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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明知道那些往事都已过去。可是于彦章连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心里还是要时时地痛,时时地
似乎在梦里哭泣。——这几天醒来都觉得脸上凉的湿的,不敢去照镜子,自从以那人不人,鬼不
鬼的模样被刘卫强迫照过镜子后,于彦章对镜子就有了一种本能的恐惧。是自己真的在梦里哭泣
吗?用手指摸上脸颊,然后把指头含进嘴里,是咸的。
儿子就在自己身边穿着衣服,可是他什么也不说,对自己的动作也装作看不见。
还是有悲凉涌上心头。——好寂寞,好寂寞!
肉体已经被儿子——于江占有过无数回而又无数回,每一次都是饱满的火热的充实的,每次被他
深深插入体内时就无法想到其他,只恍惚地觉得自己的全部世界和全部幸福就都已挂在儿子年轻
灼热的胸膛上。
可是一旦当他在自己深深的体内释放出Jing液,满足地把筋疲力尽的自己抱进怀里,高潮过后的空
虚感就会肆虐地袭击于彦章的心田。常常狐疑地凝视儿子的英俊的侧脸,想他这么年轻这么漂亮
而又前途无限,是不是有很多跟他一样的年轻漂亮而又前途无限的男女爱他。
而他是不是也一直爱着其中的几个或者一个男的或者女的?
比起老的丑的事物来说,人总是更偏爱新的美的事物不是吗?于彦章看不出任何于江愿意执著于
自己的理由。
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还是他的父亲——当然从刘卫的疯狂折磨下逃跑出来的自己,现在已经基
本恢复正常,虽然每次走进浴室里都不敢照镜子,可是偶尔瞟上一眼,还是可以看到镜子里那个
年华介于三十至四十之间的男人的五官是苍白而端正的。很端正,也很正常,只是紧紧蹙起的浓
眉中间,似乎有浅显的“川”形皱纹。
可是这个身体,简直连自己都不敢正视的畸形的、秘密的肉体——所以每次从镜子前过,都几乎
是仓皇地——无地自容,一个被迫怀了别的男人孩子的老男人——连自己都厌恶的肉体,不得不
想,儿子是怎么看待此时此时此种面目的自己,而汤宏——那也是自己的孩子啊——那个淳朴憨
厚的青年,又是怎样看待拥有如此肉体的自己。
尽力勉强自己不去想,因为一想就会让自己堕落入无比的自我厌弃。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答应过刘卫,要把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为他生下来。……于彦章自己安慰
自己,生下这个孩子后就再也不干这种恶心事了……要恢复自己本来的男人面目……本来?真可
笑……
他呆呆地想,突然觉察儿子有力的双手正从后面分开自己细白的双股,随即顶上来一个强壮灼热
的东西,已经被于江的手指反复进入撩拨得很敏感的深|穴,开口处的薄皮已经充血,轻微地颤抖
着想要立即缠绕上去,花瓣间白浊的蜜汁从自己体内正汩汩牵出——
“妖精,你的反应简直太棒了——”身后的于江气喘地说,抓住于彦章的腰就激烈地贯穿了他。
“啊!”于彦章发出一声尖叫,腰部迅速地颤抖起来,紧紧的体内突然被巨大的Rou棒一插到底使
他产生腹腔被填满的错觉。
“不要!”他口气激烈地叫。可是于江根本不管父亲的抗拒,两手使劲把他的双腿往两边分开,
以便自己能在父亲紧窒的小|穴里插入到最深,他确实办到了,被强行贯穿的于彦章难以忍受被进
入得太深的晕眩感,只能面色苍白地靠在儿子胸脯上,他感觉自己仿佛坐在一根滚烫的火柱上,
火柱根部的扎人的体毛还刺着自己极端敏感的臀部的肌肤。
可是无法抗拒快感的入口处皱摺的花瓣,还是自动地紧紧包裹上去。
无力的下半身因为被插入而变得出奇地敏感,内部的湿热的花襞,在儿子抽动硕大肉刃的时候,
就紧紧地吸上去。“不要……”虽然还是有气无力地嘶喊着,可是于彦章实际上无法控制自己的
肉体,已经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臀部,随着儿子对自己肉体的残酷穿插而开始起舞。
于江从后面抱着他,灵巧地让父亲以维持两人结合的方式慢慢地转成面对自己。这样的刺激让于
彦章发出难耐的呻吟。脸上发红,他用迷惘的眼光看着于江。张开的嘴唇不停喘息,可是却一直
在仿佛坐不稳般地扭动着丰挺的臀部,他明明在抗拒,又仿佛舍不得般地要把儿子的肉刃吞得更
深。灼热的内壁仿佛有生命般地挤榨着于江。这让于江有点难以招架。
两人结合之处已经淌出大量的蜜汁。
“你这妖精,……”于江喃喃地骂,手指抓紧于彦章的手臂。白而冰凉的肌肤被指头深深捺进去
。
这世界上有几个儿子会骂自己父亲是妖精?
于江不想理论这个问题,此时对于快感的追逐已经淹没了他的其他意识。他把手移到父亲的臀部
,紧紧按住以方便自己接下来更狂暴的律动。
“慢……慢点……”于彦章尖声在喊,起初因快感而迷离的眼神和红润的脸色都不见了,此时他
脸色苍白,眼神痛苦不堪——两手紧紧抓住儿子结实的手臂,脸上露出快要呕吐的表情。
……对了,他父亲虽然是个男人,可是——是个怀着别的男人孽种的男人——怀孕的人是不能承
受太激烈的性行为的,当然,于江知道,可是他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更牢地抓住于彦章的腰,
继续自己残暴般的挺进,全然不顾父亲的哀求和哭泣般的呻吟“慢一点,不要……江……”
过于激烈的肉体交媾发出滋滋的声音。
于彦章叫着叫着,突然一下子就软倒在于江胸膛上。——昏过去了。
他的脸颊上的睫毛和短的黑发刺着于江的胸膛。——突然有一种酸得发苦和痛得发麻的感情强烈
地焚烧于江的肺腑。
可是他没有停下动作,继续在已经昏过去的父亲体内持续着猛烈的挺进,虽然因男人失去意识,
原本把他肉刃缠得紧紧的内壁已经松弛,可是于江还是很快地就达到了高潮。把喷薄而出的热液
全部释放在男人的体内深处。
这才吐了一口气,把于彦章抱起来,用手掌去摸他的紧闭的眼睑和苍白的嘴唇。让赤身裸体的他
躺在自己怀里,自己遗留在男人体内的灼热的Jing液,就从他大张的两腿间缓缓地滴落下来。濡湿
了被褥。
“……彦章。彦章!”
叫了两声,男人毫无反应,看来他确实是昏过去了。于江带着一种复杂的感情凝视这个身为自己
父亲的男人端正苍白的脸,伸手拭去他眼睑和睫毛下遗留的泪痕。
真奇怪的感觉。
他是自己父亲。这个自己可以令他受孕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好奇妙的感觉。
于江不由得想起当年,第一次,这个男人也是因为自己的粗暴侵犯而终于昏倒在自己怀里。
那时,自己好年少。而这个男人,也好年轻。
没有母亲。记忆中就没有母亲的容颜。也不曾听这男人诉说过母亲的故事。
记事以来就是由这个温和沉默的男人抚养长大的。当然,家里还有保姆。
这个身为自己父亲的男人似乎没有工作。因为成天都只见他在客厅里看书或者在庭院的花圃边摆
弄花草。
可是家里的生活却颇过得宽余。幼小的于江要什么这个男人就给他买什么。温和的父亲,在他心
目中还是一个威严的父亲。虽然父亲总是沉默寡言,有时候会让于江觉得家里难以忍受地静默和
郁闷。
后来才知道自己还有爷爷和奶奶。于江四岁的时候,爷爷和奶奶来看过他和父亲一次。
那是一对极有风度的老人,虽然都已经鬓发班白,可是走起路来总是腰板挺直,银丝镜框下的眼
睛里总是充满慈爱的笑意。
但是——幼小的于江是从本能里察觉,爷爷奶奶并不喜欢自己。虽然他们慷慨地给了自己大笔的
压岁钱。而且他还也本能地看出,爷爷奶奶也并不太喜欢父亲。——虽然他们对待父亲的态度非
常温柔慈爱,可是面对父亲时,他们的表情和动作总有一种于江说不出来却感觉到的过于殷勤的
别扭感。
然后那天夜里,于江起来上厕所。从卫生间经过走廊上父亲的房间时,于江注意到父亲的房间里
有灯光,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还没睡?——不太符合一向作息有规律的父亲哦。
于江心里想着,突然听到门里传来拔高的声音——谁在愤怒地说着什么——他很诧异,立刻好奇
地把耳朵偷偷贴上门去——
听到父亲嗫嚅的声音:“爸,妈……谢谢你们的好意,……可是我真的不想回去……”
爷爷威严而有点生气的声音:“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懦弱!——”立刻被奶奶抢过话头,她用刺
耳的声音愤怒地喊道:“彦章,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们原本就是考虑到你的情况,所以才特地把
你和小江送到这个隐秘的乡下,每月为你支付生活费让你不必出去抛头露面,本来以为你经过几
年的心理调整你就会恢复正常,然后再次融入人群和社会的!哪想到你竟然毫无志气,一躲就是
十年,成天象个缩头乌龟!你太让我失望了!”
父亲难堪的声音:“妈,我真的……可是……”
奶奶刺耳的声音继续严厉地说下去:“总而言之,这次我和你爸爸不准备继续支付你的生活费了
!你想要生活下去,就必须出去工作!你是愿意到其他地方去抛头露面,去住集体宿舍让别人发
现你的秘密,还是要回来代替你爸爸进入政府工作……你自己想想吧!……”
……父亲嘟囔了几句什么于江没有听清楚,他的好奇心全被奶奶的话语给吸引住了。
奶奶对父亲说“让别人发现你的秘密”……父亲的秘密!……多奇怪!这个抚养自己长大的男人
居然有什么秘密……父亲有秘密……是什么呢?
……
是什么呢?
于江泛起苦笑。……现在,不是知道得太清楚不过了吗?……从自己十五岁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