
第7章 法则07:开始()
随着白霄锐利的语气,易品郭捂着被震的耳朵缓缓从门后走了出来,尴尬的笑了笑:“白叔,我看展机那么久没下来,所以想着上来喊他,我们约好一起去看赛车,时间快到了!”
在白霄沉默下,易品郭觉得心跳的有些快,他想摈弃这种感觉,面前却像是张开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捆在里面似得,难道白叔是觉得他会带坏白展机吗?
易品郭的直觉很准,猜的与真相相去不远。对于白霄来说他喜欢把白展机掌控在自己能够看到的范围,每当出了那个限定的框框外,就会不知名的烦躁,这么多年展机和自己越来越疏远,而家里的事情也没让他插手过,父子间感情越来越淡薄,他放心里却也无法,在外他再成功在家也不过是个父亲,好不容易刚才看到养子无与伦比的格斗能力和惊人的天赋,正是缓和关系的好机会,但就被这个冒出来的小子给破坏了,怎会有好脸色。
易品郭自然不知道这些,他还记得小时候第一次看到白霄,当时他被白展机连累让仇家一起绑架,险些撕票,白霄领了一群人来到他们被捆绑的地下仓库,也是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表情,满不在乎的下令杀完所有绑匪,也是他头一次见到活生生的人毫无声息的躺在地上。
也许是小时候的阴影太重,那以后他都尽量躲着白霄,就怕看到那双宛如机器一般没有人性的眼。
幸好展机一点都不像他,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
“是吗?”白霄不置可否。
收到了发小传来的讯号,阮绵绵心领神会,开口承认“父亲,我们是约好了的。”
绣着白盏菊画案的墨绿色纱窗飘起弧度,花案将阳光割成一片片大小不一的碎片,柔和的温度却传不进冷凝的氛围中。
“年轻人是应该多出去玩玩,老待在一个地方总归少了份朝气。”
静默良久缓缓开口,白霄的话给人落寞的错觉,阮绵绵蓦然觉得面前看上去成熟稳健的男人其实也会有孤独的时候,白霄的确过了那种单纯讲究外貌的年纪,但在岁月的沉淀下的成熟魅力却是年轻男人望尘莫及的。
“父亲,你要是出去也许会被当作我哥哥。”
白霄的眼眸中像是闪过一道笑意,像是被儿子的话取悦了。
阮绵绵有些晃神,刚才两人后背相拥的画面窜入脑中,白霄身上淡淡的雪茄味似能萦绕鼻间,不像烟那么刺鼻,优雅而醇厚。如果把这样的男人压在身下,是怎样的一种光景,突然阮绵绵对这个任务更势在必得了。
“穿好衣服就去吧,不要让人笑话我们白家没规矩。”听到儿子难得的打趣话语,白霄的心情也好了些,唇角溢出了微笑的弧度,只是没多少人敢看,他虽然在笑,眼底像是随时都会涌出那冷戾的气息。
易品郭想要说“完全不会介意”,他还巴不得想多看看白展机的浴衣性感模样。
但这对父子只要开口说话,像是形成了一道阻隔,把所有人都隔在外面插足不了,这么想着,易品郭闪过一道狠厉。
像白展机这样迟钝又阴暗的男人,先吃后负责更好,都成了他的人,那怎么也跑不出他的手掌心。
要是说他卑鄙也无所谓,他从不觉得卑鄙有什么不好,只要能达到目的,过程并不重要。到时候木已成舟,就算是白霄也没办法。
只是这个时机却要好好找找了。
易太子就是这样一个人,想要什么不计后果也要马上得到,这种土匪般的性格却不像红色出身的家庭。
“我会按时回来的。”阮绵绵点头应是,这话中的含义只有他们父子两才能领会。
他可没忘了刚才答应的晚上的'活动',至于那个能够让白霄亲自出手的人,阮绵绵还是很好奇的,白家虽然现在明面上漂白了,但还延续着曾经暗杀家族的辉煌,单子低于五千万不接,像白霄这样的身份出手,那暗杀目标的价值最少要在十亿以上。
而这样的暗杀目标,全世界也没有几个。
“这个拿着,防身。”说着,将手中的枪甩了出去。
接过枪,发现就是那把刚才抵着自己的glock18,将兴奋压住,虽然他不会用枪,但刚才被附身后,那种对枪的热爱并没有消失,有这个东西防身至少自己这一世没那么容易。掉。
等到阮绵绵两人离开,从房间的阴影处悄声无息的走出一个人,“主子,白言郎小少爷已经安全送达。”
“我有说过他是白家少爷吗?”想到那把glock18,只有特种部队才能使用的枪,一个流落在外没有任何助力的私生子是怎么得到的?本来在知道有个小儿子,虽然一直让那些女人避孕,但年轻气盛之下难免会遗落落网之鱼,也许他真的不年轻了,没了那赶尽杀绝的想法,白霄就像所有父亲一样,对未见面的儿子有着些愧疚和失而复得的欣喜,也有想着把孩子的母亲也接回白家,但这一切却在刚才一系列的事件中消失殆尽。
日光反射的阴影下,是一个男人跪地的模样,一样的悄声无息,擅自揣测家主的意思本就是大忌,完全没有任何犹豫的等待处罚。
“跟着展机,不要让他出事。”出乎意料的,白霄说了句与刚才话题无关的话。
“是!”男人喜出望外,竟然给了他将功抵过的机会。
即使白霄不吩咐,也会有人一路保驾护航,这是自从白展机小时候被绑架后,就一直暗中做的事情,而白霄的意思自然是加倍人手。
看着窗外被日光照的有些刺眼天际,模糊的白云缓慢飘过。
思绪沉浮着,也许白言郎的出现并不是巧合。
坐在车里的阮绵绵只知道曾经白展机经历的过一切,但当剧情出现了一点偏差,他就好奇接下来的事了。
“这次要不是怂恿你下注,是不是就不打算陪我了?”握着方向盘,易品郭似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望着阮绵绵。
他们去看的赛车并不是如同第一方程式般,积极向上的赛车比赛,而是所谓的地下赛车,也就是黑市赛车。
就和赌马一样,有资本的二代会竞相下注,而在a市上了的台面的各方势力,也会在里面插一脚,二代们想的不多,赢了当赚点零用,输了也顶多没了面子。
“我会去的,有必须要去的理由。”侧首望着玻璃窗外流逝而去景物,阮绵绵有些空洞哀伤的垂下眼帘,为了曾经的白展机。
白展机有个小定下婚约的女人,虽然是心照不宣的联姻,两个小孩对从未谋面的未婚对象也没多大感情,但上一世白展机被白家赶了出去,这个女人竟然落井下石,不但言语讽刺甚至找了一堆流氓要轮x白展机,若不是当时易品郭相救,白展机将会更屈辱的死去,他清楚的记得,那次看赛车原本的白展机并没有去,导致那女人顺利混入他们这个圈子,后来白展机的穷困潦倒,这群发小不论是被威逼还是被诱利,都依依抛弃了他,这里推波助澜的就是这个女人,这次绝不能让她如意。
作为自己前世的冤屈,这个仇不能不报,他要加倍的还给那个恶毒的女人。
阮绵绵就像一块没被染过的布料,什么人都可以在上面绘制想要的色彩,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他已经学会了厚黑学,懂得了以牙还牙,有句话说,一个看起来没脾气的人只要生气了就会异常恐怖。
也许是受阮绵绵的影响,这一刻易品郭想把这个透露出脆弱的男人拥入怀里。
等到了赛场,那群发小早早的占领了为数不多的vip包厢,位于普通看台的上方,透过特质的玻璃,能从里边将外边看的一清二楚,外边却是看不到包厢分毫。
刚一打开门,所有人的视线都转移过来。
“我说太子爷,你去接个人需要那么久吗,该不会刚好打断了展机和美人儿亲近的时光吧!!”
“展机,你个重色亲友的,为了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