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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被恼羞成怒的妻主踹了一脚,但瞧着她那通红的耳尖儿就万分的值回票价不是?
即便,人家半点儿也不肯承认自己害羞了。
几天后的某个清晨,为狱中妻女能顺利出狱四处奔走的安氏集团总经理安崇元不幸生车祸命悬一线。危急时刻,还是向来不受他待见的原配所生女儿安然出钱出力、各种尽孝。
不但将人送进了帝豪医院的vvip病房,延请名医诊治,不放弃任何一点叫父亲康复痊愈的希望。更以孕妇之身接手处理安氏集团的相关业务,避免了安氏在群龙无的混乱境地中遭受巨大损失的危险。还每每下班之后便跑去医院陪床,各种不辞劳苦的亲自照顾。
累得她本就辛苦加倍的双胎身体急消瘦,气得帝老爷子勒令、帝耀邦夫妻相劝,这才放弃了亲自到安氏坐镇、每晚去医院陪床的行动被迫在家里安心养胎。
饶是如此,已然被奉为包容度最高孝女的她还是每每亲手做了汤汤水水,吩咐人送到医院里去……
于是,等伤重的安总终于醒来后,便现事态早已经脱离了他的设想,正往截然相反的路上飞展。
原本要逼得孽女迫于舆论压力而不得不对他这个父亲亲近、尊敬的戏码,结果却成就了她响当当的孝名。不但如此,就连他苦心经营多年的安氏都被这不孝女以临危受命之势给接了过去。
而自己更是莫名从假作小伤成了真真的命悬一线,愣是真个从阎王殿前面儿打了个晃儿,昏迷了整整一个星期的功夫才醒过来。
理所当然的,自家妻子和女儿安宁的案子都已经尘埃落定。蓄意谋杀未遂、买凶、雇凶杀人致死、行贿等等诸多罪名加身,妻子刘薇毫不意外地被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生。
倒是那个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妻子和权明俊身上的不孝女安宁被判所控罪名证据不足,当庭开释,免去了坐牢的命运。虽然对这个凉薄自私的女儿很有些失望,但终究是自己的血脉,能够免于刑罚,安崇元心中也不禁庆幸。
只可惜,还没等他高兴完,噩耗便如晴天霹雳般炸响在他头上……
(。)
257。这个锅我可不背,也背不起()
怎么会?
好好的,刚刚被无罪开释的宁宁怎么就自杀身亡了?
什么因为自己的胆小怯懦而一时糊涂,生生把共同的罪孽全部推给亲妈与爱人,心中后悔、愧疚、自责、痛不欲生……
他不信,连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依着宁宁那个以自我为中心的性子,再怎么悔、愧也绝不会有什么痛不欲生的傻念头。她只会把一切的责任都推到叫她们母女落到如斯境地的安然身上,然后不计一切代价地除了她。
安然。
是安然!
一定是她洞悉了自己的计划,买通了那个被自己雇佣来做戏的人,给他演了个真人版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又以孝顺的名义将他禁锢在了这属于帝少的帝豪医院里,让他直接错过了救出薇薇的最后机会,也失去了他为之奋斗了一辈子的安氏。
而宁宁,也是因为屡屡谋害她,直接被斩草除根了吧?
安崇元冷笑,看着安然的目光满满皆是恨毒:“你,你这个孽女,宁宁她再怎么说也是你血脉相连的姐姐!你居然下狠手要了她的性命,你怎么就这么狠毒?”
顶着某渣爹杀人般的怨毒目光,安然粲然而笑:“瞧安总这话儿说的,还血脉相连的姐姐!做了您的女儿我都已经够耻辱了,您又何苦把我跟那么个肮脏恶毒的人物牵扯上关系?
可别坏了我善良孝顺的好形象!
更别把那杀人害命的大帽子往我这小脑袋上扣,连警方都已经定案确认。你那自私、凉薄又狠毒的宝贝女儿是因为见她母亲因为她的推诿被判了死刑心生愧疚之下自杀而死的。
有警方调查、尸检证明与她自己的亲笔遗书为证,这个黑锅我可不背,也背不起。”
“安宁为觊觎原该是我家妻主继承的安氏与其母屡次三番地故意败坏我家妻主名声,阴谋陷害我家妻主在先。
恶毒到不惜下药、买凶的地步,这样连个人字儿都称不上的畜生,哪里就配得上我家妻主叫声姐姐了?
安总为了那么个为了逃避罪责连亲妈都坑的杂碎而一口一个孽女的叫我家妻主,肆意往她身上泼脏水,又哪里有为人父的半点儿慈爱之心了?!
早知道你是这么个人,当初我就不该看着你好歹也为让我家妻主来到这世上出了一份力的面儿救你,还给你安排进了vvip病房、各种的延请名医!”赶在某渣爹开口之前,痛心疾状的帝少又爆豆儿似的噼里啪啦来了这么一通。
直气得安崇元气喘吁吁,看着他们夫妻俩的目光如利刃般。若不是双腿打了厚厚的石膏,半点儿移动不得,说不得怒火冲天的他这会儿就冲下病床跟这对儿做了孽之后还充好人的夫妻拼了。
“擎苍别这么说,安总也是痛失爱女,心情难免痛苦绝望。”安然蹙眉,一副不忍心叫老父过于难堪的孝女样儿,如果忽略了她那安总的称呼的话。
见自家夫郎抿唇不语后,又拍胸脯对某渣爹保证道:“安总您别急,虽然万般看不上安宁那卑贱的出身、恶劣的人品,但好歹死者为大。
素来心软的我,是怎么也不忍叫她曝尸荒野的。
虽然以她那个人缘儿、名声,还有这么个叫人讳莫如深的死法儿注定是没什么人前来吊唁。不过现在不是有专业哭丧的业务么,到时候我多多的请几家,尽力把她那葬礼置办得热热闹闹就是了。
只可惜你如今重伤在床,刘薇又是个死刑在身的,连个白人送黑人的机会都没有。不过无碍,我会找时间探望刘薇,将遗书交给她。再帮安宁请高僧度一二,以求洗清她身上的罪孽,来生投个好胎。
就是安氏,我和擎苍也都管理得妥妥的,保证没有半点儿疏漏。您啊,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好好的养伤吧!”
“你,你……”这是整死了宁宁,又要气死、心疼死他和薇薇的节奏啊!就连他为之奋斗了一辈子的安氏,也要被她们小夫妻揽在手里、羊入虎口的结局?
满心的不甘、愤怒,叫某渣爹生生呕出来一口血。
只可惜如今他身受重伤,又处在这恶毒夫妻俩的地盘上,连脱离监控都做不到,更遑论拿回安氏了。出院,他要出院!
只有离开了帝豪附属医院,他才能脱离了安然那个孽女的掌控,才有机会拿回安氏的管理权。才有资本为自己和妻女报仇,扒下那孽女的孝顺羊皮,暴露出她豺狼的本质。
抱着这样儿的想法儿,接下来的日子里安崇元无比配合医生的治疗。让打针就打针、让吃药就吃药。甭管是多痛苦遭罪的治疗方式,但凡有医嘱,他就二话不说地照办。
甚至给貌似贪财的主治医生许诺了一笔足够他余生无忧的款项,只要对方儿能助他早日离开帝豪附属医院。
可再美味的蛋糕也得有命吃不是?
貌似贪财好收买的主治医生实际上是臣骅的得力干将,出了病房门之后便收起了那欣喜若狂的表情将事情一五一十地交待了给了臣骅。
随后,帝少就接到了来自臣骅的电话,知悉了自家那渣岳父积极努力想要早日出院的想法儿。
可,之前在医院时,帝少可是正经没错过他眼里对自家妻主的疯狂恨意来着。没直接整死他以除后患都已经是看在了他和妻主那点子血缘上,又怎么可能真的放虎归山?
妻主可是说了,要他余生都躺在病床上静静地反思己过来着。既然如此,就别叫那么个危险出来为祸人间了。
具体怎么做还用我教你?
你可是大夫!
隔着电话,臣骅都能感觉到自家爷语气中的浓浓嫌弃、以及办不好提头来见的深深威胁。
委屈脸的臣骅简直欲哭无泪:爷,属下是大夫不假,可治病救人、救死扶伤什么的才是属下的本职。叫我用自己的手术刀、所学的医学知识害人什么的,你这就强人所难了可!
好吧,就听您的:安总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咱们就当自己在做止恶便是扬善之举好了。
(。)
258。夫为妻纲是首要,恪守夫道要记牢!()
“说吧,心里有什么疑问的就尽管问出来。我若是能够回答的,自然不会隐瞒你!”当然涉及到那些个不能说的,也定然会继续守口如瓶。
隐了那最后一句,放下手中的书,某殿下很有些无奈地看着打从昨晚一起去送安宁上路之后便一直欲言又止的帝少。
“妻主,我,我只是很好奇,为什么你就是那么看了安宁一会儿,她就按着你的意思做了呢?连叫她去死都毫不犹豫的,就好像,就好像是中了电视里的催眠术一样。
哦不,应该不是催眠,我没有看到你拿小坠子什么的在她眼前晃。而且她的目光一点儿也不显得呆滞,没有半点儿被控制了的样子。”一想起安宁半点儿不迟疑地乖乖去死的场景,帝少就忍不住心中激越的崇拜。
如此叫仇敌干脆利落赴死的手法儿,真心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妻主真是太厉害了有木有?
见安然沉默不语,只用一双流光溢彩的璀璨凤眸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帝少心下一凛,很有些讨好地说道:“妻主,我纯粹就是好奇而已。如果这涉及到了你的师门机密,不足为外人道的话,你可以不必说的。”
“没有,我也是好奇。那么诡异的能力,你都一点儿不怕么?
万一哪天你做了叫我无法忍受的事情,我也依样画葫芦叫你去死怎么办?”想当初在确定她的魔瞳对至亲之人无效之前,便是她的母皇父后都对她隐隐有几分忌惮。同父同母的皇姐都存着几分戒备,那些个与她们姐妹俩存在敌对竞争关系的庶出皇女们更是避她如蛇蝎般。